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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脖颈上,叶凉那手的加力,章傅雄惊惧的看着他,颤声道:“你不能杀我,我是血贲军统领,你没有资格杀我!”
“嗤,杀你一贪生怕死之辈,还需要何资格!?”
叶凉嗤笑一语后,他眼眸渐渐凝起,手中玄力滕涛,杀气四溢的一字一顿道:“若你想知道,我有何资格的话。”
“那我就告诉你。。。”
嘭!
一语至此,他陡然掐着章傅雄,将其整个狠狠的压轰在了地上,硬生生的将其轰的地板碎裂,整个人陷入半身。
而后,叶凉缓缓直起身躯,看得那狼狈吐血,深陷于那坑洞之中的章傅雄,一脚踏上,以俯视之态,冰冷吐语:“就凭我是北凉王之孙。。。”
“北凉境内,吾为王!”
那霸道之语,亦是听得在场之人心头震颤,尤其是叶无峰身后的那些将领,更是心中热血澎湃,似看到了当年叶苍玄的影子。
那鏖战四方,凡有逆反,不服北凉、不敬北凉王者,皆诛之的霸烈之气!
“噗嗤。”
口中鲜血不住的溢出,章傅雄似已然无心绪,听叶凉那霸道之语,只是伸出手,虚弱的指着他道:“叶凉,你不能杀我,我是血贲军统领。。。”
“我是狂虎军的统领。。。”
“是么?”
叶凉反问一语后,他故意转头看向那叶烈,道:“祖父,可还记得,当年凉儿离去,你曾答应凉儿的,凉儿归来若达至生府。”
“你便将血贲军第二、第三军团的狂虎军、孤狼军,交于我管理之事?”
嗯?这。。。
叶烈眉头下意识的一皱,正在想何时答应过叶凉此事时,他那不经意的一瞥,亦是看得了叶凉那不露痕迹的皱眉示意。
这一皱,亦是瞬间令得他反应过来,了然于心:“原来这小子,是想将计就计的顺其所说,好名正言顺的杀了章傅雄,并趁机夺取血贲军的势力。”
“倒是诡谲机敏。”
想通于此,叶烈亦是心头感慨道:“也罢,这血贲军本也是祖父欠你父子的,便交于你,亦好削弱这不孝子的势力。”
一念至此,他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老神在在的点了点头,道:“确有此事。”
呼。。。
叶凉心头重重的松了口气后,他故作肃然的看向叶烈,问语:“如此,此二处的血贲军,是否交由我全权处置!?”
“这是自然。”叶烈点首道。
咯噔。。。
叶鸿听得此语,心头便是一震:不好!
果然,其心念刚起,那叶凉便是了然点首,道:“好,既是如此。。。”
他俯视着章傅雄的眼眸渐渐变得冷冽,杀机乍起,道:“如此蛊惑人心,贪生怕死之辈,便无存在于血贲军,无存在于世间的必要了!”
轰!
此语一落,叶凉亦是无半点犹豫,玄拳之上金漆浇铸,直接便是对着那惊恐瞪眸,想反抗却无力反抗的章傅雄一拳轰去。
“不。。。不要。。。六爷救。。。”
我!
只可惜,他那‘我’字还未彻底出口,叶凉的浩荡玄拳,便是彻底轰在了章傅雄那胸膛之上,轰的他生机尽散。
嘭。。。
下一刹,伴随着叶凉的缓缓站起,章傅雄那不甘而抬起的手,亦是掉落地间,震起点点尘埃。
那双目大睁,似有些死不瞑目,不瞑那叶鸿为何不救于他!
嘶。。。
看得这一幕,那在场众人刷刷的倒吸了口凉气,似未想到,叶凉竟然当真会杀了章傅雄。
一时间,他们对这曾经的废材软弱少主,改观极大,甚至,有些还心中生出了畏惧之意。
实在是这铁血杀伐的手段,太过果决了!
与此同时,那叶鸿更是脸面阴沉的可滴出水来:该死的小畜生!
其实他已然看出,这是叶烈配合叶凉玩的把戏,但是就因为如此,他便更不能轻动。
毕竟,今日这逼迫之举,已令得叶烈反感,若他再站出有过度之举,那极有可能彻底于叶烈闹翻。
可是如今的叶鸿,并未准备完全,无信心可一举掌控北凉王府,所以,他只能弃车保帅,暂忍下来。
不过这一份仇恨,他亦是尽皆记到了叶凉的头上。
“现在。。。”
一招灭杀章傅雄,叶凉缓缓侧头朝着那跟随叶鸿逼迫的众人,扫视而望,目光冷冽如刀:“还有谁,要来以死明志的?”
“我叶凉,成全他!”
(本章完)
第286章 七皇子,已到北竹院?()
“我叶凉,成全他!”
