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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庆祝酒楼新开,王怡早就让周本联系过舞狮队,让他们今天在酒楼门口表演,吸引一些人气。
鞭炮过后,舞狮队便站出来,在酒楼的门口挥起狮子。
那狮子活灵活现的,又蹦又跳,迎来周围的观众一片片喝彩的叫好声,场面一时间热闹非凡,那么多人,只要有十分之一进入酒楼,想不兴旺都难。
就在气氛到达最高潮的时候,舞狮也将结的时候,突然做狮头的人脚下一扑,摔倒在地,也不知道是谁,在地上弄了一个碎瓷片,割了脚,当场见血。
“啊——”就有人尖叫。
人群里,不知道谁喊了一声:“酒楼装修时就将人砸伤,见血。现在舞狮子的人弄伤了!又见血了!难道这酒楼有邪气?!”
古人皆迷信,一但打上“邪气”,也就没有人会来光顾了,连那些原本打算今天凑个热闹吃点东西的客人,都打了退堂鼓,那些已经进入的客人,纷纷从酒楼内退了出来。
原来,那天流氓被砸伤事件,是在这里等着呢!怪不得自那一出之后,装修的时候一直太太平平。
这会儿,就算周本拿出当时流氓被砸伤是来讹钱的一类的说法,并且想办法找出真相又如何?
哪怕真相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因为相信迷信,害怕自己被邪气染上身,从而不敢踏入明月酒楼半步!
事情一出出的来,有一个从酒楼里退出来的客人,突然发起羊癫痫!昏倒在地,四肢抽搐,两眼上视,口吐涎沫,小便失禁。
“咝——”
一看这情况,众人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纷纷离明月酒楼远一些,他们的后背都快贴上醉心楼了,深怕被明月酒楼里的邪气染到。
抽羊角风的人从酒楼的阶梯上摔下来,突然不抽风了,他不解的站起来,茫然着看着四周。
“还不快些离开,你都中邪了,都是因为那酒楼啊!别站在那儿!”人群中就出现“好心人”,招呼着刚才抽羊角风的人。
那人急忙退离明月酒楼。
隔天,明月酒楼就被传成了邪气酒楼,还有谁敢进入酒楼内吃茶喝酒?
酒楼开门第一天,没有一个人客人,甚至店内买来的伙计们,都一个个心下忐忑,深怕自己被邪气染到,整天紧绷着精神。
周本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堂,哪里还不清楚,他们这是着了别人的道呢?而这些人,都喜欢以讹传讹,最后越传越凶。
想到酒楼要在自己手里就这样打水飘,心口便是不由得一阵阵抽痛,眼眶也跟着泛红。
方圆站在周本的身旁,她什么也做不了,但是可以守着他啊!
*
山里村,王怡家——
堂屋中,王怡的眼皮老是在跳,莫名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道:“荣拓,你注意一下何王婆子那边有什么动静。”
她以为,是自己身旁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却不知道,她满心想要一展抱负的酒楼这会儿变成了一座没有任何人光顾的邪气酒楼。
如果王怡现在去解决,事情还有转圜余地,然而她现在不出面,时间拖得越久,传言就会做实,最后什么抱负啊,通通是去喂狗吧!
“别担心,有林老大夫的人看着,不会有事儿,”荣拓在这样的时间,一步也不愿意离开王怡身旁。
王怡白了荣拓一眼。
楚兰从门外进来,道:“主子,芳草在门口等着见您。”
王怡将正在玩对手的小荣磊交到荣拓手里,便大步流星朝着门口走去。她对何芳草,还是抱着一丝希望的,希望她的真心,没有喂了白眼狼。
何芳草其实已经进入大门,只是还在大门口处的院墙边上,并没有往里面走。
王怡走到何芳草面前一米远的地方站定,道:“发生了何事?”
何芳草将手伸进袖子里,将用两片树叶抱起来的东西拿出来,在手上小心翼翼的展开,她看了看四周,没有人,却依旧压低声音小声道:“奶奶让我将这些米参合进院子里的米缸中。”
这些米,与何长夜里想要偷偷投进院墙中的米一模一样,也就是说这条线并没有断!给何长染了瘟疫的米,正是何王婆子!
王怡转身,对荣拓道:“去抓一只鸡来。”
荣拓抱着孩子去了,很快就抓回来一只鸡。
林老大夫在旧堂屋中休息,见王怡与何芳草都只站在大门旁的墙根旁,于是好奇的走出来。看到荣拓一手抱小孩,一手抓着一只精神抖擞的鸡,有些不解,于是接着看。
王怡示意何芳草将米放地上让鸡吃。
何芳草心中有真相呼之欲出,她放米的手,不禁有些抖了,只是蹲下身,她就显得很吃力,放下米时,就如手上放下一块千斤重石,她不停的喘着粗气,额头,也冒出了冷汗。
荣拓将小荣磊交到王怡手里,这才抓着鸡靠近米旁。
杨成他们也因为好奇,被吸引过来,楚兰心细,知道鸡会逃,拿了一个大号的笼子将鸡罩在里面。
鸡刚开始只想要从笼子里逃出去,然而当看见地上有米时,它便安静下来,抖擞着精神一边四处看一边吃着米。
大概过去一刻钟的时间,鸡将那米吃完了,鸡依旧精神抖擞。
又过去两刻钟,鸡变懒了,趴在地上不想动。
又是一刻种过去,鸡身子一歪,倒在地上陷入昏迷中!
