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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有这种磨我的功夫,倒不如出去帮我找点礼物,省得我在这里费这番功夫。”纪为止直接冲着纪痕翻了一个白眼。
平常的时候想要找纪痕都找不到人,而现在他可到后整个院子里就数他最闲。
“可是我确实没有需要干的事情啊。”纪痕满脸无辜的看着纪为止说着脸上的委屈,神情更甚。
“而且你现在为了这个老太婆的寿礼,甚至连那些事情都不让我做了呢!”
“我为什么不让你做那些事情?难道你心里还没有一点数吗?”
纪为止啪的一下将手中的『毛』笔给放了下来,也不在乎眼前的画是不是被毁。
“你要不是这么可劲儿的折腾我,我会直接把你赶出去吗?你再说这些话之前,能不能先反省一下自己!”
“世子爷~”
“好好跟我说话,我听着你这种声音腻歪的紧。”
“世子爷,你这是不喜欢人家了吗?”
“你要是再多说这么一句,从今天开始,一个月内,你不要进我的房门!”
纪为止依旧面不改『色』的说道。
“嘿!小东西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这还跟我来劲了是吧?”
纪痕发现自己的地位现在是越来越低了,原来自己一句话就能把小可爱吓得瑟瑟发抖,可是他现在说三句纪为止就能顶上五句。
“请你在说这句话之前,先把你的手拿开行不行?”
纪为止面无表情的将纪痕那已经深入自己衣襟的手给拿了出来,而纪痕却是满脸的惊讶,似乎是在那里说。
呀!我的手什么时候跑到那里去的?我怎么不知道?哎呀,年纪大了,脑子也跟着不好使了呢。
“对了,梦梵音那边有动静了吗?”
将纪痕的手狠狠的甩开纪为止没有继续作画,而是问起了梦梵音的消息。
“在晾那个人两天,先不着急。”纪痕正了正脸『色』,“反正我也不是非那个人不可。”
“凡事你不要做的太过火了。”纪为止皱起了眉头,显然对于纪痕这漫不经心的态度很是不满。
“我不管你为何要将姜煜琛软禁起来,可是眼看就到了太妃寿辰和中秋节,姜煜琛绝对不可能不『露』面,到时候万一皇上那边起了疑心,你又该怎么办呢?”
“疑心?呵。”纪痕轻笑了一下。
“让我想三叔那边恐怕早就起了疑心了。”
“你是什么意思?”
“昨天我还派人前去探查,姜煜琛周围附近已经布满了三叔那边的密探,只要有一点动静,他们就会汇报给三叔。”
“那……”
纪为止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过想到之前在青楼之中,纪痕和他做的那一场戏,纪为止大概就猜出了纪痕的目的。
估计那个时候纪痕就是想让那位看到吧。
“现如今当务之急是将太妃这边稳定住,其余的事情尚且不用咱们『操』心。”纪痕伸手替纪为止整理了一下衣衫。
趁机又在纪为止的脸蛋儿上『摸』了一把。
这几天他惹恼了纪为止一直被赶出房门,不过该上的便宜却一点没有少占。
“你就这么相信太妃那边你就不怕她直接把你给卖出去?”
“她的确可能把我给卖出去,不过却不是现在。”纪痕笑道,“现在动手对他来说绝无好处,更何况她被困在念云庵这么多年,你以为她不恨三叔吗?她自然想要给三叔一份大礼。”
“你心中有数就好,千万不要让自己也陷进去。”
纪为止自觉在这些事情上根本无法『插』手,哪怕是他觉得这件事没有纪痕所说的那么简单,但是纪痕已然下了决定,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够让纪痕更改自己的主意。
“对了,之前的采买如何?”纪痕突然问道。
“你什么时候对这种东西还上心了?”说起这件事情来纪为止就有些生气。
按理说在这个院子里他和纪痕同样是主人,也就是说这些事物应该与他共同分担一半才对,谁知道这几日纪痕就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一样,完全就做了甩手掌柜。
没办法,纪为止只得独自承担起整理院落的责任。
之前因为清理别处安『插』在他院中的钉子,如今的人手以然是不大够了,想了想纪为止,便让人采买了一批下人。
说起来,自从他们重生以来,也就只有胆子较大的宋安和宋平以及被她们已经牢牢掌控在手心的紫鸢这三人可用。
而紫鸢和宋平之前被纪痕不知派到了何处,如今只剩下宋安一人,自然是无法处理整个院子的事情。
“这些人之中应该混有太妃身边的人。”纪痕对这些事情也不避讳,直接冲着纪为止解释道。
“这些人里面也有太妃身边的人吗?”
