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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为止抢在王婆子开口之前抢先说道,说道最后同时还隐去了后面的话,一下子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跪地大呼不敢。
纪侯爷被眼前这一切气得不行,胸膛起起伏伏险些要背过气去。
王婆子哪里想到平日里软绵绵的世子爷竟然变得如此牙尖嘴利,再看纪侯爷的表情,眼前黑了黑,脸上的痛楚在这一刻也算不得什么了,大喊道。
“王爷,世子是胡说八道!老奴从来没想过要谋害世子,是世子怕自己和男人私会的事情败『露』,故意想要灭口啊!”
说着,王婆子还指了指自己的脸,“王爷,老奴绝对没有说假话,世子爷心狠手辣,老奴的脸——”
话说到一半,王婆子猛地顿住,双手『摸』着自己平坦一点痕迹都没有的脸,立时瞪大了眼睛,声音尽数噎了回去,抬起头,正对上纪为止那似笑非笑的眸子。
可就是那带着笑意的眸子仿佛如同恶鬼一般,惊骇地王婆子竟是不能发出半点声响。
眼睁睁的看着纪为止笑了笑,轻道:“父亲您瞧,这刁奴到了这般田地还死不悔改,妄图拉儿子下水呢,儿子只是先前气急打了这刁奴一巴掌,现在连个印子都没有,倒成了儿子恶毒了。”
“你这大胆的狗奴才!”
纪侯爷满脸的愠怒之『色』,尽管平日里自己这个儿子如同空气没什么两样,但是真正和一个疯子模样的人放在一起,纪侯爷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的儿子,最重要的是眼见为实,王婆子的脸上的确是什么东西都没有。
就像是纪为止说的,这不是欺骗自己又是什么!
至于那个被纪为止一脚踹的昏死过去的那个,纪侯爷下意识忽略了。
如同前世那般一样,一旦肯定了自己的心中所想,纪侯爷便听不进去旁人的意见了,一脚揣在了王婆子的胸口,当即这王婆子就是进气多出气少,口中嗬嗬倒在了地上。
瞧着这失态发展,纪为止心中到没有几分快意,不过是人『性』所致,倒真是肮脏恶心的很!
不过到底这些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纪侯爷瞧着这一脚踢得极重,却不像是纪为止刚才那样一脚下去一条命没了半条,王婆子看着模样凄惨,竟然还有着意识。
同样的,这么一来,纪侯爷的气也消了不少。
再者说,刚才王婆子的话他也听进去不少,要真是如她所说,有歹人的话,那……
“父亲,这王婆子,莫不是中了邪吧?”
在纪侯爷心中疑『惑』地种子尚且还没有发芽的时候,纪为止突然出言打断,出口的话立时让在场众人一愣。
紧接着也没有停顿,纪为止便道。
“儿子曾经听说乡下一些污浊之地总有些不干净的东西,有些人不检点,便容易招惹上,依儿子看啊,这王婆子倒是像那种惹上脏东西的。”
纪为止眨了眨眼睛,一丝冷笑从嘴角划过,他可是没有看漏王婆子脸上的庆幸之意,尽管挨了纪侯爷这么一脚,但是却是『性』命无恙,等到她恢复过来,总有一天能报今日之仇。
纪为止接触此人足足有三世之久,哪里不明白王婆子心中所想,要是让她如了意,他岂不是就对不起这重来的机会?
一听纪为止的话,纪侯爷下意识皱起眉头呵斥道:“堂堂世子说着的粗鄙之事成何体统!”
只不过话虽这样说,但是脸上却没有多少愠怒之『色』,反倒是因着纪为止的话,看向王婆子的眼神中,多了丝戒备。
纪为止趁热打铁道。
“父亲赎罪,儿子也是心中焦急,毕竟这种事情关系到我侯府气运,儿子总不能置之不理,任由这等狗奴才坏了我侯府的风水不是?
”
“你倒是有心。”一说到名声,立时就戳中了纪侯爷的死『穴』,看向纪为止的眼神也满意地三分,再环顾整间浴房,只有一个浴桶其余都是一目了然,就是连浴桶里面也除了一丝白浊清澈的很,哪里能藏的下一个人。
这让纪侯爷不禁有些尴尬,刚才竟然还在心中怀疑自己的儿子。
不过很快便理直气壮起来,瞧他现在也算是长大了,老子说儿子两句,怀疑一下又怎么了!
不过心中虽然这么想着,纪侯爷还是对纪为止和颜悦『色』起来,问道:“下不为例!不过,你听说这种事情的时候,没听听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吗?”
“方法倒是有。”纪为止点点头,“最干脆的办法就是直接将这等邪物连同中邪的人活活烧死,用活的阳刚之气方能消除所有隐患,不过——”
眼见着纪侯爷脸『色』一变,纪为止立时转了话锋,“儿子想着阳刚正气侯府身为皇亲国戚自然是不缺的,况且活活烧死旁人也着实残忍了些,纵使她想要谋害儿子,儿子总不能以怨报怨,使得侯府落下个残暴不仁的骂名,『乱』棍打死也就是了。”
『乱』棍打死!
