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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保证自己的安全。
鱼死破,这四个字让男人心底油升起一阵寒意!什么时候她对他说话竟如此狠决,还抵不过一个陌生人,想到她冒险送上官沫出府,再听她此刻对自己说的话,男人顿时怒火中烧,啪的一掌拍到梳妆台上,只闻吱咔作响,梳妆台面应声裂开两道半指宽的裂缝。
“本宫自己能走。”男人粗粝的大手不留痕迹的将女人的柔荑拨开,单手紧捂着腹前的伤口,身体微斜的率先进了里屋。
“臣妾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王爷自己。”皇甫羽晴语速很慢,出奇的平静。
她的话出,男人眸光微怔,似在揣摩女人刚才这句话的意思,诲暗地眼神却清晰的显示他确实猜不明白,而皇甫羽晴也没有多做解释,倏然转身离去。
“谁允许你走了?”南宫龙泽低喝一声,语气显得十分不悦。
“你说什么?出城?绝不可能!本王派下重兵把守,哪怕是一只鸟儿也难飞出城去,更何况他身负重伤……”南宫龙泽盯着女人的小脸,看她的样子倒像是铁了心要胳膊肘儿朝外拐,帮着外人一起来对付自己似的。
闻言,南宫龙泽鹰眸划过一抹异色,狭眸半眯,细缝间迸射出冷冽锋芒:“帮他讨回公道?哼!女人,他到底都对你说了些什么?”
“就算发现了又如何,他背着本妃又干了多少勾当……”皇甫羽晴冷哼一声,出府之前她和风灵已经按着上官沫提供的路线图去查探过了,平南王府北角果然有一处秘室,因为守卫森严,所以她们无法近身,不过却能够判断出上官沫所言不假,苏舞确实就被关在平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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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主子的话,嵇禄利落的转身出了屋子,只闻他娴熟利落的已经开始在长廊下达命令,皇甫羽晴的心口一紧,还是不由为上官沫捏了一把冷汗。
走到衣橱边的女人倏然回眸,朦胧昏黄的光线也遮掩不住女人眸底的冷芒,南宫龙泽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她,心底划过一抹异样复杂。
嵇禄不敢马虎,单膝着地跪下,一手支撑着地面,果断应答:“属下领命!”
“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就如此对待本王?!为什么?”南宫龙泽艰难的咽了咽喉咙,起伏的喉结不难看出隐忍的情绪,只是无论如何他也不明白,这女人怎么能突然间跟变了个似的,难道仅仅只是因为……
此刻夜色已深,看着背对着自己在衣橱前默默收拾衣裳的女人,南宫龙泽皱着眉头,却也无暇再与她纠结,在天亮之前他必须要找到上官沫,时间拖得越久,希望就会变得愈渺茫,虽然皇甫羽晴不肯透露男人的下落,但是他相信他们这一路肯定会留下蛛丝马迹,如同上官沫曾在他们的房间里留下的血迹一般,否则他也不可能一口笃定皇甫羽晴肯定见过上官沫。
一向行事精明的上官沫自然也没有错漏掉皇甫羽晴,经过上次派人得来的消息,他已经明确的知道皇甫羽晴的身份,如果他想平安逃出去,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这个女人倒是可以做为人质,毕竟她肚子里还有南宫龙泽的孩子,也算得上一张王牌。
女人语气里的嘲讽之意令男人眸光一暗,南宫龙泽眉心紧皱,漠然的回应道:“你拿什么和她比?在本王心里,她哪里都比你强,长得比你漂亮,人比你善良,身上的香味儿也是纯洁的处子清香。”
风灵眸光微怔,一时间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不能置信的侧眸凝望向主子,只见皇甫羽晴面色平静如水,那双清澈澄净的水眸在暗夜里如同辰星般璀璨夺目,闪烁着不容忽视的精光。
经过一番厮杀,上官沫一行终究寡不敌众,他也被紧迫相逼的南宫龙泽刺伤,情急之下让属下一同折返回平南王府,原本是企图重新捏到苏舞那张王牌,他觉得南宫龙泽费尽心思弄到的女人,和他之间一定有着什么重要关联。
“王爷还真是瞧得起臣妾。没错,臣妾就是故意要送他出府的……”皇甫羽晴唇角勾起一抹冷魅涩笑,这样倒也好,她连找个理由搪塞也省了,不必遮遮掩掩。
她的这一句反问着实让南宫龙泽有些语拙,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他都瞒着女人,一来是不希望将她卷入其中,二来……确实也不想让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过现在看来,皇甫羽晴应该也都知道了,就算是他想再瞒下去,也变得有些牵强。
皇甫羽晴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不疾不缓的抬手取下耳环,清冷的嗓音淡淡逸出:“王爷既然都知道了,那还问臣妾做什么?”
