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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赶紧过来扶正顾墨,看着他的腿说:“我去叫医生过来看看,不知道会不会再次错位。”
冷夏如犯了错的小孩子,束手无措地站在一旁,她刚刚光顾着质问他了……
“夏夏,过来。”顾墨喊她,冷夏木木地走过去。
“夏夏,我知道你有很多委屈,但是你现在可以试着一点点原谅我吗?不原谅也没关系,只要不离开我就行。”
顾墨含情脉脉,翟黑的眼眸之中仿佛蕴藏着万丈星辰,褶褶生辉。
冷夏嗫嚅着发白的唇瓣,鼻翼翕动,呼吸轻浅而谨慎,良久,她问:“你对我的要求……就是这?”
“嗯,我不敢对你有别的奢求,怕吓跑了你。”
冷夏望着顾墨那傻乐呵的样子,一时语塞,她感觉自己是不是被邢飞羽给套路了?误会好像解开了,可心里还是怪怪的。
最后,冷夏说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这件事再说吧。”
“不急,今天我终于我知道了这些细节,对你对我而言好歹近了一步。”
顾墨笑的唇红齿白,小方脸还是那么白皙,比冷夏还要白上一个色,冷夏见了补道:“没事多出去晒晒太阳。”
“好,你陪我。”
邢飞羽跟在医生后面一起进来了,他已经从小护士口中听说了。又看见顾墨眉飞色舞,再看向冷夏羞答答的模样,邢飞羽断定自己是情感专家了,可是吧,想到何静,缠上他的何静,他又觉得自己是狗屁砖家。
冷夏揪着一颗心,直到医生说“无碍”,她才松了一口气。
医生护士一离开,顾墨就对邢飞羽下了逐客令:“你没事做了?”
邢飞羽赶紧说:“有,有,有。”可不能说没有,晚上还被何静约了晚餐,要是迟到,估计又要被罚,而且罚的特别别出心裁,罚吃饭!邢飞羽一直没明白何静的脑部结构是啥样的,反正异于男人,也异于女人。
“媳妇,我口渴了。”
冷夏端起水杯喝水时,顾墨没来由地说了一嘴,呛的冷夏一口水噴在了顾墨脸上。
“媳妇,你这喂水方式真可爱。”
冷夏瞧着顾墨蹬鼻子上脸,愈发觉得男人啊,就不能给他好脸色,她阴着脸抽了两张纸巾胡乱地擦着顾墨的脸,看起来甚是嫌弃。
“媳妇,你对我真温柔。”
是温柔吗?她就是不想给他擦脸,非要往他自个脸上贴金!
这时,顾墨手机响了,“白雪儿”三个字,冷夏瞳孔紧收。
236 你不用吃药()
冷夏不动,顾墨却很坦荡地接起手机,当着冷夏的面。
“喂?”
顾墨一本正经,挂着浅浅的笑意,好像接白雪儿的电话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也是一件让他很享受的事。
冷夏微微化开的冰川之角又结上了冰。
“现在不方便。”
“……”
“腿受了点伤。”
“……”
“那你过来吧。”
“……”
冷夏安静地听着顾墨的一句话接着一句话,虽然不知道白雪儿说了什么,可是顾墨让白雪儿过来,这又将她置于何地?
“顾墨,你一定要这样?”
“夏夏,这件事容我以后和你解释,总之不是表面的样子。”
“呵!”冷夏冷笑,“你又看不清心意了?没事,你不用矛盾!反正吧,我又不爱你!”
冷夏抬脚就走,她是看明白了,只要靠近顾墨,她就没法子好好过日子!
邢飞羽追上冷夏时,冷夏正在医院对面的药店买紧急避孕药,店员常规地扫码,惯性地问:“什么时间的?”
冷夏头一次干这事,心虚不已,喉咙里嗡嗡地回:“昨晚。”
“那可以吃,按照说明书吃,吃完了要平躺床上,两个小时内禁食。”
“知道了。”冷夏满脸通红。
店员又问:“这两天是危险期?”
“什么?”
冷夏不懂。
“就是说这两天是不是在两次月经之间。”
“不是,月经刚过没几天。”
店员装进袋子里的毓婷又拿了出来,“那你就不用吃,这种药副作用很大,你是第一次吧?”
冷夏想拿块抹布把自己的脸给遮起来,尼玛,太丢人了!她是第一次,可这说出来多难听啊。
冷夏赶紧结束话题地问:“你是说我不用吃药?”
“是,安全期,何况是第一次,怀孕哪是那么简单的事。”
“谢谢!”冷夏匆匆出了药店,摸着自个的脸,烫的估计能把鸡蛋煮熟。
她这是闹了一个乌龙啊!看来回头得去看看这方面的知识了,省的像个白痴一样啥都不懂。
邢飞羽向顾墨汇报了冷夏行踪,才走过去问候:“冷小姐。”
本来误会解开少不了邢飞羽的忙,不过现在看来,帮与不帮都无济于事了,白雪儿那么对她,顾墨现在还敢与她扯在一起,而且昨晚还送她离开,鬼知道他们俩去干了什么。
“他派你跟踪我?”
