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正因为她是我的妻子,我才失控的,她活着的时候,私生活就不检点,我们经常因为这个吵架,她依旧不改,这次死了,我都怀疑她是乱吃那些兴奋药猝死的。”
绍项南说着就痛哭流涕了。
冷夏审视地看着绍项南,感觉他就像变脸先生一样,黑脸、白脸、红脸轮流上。她看不懂哪个是真正的他,深情?逢场作戏?
季凉川听了有些同情绍项南了,他说:“邵经理,既然你情绪如此的不稳,我建议你回房多休息休息。还有冷夏,没事不要单独与邵经理在一起。”
冷夏猛点头,她怎么可能再拿她的生命开玩笑!
“邵经理,我送你回房。”
季凉川过去拉起地上的绍项南,直接往外走,走到门口时,季凉川又凶巴巴地回头告诉冷夏:“警察来了,你自己解决!报假警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她怎么就成了报假案?他们打架不是事实?“喂,你不能见死不救!”冷夏急吼吼地喊话,当然,季凉川只给了她一个背影。
冷夏气的跺脚,关上门紧张了好久。
不过警察并没有到来,季凉川在回房后第一时间给宁城县城的局长打了一通电话,卖了一次交情解释清楚了事情的缘由。
冷夏等的迷迷糊糊,而后睡着了,等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了,她才发现她睡过了头,刚好肚子又饿了,可她不敢出门,指不定绍项南就候在他门口。
冷夏赶紧掏出江一姝的遗言,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冷夏:
在写你名字时,我是愧疚的,因为我为了得到绍项南,没少使一些小手段。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了我和项南之间有猫腻,但是我有一点可以信誓旦旦地说,那就是你并没有多爱绍项南。
所以哪怕我是小三的角色,我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因为我觉得我的才是真爱。
他的生日,你记得吗?他爱吃的水果,你晓得吗?他爱的运动,你知道吗……
等等,我相信你不会知道,因为我知道,他的一切哀愁都是我陪他共苦的,只不过他把他的笑脸、他的辉煌都给了你,这大概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我爱他,他却爱着你,我嫉妒甚至是恨你,却都无济于事。
然而,当我真的与他过起了婚姻生活时,我知道了什么才是真正的水深火热。
我爱他,所以我忍受着他的家暴;他仗着我爱他,一次次把我推进痛苦的深渊。
人心是一点点凉下去的,我在给你写这份信时,正经受过他的一轮暴力,说实话,我坐在板凳上,屁股都痛,握着笔的胳膊也痛,哪哪都痛。
这是我活该,但是我不后悔,我还对他怀抱希望,我仍然希望绍项南有一天能爱我,哪怕他虐我千百遍,我仍待他如初恋。
况且,他本来就是我的初恋。
冷夏,我交给你的这些东西,目地很单纯,我只想死后还能听见他说爱我,虽然生时没来得及听见。”
冷夏一字一句地看着,眼泪早已模糊了双眼,她一直以为爱情婚姻是建立在互敬互爱的基础上,从来不知道爱是如此地委屈求全。
135 脸红了()
冷夏捂着嘴巴,小声地哭泣着,江一姝的隐忍与冷书走的像似同一个圆,生与死是起点终点的结合,只是回到这个点也没能等回心爱的男人只言片语的爱。
很久之后,冷夏坐到床上,抱紧自己的膝盖默默地淌眼泪,直到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冷夏如惊弓之鸟连气也不敢喘了。
是绍项南吗?
“咚咚咚”的拍门声挺大的,冷夏弱弱地问:“谁?”
“我,季凉川。”
冷夏松了一口气,急忙下了床打开了门,直接扑在季凉川的怀里。
季凉川拧着眉,怒火由脚底往上冒,冷夏太不知廉耻了!不过,感受到胸前的冷夏异样地颤抖,季凉川欲推开冷夏的手变成了环抱着她。
“怎么了?”季凉川问。
冷夏摇着头一个字也说不出,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江一姝的遗言。
靠在季凉川的怀里,冷夏有种久违的温暖之感。就如天上的云朵,给人舒适的同时也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
“谢谢你!”冷夏从季凉川怀里挪开脸时,对着季凉川歉意一笑,只是笑容顿在了唇角。
她的视线放在了季凉川身后的男人脸上。
冷夏猛地转过身欲回房间,她没想到一而再再而三遇见顾墨。
靠在顾墨肩膀上的白雪儿勾唇一笑,她知道冷夏在这里,她也知道顾墨来过这里,冷夏不出现在顾墨身边,万事大吉!如果她出现了,她白雪儿也不会坐以待毙。
就好比现在,她央求着顾墨带她来这里泡温泉,无非想让冷夏明白别惦记别的女人的男朋友。
“小夏子。”
冷夏欲关门之际,白雪儿脱离顾墨的身边奔向了冷夏,挡住她即将关上的门。
冷夏垂着眸,神情淡淡,心底却是狂风巨浪即将吞噬了她。心口紧了又紧,肩膀随着心口的紧缩而发抖。
痛,是直接的感受,却是描绘不出的苦楚。
顾墨僵在原地,从出电梯门时,他隐隐约约觉得男人怀里箍着的女人很像冷夏,走近一看还真是她,真会见异思迁!顾墨早已气的攥紧了拳头。
“小夏子,我们好久不见了,你去哪了?我很担心你!”