皇甫羽晴的语速很慢很轻,不疾不缓,清冷的水眸凝望着男人高大欣长的背影,只见那抹欣长闻声微微一僵,接着缓缓回过身来,暗夜里银白面具下那双诲暗如深的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的脸,低沉道:“替我转告平南王,这笔帐本宫迟早会找他算个清楚。”
男人面色铁青,大掌紧握成拳,高大的身躯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这个时候女人不但不讲情份,用劫亲的事情威胁他,而落井下石的和他谈起了分家财的事。
“让侍卫全部举着火把,顺着王妃他们刚才马车行驶的痕迹追踪,找不到那个人,谁也不许回来。”南宫龙泽低沉的语气间透着浓郁戾气,此刻窝了一肚子的火没地儿撒。
南宫龙泽缓缓松开女人的衣襟,语气虽是冷冽,但显然也看得出是不打算继续追究此事了,眼下最得要的是抓到那个人斩草除根,以免放虎归山,留下祸患。
上官沫按着约定将“货物”交给南宫龙泽,二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不想却在离开平南王府没一会儿,他和属下便遭到堵截,对方正是他的雇主。
风灵可怜兮兮的瞥了一眼那侍卫,声音也压低了几分:“侍卫大哥,你就别为难奴婢了,王妃执意要出去寻王爷,奴婢敷衍的带她出去绕一圈便是了,否则……你看看王妃这么大的肚子,若是气得动了胎气,再出点什么乱子你我二人都担待不起。”
风灵跟在主子身后出了屋,主仆二人上了马车,朝着平南王府的方向驶去,风灵驾着马车,不时回眸,隔着青花帘布她也能感受到马车内凝重的气氛,终于还是忍不住低沉开口了:“王妃,你说王爷会发现这事儿是咱们干的吗?”
“真的是你……”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光顿时一暗,闪过狠戾锋芒,下一秒长臂突然勾出,一把握住女人的衣襟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熟悉的淡淡馨香同样随着微凉的夜风钻入男人鼻底,南宫龙泽却不由蹙眉,低俯下头,鼻尖几乎触到女人的鼻,沙哑的嗓音听着似努力压抑着胸口的怒意:“你好大的胆子,明知道本王要抓他,竟还私自送他出府,以你的聪慧,本王就不相信你想不出脱身的法子……”
“臣妾自个儿的事情,当然自个儿作主,王爷若要阻拦臣妾走,那臣妾就把王爷劫亲的事情抖出来,到时候来个鱼死破,咱们谁也别想好过。”
不想,南宫龙泽却在短时间内设下重重关卡,让上官沫和他的手下不仅没有得手,反倒暴露了自己,手下们为了保护主子,使出了调虎离山之计,吸引着南宫龙泽一行去追踪他们,意图让身负重伤的上官沫趁机会逃脱。
“王爷这是紧张做什么?难不成是王爷背着臣妾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吗?”皇甫羽晴唇角的冷魅笑容漾得更深,清澈的水眸却更显冰寒,山涧清澈的泉水似已凝固成冰,就这样对凝着男人的眼睛,同样一瞬不瞬,却毫无惧意。
轻风拂过,沉香木案上的烛火摇曳,给人的感觉像是稍不留神它就要灭了似的,昏黄的光亮下,女人清冷的水眸凝盯着那道欣长身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光暗很暗,铜镜里的人影也很模糊,除了知道他确实是那个人外,皇甫羽晴压根儿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既然如此,那你就自求多福吧。不过咱们丑话可得说在前头,是你自己说到了这儿就安全了,日后可别说我欠了你什么,咱们已经钱讫两清了。”
“……”男人微怔,一时无言以对。
“你刚才见过的人呢?不要告诉本王是你送他出的王府……”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从女人头顶上方传来,那双犀利的鹰眸一瞬不瞬盯着镜中的女人。
微凉的夜风从窗口钻入房间,冷寒的气体似将女人笼罩,皇甫羽晴静静地凝盯着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一言不发,等着他先开口。
“王爷出尔反尔,失信于人,臣妾这样做不过是帮他讨回个公道罢了。”皇甫羽晴冷冷出声。
坐在铜镜前,女人嫩白如玉的柔荑轻盈的梳理着墨黑的乌丝,眼光透过妆台上的鸾镜,淡淡睨向被人一把推开的房门,男人高大欣长的身影此刻已经进了屋。
那侍卫闻言眸光微怔,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若是惹得王妃动了胎气,确实不是他们这些底下人能够担待得起的,不过王妃的安全着实也让人担忧。
“出门寻王爷,没找到,于是便回来了。”皇甫羽晴淡淡出声,清冷的水眸从男人俊颜冷冷划过,冰冷的眸光不禁令男人心头一惊,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女人已经绕过他的身体,头也不回的离去。
“你们可以走了。”上官沫低沉的嗓音从喉底逸出。
紧接着嵇禄的身影便出现在房门口,从主子脸上的表情他不难看出,南宫龙泽此刻的心情一定是糟透了,紧抿的薄唇彰显着男人的情绪已经濒临狂怒的边缘,让人不得不小心翼翼应对。
女人轻哼这一声,眸光划过的冷意不禁令男人心头一凉,南宫龙泽诲暗的鹰眸变得更暗了,看着女人轻蔑的冷睨他一眼后转身走向衣橱,清冷的嗓音再度逸出:“这淌浑水臣妾趟不起,明日我便回将军府了,剩下来的事情王爷自己解决吧。”
“风灵,你也回屋收拾下,咱们明儿一早就走。先别吵醒惜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