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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纪痕将锦盒放到了旁边地上。
“本世子不介意这周围的地界出现一个专门剥皮的恶人,其中的一个受害人便是这镇北将军,而另一个则是身份不明却在这念云庵出入的人。”
“你……”
“而且本世子既然这么说,便定然能留的下你。”
纪痕步步紧『逼』,不给那人『插』嘴的机会,纪痕下的套太狠,根本就没有挣扎地余地。
最后,只得低下了头,冲着纪痕拱手道。
“属下见过世子。”
“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想必阁下也应当懂得这个道理。”
“世子爷客气,叫属下暗鹰便是。”
纪痕对暗鹰的话不置可否,待他说完,纪痕便笑了笑指着底下的人说道。
“将镇北将军带上,先前让太妃等得急了,总得拿点礼物去赔礼道歉才是啊。”
暗鹰:太妃大概不会喜欢这个礼物吧!
静室之内,茶香氤氲,太妃端坐于前,底下跪着一个妙龄女子,正是先前开罪了纪痕的子玉!
“太妃,奴婢知错。”
子玉在纪痕领着纪为止离开就站起来进了屋子吗,本想告状,却不想刚刚进门就被太妃呵斥跪了下来。
一开始子玉跪着还没觉得有什么,心中倒是充斥了许多愤恨不满,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愤恨和不满有没有减少不知道,但是恐惧却是与时俱增,待到太妃喝完了手中的茶之后,终于忍不住了。
“错?你错在哪里?”
太妃挑了挑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子玉。
子玉却好像是被这一眼给鼓舞了一样,原本忐忑的心情稍稍安定,道:“奴婢不该出言顶撞世子,不管怎么说世子爷都是太妃您的亲孙子,都是好的,奴婢一时间忘了自己的身份,实在不该。”
“子玉啊,你跟了哀家多少年了?”
太妃听完了子玉的话,直接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视线从上到下打量了子玉一番,说道。
“回太妃的话,八年了。”
“八年了。”太妃点点头,“若是哀家没记错的话,你来哀家身边的时候还是一个不经事的小丫头呢。”
“多谢太妃教导,奴婢现在所学所记,都是太妃您的恩惠,奴婢没齿难忘。”
“哀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太妃笑了笑,“只是年级大了,难免会有些女儿家不该有的心思了。”
子玉脸『色』立时变得煞白,惊道:“太妃!”
“先别急着反驳。”
“哀家虽然在这佛堂呆了这么多年,但是哀家的眼睛没瞎,脑袋也清楚的很,你若不是动了心思,刚才就不会去眼巴巴的凑上去。”太妃说话的时候脸上还噙着笑,可是这笑容落在子玉眼中,只觉得浑身冰冷。
“你以为哀家看重纪为止这个孙子,便想着能不能捷足先登,就算挣不上世子妃,当个侧妃也是风光无限。”
子玉听到这儿哪里还不明白,就算是她曾经有过这种心思,如今也不能承认,连忙磕头道:“太妃明鉴,奴婢绝对没有这等心思!”
“奴婢对天发誓,若是奴婢起了半点不忠心思,就让奴婢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忠心,却没有说不想当那世子妃?
太妃心中微嘲,脸上却是挂上了慈爱的表情。
第29章 xdddddddd()
“太; 太妃?”子玉不知该做何表情,听到太妃的话; 一时间有些怔愣。
要不说这太妃手段高明; 先是厉声急『色』训斥子玉一番,让子玉不敢再有什么其他的念头; 紧接着又出言安抚; 更是隐隐透『露』出先把她送给世子的意思; 如此一来; 子玉非但没有怨恨,反倒是感恩戴德地看着太妃。
太妃瞧着火候差不多了; 便出言道:“你是哀家看大的孩子,哀家自然是信得过的; 只是哀家哪啊孙儿自幼不养在自己的身边; 难免沾染了些『乱』七八糟的习『性』; 要是你能去帮着哀家照顾一二; 哀家也就放心了。”
“太妃; 奴婢愿意为太妃分担!定然让世子爷走回正路。”
“嗳; 此事不能『操』之过急。”不想太妃却是摇了摇头,“为止这『性』子也是多年养成的,你骤然去做些什么,岂不是让人反感?这男人啊,得顺着才行。”
“还请太妃教教奴婢!”
子玉打蛇顺杆爬; 做足了恭敬的姿态。
“罢了; 哀家今日就……”
“太妃如此着急找孙儿; 莫不是有什么急事?”就在太妃要和子玉说上一二的时候,纪痕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太妃一顿,将话咽了回去,正准备端着姿态冲着纪痕说教两句的时候,猛然变了脸『色』!
“啊——”
感受着太妃的异常,子玉也随即下意识往旁边一瞥,登时吓得尖叫出声,刺耳的声音充斥着纪痕的耳膜,让纪痕不禁皱起了眉头。
上前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子玉的脸上,“鬼叫什么!若是惊扰了祖母,你可有几条命赔?”
