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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几名亲信就直直的站在一面边上,静静看着此时牢房中正在上演的这糜烂而又令部分人感到绝望的一幕。
一边是满脸兴奋不已,已经彻底被他们心底所激起的那阵兽|欲控制住正『淫』|笑不断的诸狱卒。
而另一边却是痛苦不堪,满脸痛不欲生却奈何自己被紧紧的钳制束缚而不能寻死的三妃。
为了防止她们『自杀』,甚至就连下巴处也已经被身上的人“咔哒”几声过后,将其轻松卸了下去。
因为想要听她们口中激烈的叫喊声,所以狱卒们才没有在她们嘴里塞任何东西,而是选择了这样一个更加便利的方法。
面对此情此景,边上看着的几名王爷亲信却一直以来并没有出言多管,反倒冷眼旁观。
毕竟王爷要的是她们受尽屈辱以及重罚之后,才能凭天意而定,随她们任意死活。
所以如果现在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就这样一不留神间被三人『自杀』成功的话,之后恐怕要受罚的,就只能是监督不力的他们几人了。
如今既然已经有人为他们解了此种忧患,那么其它别的事情,就无论怎样都无所谓了。
一面是疯狂彻底,而另一面却是万念俱灰。
极与极的对比,于今夜,在这里。一切,都是那么的刺眼却鲜明!
当宁王爷离开之后,房内缘自如虽然身体是昏『迷』着的,但他的意识却非常清醒。
也自然,当胸被刺的这么一下感受尤为颇深。即便就是现在,身体上的痛感也仍旧没有消止。
只不过好在这种伤口换了常人可能难以忍受,更遑论还是名娇弱女子。
但搁在缘自如身上,虽然也痛,但与过去自己曾经体会过的很多,甚至不久前那夜里流云扇被重新归体时的那种痛入骨髓相比,这次的也就真心算不得什么了。
缘自如一边静静的调养着自己现如今这幅身体,一边已经开始在细细考虑之后所要发生的一切了。
而在此期间,两只小兔儿早就已经悄无声息在众人谁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分别一左一右找好位置,一动不动趴在了缘自如的枕边两侧了。
两双眼睛也片刻不离他的脸上,看在旁的人眼中,仿佛它们也是能通晓人类的感情一般,此刻好像有些在静静陪伴着受伤昏『迷』的缘自如,并且萎靡不振有些难过的样子。
看的屋里察觉到此幕的丫鬟们,纷纷对其感到尤为惊叹。
不过也没有想着要把这两只捉下来。
因为最近一段时间,自从这两小只被缘自如单独带到了他的身边以后,就基本对它们极为溺宠了。
所以身边的人也一道每日里听着缘自如的吩咐,而不停的为它们一会儿做这一会儿又忙那,潜意识里似乎这两只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众人的半个主子了。
自然在对待它们的时候,锦荣苑里的人一向态度上都是非常小心谨慎的,如今还哪里敢去随便碰触它们?
