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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担心的,并不是这个。
沫沫未满十四,还属于幼女。
如果段天道真的跟她出了什么事,这种罪行,不管女性本身是否自愿,男方都一定要负刑事责任。
布置这个局可算的上是处心积虑。
但其中却有无数需要注意的细节。
第一,和段天道不相干的女性,他不一定会管,所以必须保证他会管。
其二,和段天道相熟的,他又不一定会和她发生那种事情,所以一定要下药。
其三,为了抓现行,所以一定要在封闭的,无法逃脱的环境下进行。
除此之外,沫沫因为自幼习武,身形发育的快,还故意说她已经成年,从潜意识上让自己放松警惕。
这个计划看似简单,却丝丝入扣,而其中最关键的,正是段天道最在意的部分,就是沫沫肩膀上的那只蝴蝶。
能够确保他不得不管沫沫的关键,就是幕后黑手很确定这只蝴蝶可以让段天道上钩。
有些回忆属于他,也属于另一个人。
能够用这个弱点让他坠入陷阱的,这个世界上,只怕就只有那一个人。
但……真的是她么?
上次她开枪打穿了自己的腿,这次又想陷自己于这种境地……她就这么不念旧情么?
段天道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一向是你刺我一针,我杀你全家的类型,这次遭了这么凶险的一局,打心底却莫名其妙的没有丝毫恨意。相反却还有隐约的欣喜。
这是一种很犯贱的情绪,但他却不想从这种情绪中挣脱出来。
不管怎么样……
是真的有机会可以见到她了么?
嗯?
透过窗户,段天道能够清楚的看见,自己这辆警车慢慢坠后,突然一拐弯,就上了一条岔道。
“咦?”段天道看着载着沫沫和苏天蓝的警车渐行渐远,忍不住道:“我不是跟她们一起?”
“闭嘴!”左边的大汉狞声道:“哪有你说话的份!她们是受害者,你是嫌疑人!”
明明也是受害人的段天道:“……”
这辆车的速度陡然间加快了许多,似乎很着急,很赶,赶着去投胎,在这条小岔道上颠簸了足足一个小时,终于缓了下来。
一座看起来很巨大,很沉重,很庄严的铁门出现在段天道的面前,铁门上方,刺目的探照灯映照着几个大字:“南春南区看守所!”
靠!
什么情况?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段天道表示很不满意:“《看守所条例》规定:看守所是羁押依法被逮捕、刑事拘留的人犯的机关。只有被判处有期徒刑一年以下,或者余刑在一年以下,不便送往劳动改造场所执行的罪犯,才可以由看守所监管。我现在不过是嫌疑犯,没有经过审问判罪,怎么能被送到这里来?”
“唔……”右边一个大汉耸了耸肩:“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段天道很高兴有人能赞同他的说法:“那我是不是可以回派出所?”
“哥们!”右边大汉很用力的拍了拍段天道的肩膀,震得他肩膀生痛:“虽然我当了这么多年刑警,法律条例都还没有你熟,不过既然霍所长说要在这里审问,我们就把你带来这里,你也知道的,服从上级命令是我们的职责。”
“霍所长?”段天道不认识什么霍所长,表示有些郁闷,难道自己上的是不是这个所长的老婆?而是他的小姨子?
否则初步的审问,怎么可能安排在看守所?
一层一层重的打开都一定要吱嘎作响的铁门,站的笔挺手持步枪的哨兵,安静的直令人觉得压抑万分,两个大汉向哨兵出示了证件,一左一右按住段天道双肩,将他推了进去。
“这是哪个地来的犯人?”门口一个牙齿掉了一半,眼珠浑浊的几乎看不到黑色的老狱警心不在焉的在例行公事。
“北川道派出所送来的,临时羁押。”
“临时羁押?有没有搞错?”老狱警怔了一怔,一股子公事公办的口气刚刚顺溜出来,左首边的大汉就抢上前去,在老狱警耳边附耳低语了几句。
老头抬起眼来,上上下下打量了几眼段天道:“那好吧,身上的东西都留下,在这里签个字。”
一个年轻狱警很不耐烦的上前一步,手指直挺挺的戳了戳段天道:“东西都掏出来!”
段天道耸了耸肩:“这手铐……”
右手边的大汉嘿嘿一笑:“是啊是啊,人戴着铐子呢,不方便,我们帮他好了。”
靠!
难道不应该是解开手铐我自己来么?
段天道很想说点法律条理,看了看两个已经开始搜身的大汉,又闭上了嘴巴,这两位一看就知道没什么文化,秀才和大兵,一向讲不通什么道理,还不如省省力气。
“手表一只。”
果然没文化!那明明是手机!
