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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为烦人了吧。”
东邪家的大弟子向来最会拿主意,他的心思定了,多半就没什么人能改了。
然而,虽是同意了这门“婚事”,桃花岛众人,对叶枫晚的态度,却是不怎么好。
这其中少不了黄药师于其中带头,师父都对那条小毒蛇没甚好感了,他们还憋着干啥?
叶枫晚究其缘由,多半是因为经年之前,欧阳晚与黄药师二人,曾在华山峰顶见过一面且那欧阳大少真情恳请丐帮洪七,可否助他寻找一人,其名徐哲,乃是他梦了足足十多年的梦中"qingren"。
夜深宁静时,二叽拉着小哲,絮絮叨叨:“唉,定是你那师傅想,若不是我这个哭求梦中"qingren"多年的小毒蛇追你不放,他最最心爱的大徒儿,哪里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呢。”
正因心知黄药师此人,桃花岛此地,在徐哲的心中,究竟占据了何种地位
突然从万人迷变成了万人嫌的叶二叽:“”哼,哼哼,这是上天对他们的考验,忍、忍,又不是整天都住在桃花岛上,就回来这么几天,忍忍就好了
吧?
然而,叶枫晚高估了自己。
简而言之,某一日,叶二少忍不住了。
忍不住,要如何办?
当着桃花岛众人的面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东邪黄药师,叶枫晚扯起徐哲的领子,把他家小哲拽过来,光天化日之下,就是轻轻不对,深入一吻。
别说桃花岛众人了,小哲自己都傻了。
“阿阿阿阿阿晚你你你你你你”
叶枫晚摸摸嘴角,一把将徐哲抱在怀中,提脚就是一发百转千回
憋不住的小黄鸡朗声笑道:“不管怎么说,你们是他的师父师兄师弟小师妹也不行!阿哲已经是我的人了!他浑身上下都有着属于我的标记!”
诶嘿,亲完就跑!真刺激!
被抱住狂奔的小哲:“阿晚。”
“嗯?”
“这里是海岛啊”回过味来了,徐哲哭笑不得,“你要跑到哪里去呀”
二叽低头,星眸璀璨,自信一笑:“诶,不怕,我昨晚早都把船只拴好啦!”
n:nearandname。唤汝名讳,近至归一。
人之为人,哪怕是孤儿乞儿,也定是有着独属于自己的称谓。
万物生灵,不过“统称”之谓,姓名二字,方是予人为人。
人不能忘记自己的名字,正如他们不能忘记自己是谁。
然而,徐哲却是拥有过太多、太多的名字了。
渐渐的,他甚至开始搞不清,他究竟是谁。
徐哲吗?
徐哲风吗?
任哲哲吗?
还是
“我是谁。”徐哲坐至床榻,双目空茫。
身前有一木椅,椅上坐有一人,轻重双剑,金衫马尾。
放眼四方,这是唯一的一个人,一个可以与他对话的人。
于是徐哲对他问了:“我是谁。”
这人看着他,嘴唇动了下,没说话。
徐哲的指尖抖着,他的牙齿打着颤,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眼前的人闭上了眼,他似是痛苦极了,痛苦到根本发不出半丝声音。
见问不出,徐哲焦躁的扯着发,怒吼道:“你不回答我!你为何不回答我!那么你是谁!你又是谁!”
这人声音很低,沉甸甸的,似是来自脚底之下,地府硫磺。
“我是叶枫晚”他强迫自己睁开眼,笑着。
“叶枫晚”浑浊的眼中忽而清明,徐哲惊讶极了,他睁大着眼,快速的低喃着,“叶枫晚叶枫晚叶枫晚!我认识你!我识得你!我知道你!!我!你告诉我,我又是谁!!”
“徐哲。”他离开了木椅,步伐沉重,走至床前。
他半蹲下身,压住徐哲挣扯发丝的手,一遍又一遍的说着:“你是徐哲,徐哲,徐哲,你只是徐哲,叶枫晚的徐哲,不是其他的任何人。”
唯有唤你的名字,才会觉得,原来你还在我的身旁,我们是如此的亲密接近。
o:obligeandobey。强之迫之,服之从之。
徐哲变了。
细细追忆,叶枫晚却记不起,徐哲是何时变的了。
昔日,徐哲虽不会骗他,却总是瞒着他,喜事与人通说,若那事不喜,则定是憋在心里,一人肩扛。
曾经,叶枫晚对此恼火极了,却偏生因为他总是来的太迟,再遇之时,徐哲的计谋早已铺开。
为了顾全大局,叶枫晚只好压下难耐,尽数配合徐哲,只想自己不会坏了徐哲的事情,徐哲行之所为,皆可顺之实之。
叶枫晚曾无数次的想,明明明明徐哲才是生活在那个现代的社会里,自小见不到血腥,碰不到武艺,四肢躯干软绵绵的,连打人都打不痛的那个吧。
为何
为何,明明是这样的徐哲,却总是把他这个晓功行武的古人放在一旁,万事皆一人负起呢。
他很没用吗。
他总是坏事吗。
为什么阿哲什么也不跟他说呢。
如果,阿哲能与他坦言相对,那该有多好啊。
叶枫晚总是这么想着,不料,当昔日梦境成真,叶枫晚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了。
只因,徐哲的变,绝非是叶枫晚想要的那种。
他之所以心中急切,总是想让徐哲对他坦言相向,盖是他想,憋在心里的事情说一说,辛苦的布局分一分,小哲多半能轻松一些吧?
