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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大早,顾墨喜滋滋地早早就起了,他在想如果当初就强迫她了,是不是他们的孩子都可以满地跑了。
顾墨破天荒地没有出去跑步,而是去了菜市场宰了一只老母鸡回来,刚到门口,就看见卿晴推着坐轮椅的顾笒在他家门口。
“你们怎么来了?”顾墨问,不带多少感情的波动,如果不是看着顾笒靠着轮椅移动,他的态度只会更差。
顾笒脸色不大好,心想老子还要看儿子的脸色?!
卿晴就没那么多顾及了,好歹顾墨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她笑语道:“飞羽说冷夏回来了,我们想过来看看。”
顾墨灵机一动,冷夏一直与他爸妈相处的挺好,如果他爸妈在这里起了圆润的作用,估计他和冷夏也能早日化干戈为玉帛。何况,经过了昨夜,他还真没把握冷夏会不会如黄高野说的“老实了”,万一闹起来,有他们在,冷夏肯定也会有顾及的,更重要的是他这里只有两个房间,他们住进来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可以夜夜吃肉了。
顾墨决定这么办时,面色并不大热情,他说:“既然过来了,就多住几天。”
顾笒觉得他儿子一定吃错了药,这里一直是他一个人的领地,后来多了一个冷夏,何时领他们老两口过来看一眼,更别说多住几日了。
“好啊。”卿晴怕顾笒出幺蛾子给拒绝了,立马应了下来。
顾墨进了屋子,卧室的门还没开,估计她昨晚累坏了,顾墨想到这里,反而唇角上扬。
卿晴见了一个劲地拍顾笒的肩膀,示意他看他们的儿子。
“顾墨,你买老母鸡了?”卿晴笑意盈盈,她家儿子高兴,她就高兴。
“嗯,夏夏身体不好,补补。”顾墨说完拎着老母鸡进了厨房,不过还是招呼了一声:“早饭吃了没有?”
“吃过了。”卿晴合不拢嘴,推着顾笒到处转悠,推开客房时下了一大跳,急匆匆地跑到厨房问:“顾墨,客房是谁的遗像?这不吓人吗?”
卿晴话落之时,冷夏正打开了卧室的门,她听见了卿晴的话,她更想看看顾墨怎么回答。
顾墨洗老母鸡的动作没停,无所谓地说:“他是夏夏很重要的人,没有他就没有夏夏,所以我会敬他如兄长。”
卿晴不知其中的故事,听顾墨这么一说,遗像好像也没那么恐怖了,不过她还是觉得不妥,不清不楚地说:“这样啊。”
冷夏板着脸走向他们,顾墨的答案不算太差,不过他昨晚干的事很差劲!还记得生物书上说的,第一次一开始痛,后来就好了,尼玛,这都第二天了,她咋还那么痛?
等等,生物书是浅哥哥领她看的,他们那时候上学的地方还是农村,像生物书绝对是禁书一类的,浅哥哥比她大,她那时候就是一个小娃娃,单纯地以为浅哥哥教她知识的。
“呦,冷夏。”顾笒率先看见了冷夏,满面微笑甚是欢喜。
冷夏虽然与顾墨有仇,可是与他父母不相干,她还是暂且放下私人恩怨,甜甜地笑着说:“叔叔好,阿姨好!”
“夏夏!”卿晴扑向冷夏的,双手捧着冷夏仔细地看着。
冷夏眼眶涩涩的难受,话说为什么在卿晴身上总是找到了家人的归属感?
“怎么瘦成这样了?”卿晴心疼的不得了。
顾笒在一旁清咳了一声,这白雪儿害冷夏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了,此刻再提,不是他们顾家找难堪嘛?
他接过话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是,回来就好,把妈都想坏了。”卿晴抱着冷夏不撒手,直到顾墨出现在他们身边。
他穿着围裙,棕熊图案的,还是她当初买的,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他还在用,却已经物是人非,她已经不再单纯地爱着这个男人了,恨更贴切。
233 你很熟练给人搽药?()
顾墨噙着淡笑,他见卿晴与冷夏相处的比一般母女还温馨,更加觉得他的临时决定特别英明。
顾笒说:“让孩子们吃早饭吧。”
卿晴这才松开冷夏,依依不舍地拉着冷夏从顾墨跟前刮过,餐桌上,瘦肉皮蛋粥芳香四溢,一碟萝卜丝还有几个小笼包。
“赶紧吃。”卿晴按着冷夏坐了下来,满脸笑容。
顾墨在一旁干着急,卿晴这么殷勤,搞的像粥是她煮的、萝卜丝是她做的、小笼包是她买的……
那是他做的,他买的,他要讨好冷夏的!
冷夏干笑地望着卿晴,埋脸吃了起来,这么热情,她来日离开会不会很没良心?
“夏夏,好吃吗?”
“好吃……阿姨的……”手艺特别好。
冷夏还没说完,就被卿晴打断了。“顾墨果然了解自己媳妇的口味,要是我怎么也不能把萝卜丝切的这么细。”卿晴故意来了这么一句。
她一把年纪了,从冷夏出来到现在,她看出冷夏与顾墨闹矛盾了,她这个当娘的怎么也得帮帮她儿子吧,亏她那傻儿子刚刚还冲她吹胡子瞪眼!
