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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大哥,你真的要离开了吗?”许久,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宫沐昕的口中传出。
容书君缓缓转过身,面容一如往常的温柔,看着眼前那刚到自己肩头的小丫头,揉了揉她的,嘴角微勾,“公主,我确实要离开了。”
“那你还回来吗?”宫沐昕急声问道,或许是感觉自己问的有些唐突,宫沐昕又急急忙忙的低下了头。
容书君莞尔一笑,环顾了下四周,略带惆怅的声音响起,“或许会,或许不会。”秘境他也是第一次进去,凶险未知,他自己也不能确定是否能够安全回来。
悄悄抬起头看了一眼容书君,宫沐昕又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一时间,整个御花园里陷入了寂静,只有早起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着。
“我有话跟你说”
“我有话跟你说”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宫沐昕鼓起勇气抬起了头,同样的,容书君的目光也聚到了宫沐昕的脸上。
“那你先说吧。”宫沐昕扯了扯嘴角,说道。
点了点头,容书君便开口道,“那我先说吧,我可以喊你一声昕儿的吧?”
宫沐昕想点头来着,但是容书君又开口了,“我知道你肯定会说可以,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由你一个女孩子开口呢。”
他又摸了摸宫沐昕的头发,“昕儿,你想说的我已经知道了,我的心思和你是一样的,但是我现在不能对你做出任何的承诺。”轻轻的把她拉进怀里。
宫沐昕顿时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她知道她应该问清楚的,但是现在倒在他的怀里,她却舍不得离开,在她还呆愣的时候,容书君惆怅的话音又传进了她的耳朵。
“此次我要去办的事凶险异常,我不知道我是否还能活着回来,所以,昕儿,你等我一年,如果一年后我没来找你,你就忘了我吧。”
从呆愣中回过神的宫沐昕,一下子从容书君的怀里退了出来,带有委屈的眼神看着他,问道,“一定要去吗?”
“一定要去。”容书君坚定的点了点头。
宫沐昕嘟了嘟嘴,“那你带我一起吧,这样我们就不会”
“绝对不行,我不能让你跟我一起去犯险。”宫沐昕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容书君打断。
容书君冷着脸色,表情略显严肃,轻轻抓着宫沐昕的肩膀,语气缓了缓,“昕儿,听话,乖乖在宫里等我回来,嗯?”
她还能怎么办呢,她也是一时冲动就说出来了,想想她也是不可能去的,就她父皇那一关就不可能通过,无奈撅了撅嘴,“我不去便是了,虽然我不知道你要去哪里,但是你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会一直数着日子,一年后,如果没有等到你,我就找人嫁了,哪怕是多一天。”宫沐昕带着坚定的眼神看着容书君,仿佛在强调她说的一定是真的一样。
可是容书君却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害怕,看到了不舍,看到了不安,再次拥她入怀,下巴在她的头顶上蹭了蹭,“昕儿,我一定会活着回来的。”
坐在出宫的马车上,容书君回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想到刚才因为她说要跟着去时,所说话的语气,暗自摇了摇头。
他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果真是喜欢上,甚至可以说爱上了么,那个正义勇敢,古灵精怪的女子。
将军府这边,吃过午饭的方毅把方柒暖喊到了书房,侍卫们和方柒暖的丫鬟都被吩咐的远远的。
书房中,方毅从书架上取出一本很陈旧的木盒子,放到桌子上,然后欣慰的看着方柒暖。
“暖暖,你和阿辰要离开了,我呢,也准备打算和你娘亲一起去看看这大好河山,今天把你叫到这里,也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
方柒暖略显诧异,难怪她前段时间,一有空娘亲就会拉着她说很多很多莫名其妙的话呢,原来是在为告别做准备啊。
“爹,您可是将军呢,皇上愿意放人?”她问道。
方毅捋了捋他那本来就不长的胡子,哈哈的笑了两声,“皇上早就答应了,只是等着阿辰从边疆回来才能离开而已,后来我就想着等你及笄礼过了之后再走。”
“现在刚好你也要离开,我就顺便一起说了。”方柒暖点了点头。
娘亲这十几年都在半河村度过了,能出去走走也是不错的,她当然赞同了。
“那这个木盒子是要给我?”她指着桌上的盒子问道。
点了点头,方毅拍了拍盒子上的灰尘,“暖暖,还记得你身上的那块玉佩吗?”