那寒霜带煞在殿内幽幽传荡,令得那之前还士气高昂、正义凛然的众将,纷纷低垂下头,不敢言语出声。
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是步了章傅雄的后尘。
看得这一幕,叶烈、叶无峰等人亦是欣慰的点了点头,看向叶凉的目光,尽是赞赏:好一招杀鸡儆猴,仅以杀一人,便是彻底解决了此事。
凉儿,倒是越来越聪明了。
“怎么?没人了么?”叶凉深邃的双眸,轻掠过在场那些垂首之人,冷语道:“堂堂北凉王府的将领,鏖战沙场的战士。”
“如今,竟要以一妇人牺牲自己,来保全己身,可苟活于世。”
他目光如炬,怒意滕涛:“如此,你等,难道便不知羞么!?”
“不错。”
叶无峰身后的那些将领闻言亦是纷纷点头,似以赞同,那叶无峰更是站出,道:“凉儿说的无错,大丈夫当以三尺之剑,战天下仇寇,立不世之功!”
“岂可贪生怕死,委曲求全的残活于世,如此又岂对得起我北凉王府威名,对得起你们铁血将士之名!?”
那话语阵阵,传入在场众将士的心头,说的本就反对之人,心头潮涌,说的那些要和亲之人,愧疚低首。
不过,就在全场鸦雀无声,愧疚难语之时,一名看似虚胖,有着络腮胡的男子,忍不住嘟囔道:“说的好听,还不就是因为此人是你的母亲。”
“常渊,你在胡说些什么!?”叶无峰震喝道。
面对叶无峰的点名喝语,常渊站起身,硬着头皮拱手道:“属下没有胡说,属下说的是事实。”
“你!”
就在叶无峰怒而语塞之时,叶凉伸手将其拦住,看向常渊道:“常渊,血贲军第二军团,狂虎君第八队统领,于三十年前加入血贲军,是为血贲军老将。。。”
“是真正一步步,从血贲军兵士,实打实打上来的真正汉子!”
那夸赞之语,叶凉亦是无半点吝啬,说的那常渊底气都是足了不少,高昂之首。
“二十八年前,常渊家母病忧,其心系母,无允而私自离军,其后虽母无事,但军规已犯,本应重罚,逐出血贲军。”
叶凉凝视着他一字一顿道:“可是家父念其忠孝,非但未追究其过,还于三军之前,替其受罚,这些。。。”
“你可还记得!?”
那话语诛心、‘刺人’,刺的常渊面色羞红,垂首难言。
“二十五年前,常渊升任血贲军副统,得娶娇妻,奈何,常年不驻家,娇妻得平陵王境内的圣朝门门主觊觎、垂涎,欲要强抢轻辱!”
叶凉踏前一步,气势滕涛:“那时,我父无半点犹疑,冒着与平陵王闹翻之险,直接便领血贲军,跨过两境,带兵剿灭圣朝门,以救你妻。”
“我想问,在那时。。。”
他目光凌冽如刀,一刀刀搁在常渊羞愧的面颊之上:“我父,可曾有过要卖你妻,以求北凉与平陵之间和平!?”
“没。。。没有。。。”
常渊垂首吐语。
“十年前,你因升任统领,饮酒而杀了游玩过此地,调戏北凉女子的江靖王手下天江军下,一名将统之子。”
叶凉再踏一步,气势迫人:“那时,我父虽已不在,又是何人,以妇人无力之躯,力排众议,搬出先父,坚持要秉承先父遗志。”
“不惧强敌,不畏强权,唯求忠义团结,而死拒将你交出,以平息两境干戈的!?”
“是。。。是大夫人。。。”
常渊羞愧的似欲找个裂缝,钻入地中一般。
“如此种种,于情于义,我父我母,又可曾抛弃过你?又可曾是因你一家之事,而背弃于你!?”叶凉再踏一步,质声喝语。
“没。。。没有。。。”
“既是没有。。。”
叶凉踏至常渊面前,喝语道:“你刚之言语,又何来根据!?又可曾想过,是否对得起他们!?”
一语至此,他看向那面色羞愧难当的常渊道:“于长于友,我父母皆未愧于你,而你呢!?”
嘭!
简单的三字而问,如千斤巨石重压于常渊的身躯之上,在这桩桩件件之下,他终是愧疚难忍,陡然跪身,认错:“叶凉少主,我。。。”
他忽的垂首,含泪道:“知错了。”
三十年了,他历经/人世,饱经沧桑,真的吃过太多苦了,如此的他,在叶鸿嘘寒问暖的利诱之下,终是动了心。
毕竟,不劳而获之感与拼命心酸夺取之感,真的相差太大了,那种苦楚,他真的不想轻受。
可是如今,叶凉的一席质问之语,终是令得他那泯灭的良知被唤醒,愧而认错。
“唉。。。”
似是悲凉而叹,叶凉伸手搭上他的肩膀,目光扫过在场众人道:“我叶凉,虽暂做不到于我父般军功累累、威名八方,以令众将敬仰。”
“但我叶凉可在此保证,于我父对诸位的护短、私情,我亦能,甚至比之更甚。”
他肃然而语:“因为我叶凉本就是个极为自私护短之辈,而我要护的,不仅仅于亲人,还有你们,你们这些与我父曾浴血沙场的前辈们!”
“少主。”
闻其动人感心之语,那些站着的将领纷纷踏前,似有动容,那地间的将领亦有不少,抬首含泪。
叶凉望着动容的众人继续道:“于血贲军,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