“现金若干……”左手大汉借着段天道身影的阻挡,从他的皮夹子里把整票掏出,都揣进自己兜里,留了几张毛票,这个过程他做得麻利之极,完全不怕被段天道看见。
“咦?”右手大汉摸出段天道的板砖,端详了半晌:“破板砖一块!”随手丢进了桌上的篮子。
同样还是手机的板砖:“……”
没文化:“……”
第372章凶狠的牛大腿()
段天道眯了眯眼,看了一眼老狱警身后的一排监视画面,没有吱声。
“哥们!签个字!这些个东西,出来的时候都是要原封不动还给你的。”
段天道不动声色的签了字,冷眼看着篮子被老狱警放在了桌子底下。
“手续办完,人交给你了。”两个大汉也签了个字,就飞也似的消失了,快的就好像身后有八十条大狼狗在追。
“带他走。”老狱警那双昏黄的眼珠子略微转动了一下,不知何故微微叹了口气,这口长气一出,段天道赶忙就把头扭开了。
丫滴,你喜欢吃大蒜不要紧,你倒是刷牙啊!
“安排到七十七号。”
“七十七号?”年轻的狱警似乎微微一怔,上下打量了段天道半晌才道:“是!”
说实在的,这里除了空气差点,走道窄了点,设施陈旧了点,墙也厚了点,结构跟封闭式学校也差不了多少,给自己一把勺子,就能在半个月内挖开一条通道……
约莫走了十分钟,年轻狱警停在一扇破破烂烂,上面的七字已经掉了一半的铁门口,用警棍敲了敲门,大喝一声:“退后!”
里面隐隐传来一个很慵懒很不经意的低沉男声:“我根本就没起来。”
年轻狱警掏出钥匙,打开大门,铁门吱吱嘎嘎的被推开来,一道昏黄的光线散了出来,段天道吸了口气,正要迈步,却被年轻狱警轻轻一拉,用很轻的声音道:“等等。”
段天道诧异的回过头,这才发现这个狱警长得眉清目秀,相貌堂堂,就是眉毛有点粗。
年轻狱警犹豫了片刻,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段天道的手铐,低声道:“我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祝你好运。”说罢,取了手铐,将他推进了房门。
嗯?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临终赠言?
问题是,俺压根就没打算死啊!
“哐当!”
沉重的声音响起,铁门很快被锁死,段天道眯了眯眼,就打算好好打量一下自己的临时居所。
“你就是段天道?”对面这个声音,还是懒洋洋的,听起来没什么气力。
听人说话看着人是起码的礼貌,更何况是自己的同居室友,段天道只好将目光投射到这个说话人的身上……
呃……
好吧!
段天道表示终于找到了健美先生比赛的冠军!
靠了!
问题是这究竟是人,还是一头大公牛?
腱子肉一般是指动物大腿上的肌肉,有肉膜包裹的,内藏筋,硬度适中,纹路规则。
形容一个肌肉男身上的肌肉,一般都用一身腱子肉这个词。
但如果一定要形容段天道面前的这个肌肉男,就只能用一身牛大腿来形容。
不管是手臂,胸膛,大腿,甚至形容他的手指头,那也必须用牛大腿!
这个大汉的身高,足足有一头成年公牛站起来那么高,虽然眼下只是坐着,但那种威压,比站着的段天道还要强大的多。
唔……
如果实在要说有什么不足……就是这长相实在是有点……
锉……
对对,就是锉!
高低眉!绿豆眼!朝天鼻!龅牙!扇风耳!
如果他身上的肉的确都是肌肉而不是肥肉,段天道很想上前就说一句:“二师兄!好久不见!嫦娥……她还好吗?”
犹豫了半天,段天道终于还是没有说这句,当面嘲笑一个人的长相是不对的,这是道德问题……嗯,但是背后说还是可以的。
“我在问你话。”健美版二师兄的口气还是懒洋洋的,但一双绿豆眼却突然睁开了,像是两颗泡水发涨的绿豆。
段天道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反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二师兄怔了怔:“这和你是不是段天道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段天道摸了摸下巴:“你虽然单独关押在这里,但是枕头很新,床铺很乱,说明你是临时转过来的,因为择床所以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如果我猜的不错,你应该是南春监狱的重囚,而且手上不止一条人命。”
二师兄怔的越发厉害:“就算你说的对,可是这和我喜不喜欢男人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段天道摸了摸眉毛:“在这样的环境里,你身上还没有烟味,衣服也洗的很干净,说明你有洁癖。”
二师兄忍不住道:“这和我是不是重囚,又有什么关系?”
段天道表示已经不想再回答他的问题,兀自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你是一个爱生活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