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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尽管不明白纪痕会什么会认出他的身份,但是纪痕眼中的兴趣却是做不得假,更加直观的还有纪痕说的话。
很显然,纪痕对他极为了解。
说多错多,在搞清楚一切之前,他决定还是不要开口为好。
纪痕觉着这个人在前世的时候应该也曾经像现在这样暗地里观察过他,只不过自己那时候发现不了,再加上前期可能没有什么威胁,就没有出现,直到他参与了夺嫡一事。
再排除了诸多的选项之后,纪痕找了一个看起来最靠谱的答案。
“你是程老爷子那边的人吧。”太妃姓程,程家原本在这和京城中也是个望族,只可惜子嗣不丰,在太妃还得宠的时候就举家回了祖地老家。
如今太妃年纪正好五十,过几日便是她五十岁寿辰,程老爷子也不过才七十出头,身子骨更是硬朗得很。
只是一个太妃,前期在宫中步步为营,说是小心翼翼也不为过,根本不可能培养出这么多的暗卫来,但是联想到程家,就可以理解了。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纪痕便见着那人的手顿了顿,纪痕看着一阵可乐,笑道:“怎么,你害怕什么?莫非是自己跑出来的?”
“世子你就这么闲吗?”那人终于忍不住和纪痕搭了一句话,“世子未免心也太大了些,此人还没解决完,就有那闲情逸致和别人搭话。”
“不急,那根银针还没发挥它的作用呢。”
提到姜煜琛,纪痕原本对这个人的兴致下降来了不少,声音也随之冷淡起来。
要是换做纪为止对纪痕这种状态不会陌生,但是眼前的人可不是对纪痕了解无比的纪为止,瞧见纪痕喜怒无常的模样,直接皱起了眉头。
但是与此同时,他也是好奇得很,刚才从姜煜琛过来的时候他就来了,这一点纪痕没有估计错误,而后便见着纪痕踢伤了这个人,纪痕与原先也在这里的那个好像是商量了什么东西,那人离开之后,纪痕就将一根银针『插』到了这位将军的头上。
本以为是纪为止想要此人的命,可是这人到现在为止除了不能动弹之外,没有任何异样,这自然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纪痕能看出这人眼中的兴味,但是有些奇怪的是,此人竟然对他的所作所为非常的感兴趣,前世他没记错的话,这个方法可就是跟着这个人学习的。
难道是我重生之后将某些事情给改变了?
还是说,这个方法也是他跟别人学的?
纪痕在心中思忖道。
前世的时候他可是没有这么多血腥的想法,许多事情不关注也是在情理之中,一直到现在,纪痕自己懂得些个折磨人的法子,也不如那些真正懂行的人。
不过想归想,纪痕没有什么私藏不能说的规矩,见到那人有兴趣,便直接道。
“此乃剥皮之术,阁下有兴趣学吗?”
剥皮之术!?那人听后一愣,姜煜琛听到更是大骇!剥皮!
别看姜戎修现在没有任何行动能力,但是意识却是异常的清醒,比起纪痕直接动手,像是这种解说更加的恐怖,尤其是,这个方法还是要用在自己的身上。
这次没等那人回话,纪痕便继续解说了下去,一边说着,还一边拿出火折子在自己的匕首上面烤着。
“剥皮之术最是讲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便是需要这人自愿将皮肤给割下来。”
“自愿?这怎么可能?”
那人没忍住问了一句,“恐怕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疯到那自己身上的皮做试验吧。”
“确实如此,不过人的思维是无穷无尽的,想要解决这点也是很容易,看到那银针了吗?那个便是控制住行动的东西。”
这次说完,刀子也烧的差不多了,纪痕蹲下身来,笑容极其灿烂地看着姜煜琛道。
“将军你瞧瞧,本世子待你多好,原本本世子想着是将你的皮生生扒下来,但是这样一来万一坏了皮囊,可就得不偿失了。”
这还叫对人家好?
莫不是他刚才听错了什么?
还是说,他的理解有什么问题。
“放心,本世子不会让将军有任何生命危险的。”毕竟,关于你我的仇,岂是这几刀就能解决的了得?
纪痕在动手之前俯身在姜煜琛耳边轻语道,姜煜琛蓦地瞪大了眼睛。
“嗬嗬,嗬嗬嗬!”
第28章 (ΩДΩ)!!!()
与此同时; 山下。
“爷,您; 您没有事吧?”
紫鸢正和纪为止走着; 但是不成想走到一半纪为止突然捂了一下胸口,停了下来。
“没事。”
纪为止摇了摇头; 在面具的遮掩下紫鸢看不清纪为止的表情; 见纪为止不说; 紫鸢也不敢多问。
而实际上; 纪为止心中一片凝重。
刚才走到半山腰时,心脏处蓦地传来一阵心悸之感; 纪为止可不觉得自己这是突然有了什么心疾,唯一的解释也就只有留在上面的那人了。
其实纪为止是不放心纪痕独自一人待在上面; 就像纪痕同样担心他一样; 纪为止何尝想跟纪痕分开?
