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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不端的将军当然不会带着你做什么都是完美都是好的滤镜。
纵使心中还有些尴尬,纪痕却也懒得再这上面计较。
更重要的是,看到纪为止没有一点犹豫就在自己面前说了姜煜琛的坏话; 有种莫名的爽啊!
瞧着后面隐隐约约赶上来的大部队,纪痕眼珠子一转,心中有了主意。
这边纪为止正想着待会要做的事情; 就见纪痕已然阔步向山门走去; 那边两名兵痞还在那与小尼姑争执,纪痕就这么过去,纪为止吓了一跳。
纪痕这熊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性』子有时候真的令人头疼不已,就是放在之前还不知道纪痕的身份的时候纪为止也不能任由纪痕在这里糟蹋他的名声; 更何况是现在。
只不过还没等纪为止出声制止; 就听纪痕的声音响了起来。
“哪里来的叫花子竟在这里吵吵闹闹; 若是惊扰了贵人你们担得起吗?滚一边儿去; 还有你,你是这里的尼姑吧,还不赶紧将你们师太叫来,没见着我们在这里等很久了吗?”
说话时,纪痕一脸倨傲,言语间全然摆着一种高高在上瞧不起人的姿态,将那种纨绔公子哥儿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事实上也却是没瞧得起眼前这三个人,这话纪为止听着都觉得有些过了,更何况是这两个一看就是平日里仗着自家主子作威作福的两人。
他们一见自己眼前只是个柔弱公子,立时就怒目相向。
其中一个更是冲着纪痕吼了起来,“哪里来的小白脸,竟敢辱骂你爷爷我!”
“大胆!竟敢对先皇不敬!”
纪痕声音突然冷峻起来,手指微微一动一个石子打到了那大汉的身上,紧接着一个耳光就招呼了过去。
能在战场上活下来的自然不是什么善茬子,可是偏偏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纪痕的巴掌落下去,却是怎么也闪躲不开。
“啪”地一声那大汉的脸立马红了起来,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另外一个总算是回过神来,冲着纪痕直奔而去。
“还不赶紧把那两个贼人擒住!”
纪为止见状一惊,恰巧身后大部队也赶了上来,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连声吩咐道。
这次来接太妃是纪侯爷亲自下的令,安排的侍卫中也有不少好手,尽管看着眼前多出的这个人有些愣神,却也按照纪为止的吩咐围了上去。
那个大汉看到眼前这个架势却是一愣,就是这么一停顿的功夫,纪痕立时后退脱离了战圈。
双拳难敌四手,那两个大汉很快便被五花大绑扔在了地上,堵住了嘴。
纪痕则是悠然走到了纪为止的身边,身子仿佛是没有骨头似的靠在了纪为止的身上。
原本纪痕身上就是敞襟地长袍,这么一番动作,锁骨都隐隐约约显现。
加之纪痕身上那浑然天成的媚态,尽管脸上带着面具看不清容貌,但是仅仅是『露』出的下巴和双唇,足以让人失态。
周围侍卫纷纷低下头不敢再看,纪为止则是浑身一僵。
没等他说话,纪痕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世子你瞧瞧,这两人真是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辱骂先帝,当真是该死!”纪痕地声音清亮无比,声线却不同之前,反倒是婉转清越,多了一分勾人的味道,一下子更是坐实了其他人心中的猜测。
还不等在心中感叹一句世子风流,就听见纪痕继续说道:“依我看啊,世子对这等贱民不必心软,随便打杀了就是,免得留在这儿污了人的眼睛,万一到时候冲撞的太妃,想必也是不好的吧。”
“呜呜,呜呜呜!”
一听纪痕的话,那两名大汉立时挣扎了起来,周围跟着的侍卫和小厮也是跟着倒吸了一口凉气。
随意打杀。
这种话说起来竟是面不改『色』,响起前几日流传在府里的传言,众人立时脸『色』煞白,有几个胆大的抬头瞧了纪为止一眼,不想纪为止面无表情地看着前面,身边倚靠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却是一言不发,显然是默认了纪痕的话的样子。
顿时周围的人心中一凛。
“不止几位贵客到访,贫尼有失远迎,不知这是……”
正在外面陷入一片静谧当中之时,念云庵师太从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刚才拦着两名大汉的那个小尼姑。
小尼姑脸上满是惊慌,显然是刚才趁着没人注意进去叫人去了。
一见来人,纪为止方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也没有动作,单是点了点头,道:“见过奉云师太,吾乃承恩侯府世子,太妃久住于此,今日特来拜见。”
不过这一次倒是没有恶心的感觉,只不过想想要去见的人,还是将身上的这身衣衫换换为好。
纪为止的衣服就更不用说了,打理好自己,纪痕直接将要换的衣服扔到纪为止的身边,看着纪为止一副失神的可怜模样,恶劣的蹲在纪为止的身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绑住纪为止手的布条,继而手指挑起了纪为止散落在肩头的长发:“还是说,你这是等着我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我可记得你——”
“住嘴!”