林老大夫急忙上前,用手触碰鸡,吃惊的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道:“鸡高烧了!”他又往鸡屁股后面看,更加吃惊了:“大小便失禁,症状与得了瘟疫的人一模一样!”
“天呐!”
“天呐!”
李玉与楚兰都不由得捂着嘴惊呼出声,心脏差点就这样从胸口挣脱,跳了出去。
何芳草此时早已经吓傻了。
第491章 呼之欲出的真相!【五更,万字更新毕()
“将这只鸡烧了吧,另外鸡呆过的这个地方,用石灰水与艾草清理一下,”王怡抱着小荣磊退得远一些,就算她自认为自己的免疫力强,不会轻易被感染,也不得不防。
李玉与楚兰已经去抱柴,交到荣拓手里,就由荣拓动手烧掉。
何芳草这会儿勉强从惊吓中清醒过来了,瞪大的眼睛,慢慢恢复如常,可是她的眼眶却红了,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
如果是以前的何王婆子,何芳草死了,也就死了,自不会让她用叶子包着那一撮米,不过自从死了何长,何王婆子有所改变,对何芳草也看重了些,于是见她没有将包着米的叶子扯掉,也随她去了。
大概就是因为用叶子包着米,何王婆子害怕触到米的反应,让何芳草起了反应。
何芳草想哭,怎么会是这样子?!她与父母应该怎么办?爹爹一定不会听她的话,毕竟现在奶奶只有一个人了,也是事实啊!可是让她与奶奶那样危险的人生活在一起,她真的害怕啊!
此时的何芳草,才有了十三岁女孩的真正反应,在害怕的事情面前,她哭了出来。
王怡对于何芳草这次能拿着米让她看,非常满意,这说明她付出的真气并没有喂了白眼狼,再看见无助的何芳草时,也不由得跟着心疼。
“这件事情,你回去跟何方氏说一下,至于你爹他是一个愚孝之人,总是为你们好的,知道这件事情后,会让你们离开,不会强迫要求你们继续居住,回来这里吧?”王怡语重心长。
何芳草想到自己的父亲,不由得眼泪汪汪,她摇了摇头,那是她爹,她的生父,维护她的生父啊!她怎么能因为害怕,就将何田一个人丢在那里冒险?
——办不到!办不到!办不到!
何芳草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眼泪无声的自眼眶滑落,她张着嘴,无声的哭泣着,嘶吼着。
王怡看着何芳草这样,也为何芳草心疼,可是这孩子也是一个孝顺的,这大概就是有怎样的父母,就有怎样的儿女的关系,何田是个愚孝的,何芳草虽然不是愚孝之人,却也是至孝之人,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父亲一个人面对危险?
“唉”摇摇头,王怡长长的叹也一口气。
何芳草哭够了,对着王怡用力的鞠一个弓,在心里郑重道:如果今年不能回报你,来世,必定做牛做马回报于你!便转身跑走了。
鸡已经被烧得只余下灰,就边灰,也与石灰夹杂在一块被埋进了土里,荣拓去了临时搭建起来的小屋子,用石灰水清洗了身体,又用艾草薰了身体,这才换上消过毒的衣服穿好,从临时小屋子里出来,站到王怡身旁。
“人难胜天,看开些吧,”荣拓不由摇头叹息道。
何王婆子这次想要下瘟疫米失望,自是会寻找其他的途径,估计会对水源下手,所以这期间,要多注意一些水源。
林老大夫也已经从小屋子里清理完出来了,他表现得很沉默,沉默的锁着眉头,沉默的一点也不像老小孩的他。
半响,林老大夫吐出一句话:“这场瘟疫,显然是人为的。”
这话没有人回答,不过林老大夫心里已经给自己答案了:“这场瘟疫没有一下子漫延开去,显然做这次事情之人,也有所顾及。”
还是没有人回答,他心里又给了自己答案。
这里是李渊管辖的洲,不想让瘟疫漫延,因为里想让洲中损失太多的人,也就是说很可能也是这洲里的某人刻意而为!是谁?!
后面的话,林老大夫没有问题出来,他想到了李渊的几个儿子,以前,他还觉得李渊不错,呆在这里也不错,现在看来
林老大夫想到这些,眼中闪过失望之色。
王怡皱眉,不解林老大夫的态度,道:“难道你知道些什么不成?”
“什么人,会因为害怕一个地方的人都得了瘟疫出事,控制不了局面?”林老大夫也不给出答案,反而将问题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