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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王爷说来说去,还是瞧不起臣妾做的生意……”皇甫羽晴冷白男人一眼,不冷不热的语气帮他把接下来的话补充了,清冷的小脸也显得更加生气。
“本王已经说过,绝没有那个意思……”南宫龙泽也皱起了眉头,女人这不是明摆着无理取闹吗?他只是担心上官沫接近她是另有所图,可是她却偏偏执迷不悟,还为了一个外人和他争执不下,搞得脸红脖子粗。
两人对视,毫不相让,四道目光在寂静的空气里交织,良久,南宫龙泽皱了皱眉,凝盯着女人清澈的水眸,淡然出声:“那你说……要怎样才相信本王的话绝没有那个意思?”
“那倒也容易,只要王爷一直在背后默默地支持臣妾就行……”皇甫羽晴脸上立马露出一记妖孽般的如花笑容,看见男人深邃眸底闪过的无奈神色,眸底的神采更显光亮。
“既然你执意要做生意,本王除了在背后默默支持以外,还能有其它选择吗?”南宫龙泽面无表情的冷声应道,虽然声音冰冷漠然,可是却不难让人感受到语气已经柔软下来,显然他此刻是已经让步了。
皇甫羽晴轻笑着应道:“那臣妾就当王爷是应下来了,日后若是有用得着王爷的地方,王爷别推三阻四便成……”
“那现在咱们可以回府了吗?”男人依然冷沉的声音再度柔软了几分,同时细腻的将女人身上的披风帮她整理收紧了些,虽然已经已经入春了,可是夜里的风还是透着丝丝凉意,稍不注意就会染上风寒。
“可是布离还在……”皇甫羽晴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男人打断了——
“本王已经让风灵和嵇禄带他先回府了。”
“那咱们也回去吧。”皇甫羽晴笑着起身,亲热的挽上男人的胳膊,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声音压得低低地:“王爷,上次跟你说的事儿,你到底放在心上没?”
“哪件事儿?”男人在女人撒娇发嗲下面色也渐缓柔和下来,侧眸凝她一眼,顺势将她揽入怀中,淡淡反问道,两人一道出了厢房的门朝外走去。
“不就是风灵和嵇禄的事儿吗?你说他们两个之间是不是真有意思?”皇甫羽晴的语气透着淡淡揣摩,感情的事情她还真不怎么在行,虽然能够看出一丝丝猫腻,可是当事人不承认,她也拿人家没有办法。
“这事儿你让本王怎么看得出?最好的法子……就是直接给他们指婚,若是郎有情妹有意,这事儿便就成了。”男人几乎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一针见血的点破了皇甫羽晴。
“泽,你真是太聪明了,这一招实在是高明!就这么办了……”皇甫羽晴眸底迸射出一道精光,男人的法子虽然直白,可是如若遇上像嵇禄那样的木头和风灵那样的人精,也唯有这个方法是可行的了。
见她如此兴奋,男人着实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真搞不懂这女人脑子里天天在想什么,淡吃萝卜闲操心,事儿是一桩接连着一桩,骨子里透出的就是不安份因子。
静寂的夜空里,女人的娇笑声,男人的低语在夜风中轻漾回荡,糅着甜味,交织在了一起,由着清冷的夜风吹散至空气的四面八方。
第二百六十四章 疑惑之处()
小俩口乘坐马车回到平南王府,偏堂内风灵怀里抱着小布离,和嵇禄似聊得正欢,听闻脚步声传来,二人齐回眸望来,下一秒便条件反射的拉开一定距离。
见状,皇甫羽晴和南宫龙泽对视一眼,唇角亦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浅意,什么话也没有说,却是相当默契的眨了眨眼睛,上前,皇甫羽晴从风灵手中接过小布离,亲昵的唤着孩子的小名儿,戏谑出声:“布离,告诉娘,刚才风灵姐姐和嵇大哥都聊了些什么开心的事儿呀?”
女人半开玩笑半打趣的问话让风灵和嵇禄眸底皆闪过一抹异色,两个月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回答女人的话,显然这就是故意问给他们听的嘛。
女人的话才刚刚落音,南宫龙泽也走上前来,在女人旁边的位置缓缓坐了下来,风灵似乎试图转移注意力,机敏的提着茶壶要为男人斟茶水:“王爷,奴婢给您倒茶!”
“嗯!”南宫龙泽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应了声,继而抬眸凝望向风灵的清秀的小脸,接着道:“风灵,如果本王没有记错的话,你曾说过一直暗恋着嵇禄那小子,有这回事儿吗?”