“不是,其实我想单独和你聊聊,冷小姐能给这个面子吗?”
“谈什么?谈他怎么伤心?怎么难过?怎么后悔?”冷夏讽刺着,她一点也没看出顾墨哪里伤心难过后悔了!
“不是。”
不是?冷夏疑惑了,也点头同意与他谈谈。
俩人就近进了一间冷饮店,邢飞羽点了莫斯蛋糕与草莓冰激凌。
“我不吃。”冷夏将面前的东西推到邢飞羽跟前,她现在一肚子憋屈。
邢飞羽没强求,只是淡淡地说:“冷夏小姐能回来,我们特别高兴。”
“客套话就不用说了。”
冷夏不知道邢飞羽要搞什么鬼,她不想设防,可顾墨总是一次次打破她的认知。
邢飞羽悠闲不已,拿起勺子挖了一块冰激凌放进嘴里,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在冷夏看来,是被冰冻刺激的眯起了眼。
“如果公司的事也如草莓冰激凌让人这么清凉爽口就好了。”
冷夏没接腔,邢飞羽无事跑她跟前想表达什么?
邢飞羽:“公司这一两个月,纳税额创了两年来最低。”
冷夏并不懂公司的事,不过纳税她懂,这与收入成正比,纳税低那就是盈利的少。邢飞羽向她透露这些,是想表达什么?她拖了顾墨公司的后腿?
还是她耽误了顾墨办正事?反正横竖都是怪她的意思。
冷夏脸上挂不住,语气不善:“刑助理,你们公司的事和我说的着?我没那么大能力掌控你们公司的命脉。”
邢飞羽汗颜,他说错了什么?他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当然也希望冷夏小姐对顾墨多点宽容,多多信任他。
“冷小姐,我……”
“好了,以后你们公司的事不要和我讨论,讨论不着!”
邢飞羽在冷夏这里碰了一鼻子灰,灰头土脸地回到病房,这时白雪儿已经到了,不知道俩人聊了什么,心情都挺好,嘴角都快裂到耳根了。
“飞羽,她回去没有?”
“不知道,冷夏小姐不让我跟着。”
顾墨没再纠结这个问题,而是说:“飞羽,回公司下调百分之五ASE的资金注入,再这么跟下去会崩盘的。”
邢飞羽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总裁怎么会突然就讨论起了工作,不过还是应道:“总裁,我马上去办。”
“去吧,务必给我把中润股票给我稳定。”
“是,总裁。”
邢飞羽一离开,白雪儿讥讽地说:“浅哥哥,冷夏不搭理你?”
顾墨眸色焦灼,心底闪过一丝杀意,他的丫头竟然背着他那么对待冷夏,实在死有余辜。
“是,那以你之见,我该怎么做?”
顾墨翘首以盼,很谦虚地请教。白雪儿摸不透顾墨的心思,其实他同意了她的交易,让她有些奇怪的,莫不是虎牙的问题,让他对她没痛下杀手?不过眼下也不许她考虑这么多了,只希望顾墨尽快给她铺平道路吧!
“冷夏……她性格比较傲,那你只能顺着她来,就坡下驴知道吧!然后就是顾雨泽了,他们俩感情一直很好,你可以从他身上下手。”
白雪儿很理性的分析,不料,顾墨反问:“你们不是闺密吗?你对她不了解?”
“呵呵!浅哥哥,你也知道我们是闺密呀,可我们还是情敌呢,我对你是不得不放手,到了今天这一步,我咎由自取,可我也是因为爱你。”
白雪儿语毕,懒懒地坐在床边,低眉顺目、落落寡欢。顾墨看向她,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一眼看起来清新又不失调皮可爱,惹人保护的那种。
偏偏一颗心非常不可爱!
“你毒瘾没发作了吧?”顾墨随意地问着。
“目前没有,浅哥哥,既然你住院,那我也搬过来吧,我们一起住院。”
“你没资格和我谈条件,没事不要找我。”
“那我毒瘾发作了不找你,去找冷夏?”
“你敢?”
白雪儿扫了顾墨一眼,似笑非笑:“现在不敢,发作了……我就不知道了。”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还有这个,还给你!”
顾墨从口袋里拿出乳牙递过去。
“这个?谁会要?你不要就扔了吧,反正在你身上待了这么多年,我就是拿回来,它也不见得认识我了。好了,就这样吧,我没事就来找你。”她脑子又没毛病,会要冷夏的破乳牙?恶心!
顾墨凝眉,寒眸微眯,再这么被白雪儿折腾下去,他和冷夏怎么回暖?看来得速战速决了!
冷夏与邢飞羽分开后,漫无目的地晃荡着,室外气温很高,路上的行人很少,冷夏浑然不知,心静自然凉,更何况她是心冷。
最终无地可去,冷夏只好回了家,好歹冷书给她留了这么一个地方,不然她就成了流浪猫了。
一进屋,冷气十足,这是顾墨后来给装的,她之前的夏天都是骆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