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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阿诺德的实力是有目共睹的。
“我知道,”压下心中想要把中指戳到对方鼻梁骨的冲动,薇薇安也试图扯出一个笑容,“是为了斯佩多先生的事情吧?”
“你知道?”
天晓得他的这一句“你知道”中包含了多少层意思。
“我知道?”好笑地重复着他的话,然后轻轻地摇了摇头,“不,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Giotto先生。斯佩多先生从未向我提起过您,以及彭格列家族的任何事情,我会知道您也不过是一次偶然罢了。”
这句话可一点都不假,斯佩多从未向她提及过他的任何计划,只是带她来到了这里,然后……不提也罢。
超直感告知着Giotto他面前这个的少女并没有说任何的假话,除此以外,他甚至感受到了这个名为薇薇安的少女对于他存在了许多的不满。
而这些不满也只有可能是为了某个他今天“请”她来彭格列做客的原因——他亲爱的雾守,戴蒙·斯佩多。
“我总觉得你在讨厌我,薇薇安小姐。”
Giotto多多少少觉得有些无奈,一直以来他一直被誉为彭格列包容的大空,别说是让女人讨厌,从小大到他从未让任何异性流过眼泪,现在面对着薇薇安他居然有一种自己做错了什么事的感觉。
“这只是您的错觉罢了,”薇薇安浅笑,“毕竟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不是吗?”
“……是么?”面对着薇薇安,彭格列的初代BOSS,未来被称为彭格列最强的首领突然有一种被蛇盯上的错觉。
——这天杀的错觉。
“是的。”薇薇安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然而脸上的笑容却突然让Giotto想到了自家那位至今没有出现的雾守——该说真不愧是斯佩多的人么?连他的笑容都
学了九成像。
“不过我想您的目的应该会达成,Giotto先生,”看见对方沉默,薇薇安突然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斯佩多先生最晚应该会在明天抵达彭格列。”
——只是不是为了她啊。
就算Giotto不用这种方法,斯佩多还是会在近期来彭格列的,只是可能会稍微晚上那么几天罢了。
毕竟在她的斯佩多先生的心中,她薇薇安远远没有Giotto和彭格列来的重要。
或许连可比性都没有。
觉得薇薇安的气场突然变得有些低靡的Giotto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即使他知道原因,但难道要他说“其实D重视的人是你”?
不,别说事实究竟是不是如此,斯佩多的心思有时就连他也弄不清。
“想必薇薇安小姐也累了,”想了想,Giotto决定什么也不说,“不如先去休息吧,房间我以及为你安排好了,就在我给D安排的房间边上,不知道可不可以。”
薇薇安僵硬着身体点了点头,“无论哪里都可以。”
房间什么的并不是问题,和Giotto说完这几句话之后,她现在觉得身心上都有些疲倦,只要有个地方给她歇歇脚,无论是哪里都可以。
“那么阿诺德,”Giotto看向了站在薇薇安身边的男人,“麻烦你了。”
“嗯,”只是应了一声,阿诺德其他什么都没有说,甚至没有招呼身边的少女转身就要离去。
“那么,打扰了,Giotto先生,”薇薇安向Giotto行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礼之后,随着阿诺德一同离去,甚至细心地不忘带上了门。
屋内的Giotto轻叹了一声之后揉了揉眉心,突然觉得自己也有些累了。
要说真不知道斯佩多最近这些举动究竟是为了什么是不可能的,只是他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的疯狂,今天他会带着阿诺德一起去开会事实上也是考虑到了斯佩多今天也有可能出席,却没有想到斯佩多没去,反而是让薇薇安代替他去了。
前一阵子阿诺德搜集到的情报无疑全部都展现了那个叫薇薇安的少女对于他的雾守有多么重要,也有想过要从她入手,把一直隐藏在迷雾中的斯佩多给钓出来,但真的这么做了之后,他又开始有些隐隐的不安。
他不知道斯佩多之后究竟会有什么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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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领着薇薇安到她房间之后的阿诺德看着她一言不发,薇薇安的个性他很清楚,之前怀特和V都有告诉过他那个叫戴蒙·斯佩多的男人对她的影响很深,只是他不知道这个很深已经是深到这种程度了。
“你在意他,”他
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
“我从来就没有说过不是,”薇薇安轻声地叹着气,“只是他在意的并不是我。”
她比不上Giotto,甚至比不上彭格列这个名字。
“你现在的样子真难看。”冷漠地睨着薇薇安,阿诺德的表情就和他的声音一样没有任何波动。
“我知道,只是有些不甘心罢了,”薇薇安的声音闷闷的,丝毫没有刚才和Giotto面对面时的冷静,“我说阿诺德先生啊,你真的可以考虑考虑把这个任务叫停了。”
阿诺德冷哼,对于薇薇安的这一说法不屑一顾,“你舍得离开?”