然而现在的徐哲
“阿晚。”
眼前之人,青衫如故,却是面容冷峻,瞧不见半丝温情。
他扫摆入门,继而扣起门扉,走至桌边,倒茶一碗,将他之所谋,与房中之人一一说清,毫不隐瞒。
然而,半响话毕,却是起身推椅,口吻平淡:“在此期间,你就一直在此处呆着吧,我已吩咐哑仆每日三餐即送,厕桶洗漱皆备,若还有什么想要的,今夜好好想想,明日清晨告知于我,我午后才走。”
此时夕阳逢魔,天际云层,翻卷猩红。
日光不亮,却亦不暗,然屋内暗似暮入深末,昏暗无光,烛火零星。
屋中的另一人,并未立在窗边,并未坐在桌旁,而是被扣在床榻。
似是许久不曾见光了,他的面色惨白极了。
“阿哲。”
他张开口,好似破锣,嗓音沙哑。
“阿哲,我想出去。”
“不可。”徐哲道,“无需离屋,此处最是安全。”
那人哑声重复道:“阿哲,我想出去。”
徐哲的口吻平静,堪称冷漠,道:“阿晚,我在护着你。”
那人哑笑了声:“阿哲,你这是强迫。”
徐哲不欲再言,提脚扫摆:“阿晚,你只需听从于我的、服从于我,如此,你就是最安全的。”
p:painandpeace。心安之处,痛而诉之。
“阿晚,我受伤了,好疼。”
“哪里哪里!”叶枫晚放下手中活计,匆忙跑去,到了眼前,才发现,不过是
“阿哲。”叶枫晚无奈,腮帮子鼓了鼓。
徐哲翘着嘴角,笑意盈盈,眸色狡黠,他将残着点红色的食指,伸到了叶枫晚的跟前。
“阿晚,我流血了呀,好疼的。”
“真是的,你自己不就是医者嘛。”这种小伤甚至都称不上是伤,仔细再瞧,也就是血滴一点,就算想再多上那么点红色,多半都需要去狠狠的、用力的挤压指尖。
只是嘴上抱怨,叶枫晚牵起徐哲的手,干脆将对方缀着一滴血的食指含到了口口里,用舌头轻柔的上下舔动。
由于嘴中含了东西,叶枫晚的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你这哪里叫伤啊搁在我们小时候,被师兄们指导武艺时,这种小伤,我们都是不管的,至多至多也就这样含一下了。”
反复舔了几下,叶枫晚松开徐哲的手,掩住下颚,将掺了些味道的唾液一口吐出。
手刚落下,就有清水一碗,递到身前。
叶枫晚接过,仰头灌下几口,抹抹唇角,无可奈何:“你啊,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怕痛了,曾经曾经”
曾经,哪怕身上中了十几、二十几支箭,也不见喊一声痛的啊。
这样一想,叶枫晚又觉得,因为这么一点小血珠就唤他喊痛的小哲,当真是极好极好的。
果不其然,只听徐哲笑而说道。
“因为都结束了嘛”
“以前,不觉得疼,是因为不能觉得疼。”
“现在,我觉得疼了,自然是因为”
徐哲明眸半眯,笑意缱绻。
“心安之处,有痛即说,有何不好?”
q:questionandquiet。问之不绝,回之无声。
“阿哲,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去哪里才好呢?”
“我想想桃花林、南涛海、终南山、华山巅”
“良驹两匹,醉中吟风,风中奏舞,舞中踏野”
“大金之北、漠北以西、蛊毒虫怪、湖畔西子”
“雪山、海底、峡谷、皇宫、古墓”
“颠倒日夜、大江南北、依偎树梢、一宿赏月”
“这般一想,我们已是去过了许多地方。”
“唉,但是你也说了,一年有四季,一季有六时,二十四时道尽十二足月,这世间之大、之奇,遍布天涯、觅遍海角,哪怕是同一地点,昨日的这处,也与今日的有所不同。”
“只要是与你一起,再走一遍,似乎也新意不减。”
“唉呀,不该不该,怎的只有我一人自语呢,阿哲,你也说说,你想去何处?”
“唉,说了这么多,问了这么多,阿哲你为何总不吱声?”
“阿哲,我在问你话呢,你还在吗?”
静
…
r:releasea。沉眠一世,浮梦一场。
深夜时分,烛火如故。
又到了粑粑与儿砸的例行谈话时间。
小哲的深夜课堂又开课了。
今日,两人的话题略有严肃。
“阿晚,对于死亡二字,你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