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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平日对她苛刻的人突然善良了起来,心里反而怪隔应的。
长夜漫漫,当顾墨第三杯伏加特进肚时,依旧没有困意,他只要一闭眼就是冷夏血迹模糊的眼……
喝了酒,脑仁更痛了,顾墨抱着冷夏织的毛衣痛心疾首,夜深人静,思念如河。
邢飞羽凌晨三点进了顾墨的家,看见他家总裁蜷着身体窝在沙发里,急事也说不出口了,好歹他睡了。
顾墨迷糊间醒来,不是他发现了邢飞羽,而是睡着的他突然想起灯罩里的微型监控器。他为了防止冷夏突然想不开做傻事而放的,每个房间都有。
“啊!”顾墨猛地发现茶几上趴了一个人,哪怕他是男人,这大半夜的也够他吓一跳的。
“邢飞羽,你找死!”
“总裁,你醒了?我吵醒你了?”
邢飞羽摸到眼镜戴好,才尴尬地笑着说。
顾墨懒的看他,没好气地问:“这大晚上的跑我家干嘛?”
邢飞羽大半夜进他们家不是第一次,经常发生突发性工作时会来,不过冷夏住这里之后,他就没来过了,而顾墨也忘记了邢飞羽也可以刷指纹进来,他已经想好了明天就消除他的指纹记录。
“总裁,杨龙翔自杀了。”
邢飞羽知道这话说出后绝对会被顾墨捶死,果然,顾墨黑着脸,比黑夜还让人惊梀。
“自杀?呵!我还真小瞧他了!”顾墨站直了身体,胸口的怒火起伏着,他最近是想做什么,什么都不顺!
很好,甭管是天意还是人为,他都要逆天而为,“飞羽,再加一千万下去,让警局那边加大力度!”是人是鬼在捣乱,他都得把他们给灭了。
“总裁,你别冲动,我们先去监狱那边看情况再说。”邢飞羽止住了顾墨的冲动,一千万不是大水淌来的,不能送进狼嘴里了,他太了解那帮人了,做事尽三分力的。
“走吧!”顾墨冷静了一些。
监狱里,杨龙翔还躺在地上,法医正在尸检,狱长拿着一封信递给顾墨。
“他怎么自杀的?”顾墨接过信没急着打开。
“顾先生,是这样的,昨天晚餐后,186号说自己要坦白,但是他说想要通过写信的方式对顾先生坦白。
我们也是为了事情的真相,没考虑太多,给了笔与纸给他,没想到他写完信直接戳了脖子上大动脉,我们看守的两名狱警虽然第一时间进行了抢救,不过没来得及。
顾先生也知道,他是医生,对经脉掌握的透,想要毙命很简单。”
顾墨捏着信纸,似要捏碎了它,杨龙翔,简直死有余辜,竟然敢断他线索!
顾墨盛怒当中,本就白皙的脸更加苍白了,杨龙翔死了,冷夏的下落又添了一层雾霭。
顾墨推开狱警直接往里走,邢飞羽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低声说:“总裁,晦气沾不得。”
216 哪怕你是我的丫头()
顾墨被邢飞羽拉出监狱的,会议室,邢飞羽从顾墨手里抽走信件打开。
看完杨龙翔的遗书,邢飞羽大气不敢喘了,他什么也没交代,只是痛斥顾墨对白雪儿不够爱,处处冷落她,他是气不过才对冷夏下狠手的,只是为了给白雪儿讨一个公道。
“他说了什么?”
邢飞羽不敢开口了,顾墨夺过去大致扫了一眼,继而将信纸拍在桌面上:“他还真痴情!”连白雪儿的大姨妈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还嘱咐顾墨要泡红糖水给她喝!
“总裁,杨龙翔死了,要不要告诉白雪儿?”
“暂且不用!”顾墨回,好歹她是他的丫头,她能来看望杨龙翔,估计也有一定的情谊在里面,知道他死了也会伤心难过。
败兴而归,回到旭日公寓,顾墨吩咐邢飞羽从灯罩里取了微型监控下来,他这阵子纯粹忙晕了,连这么重要的线索都忘了。
邢飞羽仔细地取下灯罩,内心独白:总裁也有这么迷糊的时候,真是奇了怪了!
“总裁,好了。”邢飞羽打开电脑递到顾墨跟前。
顾墨看着白雪儿踩住冷夏的脚,而地上却是玻璃渣,冷夏的脚是光着的……再看见冷夏因为听说落进湖水时狰狞的面目,顾墨的每一根神经扯着生疼生疼……
他从来都不知道他的丫头已经变了,变成了恶毒的魔鬼,好歹她和冷夏也曾闺蜜一场……
“飞羽,把杨龙翔死的消息告诉白雪儿!还有,我要知道那天这附近周围所有的监控录像!”到底是谁敢篡改他的监控!如果不是他多此一举放了这个微型监控,他永远不会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
“是,总裁。”
邢飞羽一个头两个大,这冷夏小姐没下落,顾墨的麻烦事却一个接着一个。
白雪儿一大早被人拍门拍醒的。西装革履,胸前的徽章大大的“G”字,她问:“顾墨让你们来的?”