“我只怕留在他身边的时间再长一点的话,那就真的是离不开他了,”她抓了抓头发,显得有些烦躁,“我真的很后悔为什么要出这个任务了,明明接下这个任务的人是V不是么。”
“与我无关,”毫不留情地将事情撇得一干二净,“但你很清楚,V是不会让任务毁在你手里的。”
阿诺德没有感情的声音让薇薇安一瞬间变得冷静了下来,她做了几个深呼吸之后抬头仰视着阿诺德,“说真的,我真的有些累了。我甚至想不明白原本只是一个单纯的任务,为什么突然会变得这么复杂。”
“但这并不妨碍你继续执行这个任务,任务内容和对象并没有变更,你只要继续像在德意志时那样做就可以了。”
薇薇安看着对方青灰色的眼睛,突然笑了,“你还真是冷漠,阿诺德。”
对于薇薇安的这一说辞阿诺德不置可否,毕竟类似的话他已经听得够多了。
“但是你说的对,”她话锋一转,“我只要像在德意志时那样做就可以了,放心吧,别说你和V不允许,我自己也不会允许让这个任务毁在我的手上的。”
阿诺德凝视着薇薇安,似乎想要将她的想法全部看穿似的,最后他移开了视线,“你知道该怎么做就好。”
说完,也不等薇薇安有其他什么反应,转身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可是……我真的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么?”她露出了一个苦笑,任由自己的身体摔在床上,“不,我不知道啊,阿诺德先生,完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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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白天和Giotto还有阿诺德的谈话内容的缘故,晚餐的时候薇薇安半点胃口都没有别说,甚至连睡觉也睡不着。
蜷缩着身体躺在床上,薇薇安不敢闭上双眼,阿诺德的声音此时此刻还在她耳边回荡着,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闭上双眼之后看见的会是什么。
她该怎么做?
虽然之前有承诺过阿诺德继续进行这个任务,但是她更想知道的是如果当任务结束后,她应该怎么做。
或许
她并不应该在意这一点,毕竟当任务结束也就说明她没有再待在斯佩多身边的必要了,那么在那之后,这个身体的主导权必然将被V取而代之,然后爽爽快快地回到伦敦,与斯佩多再无交集。
事情不就是应该这样,不是么?那她现在还在顾虑着什么呢?
她突然像感应到了什么,蓦地坐起了身体,向着窗的方向看去。
“谁?”
薇薇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警惕,毕竟她想不到还有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Nufufufu……发现了么,我的小女孩。”
熟悉的声音让薇薇安一瞬间有落泪的冲动。
“斯佩多……先生。”
☆、醋溜冬菇
仅仅只是分离了才半天的时间,再一次见到这个男人,薇薇安的心情与早上分别时相比,竟是天壤地别。
或许是因为和阿诺德对话,又或许是其他什么原因。比如说是不安,或者是愧疚。
复杂的感情交织混合在了一起,让薇薇安原先还强忍着的眼泪终于充斥在了她的眼眶内,最后她的眼眶像是再也承受不住那滚烫沉重的液体,一串串自那双朦胧了的碧眼中滚落、滑下。
她哭了。
如果现在的这一幕让阿诺德看见的话,恐怕他只会露出轻蔑讽刺的笑容吧。
什么时候,坚强冷漠的V也变得会哭泣了?在V成为阿诺德的管家的这四年里,她非但从来没有哭过,甚至原本还存在的一丝感情也在潜移默化中变得淡漠。
只是现在在斯佩多面前的并不是那个优秀的女管家V,而是薇薇安。
一个傻女孩。
“哦呀哦呀,”没有想到自己的夜袭换来的,居然是自家小女孩的眼泪,就算是他戴蒙·斯佩多一时之间也有些晃了神。
——是因为他把薇薇安逼得太紧了的缘故吗?从来就不懂放人一马的艺术的昔日德意志少将阁下,第一次开始反省起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太偏激了一些。
这也难怪,他的薇薇安原本就是一个天真无知的傻女孩,明明他们两人之间谁是强者是一目了然的事情,但是她却事事都在替他着想,完全不顾她本人的情况。
然而他却把他的小姑娘给拖下了这潭深不见底的浑水中。
是的,他比谁都要清楚,那日薇薇安会开枪,完全是在遵从他的命令,而不是她自己本人的意愿。如果是她本人的话,在那种情况下绝对不会按下扳机。
因为他的小女孩就是这么的傻。
虽然他只是为了让薇薇安在这个比德意志更加残酷的环境下,能够紧紧地跟随着自己的脚步而无半点损伤。但是现在看来,先伤害了薇薇安的人,反倒是他自己。
他的薇薇安,一点都不适合这种环境。
伸手抚着薇薇安柔软的金发,望着垂着头哭泣的薇薇安,斯佩多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复杂。
就在刚才那短短的一会儿,他已经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