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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外表上看,则是一副高高在上,倨傲的样子。
同时纪痕更是好像没了骨头一样,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不说,甚至一只手还大胆的摩挲起纪为止的腰肢。
“别动,旁边有人盯着我们呢!”
纪为止被纪痕这一系列的动作弄得全身一僵,下意识的想要躲开,就被纪痕的话给叫住。
纪为止乖乖的样子让纪痕满意极了,手上倒也没继续使坏,不过嘴上却是不闲着,道:“世子爷,听说皇觉寺山后面有一处温泉,不如你我今日去泡泡解解乏可好?”
“好,都,都听你的。”
纪为止艰难道,不难想象,现在身后的人看自己是什么表情了。
而那奉云师太在纪痕说完这句话之后仿佛突然清醒一般,眼珠一转不知思量着什么,眼神却是飘在了被五花大绑的那两个人的身上。
“那是怎么回事?”
奉云师太这才想起先前小尼姑来回禀的时候说得是有人起了冲突,刚才被纪为止三言两语绕进去了,自然也就将这件事给忘记了,现在再看,便不禁疑『惑』地问道。
小尼姑不明所以,见师太问了,就一五一十地回答,却不想等他说完,奉云师太猛然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那两位是里面那位将军手下的人?”
奉云师太原本风淡云轻的表情登时一变,看着纪为止一行人已经走远也顾不得其他,直接转头进了山门。
而奉云师太进去之后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一转身进了一处不起眼的院子,直接走了进去,道:“太妃娘娘,奉云有要事禀报。”
“何事如此慌慌张张?”
屋内摆设极其简单,出了一张小榻和一个蒲团之外再无其他。
小榻之上侧卧着一位保养极好的『妇』人,脸上未施粉黛,却不失雍容华贵,手腕处盘着一串紫檀佛珠,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睛。
这位正是奉云师太口中的太妃娘娘,可若是不说,任谁也想不到此人已有五十之数。
“太妃娘娘,是这样……”
奉云师太三言两语便将刚才的事情说了个明白,包括那两个五花大绑的人也没有拉下。
“哀家道是什么大事,既然哀家的乖孙如此有孝心,自当是要成全,等明日再来,将人带来就是。”
自始至终太妃的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仿佛是再谈论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是,太妃,不过镇北王那边……”
“镇北王?呵!圣旨还没下,且还不是镇北王呢。”太妃似是讥讽地笑了一声,“无须去管,做好你自己分内的事情便是。”
“奉云遵命。”
奉云师太点了点头退了出去,有了太妃的吩咐自己自然是无须考虑其他,而等奉云师太出去之后,太妃却是猛地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略微想了想,嘴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
“没想到哀家这孙子倒是有意思的紧,暗一,去皇觉寺瞧瞧,哀家的好孙子是不是真的被狐狸精给『迷』住了。”
……
是夜。
等到纪痕他们到了皇觉寺的时候已然入夜,亮出侯府身份后,僧人们不敢怠慢,连忙给他们安排了房间。
纪痕则是点名要了后山温泉的那处院落,在众人变幻莫测的眼神中,勾着纪为止走了进去。
唯独紫鸢脸『色』不变,将手上的东西放下,开始张罗起吃食。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等着避开了外人,纪为止再也憋不住了,瞧着那边已然开始宽衣解带的纪痕,连忙打断问道。
“怎么,我想做什么你不是挺会猜的吗?这下子猜不出了?”
纪痕冷笑了一声,随手将外袍扔在地上,不似纪为止身上穿的那件,自己身上的可是多得很,随意换。
“你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纪为止有些无奈,“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吓死我了!”
“吓?呵,真是稀奇。”
纪痕挑了挑眉,“行了,我做事自然是有我的理由,赶紧将衣服脱了,你身上的衣服我可只做了一件,要是弄脏了,可没处换去。”
“脱,脱衣服?”
纪为止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脸蹭的一下子红了起来,“为什么要脱衣服?”
“废话什么!”纪痕眯了眯眼睛,有些不耐烦,“我可是警告你,再有片刻那死老太婆派的人就该来了,要是不脱,一会儿就别想脱了。”
说着纪痕伸出舌头『舔』了『舔』下唇,一个普通的动作竟是让他做出了无比魅『惑』之感。
“还是说,你就想着让我将你的衣衫直接撕开,嗯?果然是个欠、『操』的小『骚』、货。”
“我,我没有!”纪为止脸红得几欲滴血,却是明白了纪痕那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中所表达的意思,一边结结巴巴解释道,手上却是笨拙地解开了自己外袍上面的扣子。
“啧。”
纪痕啧了一声,推下了裤袜,单穿着一件中衣走入了温泉中,微烫的水一下子就将纪痕的衣衫打湿,呈半透明状地紧贴在了身上。
浸没在水中,纪痕舒服地喟叹了一声,眯了眯眼睛,视线不经意扫过了那边还在磨蹭才脱了外袍的纪为止,脸上立时挂上不耐烦的神情。
又等了几秒,纪痕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带着哗哗的水声,长臂一伸将纪为止拽了下来。
“你,你做什——”
纪为止下意识挣扎,话说的一般猛然顿住,瞪大了眼睛看向自己手『摸』着的位置。
纪痕却是『露』出了一个恶劣的笑,“怎么,爷的胸好『摸』吗?”
