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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姨说着蔑了朱悦溪一眼。
马光冰单手一勾,将雀姨拉进怀里,左拥右抱道:“哪能啊!嫩有嫩的紧,老有老的滑,各有千秋。”
马光冰话音刚落,怀里的两个女人笑的花枝乱颤。
顾笒寒眸直起,瞪着朱悦溪,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朱悦溪的目光紧随着马光冰。
“好了,赶紧挑两个上等的货过来伺候顾总。”马光冰拍着雀姨紧俏的臀,雀姨扭着水蛇腰走向了二楼。
马光冰领着顾笒进了包间,“顾总,请随意。”
马光冰说着就随意地亲吻着朱悦溪,朱悦溪半推半就地与马光冰搂在一起,倒在沙发的一角。
暧昧淫秽的声音充斥着包间,顾笒清了清嗓子,被打了好兴致的马光冰坐了起来,半敞着衣衫说:“顾总,出来玩就得放开点,今天我得了一个扭,处的,等我开了荤也可让给你玩玩。”
马光冰满嘴喷粪,顾笒眉头拧成了麻绳,整张脸黑如碳。
不过,他话锋一转道:“马总,实不相瞒我看上你的妞了,可否让给我?”
顾笒说的生涩,虽说商场里打滚着,可该有的底线一直都在,说这些流氓的话还是头一遭,只因朱悦溪,他要保。
马光冰脸色一僵,看了眼躺在沙发里的朱悦溪,说实话这种货色真的好难遇,可遇不可求,偏偏她还主动送上门,这到手的肉却拱手相让,不是他马光冰的手笔。
他不舍得!
顾笒清楚马光冰的花花肠子,笑言:“听说马总对新安一块地皮有想法?”
马光冰没否认,点点头,他是想买下来建地产,只不过因为他早些年杀了现土地局局长的弟弟,审批之路才难于上青天。
他也想过用黑的,不过顾笒今天这么一提,他倒可以用白的来解决问题。马光冰不冷不热地说:“顾总消息灵通啊,确实不假,不过马某人能力不足还没买下来。顾总这么一说,莫非有好的良策送给马某人。”
“当然!”顾笒看向马光冰身侧的朱悦溪,“马总,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那块地现在在我手里,马总要是将她送给我,那块地我们共同合作。”
“当真?”马光冰有些不敢相信,就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大方?而且据他所知,顾笒的老婆美色不在朱悦溪之下,难道家花都不如野花香?
“我出去打个电话!”马光冰说。
顾笒:“马总请便!”
马光冰出了包间,赶紧给手下人打电话确定那块地是不是在顾笒手里。
马光冰离开,顾笒站起来,走到朱悦溪身边问:“溪溪,你到底想干什么?”
“笒哥,我没干什么啊。”朱悦溪整了整被解开的衣服,这么一撩反而让坚挺的部位露了出来。
顾笒眼眶发紧,移开视线道:“没干什么就给我回家!”
“回家?我那是家?”朱悦溪反问,“一个人住那么大房子,不孤单?”朱悦溪起身凑近,贴着顾笒的胸膛,似哭似笑:“笒哥,承认你爱上了我很难?”
顾笒震怒:“这就是你自暴自弃的原因?”逼他现身,满足她口中的爱。
“是!我就是要逼你来找我,我知道笒哥你已经不爱晴姐了,你已经爱上我了对不对?你承认你爱我怎么了?难道我没追求爱的权利?”
“溪溪,你有追求爱的权利,但是你喜欢一个有妇之夫就是不对,我和卿晴两情相悦,我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
顾笒严声厉色,肃严的五官崩的紧紧的,仿佛山雨欲来的恐怖。
“不对,你一定爱上我了!我说我怕打雷声,你就连夜从床上爬起来过来陪我,不是爱是什么?
我说我怕蟑螂,你就满屋子找出蟑螂窝,又给我重新装修房子,不是爱我是什么?
我说我想去万佛山,你就大冬天的开车带我去,你不是爱我是什么?
……太多太多了,你做了那么多,不是爱我是什么?”
顾笒被问住了,他做了那么多事?他从来都没注意,他做的这些只是为了朱老爷的委托,哥哥对妹妹的关爱,他没想过突然有一天这样的爱从朱悦溪嘴里出来变了质。
“溪溪,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和你解释,总之我很爱你的晴姐,你不是把浅儿当你的亲侄子待吗?那你就做好姑姑的角色。”
“我不要!”朱悦溪一下子就哭了出来,趴在顾笒的肩头,揪着他的领口拍打着:“笒哥,爱我好不好?你爱我吧,没有你的爱,我会死的,自从爸爸妈妈一起车祸离开后,再也没有人对我好了,只有你,笒哥,是你对我好。
我每次看见你和晴姐在一起时,我的心就像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就是这里……”朱悦溪抓起顾笒的手放在她的胸口,酥软有弹性,“笒哥,你摸摸它好不好?就是这里,好痛好痛……”
“对不起!”顾笒任由朱悦溪抓着他的手放在她的心房处。
“我不要对不起,我只要你爱我,笒哥,要我好不好?我可以不要名分,我做你背后的女人好不好?你不是说晴姐生完孩子后脾气不好吗?我保证,只要做你身后的女人我一定不吵你不闹你……”
顾笒眉心直杵,“够了溪溪!我不许你作贱自己!还有我说过了,因为你爸爸于我有救命之恩,当年要不是他的收留我早就饿死在街头了,所以如今对你做的一切都只是报恩,没你想的那层意思!”