纪为止一听纪痕的话,立时翻身坐了起来,身上还带着高、『潮』余韵所带来的酸软,草草的将身上的污浊用已然成了破布的衣衫擦拭干净,待要穿衣服时,却是愣了愣。
手中的衣衫是他平时穿的样式,可是外衫却是不是。
不似往日的白衣,手中的这件是一件玄『色』的长袍,款式繁复,袖口和领口处都是用金线绣上的花纹,即使还没有穿上,纪为止也能感受出这件衣服透『露』出的雍容华贵。
最重要的这件外衫不是平日穿的那种敞襟或是对襟长袍,而是立领,扣子若是系到最上面,绝对是能将脖子尽数遮掩。
这倒是让纪为止有些惊讶。
“磨蹭什么!”
纪痕瞧着纪为止又发起呆来,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心中不由想到,自已以前竟是这么蠢的吗?当初他是怎么活到前世那个时候的?看一件衣服竟然也会发呆!
纪痕的声音将纪为止的意识唤了回来,扭头一看这才发现纪痕的衣服和自己身上的款式没什么两样,除去衣领处的不同,再就是上面的花纹乃是用黑线绣出来的暗纹,也是他观察的仔细,不然的话根本就不可能发现。
许是纪为止的眼神太过明显,纪痕一下子便明白了纪为止眼神中表达的意味,看着那还没有被穿上的衣服,反倒是有些不自然起来。
嘴上却依旧嘲讽道:“怎么?不愿意穿?你若是不愿穿大可就这样光着,还是说,你这是勾引别人勾引上瘾了,嗯?”
“我没说我不穿!”
纪为止气恼道,原本心中升上来的某种别样的情绪一下子被纪痕这么一句话说的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等到把衣服穿上了,纪为止才反应过来,这好像不是他的衣服吧。
“这……”
“这什么?”纪痕瞧见纪为止乖乖听话的样子心情也跟着好了许多,双腿交叠坐了下来,背后倚靠着车壁,本身就没有认真系好的衣襟随着马车行驶带来的颠簸敞得更开,脸颊旁垂落了几根发丝,无端地竟平添了一股魅『惑』之感。
一边漫不经心应和着纪为止的话,手上一边把玩着一副半面银质面具。
纪为止瞬间就不想和纪痕说话了。
很显然,这些东西都是纪痕今日不在房间时弄出来的,一想到纪痕手里面这个极有可能还是自己库房中的东西,顿时就是一阵郁猝。、
本以为自己重生一次是老天爷给的机会,现在看来,莫不是老天爷在这里玩他?
不然的话为什么重生还附带了这么一个混蛋!
“我问你话呢!”纪痕瞧着纪为止低下头不理自己心气立时又不顺起来,算起来自己可是他的债主,他好心好意没摆什么脸子,他倒好,反倒是拿乔了,真是一会儿不调、教就要上房揭瓦啊!
“问什么?问了你能老老实实回答我?”
纪为止没好气地说道,不管是顺着还是逆着反正自己都落不着好,凭什么自己被占了便宜还要把脸凑上去任由他踩!他又不贱。
“哟呵,脾气还上来了。”
纪痕直起身子,似乎是有些新奇,没记错的话从昨晚上到现在纪为止不是没有挣扎过,最后都被他镇压了,甚至还故意『露』出一副可怜兮兮地模样讨他喜欢,要不是他故意把自己给弄病了,说不定还真的会被他给糊弄过去。
就是刚才,还装可怜呢,怎么一会儿工夫脾气上来了?
纪痕非但没有生气,反倒是高兴起来。
自己了解自己,别看纪为止这人模狗样的,以前在府里面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实际上呢,『性』子差得很,也就是平时没人搭理他,出门还得估计身份端着,不然的话早就暴『露』本『性』了。
包括之前这个纪为止明明知道自己和他是一个人,却仍旧是用着对待外人那套来糊弄自己,纪痕能高兴才怪,别说这些套路都是他用剩下的东西,就算不是,他这个弄得自己变成现在这样的罪魁祸首凭什么算计自己。
不过,这情绪转变的未免也太快了些吧。
纪痕难免想得多了些,回想着刚才纪为止视线所及的地方,纪痕突然明白过来。
摇了摇自己手中的半面银质面具,纪痕笑道:“你是在气这个?哦对了,忘记告诉你,之前我不想去库房惊动其他人,就顺手拿了你身上的那块金锁和银锁,别说,这分量还真是足,成『色』也勉勉强强算是可以。”
“什么!你将我的金锁和银锁给融了!”
纪为止听到纪痕的话再也坐不住了,猛地一下子起身就要去抓纪痕的领子。
“谁让你碰那个东西的!”
“我就拿了?如何?”纪痕的火气也被激了上来,纪为止根本就不是纪痕的对手,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