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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了紧握着手袋的手,“虽然V没有说,但是我知道,她已经想回去想了很久了。”
“三年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薇薇安看着眼前这个淡漠的男人,“恕我直言,阿诺德先生。V是您的管家,而不是您在机构中的那些手下,她的职责是替您料理家务而不是当卧底。而且三年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您在伦敦市区的房子变成鬼屋了。”
“你今天似乎特别烦躁,”看见敢于向自己提出质疑的薇薇安,阿诺德倒是意外地没有生气,“难道背叛那个男人,就让你这么不安么。”
薇薇安脸色丕变,但是她却很快地恢复了冷静,“您想多了,阿诺德先生。”
轻哼了一声,男人对于薇薇安的话显然不信,但是他也没有戳穿她的谎言,“等这次的事情过去之后,我会让V回伦敦一次。”
“诶?”原本只是不报任何希望地向眼前这个男人抱怨一下,却没有想到居然会得到这个回答,如果说薇薇安没有任何惊讶绝对是不可能的。
“别多想,”男人将手中的信纸折回成了原来的样子,然后收进西装的内袋中,“我只是不想下次回去的时候看见房间里布满了蜘蛛丝罢了。”
薇薇安还想说什么,但是这时候,马车却停了下来。
他们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整合章节,这是原46章
☆、迷雾四重
当侍者打开了车门之后;阿诺德率先下了马车。
可是也不知道出自什么原因;向来被人称为“不像是大不列颠的男人”的他;这一次居然会伸手将薇薇安带下了马车。这让站在旁边的车夫惊得目瞪口呆;思索着幸好今天雾守大人不在这里,不然彭格列又要乱了。
雾守戴蒙·斯佩多喜欢薇薇安这件事;彭格列内人尽皆知。
可惜这位年轻的车夫不知道的是;不过要是斯佩多今天也在场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让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有接触到薇薇安的机会的。
自然,被他视为头号敌人的阿诺德也包括在内。
“谢谢,阿诺德先生。”
薇薇安像是没有注意到旁人惊愕的目光;一边微笑着向对方致谢,一边自然地挽上了阿诺德的手臂——就和其他参加酒宴的人一样。
而素来不喜欢与其他人有身体接触——战斗除外——的阿诺德并没有表露出任何的不满,他只是带着薇薇安来到了会场的门口,然后从西装的内袋中拿出一封请柬交给了站在门口的侍者。
“原来是来自彭格列的客人,”侍者在看见请柬的一刹那面露惊色,但是很快地恢复了笑容,行了一个礼请阿诺德和薇薇安进入会场。
这几年来彭格列的势力和名声都日益壮大,不仅仅是在家族所发源的城镇上,可以说整个西西里岛都有着彭格列的势力。
只是外人虽然知道彭格列有六位守护者,却鲜少有人知道这六位守护者的身份和外貌。
这也就是为什么纳克尔能在教会安安心心地当他的神父、指引迷途的羔羊,而不受到敌对家族骚扰的原因了。
——虽然他从不上战场也是很大一部分理由。
阿诺德从始至终都维持着他那副棺材脸,这让被他的表情所震住的侍者用一种几近同情的目光看向了始终都是微笑着的薇薇安。
很辛苦吧,当这样的人的女伴。
他们看着阿诺德的表情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了,更别提还要挽着他的手臂维持着笑容——即使阿诺德的外表的确能够让许多女性所心仪。
并不是没有感觉到那些投降自己的、夹杂着怜悯与同情的目光,薇薇安仰着头看着那个始终都不为外界所动的男人用他们的母语笑着调侃。
“看来您的确是很好的护身符呢,阿诺德先生。”
她甚至看见有一些单身一人的男人想要向自己靠近,但是当他们对上阿诺德的目光之后,就立刻退散得连影子都没有了。
“虽然还是会有一些麻烦……”
比如说那些羡慕嫉妒恨的视线,可是让她觉得如芒在背啊。
无论他的性格多么的冷淡,除了工作和强者之外,其他的他基本上都不放在眼里,
但是他的皮相还是收到了许许多多的贵族小姐们的亲睐,引来一个个英勇的融冰者前赴后继地来撞冰山。
奈何阿诺德不是冰山而是铁山,往他身上撞非但不会掉下任何的冰屑,甚至还会撞得头破血流分不清东西南北。
要知道阿诺德在揍人的时候,向来是遵守男女平等、一个都不放过的原则的。
不管对方身后是公侯伯子男还是亚非欧,他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所以那些贵族小姐们在撞冰山不成之后就改走怀柔路线,不知从什么渠道找到了阿诺德在伦敦的宅邸,一心想着要在对方面前大展身手,表现出温柔可人的一面,让对方看看自己绝对可以成为一名合格的贵族夫人。
