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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外卖吧。”朱悦溪能不了解她儿子!毫不留情地掐断了他那点小九九。
“妈,这么冷的天,你忍心外卖大哥骑车送过来,反正我不忍心吃。”
“那你忍心你老娘迎着北风去给你买羊肉?”
“当然不忍心,所以我去啊,我男子汉,这么点小风就当吹了发型了。”
“也不许!今天在家打扫卫生!”
“过年还早吧。”顾雨泽发现他妈越来越比猴精了。
“过年?你这什么心理?不过年就不用大扫除?”
“要,要,要。”顾雨泽起身接过他妈手里的鸡毛掸子,随便糊弄地弹来弹去。
他该怎么出去呢?这是一个重大的问题。见他妈站他身边不离开的样子,这个问题就更加无解了。
“妈,我想起来了,我昨天把雨伞落烧烤摊那了,我得取回来。”
“一把破伞而已,不要了,省的去拿伞连人都弄丢了。”
顾雨泽这下死结了,他妈妈是条条大路都给他封死了,一点活路也没。
就在顾雨泽愁肠百结时,朱悦溪的手机响了,不知道是不是电话挺重要,朱悦溪进了房间去接电话。
顾雨泽心中大喜,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只是,大喜过望容易乐极生悲,大门上挂的一把锁是几个意思?有这么防儿子的吗?
顾雨泽也懒得弹鸡毛掸子了,直接窝沙发看电视,朱悦溪从屋里出来时,径直走到顾雨泽身边坐了下来。
“阿泽,今天你爸过来吃饭,你能不能……态度好点?”
顾雨泽阴着脸,盯着电视屏幕压根不把朱悦溪的话当话听。
朱悦溪叹了一口气。
“钥匙给我。”顾雨泽没动眼皮。
朱悦溪心里一阵酸涩,算了,不见面就不见面,省的打起来。
顾雨泽接过钥匙,抬脚从茶几上跨了过去,稀稀碎碎地拨动锁芯,打开门走了出去。
在早点铺吃了一碗稀饭两个菜包子,顾雨泽才朝冷夏家走去,手上还拎着一份小米粥外加一个肉包子,冷夏说吃肉的孩子有福,所以她一直可劲地糟蹋那些畜牲的肉。
大门紧闭,顾雨泽有些奇怪,难道睡了一夜还没缓过来?看来顾墨这混蛋欺负了她!
他眼里的冷夏一直是疾风之下的小草,风里来雨里去,依然不屈地迎接新的朝阳。
走近,顾雨泽心口一凉,这是出门了?耳边的风刮乱了他那一头飞机头发型,本来是眉清目秀,时尚新潮,北风过,凌乱地像鸡窝,要不是靠颜值撑着,倒像地下商场台阶上随地而躺的乞丐。
“去哪了?”顾雨泽顺了顺被风搅乱的头发,继而给冷夏敲电话。
“对不起,您所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啥?顾雨泽一脸傻X地听着手机里的声,关机?不让他找她?
顾雨泽非常火大,还拿他当闺蜜吗?他最近都推了约稿,就想专心地陪着她。
他这是被嫌弃了?
顾雨泽一面不甘心地想着,一面掏出钥匙进了冷夏的家,嘀咕着:“死夏子,看你回来我不揍你。”
进门时,顾雨泽突然停住了脚,门口的雪地靴不见了,正常!拖鞋不见了……不正常。
顾雨泽放下米粥,随手打开鞋柜,只剩春夏的几双鞋了。
带着疑惑,他急忙走了进去,没穿鞋走在冰凉的地板上,一直走到底进了冷夏的卧室。
床上的被单被撤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一张床板,甚是孤单地躺那里。
“一走了之?不告而别?”顾雨泽不敢相信地对着空屋子说。
登录QQ、微信、ChatON,冷夏均不在线,“小夏子,你真残忍!这是让我担心死?”顾雨泽发了一条语音给冷夏。
哪怕明知道她不会看不会回。
一点迹象也没有,顾雨泽有些懊悔昨夜干嘛要回家,要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就没出这等幺蛾子了。反正他自己的家回不去了,避免看见恶心之人,顾雨泽就把冷夏家当自己家地住下了。
八点整,顾雨泽邮箱接受了一条邮件,一般情况下,他与编辑联系都是通过邮件的,惯例,他点开。
“弯弯,我任性地走了,你想打我吗?反正你也打不着,哈哈……我想出去看看这个大世界,看够了就回来了。如果这个大世界不好看,我就回来陪你跨年。
还有最重要的,你到底行不行啊?行的话赶紧找女人造孩子啊,我要当孩子的姑姑。
好了,不说了,反正我会回来的。
小夏子”
顾雨泽捏着鼻梁,甚是头痛,他的小夏子是真的受刺激了,不然不会离开这里,离开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她说她会回来,那她就一定会回来,他只要等在原地就好。
115 想要那串钥匙()
顾墨到了徽城时,邢飞羽问:“总裁,我们去超神还是中润还是……”
邢飞羽还没说全乎,顾墨开口了,“冷夏家。”
她那么缺钱,辞了他的秘书,去哪找合适的工作,况且这社会多复杂,就她能混的下去。
邢飞羽瞥了眼顾墨,心想:总裁大人,你真让我瞧不起了!又去找冷夏,打算继续落井下石?