白雪儿楚楚可怜地说着,好一大朵白莲花,冷夏心里冷笑,她们不是前不久才见的吗?特意跑宁城找的她,转眼说不认识?
冷夏望着白雪儿,心想:白雪儿,我不争取顾墨是因为这是我的底线,并不代表我会配合你演戏!
“别和我来这一套!我们早就友尽了!”冷夏说的一点脸面也没留。
白雪儿两眼一眨,眼泪就滚了下来。
“真不愧是戏子!”冷夏讥讽地说着。
她从来都不是毒舌,但是在顾墨面前,她要当那只刺猬,伤人无数,哪怕心底孤寂也不会让他看出分毫。
冷夏语毕,白雪儿含着泪花回头看了顾墨一眼,伤心、自卑、隐忍杂糅在一起。
“别在我跟前装无辜,要装回你男人身下装去!”冷夏眯着眼说的,是对顾墨的嘲讽,和她求婚的当天就和白雪儿睡了,还真够恶心她的!
顾墨眸色凌咧,什么叫“回你男人身下”,这话有多流氓,她不懂?况且冷夏是把他顾墨想的有多不堪!
顾墨大步走近冷夏,扬起巴掌。冷夏吓的闭上了眼,瞧他那凶神恶煞的模样,这一巴掌打下来绝对会打掉她的门牙。
她害怕了,却也没躲开,她需要他的一巴掌打醒她,这种男人不值得她牵挂。
只是等了很久,并没有挨上火辣辣的巴掌,冷夏慢慢地睁开眼,只见季凉川钳住了绍项南的胳膊,俩人剑拔弩张地互盯着。
季凉川:“不管怎么护短,男人都不该打女人!”
护短,护白雪儿的短。
季凉川说的话也如一根根银针戳着冷夏的五脏六腑,顾墨为了白雪儿打她,他曾经也对她冷夏山盟海誓过啊……
“道歉!”顾墨或许默认了季凉川的话,退了一步说。
白雪儿的眼泪还真不值钱,“啪啪”地往地毯上砸,冷夏看的一点感觉也没有,她就是哭死也和她冷夏没关系。
“我哪一点说错了?”冷夏对上顾墨的眼,坚定地问。
白雪儿不是演戏的?她不是躺在顾墨身下?
见冷夏如此的死性不改,顾墨沉着脸,一字一顿地说:“冷夏,如果你还想再出一次风头,尽管挑衅我!”
这威胁666!冷夏“哼”地冷笑一声。
白雪儿适时地抹了一把眼泪,拉着顾墨的胳膊说:“顾墨,我们原谅小夏子吧,她记恨我情有可原,是我的出现让她失去了顾家少奶奶的位置。”
白雪儿边说边抹眼泪,甭提多我见犹怜了。
冷夏一口恶气杵在嗓子眼,却也发不出,白雪儿的话是想给她扣上攀龙附凤的黑锅吗?顾家少奶奶的位置?还真吸引人的!
冷夏再开口时,是顾墨愤恨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时,她说:“白雪儿,我拜托你以后别什么人都往我跟前带,还有你自己,恶心!”
顾墨再也控制不住了,竟然骂他恶心,她还真敢骂!
白雪儿被冷夏骂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蓄在眼底的泪哭出来不是、不哭出来也不对。就那么酱紫地神色仿佛吃了苍蝇,直愣愣地看着冷夏。
冷夏满意地勾起嘴角,省的一天天在她跟前瞎BB,烦人!
季凉川一直站在冷夏与顾墨中间,防止顾墨这人没风度又要打冷夏,听着他们说的一大堆,季凉川一头雾水,不过能听明白是感情纠葛。
红颜祸水,是有根据的,这个冷夏到哪都能开出桃花,不过都是烂桃花。
白雪儿尬在眼眸里的泪还是挤了出来,她深情而委屈地仰望着顾墨,唇角牵强地挂着笑:“顾墨,你别生气,小夏子说的都是气话,她一直都是好姑娘,我的好闺蜜。你别做伤害她的事,我会心疼。”
顾墨抬手,抹掉白雪儿眼角的泪,宠溺地说:“好,我听你的。”
顾墨再看向冷夏时,眼神柔和了一些,这是白雪儿的功劳,冷夏听的明白看的清楚。她揉了揉脑壳,应付他们真的很伤神。
冷夏上前一步,挽住了季凉川的胳膊,面带微笑地说:“凉川,我们进屋吧,我困了。”
困了?顾墨眸色一紧,她困了,她和这个男人睡了?顾墨清亮翟黑的眼珠子直直地射着冷夏,他想伸过手扳开冷夏与这个男人。
白雪儿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对顾墨说:“顾墨,我们也回房吧。”
顾墨站着没动,冷夏拖着季凉川回了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冷夏松开季凉川,抱歉一笑,“对不起,刚刚借用了下你。”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