闻言,风灵先是一怔,斟茶的手稍一偏,热水落到了案几上,很快便回过神将壶口偏正,唇角不自然抽搐两下,声音小的几乎咽进肚子里:“那都是玩笑话,奴婢不……不敢高攀,请王爷还是忘了这件事儿吧。”
南宫龙泽唇角勾起一抹邪魅浅笑,目光看似不经意的投望向嵇禄的方向,只见原本怔愣发呆的那小子似察觉到了主子的眸光,迅速的撇开脸回避开来,就像什么也没有听见似的。
“本王看着你俩之间的关系似乎越来越默契了,原本还打算为你们指婚来着,可是现在看来……似乎是多余了。”南宫龙泽唇角的笑意越漾越深,他的话出,原本撇开头去的嵇禄眸底划过一抹惊诧之色,倏然间又回转过眸光来,对视上主子眸底意味深长的坏坏笑意,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咬了咬牙,依然什么话也没有说,紧接着再度缓缓撇头凝向另一侧。
风灵耷拉着脑袋,平日一向脸皮厚的她竟也脸红了,同样一言不发的退到一旁,气氛瞬间似乎变得紧张起来,一旁的皇甫羽晴见势头不妙,赶紧打了个圆场:“王爷,强扭的瓜不甜,婚姻大事还是得由他们自己说了算。”
闻言,南宫龙泽眸光闪过一抹深邃,侧眸正好接收到女人的眼神示意,看来这个时候再继续说下去,确实没有什么好结果,还是改天找一个合适的契机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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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场地震,太后娘娘执意要求先去灵隐寺祭天,再回宫入祠堂祭拜祖宗,祈求保佑灵月国世代昌盛富强,所以这一次的祭典盛大,不仅太后娘娘和在宫中举足轻重的四妃都要到场,皇甫羽晴这位平南王妃也不能例外。
浩浩荡荡的队伍朝着灵隐山的方向前行,此次除了南宫龙泽,灵月国的几位大将军也都全副武装上阵,戒备深严,绝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皇甫羽晴和太后娘娘、贤妃娘娘及风灵坐乘一辆马车,一路上有太后娘娘和贤妃娘娘逗弄着小布离,皇甫羽晴倒也得了个清闲,不过当马车走到灵隐山下,上山的路马车也上不去了,就算是身份尊贵年迈的太后娘娘,也必须下马车自个儿走上山去以表诚意。
“太后您能行吗?”梅贤妃水眸划过一抹担忧之色,毕竟太后娘娘年岁大了,让人很难放心。
“为了灵月国江山社稷的久远,哀家就算是爬也一定要爬上山去。”太后娘娘执意已决,皇甫羽晴主动接过老人怀里的孩子,示意风灵上前搀扶。
皇甫羽晴抱着孩子下了马车,一眼便看见了身着银色盔甲威风凛凛的南宫龙泽,离男人不远的地方而立的便是皇甫仪,今儿这个日子连他也出动了。
再一侧眸,倒是看见了一道令皇甫羽晴有些意外的身影,正是那个被南宫彦留在宫里制作地动仪的冥昭之,没想到祭天大典也将他带来了。
南宫龙菁就站在离冥昭之很近距离的位置,两人之间的气氛似显得有些诡异古怪,若是普通人一眼望去倒也不会觉得什么,而皇甫羽晴则恰好不是那普通人之一,她清楚的知道南宫龙菁这位长皇子有什么癖好,从他凝向冥昭之的眼神便能够感觉到,他对此人是有企图的。
女人正想着,熟悉的醇厚嗓音已从耳畔传来:“晴儿,看什么呢?”
南宫龙泽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女人身边,皇甫羽晴回眸,笑意盈盈的凝对上男人的眼睛,反问道:“王爷今儿可是有重任在身的,跑到臣妾身边来做什么?”
“上山的路不好走,把孩子交给本王吧!”南宫龙泽低沉道,说话的同时已经伸臂接过了女人怀里的小布离,小娃儿落到一身银白盔甲的男人怀里,整个人一下来了精神劲儿,小脚乱蹬猛跳,小嘴咿呀,活灵活现的可爱极了。
皇甫羽晴没好气的睨了那张纷嫩的小脸一眼,轻嗔道:“你爹那一身肉皮硬鼓鼓的有那么舒服吗?瞧你都高兴成什么样了……”
“这就叫血浓于水,再怎么折腾我也是他爹……”南宫龙泽难得在外面说起了俏皮话,还不忘冲着女人挤眉弄弄眼,一只手抱着孩子,一只手揽着妻子,一家人并肩朝着山上行去。
皇甫羽晴一边往前走,忍不住好奇的四下环望,又是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南宫龙夔就走在前面距离他们不远的位置,而皇甫羽晴的眸光却并非落在男人身上,而是他身边那道纤盈妖娆的玲珑身段,仅仅只是一道背影,看着却有几分熟悉。
为什么会注意到一名宫女的背影,皇甫羽晴也是从一些小细节上看出了端倪,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走路的姿势,那名宫女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给人柔弱不堪笨手笨脚的感觉,可既然是一名笨手笨脚的丫鬟,那二皇子又为什么会将她带在身边呢?这确实是个疑问!
皇甫羽晴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上官沫曾对她说过的那件事儿,听说醉花楼的红裳姑娘跟着南宫龙夔入了宫,而前面那道妖娆的背影看着又着实让人觉得眼熟,难道真的是……
皇甫羽晴不动声色的观察着,什么也没有说,与她同行的男人也未察觉出任何异样,只见走在前面的南宫龙夔一行突然停下了脚步,好像是因为其中一名丫鬟的罗裙被枯枝给绊住,所以影响了他们行进的步伐。
就在那丫鬟弯腰用力去扯开那根枯枝时,皇甫羽晴也清楚的看见了她的侧面轮廓,就算只是看了一记侧颜,她也敢确定那名丫鬟就是当日在醉花楼的花魁红裳,在谜团解开的这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