“问出什么没有?”
纪痕只扫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神,和姜煜琛一样,这些人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
“小的无能,并没有问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宋平将头低地更加厉害,心中更是懊恼极了。
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一件差事,可是偏偏让自己给搞砸了,这两人也算是硬气,不管他用什么手段都不肯吐『露』他们的目的,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宋平,只是他每次松开他们的嘴就开始叫嚷,宋平担心会引来别人,就立时给他们堵上了嘴,三番两次之后,他们也『摸』清了宋平的心思,更加什么也不说了。
第70章 (v^_^)v()
大纪看到了你; 然后冷冰冰告诉你!呵呵!想看我?买文去吧! 他记起来了,前世他重生的要早一些,其实也没有早太久,只是提前了一天,紧接着第二天他便去参加他父亲承恩侯的寿宴。
只是他跟他父亲并不亲近; 明明府中世子,嫡子; 父亲却是不闻不问。
到并非是旁家那种宠妾灭妻的人; 尽管如今侯府是个妾室姨娘掌管中馈,可也不见得他父亲有多宠爱这个姨娘,说到底不过是没什么规矩罢了; 不然当初他的兄弟都被封王,而他只是区区一个侯爷了。
随着年岁的增长; 他父亲纪侯爷的本事没涨多少; 脾气倒是涨了不少; 而且比之之前更是大男子主义,在他眼中自己就是这府中的天,旁人没有敢欺瞒他的; 以至于自己儿子被养废陷害也之时偏信一人之言就给他定下了罪。
对于他父亲,前世的纪为止是恨的,可是今世; 呵; 利用的好了何尝不是利器?
那姨娘就算是再得宠; 到头来不还是他父亲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吗?
本以为这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寿宴; 却不想这是他噩梦的开始!
大概是觉得他这个人不配占着世子的身份,他的那位好姨娘在等着这么多年后,终于在今日下手。
手段也不见得的高明,只是在他的酒水里下『药』,然后又找了个地痞无赖强了他。
可就是这么一件本来是他受尽委屈的事情,偏偏他父亲听了那个贱人的话,觉得他这是丢尽了侯府的脸,第二日便将他丢出府中,可怜他身上满是伤痕,还要遭此大罪。
前世本以为自己有所防备,却不想那个贱人竟然准备来了不知一手,若不是他后来在那地痞无赖成事之后杀了那人,恐怕前世他也会重蹈覆辙。
而现在,竟然又重复了一遍!
纪为止只觉怒气从脚底一下子涌上了心头,恨意瞬间翻腾,他恨,不仅仅恨那个算计他的贱人,不仅仅恨那个强了他的恶棍,更恨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人欺凌的纪为止!
你为什么不能聪明一点,为什么不能再谨慎一点,为什么!
纪为止一想到此时浴室中已经埋伏着那个安排好的人,原本就不多的理智瞬间燃烧殆尽,随手抄起桌上的烛台,将蜡烛随意扔在了地上,眼神冰冷的沿着房内的路走到浴室。
果不其然,刚刚走进去,纪为止便见着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的躲在帘子后面,喉咙处不断滚动吞咽着唾沫,眼睛一眨不眨直勾勾看着前面。
耳边传来撩水声,隐隐约约还有几声甜腻的呻|『吟』,看得那个猥琐男更是双眼发直,某处也凸起了几分。
纪为止恨不得立时挖了此人双眼!
前两世的时候纪为止神志不清,每每想到自己身体被这人占了去,便是万分恶心,如今在清醒状态下,这种感觉多了十倍不止!
千刀万剐难消他心头之恨!
“好看吗?”
纪为止幽幽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好看!”
那男人想也不想地答道,话刚一出口,不安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清纪为止的脸时猛然瞪圆了眼睛,嘴巴大张想要呼喊,却被纪为止先一步点住了哑『穴』。
“怎么?很意外我怎么在这里是不是?”
纪为止一脸邪笑的看着恶棍,明明是危险至极的表情,在纪为止的脸上却是生生的表现出了一股媚|态,比之浴桶里的那个青涩的纪为止,更加的撩人,惊惧之下,那恶棍的呼吸反倒是粗重了不少。
纪为止看着眼前人丑态毕『露』的模样,勾起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