冷夏不能继续装傻当着没看见顾墨了,她转过头看向顾墨,瞪眼仇视的成分比较多,咧嘴假笑:“是啊,他很贴心!”
“男人就得找贴心的,知冷知热心疼女人。”
冷夏堆笑地附和点头,顾墨还知冷知热?见异思迁比较靠谱!天天把爱她挂嘴边的男人,幼稚!而且把她也当着少女一样傻、好忽悠。
因为顾笒、卿晴的到来甚至是入住,顾墨把自己的大房间让了出来,当他说要收拾屋子时,卿晴主动揽了下来。
冷夏与顾墨后知后觉,等他们想起昨晚的杰作还没处理时,卿晴已经掀开了床单。
“咳咳咳咳……”冷夏站在门口,被自己的唾沫呛的不轻,她本来想喊“住手”的,就是没来得及……顾墨急忙去顺冷夏的后背。
卿晴更是老脸一红,这东西她清楚,鲜红鲜红的自然是落红,怎么办?已经掀开看见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掀开了床单塞到顾墨怀里说:“你们的床单……好好收着。”
冷夏恨不得把脸塞进地板里,这第一次干坏事就被人捉到了,这以后还能干坏事吗?出师不利啊。
顾墨接过,一本正经地回:“会好好收藏的。”
收藏?冷夏瞬间傻逼了,这一个比一个奇葩啊!这玩意用的着收藏?难道用玻璃裱起来。
“可以裱起来。”
卿晴补了一句。
顾墨:“好提议。”
“咳咳……”冷夏咳的更凶了,这是让她没脸见人了,都是顾墨这个畜牲造孽,害她跟着丢人现眼。这事情发生的有些脱离了原本轨道啊,她昨晚干的事本来是惹恼顾墨的,没想到引祸上身啊!
冷夏一万个悔不当初,偏偏顾笒、卿晴又来了,害她都不能明目张胆地与顾墨撕破脸皮。
“趁新鲜的,赶紧去裱吧。”
卿晴又补了一句。
这是一个长辈该说的话?冷夏傻眼了。
“尽快去。”顾墨答的特别溜。
冷夏绝对无言问苍天了。
顾笒后来的,奇怪地问:“裱什么?”
卿晴看了冷夏一眼,见她的脸比那猴屁股还红,也止住了打趣,随意地说:“没什么。”
冷夏彻底被躁红了脸,捂着滚烫的脸躲回了她的房间。看着黑白相片,冷夏恍惚了,她现在做的是什么事?为什么还挺享受的样子?
顾墨进来时,冷夏正在出神,面色再次清冷,他不动声色地坐到他的身旁说:“夏夏,还痛吗?”
冷夏低着头不吭声,痛是痛,可是和一个禽兽说的着吗?
顾墨看着冷夏,想起她刚才走路的姿势不对,还是决定出一趟门,他告诉冷夏说:“我出门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冷夏想说他的事和她汇报不了,还是忍住了,就是不搭理他。
不被理睬的顾墨灰头土脸地出了门,临走嘱咐卿晴照顾着家,卿晴取笑道:“儿子,你当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让我照顾儿媳妇嘛,没事,放心去吧。”
顾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妈这么二哈的问题,终究什么也没说地出了门。顾墨一离开,顾笒就说了,“你说你一把年纪了,打趣儿子做什么?”
卿晴提高了声音说:“我打趣他?我不打趣成吗?儿子和你一个德行,闷葫芦,我不刺激刺激他,他哪天给你抱孙子?”
顾笒满脸黑线,至于说给冷夏听吗?儿媳妇脸皮薄啊。
顾笒打圆场说:“顺其自然的事。”
冷夏自然把他们的话听进了心里,他们这么一提醒,她反而想起昨夜的事要不要吃避孕药呢?不过要去药店买避孕药,这有些尴尬啊!
顾墨回来的很快,好像被狗追似的,跑的满头大汗。顾笒一目了然,他年轻过,追卿晴那会儿,真可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没少闹笑话。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毛毛躁躁的。”卿晴随口说的。
顾墨抽了几张纸巾擦了额头的汗,装着很自然淡定地回:“外面……天气太热了。”说完就进了冷夏的房间,他问:“你要出门?”
冷夏穿了件素白的连衣裙,清瘦了很多的她已经撑不起这件裙子了,一个多月而已,顾墨心头哽咽,一个多月,吃了多少苦……
冷夏见顾墨脸色潮红,不自觉地联想起昨晚的事,想不别扭也自在不起来。
顾墨又强调了一句问:“你要出门?”
“今天……”
冷夏说着看向季凉川的遗像,“他的头七。”(备注:头七是指死者去世的第七个日子)
“我陪你去。”
“不用了。”冷夏冷冷地拒绝,她和季凉川之间,不用顾墨掺合。
顾墨固执地看着冷夏,久默之后,他说:“我应该去的,你不是说我打伤了他,才让他生了重病,我该去祭拜他,向他忏悔。”
冷夏望向顾墨,他居高地睨着季凉川的遗像,怎么也不像忏悔的样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