“白小姐,先生请你回去!”
“请?”白雪儿嗤笑,“我知道了,等我换身衣服。”
“抱歉!先生请你立即回去!”
白雪儿咬着牙根,愤恨地盯着面前的保镖。四方脸的保镖神情严谨,
双目炯炯有神,丝毫不会怜香惜玉白雪儿的小情绪。
“请白小姐配合,否则我们动手了。”保镖催促道。
白雪儿顺了顺头发,气昂昂地从保镖面前走了出去。
白雪儿看着一左一右的保镖,这是哪国的“请”?
进了江畔别墅的屋子,白雪儿冷的哆嗦了一下,抬眼望过去,顾墨正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没精神地前倾着。
“来了怎么不进来?”
顾墨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白雪儿抬脚走了进去,她脚上还穿着拖鞋,身上的睡衣也没来得及换,她已经很久没这么邋遢地出门了。
顾墨淡淡地看了一眼,疲惫地说:“坐吧。”
“顾墨,和我离婚,就这么迫不及待?”让她换身衣服的时间都不容许!
顾墨反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对待冷夏?”
白雪儿心虚,却也很镇定,她相信杨龙翔永远都不会出卖她。
“我听不懂!”白雪儿敛下眼帘,大波浪垂下遮挡了雾水朦朦的双眼。
他这么质问她?考虑过她吗?她有多爱他,他感受不到?
“我房间还有微型监控,你说的、做的,我都知道了。”
白雪儿眼珠滑向一边,珉着唇神色慌张,十指紧张地并不拢。
“为什么那么对她?”这严重地超出了他的想象,他的丫头怎么可以这么残忍!“说!到底是为什么?”
顾墨清冷地面容,突然扭曲成暴怒的狮子一般凶狠可怖,声如沉雷,滚滚扑向白雪儿。
白雪儿怯怯地望着他,泪痕还没来得及干透,她说:“顾墨,你说为什么啊?我们已经结婚了,你却对她念念不忘!
我变成这样,你脱不了干系!”
迎着白雪儿质问的视线,顾墨哑口了,是他的错,一切都是他的错。
“其实你可以和我说的,真的没必要针对她,她是无辜的,她没想介入任何人,是我要与她牵扯不断。”
顾墨为冷夏开脱,却是他的真心话。
白雪儿恨意排山倒海汹涌而来,冷夏是无辜的?呵呵!她就会装无辜勾引男人!和她那死去的妈没有区别。
白雪儿的哂笑愈发张狂,顾墨问:“你笑什么?”
“我笑浅哥哥也不过如此!最终没能免俗,爱上矫揉造作的女人!”
顾墨没去辩解什么,冷夏是怎样的人,他很清楚,只是他悔悟的有些迟。
“杨龙翔自杀了,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顾墨不轻不重地说着,已经不是最初的愤恨想要看白雪儿痛苦才说的话,纯粹是想她去见他最后一面。是是非非到了这一步,如果一定要拿人问责,他只会怪他自己。
白雪儿本还气愤的脸突然顿住了,她不知道她的内心是种什么感情,她只知道杨龙翔自杀一定是被顾墨逼的!
她站了起来,指着顾墨说:“顾墨,我发现我们这么多人中,要说残忍只有你才是真正真正的残忍。
你把我逼成这个鬼样子不算,还要逼杨龙翔,现在他死了,你满意了?
你说你下一步要怎么对付我?把我关局子?啊?是不是?”
“我……”没这么打算……
白雪儿对冷夏的伤害,他都揽到自个的身上,只要找到冷夏,他愿意千万倍地偿还她。
“没事,反正我已经弄瞎了冷夏,你就是把我关局子我也不亏!而且我还把她卖掉了。一个月了,一个月了,你都找不到她,你觉得你这辈子还能找到她吗?哈哈……”白雪儿脑子一片混沌,杨龙翔死了,那个最纵容她的男人死了……
她本就一团麻,怎么也理不顺,现在杨龙翔死了,她要怎么走余下的路,没人牵引着,她会跑偏的,她脑袋瓜子不聪明,她的眼睛也不好使,她的心眼也不够……他死了,她要怎么办?
顾墨直直地看着白雪儿,没有人知道他心里那点对丫头的旧情起火了,仇恨的火,烧的他肝肠寸断!
“白雪儿,你把她弄哪里去了?”顾墨单手攥着白雪儿的肩膀。
“咔擦”骨头断裂的声音在白雪儿耳边响起,她突然清醒,痛醒的,她刚刚说了什么?惊慌、无措、惧怕都显在了她的脸上。
“顾墨,你听我说,我说错了,我胡言乱语……”白雪儿看见顾墨恐怖的面庞,吓的赶紧改口。
“白雪儿,很好!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哪怕你是我的丫头!”
顾墨松开白雪儿时,打了一个响指,门口的保镖赶紧走了进来,“把她送到五爷那里,好好招待她!”
五爷?白雪儿浑身颤抖,记得她跑龙套第二年,有一次参加海选竞选女配三时就遇上了五爷,她永远不会忘记五爷折腾她到哪种地步,令人发指都不算可怕,可怕的是天理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