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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她还是起身向房间走去。
冷夏一进门就被顾墨抱了个满怀,冷夏推搡着,“你放开我,不是说腿痒吗?哪里?”
“我这里痒,想你想的心痒难耐。”
“滚!”
“我不滚,我要成为你的狗皮膏药,甭想甩了我。”
顾墨抱着冷夏坐在他的腿上,得心应手地揩起了油,“下面还痛吗?”
“顾墨!”冷夏咬牙切齿、横眉怒目。
“可以提前学习一下怎么叫老公?”
冷夏扶着额头,仰天伤神,他那不要脸的本性又回来了。
冷夏想问白雪儿下午找他干嘛,但是不想承认自己过问他的事,一直在别扭着。
“夏夏,下午的时候,白雪儿说如果我想追回你,就必须向顾雨泽请教,可我并不想通过他来打动你,我只想通过自己的方式打动你。来,闭上眼。”
冷夏偏偏不闭,顾墨只好当着她的面从口袋掏出一个东西。
握在掌心里,冷夏看不出是什么?
顾墨摊开手掌。
白金项链,菱形的吊坠……冷夏记得这条项链被她扔了啊。
她在货柜车里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是扯掉了项链,随便扔在了一边。现在竟然在顾墨手里,只能是季凉川替她收起来的了。
“凉川给你的?”
“不是,我从阁楼床上拿的。”
一直在床上吗?冷夏从来都不知道,看来瞎子就是瞎子,听力再怎么灵敏,终究不是眼睛看的真。
冷夏想到季凉川,对顾墨的态度就冷了很多,面部生硬的不知该用什么表情。
顾墨看出她的前后变化,刚才还愿意与他吵吵闹闹,突然安静了,她还是介怀他打了季凉川吗?
算了,他怎么解释都是错,打季凉川也是他冲动之举,不仅仅是因为白雪儿,也是因为她转眼跟季凉川不清不楚,他才恼火的。
顾墨:“知道它的秘密吗?”
冷夏闭口不说。
238 求财()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顾墨算是领教了,他的小媳妇还在生气啊,这可如何是好?
“媳妇,看在你挂我电话的份上,我们能不能扯平了?”
“谁挂电话了?”
冷夏矢口否认。
“傻媳妇,你关机前不知道删除通话记录?”
冷夏心尖一颤一颤的,她就说嘛,迟早被发现了。
“媳妇,不生气了好不好?看我给你变魔法!”
顾墨拎起白金项链,就在冷夏的直视下,菱形吊坠一点点变了形状。
“戒指?”冷夏惊奇了。
顾墨以顺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戒指套在了冷夏的无名指上,“我戴的,没有我的准许,不准下。”
冷夏不知道被喂吃了什么,心里五味杂陈,她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很久很久以前。”
“那是多久?”
顾墨并不想提具体的时间,说景山泥石流那时候吧,怕冷夏伤心,说求婚之前吧,怕冷夏说他渣,横竖都是二啊,愁死他了。
“不会是送白……”
“不是!”顾墨赶紧打断,“去年的这个时间,那次去美国出差,就定制了这款,怕你不接受,我就想着先送你项链……”
顾墨没说完,就见冷夏神色暗淡了,她一定想景山的爷爷奶奶们了,毕竟到最后也没能找全他们的尸体。
“夏夏,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他们不希望你为他们伤神的。”
“一边去,别搞的像特别了解我一样。”
“我很了解你,就是有些迟。”害冷夏吃了很多苦。
顾墨搂着冷夏,将头埋在冷夏的脖子处,低声说:“夏夏,再给我一点时间处理完问题,任何时候都要信任我。”
冷夏摸着戒指,大小正合适,她刚刚也只是故意刺激他说是不是送白雪儿又转送给她的。
苟且?冷夏再次想起季凉川说的话,她的苟且能应在顾墨身上吗?
冷夏还想问他刚刚说要处理问题是什么问题时,发现顾墨已经睡着了,他是有多累?
想想也是,一个集团的人靠他吃饭,又想起邢飞羽下午说的话,到底是想表达什么?这些脑子聪明的人说话都那么高深,不能往直白的点说?