跪在地上的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王婆子更是直接晕了过去,这『乱』棍打死和烧死又有什么区别,都是难逃一死,而且还真的说不上哪个更加痛苦。
当然,也没人知道!
但是这并不妨碍众人的想象,尤其是纪侯爷,想到人被烧死那场面,胃部便是一阵抽搐,恨不得将晚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适时纪为止正好提出第二种方案,纵使没什么区别,纪侯爷也顿时轻松了不少。
更何况还有着纪为止后面那句话。
纪侯爷一向是以自己皇亲国戚,龙子龙孙的身份为傲,纵使他父皇看不上他,兄弟姐妹瞧不上他,他还是对自己这个身份自得的很,纪为止的话正正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
一高兴,便直接点点头,道:“既然是你提出来的,你就看着办好了,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了再和我禀报。”
说完,纪侯爷如同来时如一阵风一般,去时也是如此。
“恭送父亲。”纪为止毕恭毕敬的弯腰行礼,脸上却不带半点恭敬之『色』,周围一圈跪在地上的人全部面如土『色』,瘫软在了地上。
不仅是他们,就是那些站着的纪为止原本院子里面的人,脸『色』也不怎么好,紫鸢更是小脸煞白,身子晃了晃,几乎要站不稳身形。
“宋平,宋安。”纪为止环视一周,勉强挑出了两个还算是合格的人,翻找了一下脑海中的记忆,叫出了两人的名字。
被点到名的两人吓得腿差点一软,倒是那个叫宋安的胆子要大一些,拉扯了一把宋平,冲着纪为止点点头,走到浴房中把那婆子拖了出来,拉到院中时,有些犹豫,道:“世子爷,这……”
“怎么?打人也要本世子教你们不成?”
“小的,小的不敢,只是这地方……”
“在院中打便是,正好本世子的阳刚之气镇上一阵,,什么邪魔外道都得给本世子滚!”纪为止漫不经心在那里胡言『乱』语着,听的人心里却是一阵阵发颤,紧接着纪为止又道:“这不正好他们带来棍子了?正好送她上路。”
“……是,世子。”
宋平和宋安两人对视了一眼,到底是下了决心,捡起地上的棍子,砰的一下狠狠砸在了王婆子的身上。
立时,一声惨叫从王婆子嘴中发了出来。
一下下敲打与惨叫声充斥着在场众人每一个的耳朵当中,一下下皆是敲在了他们的心上,纪为止也没让人堵了口,半夜惨叫笼罩了整个侯府上空,看着眼前这一切,纪为止的心情总算是舒畅了些,不过也就仅仅如此罢了。
这件事那个罪魁祸首的贱人倒是沉得住气,若非如此倒是可以将她也拉下马!
倒是宋平和宋安两人,前世因着自己被辱的缘故,自己院子的人后来纪为止都借机打发了,如今看来,倒是可用。
而此时,待在房间里面顺着窗缝观察着外面的那个纪为止整个人已然不能言语,且不说那个与自己样貌相当的那个人,还有现场的那一切,真的是真实的吗?还只是他的幻觉?但是飘入鼻翼的血腥味又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一切就是真实的……
……
“你在干什么!”
纪为止一进房间一眼便看到了窗前那具皮肤白皙的身体,当即就是怒火中烧,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去。
窗边的那只小可怜被纪为止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大跳,立时之前的记忆又浮现上来,但还没等他动作,就被纪为止随手扔来的被子给扔了一脸。
“怎么,勾引人还没勾引够?赤、身、『裸』、体的站在窗边是不是想让外面的人都进来草、你一顿啊!”
纪为止薄唇微起,口中冒出刻薄的话语,小可怜好不容易挣扎着把头冒出来,正对上纪为止一脸讽刺的笑,心中顿时一刺。
“你闭嘴!”
前世最痛苦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心头,如同利刃一般割着他的心脏,手指指着纪为止,浑身气得发抖。
“闭嘴?呵?难道我说错了吗?你瞧瞧你的这幅身子,不是欠、草又是什么?”
纪为止瞧着这幅如同“凌、辱”过后的身子就是来气,哪怕这上面的痕迹基本上都是他弄出来,可是瞧在眼里就像是自己被欺负了一样,又是心疼又是愤怒,开口的话不自觉的就成了嘲讽,越是这么说,自己心中反倒是更加不舒坦。
尤其再配上那还有些倔强的眼神,纪为止已经懒得说什么了,蠢蠢蠢!就这一个字!
小可怜那边何尝不是如此,比之纪为止这阴晴不定的情绪,他的心中只剩下了满腹的委屈了。
他的记忆里,昨日自己才被人欺凌致死,好不容易重活一世没等报仇就又差点重蹈覆辙,眼前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和自己长得一『摸』一样的男人还满口嘲讽,将他内心深处最深的疤痕活生生揭下来,凭什么!
自己身上这些该死的痕迹不是他弄出来的吗!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