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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规模不大,但能聘请到他们做保镖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人物。其中一些优秀员工更是曾经服役于王牌特种部队,例如陈子敬的司机王隆。
这也是为何当初陈子敬的保镖只是教训了下姜尚海,就“轻而易举”让他断了两根肋骨,严重内出血的原因。
听闻老板威严冷肃的吩咐,孙炜栋沉声应下。不过心里却在想,其实也不能怪保镖饭桶了,主要莫警官并不是一般的花瓶女啊!当人家“优秀警察”的称号是浪得虚名,被人跟踪都未察觉?
*
莫潇云恢复了自由,一等陈子敬离开便也随后出了门。
谢绝了张伯要开车送她的好意,她独自慢吞吞走出了别墅区,又等了十多分钟,终于等来一辆出租车。
许是警察的职业敏感性比较强,车子行驶一段距离后,她无意间发现后面一辆黑色轿车一直不远不近地跟随着。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她故意让司机在市中心绕路,很快,后面的车子不见了。
想着陈子敬的作风,派人跟踪她也不是不可能,但既然能甩掉,再好不过。
去疗养院陪母亲说了好一会儿话,快离开时,看护小邵说有事跟她商量,居然提出不干了。
想着上回的事毕竟让彼此心里都有了隔阂,莫潇云也不强求,更没有多问,立即给她结算了当月工资,利落放人。
于是,又临时去家政中介重新找了一个看护来。
等到跟新来看护交代好所有注意事项,傍晚已经悄然来临。想着跟艳艳约好了晚上一起吃饭,莫潇云只得离开疗养院。
再度坐上车,依然观察后方是否有跟踪,庆幸的是没有发现可疑车辆,心里又怀疑,许是上午那会儿太敏感了吧。
到了约定地点,杜艳华已经等着了,她扶着拐杖过去坐下,长喘一口气,解释道:“在我妈那耽误了一下,来晚了。”
阔别几日,见闺蜜消瘦不少,连气色也变得憔悴,杜艳华一眼瞧出什么来,叹息着问:“两人还没合好啊?”
莫潇云淡淡地笑:“不可能合好了。”
“为什么?”
为什么?一言难尽。
不知是在外面跑了大半天累了,还是陈子敬的罪恶罄竹难书她不知从何说起,莫潇云只觉得满腹愁苦郁闷却没有倾诉的***,愣了许久才毫无头绪地说了句:“才发现,我对不起姜尚海。”
杜艳华听得一头雾水,“啥意思啊?”
看着闺蜜探究关心的眼神,莫潇云才渐渐打开无力疲累的心,将这几日所发生的事缓缓道来。说到最后,平静的心湖又忍不住掀起波澜,激动地道:“艳艳,你说有钱人是不是都这样猖狂?何况还是陈子敬这样有钱有势的!我最痛恨这种仗势欺人只手遮天的行为!如果可以,我真的想离开他,立刻、马上离开!”
杜艳华听了陈子敬殴打姜尚海的事,也觉吃惊,可顿了一下说:“潇潇,陈子敬的做法也有道理,当年姜尚海不肯分手,那阵子都到了魔怔的地步,如果不用一些极端手段,他不可能放手的。”
“连你都这么说?”莫潇云瞪眼,觉得无法接受。
“潇潇,你还是警察呢,按说这种事早就司空见惯不足挂齿了。你这么生气愤怒,是因为被打的对象是姜尚海吗?”换句话说,是不是听说姜尚海被殴打过,心疼了愧疚了,所以又动了恻隐之心?
明白闺蜜话里的意思,莫潇云淡淡地摇头:“我对他不会有什么了。况且,我妈那个看护被买通的事,也未必就是陈子敬做的,我觉得现在的姜尚海也不是我儿时记忆里那个单纯阳光的男孩了。”
听到这儿,杜艳华想起那天在疗养院门口跟姜尚海的简单对话,皱眉点点头:“你也看出来了?我早就发现如今的姜尚海已经不是当年你爱的那个了。”
人都会变。
只是当变得那个人是自己曾爱过的,心里便难以接受罢了。
心情压抑了多日,点餐时莫潇云忽然想喝点酒,杜艳华知道她心里难受,也不说什么,义气地陪喝。
本来就有一条腿不良于行,喝了些红酒下去,后劲儿上来,莫潇云软绵绵的身体连站立都成问题。
杜艳华几次想要扶起她都宣告失败,只能气馁地让她坐回沙发上,双手插着腰琢磨着到底是给陈子敬打电话呢,还是给姜尚海打电话。
这情景,总得有个男人来帮忙才行。
莫潇云并没有醉,只是四肢有些乏力而已,见闺蜜为难着急,她摆摆手说:“艳艳,我没事,坐会儿就好了。”
为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杜艳华一屁股坐回去,心疼地叹息:“哎!叫我说你什么好呢!爱一个人伤一次,回回都弄得自己痛不欲生!爱情是美丽浪漫的,你怎么尽是煎熬难过!”