朱悦溪滞了一秒,一把扯开自身的衣服,伸手就去解顾笒的衣服,“笒哥,我知道你不想辜负晴姐,没关系,不要脸的事我来做,就算晴姐发现了你就说是我勾引了你……”
“够了!”顾笒一把推开朱悦溪,朱悦溪一屁股坐到地上。
重重的一声,也打在了顾笒的心头。
扪心自问,日日对着如花似玉的朱悦溪,他是男人会有想入非非之时,可是,他更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不容许自己想的过多。
“溪溪,你现在就给我回去,马光冰这里我来应付,还有,以后有什么事告诉我助理,需要请佣人做的事我都不会过去了。”
顾笒坚决地背过身不看朱悦溪。
“笒哥,你生气了?”朱悦溪泪眼朦胧,还记得她十四岁那年,她正在学校上课,是一个比她年长七岁的笒哥来接她放学的。
也在那一天,她知道她的爸妈出车祸死了,也是在那一天,笒哥出现在她家,早上给她做好早餐,晚上待她睡着了才离开,只是因为她总是做噩梦,梦见爸妈离开的一幕。
那时候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她从失去至亲的痛苦中走了出来,她以为日子就那么过下去,直到有一天,笒哥领回一个叫着卿晴的女人,世界就是那么小,卿晴,她的闺蜜,她大学的学姐,也只比她大一岁,笒哥却让她叫卿晴为嫂子。
她怎么甘心!
她不甘心却也改变不了什么!
卿晴到了法定婚龄,他们就领证结婚了。
她的那份爱,就那么放在了心底,可是任她怎么藏,也藏不住,喜欢、爱,真的控制不住。所以今天,她故意勾引了马光冰,因为她知道顾笒最近与马光冰抢夺一块地皮,她想赌一把看他的笒哥是不是也把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事实上赌赢了,笒哥愿意拿地皮换她。
这些不是爱是什么?
可为什么笒哥还是不愿意承认他的心意,他明明也很在乎她啊?
朱悦溪抹着眼泪,拢了拢领口,站起来说:“笒哥,我爱你的心永远不会变!你今天不接受我,我会一直等你,大不了我一辈子不结婚!”
朱悦溪赌气地说着,转身进了包间里的卫生间。
站在门口处的马光冰攥着拳头捏的“咯咯”响,他正奇怪朱悦溪怎么会那么巧地在他车边扭了脚,原来拿他当猴耍!当翘板!
很好,他就要捉了猴子露出她的猴屁股!再抗压的翘板他也得掀了!
马光冰笑呵呵地推门走了进来,“顾总,怎么站着了?”
“没事,随便看看。”顾笒随口说着,视线一直紧盯着关闭的卫生间,里面的水声“哗啦啦”地传来。
“看来顾总真的很喜欢那个妞啊!”马光冰顺着顾笒的视线,调侃着。
“坐,马总对于我说的事怎么想?”
“那感情好啊,择日不如撞日,我们现在就谈谈合作?”
顾笒点头,“好,我让我的助理过来。”
马光冰默认了,顾笒打电话叫进了李辉安,有备而来的顾笒拿出了合约。
马光冰大致扫了一眼,工程建设项目的一切决策权在顾笒手里,而他马光冰只是负责冰山一角的材料采购,这一块的油水显然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不过这白白送上门的肉,不够塞牙也可以嚼它一嚼,好歹也有点肉味。
马光冰二话不说地签上了字,顾笒淡然地看着,李辉安松了一口气,好歹这个马光冰没有得寸进尺!
这时,朱悦溪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很自然地站到了顾笒身边,马光冰揶笑:“顾总好能耐,我就出去打了通电话就把小妞泡上手了。”
朱悦溪刚刚狠狠哭过,见马光冰打趣她也没接腔。
顾笒处事不惊,“马总,我们告辞了,她我也一并带走了。”
“顾总急什么,顾总给我送了这么一份大礼,还不得容许我请各位喝一杯?”
马光冰话音刚落,雀姨端着几杯酒走了进来。
“来,我请各位贵人喝一杯!”马光冰走到雀姨跟前,端起两杯酒递给了顾笒与朱悦溪,又拿起托盘中的两杯,一杯递给了李辉安,一杯自己留下了。
李辉安急忙说:“谢马总抬爱,我不会饮酒!”
“男人哪有不会喝酒的,喝了它,顾总你说是不是?”
马光冰寒眸在笑脸之间毕现,大有不喝走不了的意思。
顾笒开口:“干!”
众人一口饮尽杯中酒,李辉安确实不会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