而且纪痕把时晴时阴的『性』子; 着实是个隐患。
“你随我上来。”
走到马车旁边; 纪为止冲着紫鸢说了一句; 紫鸢先是一愣; 立即低下头,应了一声,随即也跟了上去。
坐到马车里面,纪为止想了想,将脸上的面具给摘了下来。
“啊!”
绕是紫鸢先前有着诸多猜测; 可是真的见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 心中还是大受震动。
纪为止将紫鸢眼中的震惊看在眼里。
纪为止并不意外紫鸢会有这种反应; 瞧她先前的反应险些已经猜到了某些事情,不然的话这个前一步还企图勾引他明显不是很安分的丫头,显然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如此乖觉。
“那位乃是本世子求学时认识的一位有人,先前柳姨娘并没有说出,本世子却是是和旁的男人有着牵扯。”
“那人竟不是鬼?”
听了纪为止的话,紫鸢下意识惊道。
话刚刚出口,紫鸢立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过还是晚了一步。
面对着纪为止似笑非笑的表情,紫鸢连忙告罪,“世子赎罪,奴婢,奴婢只是……”
“无妨。”纪为止轻笑了两下,没想到紫鸢会想到这上面,不过细想一下,鬼?也差不多。
“本世子今日将阿痕的身份告知与你,只是想告诉你,有时候不该说的话不要说,不该做的事情不要做,更不要胡言『乱』语,听明白了吗?”
“奴婢晓得。”
紫鸢乖巧应是。
她不笨,惊吓过后立时就明白了纪为止敲打她的意思,原本她还存在了一点侥幸的心理,可是经由纪为止一说,非但没有觉得松了一口气,反倒是更加坚信纪痕乃是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
试想一下,哪有人会长得一『摸』一样,而且根据她的观察,如若不是那位的『性』子太过恶劣,她这个常年伺候的都分不清楚,怎么可能是旁人?
除去敲打之外,纪为止那番话也是在变相给那人解释一个来历。
如此一来,紫鸢反倒是有些庆幸自家主子原先在府里像是半个透明人的做派,之前外出游学的经历也是刚刚好。
想着,紫鸢伺候起来愈发地小心,纪为止看着紫鸢战战兢兢的模样,嘴角挑起了一丝笑意。
显然紫鸢根本不相信他的说辞,非但不信,还愈发敬畏,害怕,这是好事。
离着回府还有一段距离,纪为止闭上眼睛,思考起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做些什么……
念云庵。
纪痕将刚刚剥下来的这张面皮仔细挑了下来,顺手给姜煜琛点了两个『穴』道止住了血。
整个过程中纪痕的动作都充满了美感,将那面皮割下来,自己手上竟然没有沾到丁点血迹。
“这样一来剥下来的皮肤刚刚好,既不会因为挣扎过很留下瑕疵,也不会因为疼痛使得上面的表情僵硬。”
纪痕一边动作着,还不忘冲着旁边的人讲解着,而姜煜琛早已因为过度惊吓而晕厥过去。
那人皱紧了眉头,看着纪痕动作,心中却是充满了警惕。
不似之前的掉以轻心,很显然,眼前的这个人和自己得到的资料上的截然不同。
“刚才本世子所演示的过程看明白了吗? ”
“世子爷你这是在威胁我吗?”那人冷声道。
“你要说是威胁也不错。”纪痕还真点了点头,“本世子想来没有什么耐心,像是这样的手段还多的很,阁下要是不相信,本世子还可以再演示一遍。”
“世子爷就不怕太妃怪罪吗?”那人没有接话,而是看了看躺着地上不知死活的姜煜琛,“镇北将军,圣眷正浓,而且手中握有北地三十万大军,世子爷倒真是胆大,就不怕引起朝堂震『荡』,荼毒天下百姓吗?”
“这句话是站在程老爷子的立场上说,还是站着太妃的立场上?”
纪痕将剥下来的面皮仔细叠好放在了先前紫鸢带来的那方锦盒当中。
同时还漫不经心回答着此人的问话。
锦盒内放着几块无暇美玉,纪痕将面皮放进去,竟然瞬间在上面结成了一层薄霜。
极品寒玉?
那人一挑眉,没想到纪痕手里面竟还有这种好东西。
纪痕当然是没有的,但是他却知道哪里有,先前在纪为止生病之时纪痕曾经出去过,除去那面具衣裳,收获最大的就是这寒玉。
对于那人的沉默,纪痕也不甚在意,反倒是继续道:“无论是哪个,很显然他们都没有把天下苍生放在自己的心上,本世子又何须估计其他呢?”
“至于你,听话那边大事万吉,不听的话——”
说着,纪痕将锦盒放到了旁边地上。
“本世子不介意这周围的地界出现一个专门剥皮的恶人,其中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