“去床上睡吧。”冷夏叫醒了顾墨,她可没能耐把这么大个的顾墨扛床上去。
顾墨睡眼朦胧,抬起手搭在冷夏的肩头,“扶我一把。”
“嗯。”冷夏乖的像只树懒。
顾墨虽然搭在冷夏肩头,不过一点力也没加给她,这让冷夏错以为顾墨腿伤好了。
“陪我睡会。”
“不要,还没洗呢。”
顾墨搂着她就没松开的打算,冷夏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躺在顾墨身边,感觉很奇妙,不知道是戒指带给她的心安,还是顾墨说的那些话,她听着顾墨浅浅的呼吸声难得一身轻松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俩人一前一后醒来,冷夏被顾墨缠的没办法,只好准许他给她涂药。
临了,顾墨贱嗖嗖地说:“估计明晚就可以开荤了。”
冷夏没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没多问地过了两个风平浪静的白天黑夜。直到涂药后的第二天早晨,她被某人给撞击的死去活来……
一连好多天,顾墨天天坐在轮椅上,冷夏真想他M的爆粗,不是骨折吗?不是打了石膏吗?每晚干起那事来怎么一点也不像受伤的样子。
再搞下去,她都想离家出走了,太惨无人道了,每天晚上都不能好好睡觉,折腾到大半宿。
这夜,冷夏穿着连体衣躺在床上,顾墨好笑地一直盯着她,冷夏打算装蒜装到底,就是不开口。
最后顾墨开口了,他说:“媳妇,今晚有事,不能陪你睡了,你会失眠吗?”
“不会!”冷夏欢喜的特别直接。
“媳妇,我怎么感觉你挺高兴?”
冷夏:岂止是高兴?恨不得买炮仗庆祝了。
顾墨起身,揉着冷夏的头发说:“最近会特别忙,你……没事不要出门,就在家里陪陪爸妈。”
冷夏望着顾墨心事重重的样子,有些不安,顾墨替冷夏拉好被子,柔声说:“好好休息。”
出了公寓,顾墨上了一辆面包车,邢飞羽回头问:“总裁,你要亲自去?”
“当然。”敢把他的老底都摸透的人,他不去见识一番岂不是对不起那人的本事了。
郊区一栋老房子前,顾墨与邢飞羽一前一后走了过去。门口保镖见顾墨来了,毕恭毕敬地垂首行礼,邢飞羽说:“开门!”
铁皮门推开,屋子里一股发霉味,邢飞羽贴心地递过口罩,顾墨接过大步走了进去,睨着被捆住的男人问:“你就是‘全球达’?”
“顾先生,久仰久仰!”
顾墨淡淡地看着他说:“谁派你监视我的?”
“素问顾先生无所不通,也有不知道的问题?”
顾墨一个眼神,两名保镖过来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说!”顾墨不想浪费时间。
“求财而已,总是动粗也不合适吧?”
“痛快!求财……那好,说个价,我要的是零保留。”
“五百万!”
“你还不贪心?”
“顾先生,来日方长,生意也是长流水,不必一次做绝了,这个理,顾先生肯定比我懂。”
“成交!说吧。”
“全球达”把白雪儿联系他的所有内幕全抖给了顾墨,顾墨听了,脸色涨红,眉毛根根竖起,脖子涨的像要爆炸一样,原来这中间有这么多事!
白雪儿……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这个任务……接不接?”顾墨扔了一张相片在“全球达”跟前。
“全球达”痛快地应下了,不过他需要顾墨许诺只要他的侦探公司还在徽城的一天,顾墨就得护他周全,顾墨同意了。
顾墨与邢飞羽离开这里后,“全球达”也被送回了家。
顾家私人医院门口,顾墨冷冷地说:“飞羽,将我的车子房子办公室等等,一个个排查,我要知道还有多少天眼在盯着我。”
“总裁,那白雪儿这里?”
“按兵不动!”顾墨说完下了车,大步走向医院里。
医院对面的酒吧,白雪儿正躺在沙发上,享受地眯着眼微笑。
男人捏了一把她的大腿皮笑肉不笑地说:“怎么样?这次的货不错吧?”
白雪儿懒洋洋地回:“给我货不是你应该做的吗?不然,你哪里来的资料!”
“呵呵!又调皮!”男人举起酒杯,浅酌了一口,继而端着杯子灌进白雪儿嘴里。
白雪儿惊醒不少,他是要灌死她啊。
男人不以为然地扔掉了酒杯,冷冽一笑:“话说事成之后,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我想要他们的命!”
她的一切都毁了,她要顾墨与冷夏的命不过分吧!
“没问题!这个我可以留给你!”男人说完起身走了。
顾墨在病房等了很久也不见白雪儿回来,问了护士才知道她一个小时以前就离开了。
顾墨打算离开时,白雪儿回来了,很嗨的样子!顾墨拧眉,拽着她的胳膊掷地有声:“你又去磕药了?”
“有什么关系,开心嘛!”
“白雪儿!不要仗着你是冷夕颜就可以为所欲为!”
“浅哥哥?”白雪儿不认识地望着顾墨,“你在关心我?”
顾墨眸色暗淡,关心?他现在真想撕碎了她,戏弄他这么久,要不是还有那么点用,她还有机会在他面前喘气?!
“你关心我?怎么可能!你把我送进蔷薇就给我判了死刑了,我还指望什么?就这样吧,开心一天是一天。”
“你恨我?”
白雪儿嗤笑的脸微微动容,恨?不恨还是人吗?毁她所有!她说:“我恨你?你可是浅哥哥,我恨不了。”
“以后不要提了,我现在、以后都只会是顾墨。”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