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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冯夫人随我进去。”温诗韵微笑颔首点头走在前面,冯夫人此刻也再也没有话说,步伐急促的跟在温诗韵身后,急急的朝里走去。
冯子夫依然紧紧的搀扶着母亲的胳膊,水眸不忘深凝向离自己不远的皇甫羽晴,皇甫羽晴友善的冲着他莞尔一笑,少年面无表情,一言不发,缓缓移开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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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音依然住在阆苑,皇甫羽晴以前的闺房,当听见房门推开的声音,怀抱婴孩的女人回眸望去,当看清楚站在门口的妇人时,抱着孩子的柔荑倏然收紧,一时竟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怎么也不能相信亲娘会突然出现在房门口。
“姐姐——”冯子夫上前一把环抱上姐姐的腰,好久不见姐姐他心里也思念得紧。
“子夫,娘,真的是你们……”冯惜音好长时间才回过神来,真真切切的触碰感让她相信的眼前的事实,真的是娘和弟弟来看她了。
“惜音……”冯夫人的声音瞬间就哽咽了,自从丈夫去逝后,一直以来都将自己武装得很坚强,因为她是冯府的大夫人,一家上下十几口子的生计还都得由她操心做主,为了那个家,她甚至不敢让自己的女儿毫无顾忌的回家,千丝万挂的思念,在看见抱着襁褓中婴孩的冯惜音这一刻,妇人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滚滚滑落,情绪决堤。
“娘,你别哭……”冯惜音赶紧将襁褓中的婴儿放到床上,匆匆迎上前去握住母亲的粗糙的大手,声音瞬间也哽咽了,好久不见娘,明显感觉到冯夫人苍老了不少。
“傻孩子,你受苦了,别恨娘……”冯夫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当初赶女儿离开冯府,这会儿再看见这张清秀的小脸,心疼痛楚的感觉全都涌了上来,她真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要撵女儿出门,只希望女儿能够明白她的苦心,不要恨她才是。
“娘,女儿怎么会恨您呢?是女儿有错在先,让你老人家丢脸,女儿对不起你……”惜音清澈水眸蒙上一层氤氲雾气,扑进娘亲的怀里哭出声来。
说不出的委屈,说不出的痛楚,母女俩这一刻再也不想论谁是谁非,只想搂着对方紧紧偎依在一起,永不再分开。
“傻孩子,现在还在月子里,不能哭,会哭坏眼睛的。”冯夫人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一把抹干自己脸上的泪,小心翼翼的拿着丝帕替女儿擦拭泪水。
“嗯,不哭,娘,惜音不哭。”冯惜音眼中含着泪,唇角上扬,勾起一抹如花笑靥,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温婉出声:“娘……你怎么会来这里?”
经女儿这么一提醒,冯夫人也想起了正事儿,只知道女儿已经生了孩子,也不知道女儿目前的状况到底是怎样的?不过从皇甫羽晴和温诗韵对她的态度看来,她们应该也不会亏待惜音才是。
母女俩眸光对视一眼,冯夫人的眼神缓缓移望向温诗韵和皇甫羽晴的方向,眸底深处的疑惑再度漾起,不知为什么,她还是感觉有点儿怪怪的。
“将军夫人,平南王妃,民妇有一事不明白,为什么惜音会在将军府?”
冯夫人的语气透着浓郁疑惑,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惜音肚子的里的孩子应该是……平南王的,可是眼下分娩却是在将军府,难道这也是平南王妃使出的暗招,一来可是避开平南王对惜音的关心,二来让惜音在将军府里安顿分娩,也算是对她不薄。
面对冯夫人的问话,皇甫羽晴一时还真是语顿,不知该如何回答,她当然知道冯夫人眸底的疑惑是因何而生,也就在这个时候,温诗韵主动开口了。
“冯夫人,这件事情若要追究到底,千错万错都是我家那个孽子的错,惜音生下的这对孩子……是吾儿凌峰的亲生骨肉。”温诗韵虽有些难于启齿,可毕竟惜音诞下的是他们皇甫家的骨肉,这个责任原本就应该由皇甫家承担下来,见冯夫人和冯子夫同样一脸惊诧表情,妇人赶紧再度出声解释:“不过……请冯夫人放心,我们皇甫家一定会对惜音和孩子负责到底,待凌峰在宁安那边安顿下来后,就选个好日子替他们把喜事办了。”
闻言,冯夫人又是一怔,看看温诗韵,再看看冯惜音,冯惜音缓缓点头,算是承认了孩子的生父确实是皇甫凌峰,这也让冯夫人脸上的表情更加僵滞。
再回过神来,冯夫人的眸光最后移落到皇甫羽晴的方向,如果刚才这些都是真的,那也就意味着之前她是真的误会了平南王妃,皇甫羽晴将惜音安排得如此妥当,着实是真心对惜音好,设身置地的为惜音的将来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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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送她去江北()
从这回冯夫人进了将军府的门,皇甫家便也算是默认了与冯家的亲事,温诗韵甚至邀请冯夫人留在将军府小住一段时日,一来可以陪陪惜音,二来也能帮着一起照看襁褓中的孩子。