昨天的网络新闻、杂志报刊,别说冷夏是个女人了,就是男人也会受不了,出门就得被人指指点点,搞不好一些闲的蛋疼的家伙还能人肉搜索,这以后出门得裹块纱巾么?
二十分钟后,冷夏家,大门敞开。
顾墨抬脚下了车,风挺大,吹的人眼花缭乱,顾墨如一棵松一般,除了头顶的碎发随风摇摆,身体坚而不动。
走到门口,顾墨迟疑了一下。
阳光下,车里的邢飞羽发现了一抹折射过来的闪光,他利落地下车看向闪光的方向,只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摇下了一点点车窗,在他看过去时,面包车立即启动离开。
邢飞羽心生疑惑,在安城时就有被人跟踪的错觉。
虎视眈眈盯着顾墨的人不计其数,不过都迫于他的淫威不敢造次,这次是被什么人盯上,还这么穷追不舍?
“谁?”躺沙发里的顾雨泽依稀感觉有人进来,说话间已经站起身往门口走。
四目相对,谁也看谁不顺眼,都装B的深沉,不说话。
顾雨泽出现在冷夏家一次碍眼,两次更加碍眼,如果不是心疼冷夏没工作,缺钱花,顾墨真想一走了之。
“出去!”
顾雨泽见顾墨不离开,怕看久了长针眼。
“这不是你家!”
顾墨一针见血、见缝插针。
反正他想撕谁是分分钟的事,就看对方值不值得他动手撕了。很肯定,眼前的顾雨泽凭身份、凭和冷夏的亲近关系,顾墨都要撕撕他。
“不是我家,可我有钥匙进门,你有吗!”顾雨泽真搞不懂面前的这尊佛,是不是没皮没脸。
伤害了冷夏,还有脸来她家!
“我现在就在这屋里,你说能不能进来?”
“总裁是吧,你赶紧走吧,我们家小夏子不乐意见你,还有,别以为当总裁了不起!就想怎么玩弄别人就怎么玩弄别人,告诉你,因果会轮回,小心断子绝孙。”
顾墨冷若冰霜的眸子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度,冷冽地看着顾雨泽,像死人一样让人惧怕。
顾雨泽说完,顾墨纹丝不动,像似站久了,冷夏能从天上掉下来一样。
顾雨泽还沉静在小夏子一走了之的伤心当中,把火撒到顾墨身上,没想到那人怂的一句话也没有,顾雨泽顿时觉得无趣,又回到沙发里抱着枕头睡觉。
断子绝孙?顾墨回味着这句话,好像不无道理,他说要娶白雪儿,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碰她,能不能生出孩子还真不好说。
“她在哪?”顾墨开口。
顾雨泽把脸埋在抱枕里,含糊不清地说:“自己找。”就不告诉你,看你上哪找去!
顾墨抬脚熟悉地朝冷夏的卧室走去,一眼望进去,满眼的为什么?扭头问:“她呢?”
“你应该清楚!”不是撕下她的脸摆放在全国人民的面前了吗?现在还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她去哪了?”顾墨心头不安,大步走向顾雨泽,揪住了他的衣领,就准备向他脸上抡拳头。
顾雨泽扯着唇角,薄唇裂开一点缝隙,他长了一双伏犀眼,又长又大还又圆,此刻,正有神地盯着顾墨。
不知道为什么,顾墨下不了手,好像打了他就像打了冷夏一样。
“她到底去哪了?”床单都收了起来,他不想担心都不行了。
顾雨泽轻轻拨开顾墨的钳制,抖了抖衣领,似笑非笑地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她是走了?离开徽城了?”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顾雨泽合上眼,懒得看顾墨了,冷夏走了,他觉得生活一下子就提不起亮点了。
“她有说去哪?”
顾墨再次问,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低声下去地求别人了。但是,现在,在冷夏家,他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向眼前这个让他很不爽的男人打听冷夏的去向。
“没有!”
“她什么时候走的?”
顾雨泽睨了眼顾墨,有完没完?磨磨唧唧的!
“我在你来之前一个小时进了这里,昨晚九点一刻左右离开的,请问,她什么时候走的,我怎么知道?”
顾墨含糊不清地望着顾雨泽,信与不信还有待商榷,不过,迟疑一秒秒后,顾墨离开了冷夏的家。
一上车对着邢飞羽说:“找人跟着屋里的男人,还有最重要的是我想要他裤带上的那串钥匙。”
他刚刚没那么闲要揍顾雨泽,他只是想看看他有钥匙进来的钥匙长什么样、搁哪了!
“好的,总裁。还有一件事,我刚刚发觉有人跟着总裁你,好像还拍了照片。”
邢飞羽说起这点,顾墨凝眉不语,良久才说:“随他去吧。”被跟踪他早就知道了,而且也能猜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