脑子混沌了,说话也就随心了,莫潇云一手撑着脑袋靠在桌面上,另一手拨弄着面前的酒杯,笑了笑说:“爱情就是穿着高跟鞋跳舞,外人看着美,其中磨脚的痛苦,只有当事人清楚。”
“你丫还做打油诗呢!”杜艳华没好气的唾她。
两人这一坐就坐到了餐厅即将打烊的时候,杜艳华不得不推推趴在桌面上睡着的人,问道:“到底怎么办啊?能不能走?不能走给你家霸道总裁打电话!他这会儿说不定在满世界找你了!”
正说着,杜艳华手机响起来,她拿出一看是陌生号,疑惑地接起。
“杜小姐,”似曾相识的冰冷客气语调,冻得杜艳华无端一个战栗,眼神立刻看向那趴在桌上的女人,“她跟你在一起吧?”
杜艳华皱眉,“嗯”了一声,想了想说:“晚上我们一起吃饭,喝了点酒,她这会儿走不了路。”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生气,又像是在斟酌着该怎么办,杜艳华正等着他说来接的话,谁料那清冷的嗓音波澜不惊地道:“今晚麻烦杜小姐照顾她一下,等她明早酒醒了就叫她回来。”
话音落下,随即切断了电话,快得杜艳华都没反应过来!
这——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题外话………今天有加更!!!
第119章 哥哥,晚上不要走嘛()
既然都把电话打到她这里了,说明还是担心的嘛,可为什么听说她醉酒了,却又不管不问了?!
不是说死活不许潇潇离开他吗?那为什么又冷战疏远?!
霸道总裁的心思真难猜!
“艳艳,谁啊?”莫潇云好奇地问峻。
杜艳华也不知方才的电话她听到了多少,怕告知实情又让她黯然伤神,只好收起手机道:“没谁,打错了……走吧,得回去了,晚上回我那过夜吧。”
莫潇云也不傻,见她明显掩饰的眼神,越发肯定那通电话是陈子敬打的。
只是,既然艳艳让她回出租屋,那就说明陈子敬不来接她——身体某处忽然痛苦地缩了下,心里涌上冰凉刺骨的感觉。
真的不会合好了吧鲫。
*
结束通话,陈子敬又给别墅那边回了过去:“她没事,你们别管了。我今晚也不回去。”
张婶应下,挂了电话,脸色立刻变得无精打采,自言自语一般叹息:偌大的别墅好不容易热闹了一阵子,看样子又要冷冷清清了。
将手机收进口袋里,陈子敬转身准备回房间,可手都放上了门把,动作却又停住。
眉宇微蹙,似乎被什么困扰着,顿了顿,终究再度摸出手机,吩咐自己的司机兼保镖:“你过去一趟,一定要亲眼看到她跟她朋友安然到家。”
“明白,陈总。”
推开房间门,床上半躺着的陈沛霖看着儿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忍不住问道:“这么晚了还有什么事,听说你跟那莫家的女儿最近闹得不开心?”
话里刺探的意味太明显,陈子敬冷笑一声,“你以前对我不管不问,现在倒是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
陈沛霖叹息一声,“我都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过去是我错的离谱,你怨我怪我,无可厚非。”
没料到一贯强势的父亲会说出这种话来,陈子敬惊讶地挑眉,盯着他看了又看,薄唇不屑地掀起:“你非逼着我来,就是要跟我说这个?”
陈沛霖看儿子一眼,隐忍的怒气在眼中盘旋,但最后还是压下去,平静地道:“让你过来,确实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陈子敬面色冷冷地在一边坐下,一派威严肃穆的模样,显然好奇陈书记口中“很重要的事”到底有多重要。
陈沛霖收回视线,病后犹带憔悴的脸庞浮现丝丝凝重痛苦的表情,眸光幽深而忧虑,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事。
“二十年前,你跟你妈被绑架的事,你还记得吧?”
清冷漠然的视线陡然犀利锋锐,陈子敬盯着床上的父亲,意外他突然提起这件在陈家被视为禁忌的往事!
那一年他十岁,跟母亲一同外出时遭遇车祸。原以为只是意外,谁料那是一场精心谋划的绑架。绑匪将他们带走囚禁了三天三夜,其中各种折磨和虐打,他当时以为他跟母亲必死无疑了,谁料警察从天而降,经过激烈的枪战把他们母子救了出来。
后面发生的事他不愿意再回忆了。被绑匪几经折磨和殴打都没能殒命的母亲,却在得救目睹一幕情景后,发疯似狂一般抛下惊魂未定的他,从那片废墟高楼上一跃而下。
死状惨不忍睹。
平静淡然的脸色骤然变得激动起来,拳头用力握紧似乎紧紧压抑着什么,陈子敬一脸难以名状的复杂神情,显然时隔二十年依然无法平静地回忆那一幕。
也是,十岁的孩子被母亲抛弃,又亲眼目睹那样血腥惨烈的一幕,心理障碍已经不是简单的时间就可治愈的。
陈沛霖看着儿子的反应,脸色也多出几分痛苦和惆怅,缓了缓继续说:“我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