——就和她们那些只会撑着阳伞喝下午茶的母亲一样。
结果可想而知,某人一出任务就好几个月不回来,苦了V独自一人面对着那些找上门的贵族小姐。
幸好V之后得到了阿诺德的准许,也总结出了各种退散这些小姐们的经验,这才没让阿诺德在梅菲特区的宅邸变成一个养鸭场。
“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
阿诺德轻哼了一声,语中带刺地回应着薇薇安的调侃。
“就算是习惯,也还是会觉得麻烦啊……”
薇薇安轻叹了一声,原本戏谑的表情又恢复到了最初那温婉恬静的笑容,仿佛之前那个调侃阿诺德的人只是幻觉罢了。
察觉到薇薇安见好就收,没有再继续的意思,阿诺德自然也不会再和她拌嘴。
毕竟他们都还有任务在身。
或许得感谢阿诺德那张死人脸,这让许多知道他们是彭格列的人都只是远远地打量着他们两个,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来寒暄。
薇薇安想这或许就是Giotto让阿诺德出席这场宴会的原因吧。
如果是他的话,绝对没有阿诺德这么好的威慑力。
“来了呢。”
看着姗姗来迟的斯本姆的二把手和三把手,和阿诺德站在宴会大厅一角的薇薇安用左手持着扇子挡在脸前轻声说道。
怪不得她之前怎么都找不到,原来是想当压轴出场的主角。
“嗯。”
阿诺德没说什么,只是瞥了一眼一出现就成为众人焦点的两人,然后侧过头看着薇薇安。
“你这扇子是哪里来的。”
他之前还没看到有这东西。
而且这会让他想到扇子在西班牙中还有另一种“用途”。
毕竟西西里岛距离西班牙并不是特别的远,而且在很多文化上更是和西班牙惊人的相似。
不过……或许是他多虑了吧?
“这个啊,”薇薇安笑着解释道,“是斯佩多先生之前送我的,我一直都放在手袋里。”
虽然这东西出现在秋天很不合时宜
,但是在场也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拿着扇子,所以在平常人看来,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对于参加宴会的女士而言,扇子反而是一种必需品。
这么说着,看着阿诺德的薇薇安将半开的扇子点了点嘴。
阿诺德发现薇薇安这么一做,很多事先盯着他们看的人立刻移开了视线,不再看他们。
“你做了什么?”
没有那些扰人的目光固然是好事,但他也不喜欢被蒙在鼓里,薇薇安刚才的那个动作肯定是有一定含义的。
“这个啊……”薇薇安踮起脚在阿诺德的耳畔轻声说道,“在西班牙,这个动作意味着‘吻我’哦,阿诺德先生。”
只有阿诺德听出了,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在内。
而从旁人的角度看来,他们两人似乎就像是在亲吻一般,之前那些盯着薇薇安看的人更是不敢把目光移到他们两人的身上——就连偷瞄也不敢。
因为薇薇安站稳之后阿诺德的表情实在是太恐怖了。
还不如之前的棺材脸呢,至少他们背上的汗不会流得像现在这么多。
估计是因为刚才的场面被他们看到的缘故吧——那些一直注意着他们两人的人想到——毕竟任谁都不喜欢这样的场景被其他人看见。
于是之前还停留在他们两人身上的视线,这一回算是彻底消失得干干净净,这让阿诺德更是怒火中烧。
想也知道薇薇安是不会去在意这些的,而她之前也和斯佩多一起参加过气场宴会,这么说来……
还是那个男人的错吧。
瞥了一眼正在偷笑的薇薇安,阿诺德决定这次回去以后,一定要把某人揍得连薇薇安都认不出来。
“好了,先说正经事吧,阿诺德先生。”
调戏过了阿诺德,薇薇安的表情变得认真无比,在她的身上阿诺德甚至发现了几分V的影子——虽然他很清楚,现在站在他身边的人并不是V,而是薇薇安。
“等等我们该怎么做?”
阿诺德瞥了一眼恢复到工作模式的薇薇安,又向正在和宴会举办人寒暄的两个男人,最后淡漠地吐出一句话。
“那两个都是我的猎物。”
“阿诺德先生真是太贪心了。”
薇薇安轻叹,“也不给我留一个,我可不想一个人躲在角落看阿诺德先生你狩猎。”
虽然她也知道,不把猎物留给别人是阿诺德惯有的风格,而且这么一来也是在保护她的安全。
但是薇薇安还是不愿被人看轻,尤其是在她为了变强而整整努力了三年,她宁可和阿诺德一人一个完成任务,也不愿被人护在身后。
“哇哦,你这是打算和我争猎物吗?”
阿诺德青灰色的双眼看了看站在自己身侧的薇薇安,对上的
却是她写满了坚定的碧眼。
“……下不为例,”最后他还是妥协了。
倒也不是他难得善心大发原因把猎物拱手让人,只是这次出任务前Giotto也有提到过,说是是时候让薇薇安出来历练一番了。
阿诺德能够看出,那个Giotto在说着这番话的时候是下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