方柒暖点了点头,从袖中摸出那块玉佩,放到桌子上,静等着方毅接下来的话。
拿起玉佩,看了又看,方毅才开口说道,“果真如此,当时我没有看错,你就是玉佩选的继承人。”
看着面前激动异常的父亲,方柒暖却是一头雾水,“爹,什么继承人啊。”
方毅拉着方柒暖坐到书房中的椅子上,似有所回忆,然后慢慢说来,“这枚玉佩是我们方家的传家玉佩,听说只有方家的嫡系血亲才能解开它的秘密。”
秘密?莫非是玉佩空间?那父亲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方柒暖心下思索到。
“但是并不是每个嫡系血亲就可以打开的,当初嫡系一脉就剩我一个人,但是玉佩滴上我的血之后并没有反应,所以我和这个玉佩并没有缘,我也解不开它的秘密。”
听到这里,方柒暖略微蹙了蹙眉,“爹,那就是说,这枚玉佩还有别人打开过?”
方毅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听说是有人打开过的,但是自从那位打开它的老祖宗消失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打开过了。”
她眨了眨眼睛,也就是说,曾经有人打开过它的秘密,但是人却消失了,那为何玉佩却在方家呢。
“那为何玉佩还会留在方家呢?”她问道。
方毅指着那个盒子,“当初老祖宗走的时候,给我们留下了一封信,当然,还有这枚玉佩,他说待他死后,这枚玉佩便会与他失去联系,然后等待下一位有缘人,结果却是等了这么久,不过幸好是等到了。”轻轻拍了拍方柒暖的肩膀。
“那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
第164章 关于水牌()
方毅摇了摇头,看看方柒暖,又看了眼盒子,“暖暖,我不知道这个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据说只有是玉佩承认的人才能打开它,现在,我把它交给你,等你打开之后,你应该就会明白了。”
点点头,接过盒子,方柒暖突然想到水牌的事,停顿了半晌,开口问道,“爹,你知道五行令牌么?”
捋了捋胡子,方毅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才开口说道,“五行令牌分别是金牌,木牌,水牌,火牌,土牌,并且我们方家也有一枚,是水牌,只是”
说到一半,方毅却止住了话语,原本在端详盒子上古老的花纹的方柒暖抬起了头,“只是什么?”她问道。
深深叹了口气,方毅道,“还记得我刚才说的那个老祖宗吗?当时随他一起消失的还有水牌,你既然都知道了五行令牌,想必也知道了令牌需要用有缘之人的血才能开启。”
方柒暖点了点头,的确是这样,她身上可还有一枚火牌呢,只听父亲又继续说道,“当年的老祖宗正是水牌的有缘人。”
微微蹙了下眉头,方柒暖顿觉疑惑,这么说来水牌已经是被开启过了的,那这样就更不能落到神秘人手里了,得在神秘人的手之前找到它。
“爹,那水牌是不是已经被开启了,那”方毅抬手止住了她接下来要问出的话。
“听说当时是开启了,但是在一段时间里其它令牌并没有消息,也就是说其它的令牌并未开启,而如果不能集齐其它令牌,那开启的效果就会消失。”
方柒暖顿时瞪大了眼睛,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么,所以这还要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喽,如果只找到令牌没有找到有缘人那也是白搭,更别说没找到令牌了,难怪五行令牌传了这么久了。
可是为什么要找它们呢,既然神秘人一直在找这些令牌,那他一定会知道找到令牌后的用处。
“爹,那找到这五枚令牌又有什么用处呢?”方柒暖问道。
方毅端着杯子的手一顿,显然他没有想到方柒暖会这么问,可是他要怎么说呢。
思索许久,方毅扯了扯嘴角,“暖暖,用处肯定是有的,但没找到所有令牌之前,一切都是白谈,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知道多了对你并没有太多好处。”
想想也是,令牌本来就难找了,如若知道的人多了,那江湖必定会打乱,令牌就更难找了,而且看父亲刚才犹豫的神情,想必是有难处的吧,点了点头,现在她还是先找令牌吧。
难怪当初陆老爷子也没有告诉她令牌的用处,暗自叹了口气,她怎么就摊上了令牌这件事呢。
可是水牌已经不在方家了,她要到哪里去找啊,真令人头疼,揉了揉生疼的眉心,看向方毅,“爹,那个老祖宗消失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只言片语?”
方毅垂下眼睛,手肘撑在桌子上,做深思状,半晌。“我听我祖父说过,当初老祖宗说让我们耐心等待下一个有缘人而已。”
都是有缘人,玉佩有缘人,令牌有缘人,这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
这么想便这么问了,“爹,这玉佩和水牌是有什么联系吗?”她拿着玉佩仔细看了一遍,问道。
第165章 原来如此()
既然当年那个老祖宗能开启水牌又能开启玉佩的秘密,那么之间应该是有联系的吧,方柒暖这样想着。
方毅捋了捋胡子,“能开启玉佩之人就能开启水牌,其它的令牌我不知道需要什么才能开启,但是我们方家的水牌和玉佩是有联系的。”
方柒暖点了点头,果真如此,但是火牌好像并没有其它与它有联系的事物啊,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