眼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皇甫羽晴的心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南宫龙泽去江北已经半月有余,除了最开始的那封书信外,便再也没有消息传来,这让女人不禁担心起男人的情况,若说平日里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这一次与南宫龙泽同行的人是二皇子,也正是这一点才让她更加担心不已。
皇甫羽晴深知南宫龙泽精明,可是二皇子的为人却是相当阴险狡诈,这么长时间没有消息,她真的很担心南宫龙泽会出事儿。
越想越放心不下,经过一番思忖后皇甫羽晴最终决定亲自去江北一趟,不过因为舍不得孩子,所以这次她打算带着布离一同前去江北,当风灵得知主子的决定时,水眸闪过一抹异样光彩,其实这些天来她心里的担忧一点儿也不逊于皇甫羽晴。
“那王妃……我们打算什么时候启程?”风灵的语气间不乏透着焦急之意。
“如果可以的话,本妃想明天就启程,不过在这之前,我还要见一个人。”皇甫羽晴侧眸睨向风灵,嗓音压低了几分:“你去捎个信给上官沫,就说我要见他。”
“是,王妃,奴婢这就去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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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最后的清明隐没在暗青色的天边,阆苑沉香木制的镂空木窗竹帘半卷,透过碧纱送进丝丝凉风,泥土夹杂着春天的芳香依稀纠缠,古老的苍树也绽放出翠绿的嫩牙,清香浮动,醉人心统,皇甫羽晴从苑内缓缓走出,漫步在后花园间的青石小径,等着上官沫的出现。
近半年月来,虽然南宫龙泽没有消息,可是酒楼的生意却是蒸蒸日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凡事不能两全齐美?上官沫没有让她失望,经过熊二的一番点拨后,让酒楼的生意起死回生,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洋玩艺儿,还在酒楼里设立了花房,弄了几名漂亮女子陪客人饮酒,当然价格也高出普通价格十倍,没想到这新式的玩艺儿倒是挺受追捧,短短几日光景,天下第一食已经成了京城赫赫有名的花食楼,也成了身份显赫的象征。
由此,皇甫羽晴更加确定上官沫确实是个可塑之材,是块做生意的好料子,只是她的目光绝不仅仅只放在开酒楼上,若是能够暗下建立起自己的信息,这才是最最重要的。
熟悉沉稳的脚步声传来,皇甫羽晴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笑容,缓缓回头对视上男人的眼睛,上官沫漂亮的桃花眼只是淡淡从女人脸上扫过,单手拿着一只纯金打造的迷你算盘,娴熟的拨动敲打着。
“你找我有事儿?有话快说……酒楼里的生意好着呢,我不能在外面逗留太久。”上官沫轻松的语气听似漫不经心,不疾不缓走入八角亭内,在女人身侧的白玉石凳上坐了下来。
“呵!上官沫,短短几日……你倒是真守财奴了,说吧,到底因为什么事儿?”皇甫羽晴佯装不悦的冷白他一眼,她知道上官沫并没有表面看见的这般贪财,他是个极其有原则的男人。
“好吧,我说……对面钱庄的人今夜进咱们酒楼吃饭了,我担心他们是有目的而来的,所以得早点回去盯着。”上官沫淡淡应声,算是回答了女人的问题。
“原来如此,我也只有几句话,你听完就走。”皇甫羽晴云淡风轻的淡淡道:“明儿我打算去一趟江北,酒楼的事情就全权拜托你了,还有赌庄和银庄,你也得抓紧了。另外……对面钱庄的人……你能搞定吗?”
“你要去江北?”上官沫手中拨弄的金算盘倏然而止,凝眸望向皇甫羽晴,皎洁白光下女人那张清丽脱俗的小脸映入眼帘,依然是那么迷人,仿若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馨香,吸引着男人不由自主的靠近她。
新月如痕,无垠清远,寂黑的夜空突然变得静谧得可怕,连同花园里春风拂叶的声音似也能听得一清二楚,素雅清新的夜风中带着一抹寒意,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自有梅兰不及的英姿,镌刻俊颜上的表情却是无比宁静舒泰。
皇甫羽晴无比安静的对视上男人这双深邃如海的熟悉鹰眸,清冷淡然,唇角微勾,似透着淡淡玩笑趣意的轻言道:“怎么?舍不得我?”
“笑话!我只是在想,你顶着宫主的头衔却什么也不干,这样未免也太清闲了……”上官沫鼻尖逸出一声冷哼,面色依然平静如水,凝盯着女人的深邃眸光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虽然嘴里是这样说,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就在女人刚才说要去江北的那一刻,他的心无由来的莫名被牵扯着痛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她去江北是为什么?可是他的痛楚却只是因为无由来的牵挂,人还未走,他竟然就已经开始想念起她来。
“你也说了我是宫主,宫主则是坐在最高位置的那个人,我的责任就是给你们指引方向,懂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