说完,纪痕朝着太妃拱了拱手,“这等贱婢故意惊扰祖母,孙儿已经替祖母教训了,还请祖母保重身体啊!”
原本太妃就差点没被纪痕拖进来那个血呼啦的人给吓死,这边子玉就是叫了一嗓子。
好在当年太妃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惊险刺激的场面,然而接下来纪痕的一句话几乎将她气死!
“你!你!”太妃手指颤抖着指着纪痕,那人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华丽的款式,能穿得起这种料子的人非富即贵,而在这念云庵,除去姜煜琛不做他想!
“祖母想说什么?莫不是真的被这贱婢给气着了?”
纪痕故作夸张道。
“你这个逆子!胆大包天!姜煜琛你也敢动!”太妃好不容易总算是将话说了出来,旁边子玉顾不上脸上被纪痕打的火辣辣的疼,连忙扶着太妃给她顺着气。
“太妃,这件事孙儿在之前早就和你说过了,孙儿以为祖母早就有准备了。”
“可是哀家没让你将人弄成这样!姜煜琛手中还有三十万大军,你这样做是要将侯府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太妃胸膛不断起伏着,显然是气的很了。
“那可未必。”
“你说什么?”太妃没想到事到如今纪痕还是这幅态度,但是瞧着纪痕好像还有什么要说的样子,不得不忍下,道。
纪痕却是没有回答,而是朝着子玉那边看了一眼,见状,太妃会意,深吸了两口气总算是平静下来,“子玉,你先出去。”
“……是。”
子玉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点了点头,经过纪痕和那血肉模糊的人的时候,低下头飞速的跑开了。
待到门从外面被关了上来,纪痕随手将内室的椅子扯了过来,坐下,笑道:“太妃其实无须紧张,镇北将军来到此处,除去个别人之外根本没人知道,就算死在这里又能如何呢?”
一边说着,纪痕亲手给太妃斟了一杯茶,紧接着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你说的倒是轻巧,若是真的出了事情,你以为皇帝会不查?你说旁人不知道,总有人会知道蛛丝马迹!”
“但是现在皇上不知道,不是吗?”
“你!”太妃对纪痕这油盐不进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但是继而冷静下来,便发现纪痕的话并非是信口胡言。
“你知道的倒是清楚。”
“太妃谬赞了,不过说实话,这一点可不难猜测,当今圣上疑心极重,太妃常伴青灯古佛尚且都需要侯府示弱方能保全,若是知道了镇北将军私自见您,恐怕不用我们动手,皇上就会先行除掉他。”
“那又如何?”太妃冷笑一声,“纵然这其中有一段时间差又如何,哀家可没你那通天的本事,这种事情哀家瞒不住。”
“有这些时间就足够了。”纪痕仰头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太妃你活得比孙儿的时间要长,自然明白,这世上最不值钱的可就是人命。”
纪痕话音落下,太妃沉默了下来。
纪痕的话没有错,当初她刚刚进宫的时候,比她风光的人多如牛『毛』,可是如今再看呢?活下来的只剩下她一个了,而那些人,早就尘归尘土归土了。
“你想的太简单了。”太妃闭了闭眼睛,“姜煜琛并非是孤身一人,纵然寒门出身,他身后也有这宗族家人,有些事情,是瞒不住的。”
“那就斩草除根!”纪痕笑了笑,“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呵!说得轻巧!”太妃此时也将自己的心绪调整好,“难道你去动手?”
“自然不是,这种事情我等庶民怎么确定旁人的命运,这种事情,当然是由皇上亲自动手。”
纪痕起身,走到姜煜琛身边轻踢了两下,太妃这才发现竟然还是个活人!
惊讶之时,便听纪痕又说道:“皇上向来多疑,就算对着自己的心腹亦是如此,太妃你说,若是一个拥兵三十万的将领举兵造反,皇上还会留着那些人吗?”
太妃没想到纪痕会说出这样的话,心惊的同时还有些欣赏。
这个孙子倒是继承了她的心『性』,不像是那个扶不起来的纪侯爷,除了没有多少本事之外,还整日里自视甚高,不像她这个孙子。
只可惜瞧他的言谈举止,却不是个容易『操』控的人,可惜了!
纪痕将太妃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嗤笑一声,脸上却不显半分,等着火候差不多了,便冲着太妃说道。
“对了,太妃可还记得先前我领来的那人?”
纪痕冲着太妃眨了眨眼睛,“此人乃是孙儿游学时认识的至交好友,与孙儿形如莫逆,还请祖母成全。”
至交好友?形如莫逆?
能不能不要糟蹋了这个好词了?
太妃简直要被纪痕的无耻给气笑了,但是纪痕这么一说,太妃心中的忌惮反倒是少了三分。
她是过来人,自然能看得出纪痕对那人是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