纪为止听完纪痕的话之后,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不舒服。
哪怕是明知道这种情况才是正常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周围随时随地都被人窥测,纪为止对于太妃的厌恶便又加深了几层。
“那样的话,你的身份会不会暴『露』?”
因着之前纪为止将自己身边清理了一番,所以这几日他和纪痕之间的相处愈发的随意起来。
除去纪痕时时刻刻还戴着面具以外,举止间已然不避着旁人。
如果是有人有心探查的话,不难在其中发现端倪。
这也是纪为止自己最担心的地方。
现如今,他们两人之间最大的软肋便是这身份问题,若非如此,纪为止也不会同意纪痕以身犯险,冒名顶替姜煜琛的身份。
尽管『性』能在纪为止已经有些后悔了。
“正是因为他安『插』的人已经混入到了咱们身边,咱们才不用担心。”纪痕安抚『性』的『揉』了『揉』纪为止的脑袋。
“因为越是这样,他们便会越放松警惕,觉得我们的行踪全然掌控在他们的手心之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你就不怕我们的身份就真的这样因此而暴『露』吗?”
纪为止把纪痕的手给扯了下来,真不知道纪痕这两天怎么多了这么一个『毛』病,闲着没事就开始『揉』他的头发。
再要不就是『摸』『摸』他的下巴,『摸』『摸』他的耳朵。
让人不知道的还以为纪痕是在这里撸一只大猫呢。
尽管这种感觉也不是太糟糕,可是被人这样『摸』来『摸』去,还是有些难为情的。
“耳朵尖红红的,小东西你还是这么容易害羞啊。”看着纪为止,那已经红透了的耳朵,纪痕轻轻笑了两下。
不过到底在没有做出什么更加得寸进尺引得自己手下这个猫儿炸『毛』的事情,纪痕微微收敛了自己的神情。
“你不要总是这样岔开话题好不好?”
“好!小东西,你说什么事就是什么,我全听你的。”
纪为止:“……”
突然觉得心好累,好想找一个坑把这个东西给埋在里面,这样也不用担心他的身份会败『露』,会不会被其他人看到了?
纪痕并不知道自家的小可爱心中已然有了这么如此血腥可怕的想法,看着纪为止沉默下来,纪痕还当是自己的劝说起了作用。
不过纪痕到底没有那么的丧心病狂,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纪为止的身上。
加上自己刚刚把人给惹『毛』了,纪痕决定自己还是做一些事情来补偿一下吧。
想着纪痕便抬起手将记忆为止,刚才画废了的那张画直接抽走,『揉』作一团扔在一边,提笔便画了起来。
很显然纪痕的动作要比纪为止熟练许多。
仅仅是片刻的功夫,纪痕就已经将自己想要画的东西画了个大概轮廓,纪为止瞅了一眼大概是花开牡丹富贵图。
明面上没有什么不对,但是这种东西摆在太寿辰乘上面,恐怕有些太过寒酸了吧。
许是纪为止的眼神太过实质,在将草稿画完之后,纪痕便转过头来问道。
“你瞧瞧这幅画画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有□□?”
至于到底有没有□□纪为止这半吊子是看不出来,但是他可能觉得在太妃看到这幅画以后,她的表情或许会很有□□。
“你刚才还说不要和他撕破脸皮要讨好她,你现在就用这幅画当作寿礼,这不是『逼』着她和咱们翻脸吗?”
“我现在正是在做讨好她的事情啊。”纪痕一脸无辜的冲着纪为止说道。
“可你明明……”
“你是不是在想,我画这么一副普通的画怎么可能是在这里讨好太妃?”
纪痕问到,纪为止闻言点了点头。
“如果你这样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你以为太妃最喜欢的东西是什么?”
“皇位?权利?”
对于太妃的野心勃勃纪为止已经有了概念,甚至有时还对她这样丧心病狂的念头感到后怕。
要不是他遇到了纪痕,恐怕他只会重蹈前世的覆辙。
“既然你都觉得她最看中的东西是权力,那你觉得这世间有什么珍宝能够入了她的眼呢?”
“这……”
纪为止被纪痕问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所以我才要送她这么一副普通的东西,而且你之前不是说你根本就没有太多的以前吴为太妃准备寿礼吗?这不正好能够体现出我们的寒酸?”
纪痕这么一说纪为止立时明白过来纪痕的意思。
说起来,自从他重生以后,还真的没有仔细观察一下他的府库。
不过就算想想,也应该知道是什么情况。
早先纪痕为了做那几套衣裳和打一面银质面具,可是连他的长命锁等东西全部给利用上了。
要是有多余的银钱的话,他觉得纪痕不至于做的这么绝。
“你就不怕让父亲生气吗?”
纪为止有些无奈。
纪痕这可是一点委屈都不想受啊,哪怕是先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