况且这两只兔儿自从跳上缘自如所躺的床榻之后,也十分乖巧安静。
这就使得众人更加没有理由去将它们撵下去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自己的亲眼所见,单容其实已经隐隐有些明白过来这次自家师傅之所以要亲自带着他来到这个世界,目的究竟为的是什么了。
既然自家师傅让他好好看着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一切,那么单容向来都是十分乖巧的。
虽然心中对于一些事情已经渐渐产生些不喜甚至反感了,但单容也仍旧压抑着,选择慢慢将其看下去。
直到将近一月之后,缘自如的身体已经养的差不多了,其实如果不是考虑到好的太快会有些突兀的话,缘自如的恢复速度可远不止于此。
如今好歹能下床的第一件事,缘自如想到的便是弹琴了。
左半边身子仍旧不能随意活动,难免会在一番不经意的拉扯之下,于尚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很是不利。
所以缘自如就利用自己单独的一只右手,直接在这间房内摆上了一尾琴。
然后凭窗悠悠的,开始轻弹起来。
一时间“叮叮咚咚”,听在人耳中虽然极为简单,却也是尤其悦耳美妙的。
有些事情缘自如还是得需要继续去做的,就比如此时的弹琴这一项。
而另一边的红楼和黑翎,两人私下里的动作也在不停的加快。
因此每月间随着情况的需要,二人彼此见面的机会也更加多了不少。
甚至在这期间,不用黑翎来找红楼,红楼还曾乔装主动从楼里外出过好几次,神不知鬼不觉的非要去找黑翎不可,虽然实际每次他都也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讲给黑翎听。
这在过去都是极为稀罕的一件事情,因为楼里的人都知道红楼平时都是最为讨厌与外面人或者事有太过多次接触的,除非必得他出手的任务。
红楼实际已经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这种反常举动,但是却并没有去计较很多。
他开始很喜欢去见一见并同时还逗上一逗这个外表不羁、但实际内心却非常柔软且孤单的黑翎。
越来越觉得他有些意思,在对他感兴趣的同时也愈加对他放不开手了。
红楼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百爪挠心般的感觉。他享受着,却从没想过需得对其进行控制,更或者干脆将其遏止!
终于有一天红楼收到一封没有署名的特别来信。
单是看着那信上腾跃而起的金龙吐珠图纹,红楼就已经非常清楚这信究竟是何人递过来的了,抬眼看了北方的某处一眼。
而后低头不过寥寥几眼,就已经大体将里面的内容都看了个七七八八。
心里想着什么,一边还不忘将这薄薄的几张纸慢慢攥于自己手中。
不过随便的轻|握了握,掌中所有便片刻俱已灰飞烟灭了,乃至连一丝残渣都没有留下。
这段时间宁府内的生活很是平静,还无甚感觉,一晃眼竟又是小半个年眼看就要过去了。
宁王在之前拷问被擒刺客的过程中,却始终什么把柄都没有抓到手。
并且被擒的这人直到死,嘴里除了因为诸多刑罚受不住而难以自控的发出凄厉嘶嚎此种情况以外,甚至由始至终连其它多余的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过。
导致宁王终究也根本无从得知,当夜里那场刺杀的半分其中内情。
所以即便他之后就向朝廷上奏了一封请战的折子,但如今大夏与南疆数年来都是和平稳定的毗邻关系,没有合适理由的话即便是宁皇再想要帮宁王,却朝中上下根本没有任何一人愿意轻易因此而再掀战事。
因此宁王上奏的这件事情,自然是毫无商量余地的只能被驳回了。
那之后其实宁王也曾怀疑过,他的府内是不是有什么人在这次的刺杀中里通外敌?
但是最后仍旧查无实据,并且连一个较为合适的怀疑对象都没有翻出。
所以一切的起因都只能归功于,南疆人对于能够杀死自己这件事情,这一次着实是狠狠费了一番苦心的。
由此也可见自己在他们心目中得有多么的威胁甚重了!
宁王想到这一点后,对此还是心中颇有几分自满和自得的。
再有两月左右便已是年节时候了,而对于宁王爷这种身份的人来说,就连地方上的高官都得抓紧时间赶快进京参拜,因此就更遑论是他了。
无论是到时的年宴还是家宴上,宁王都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宁王府近段时间内,人们就又都开始非常忙碌了,忙着收拾各种进京路上所需用到的一切物什。
到时宁王会先带着缘自如走大部分距离的水路,之后才又转到陆路。这样算下来,整体没有一月半的话怕是也很难能到的了皇城。
而剩余的绝大多数,尤其这次宁王回京还可以带着他的亲卫万名,这部分人当然就得快马加鞭全部只能走陆路了,因为行船的运载实在容纳不下这么多人众。
大夏国向来年节的时候,官员都可以接连难得的休息七日而不用早起上朝的。
这七天,包括元正当天与另外前后各三日。
只不过虽说如此,但元正当日即年初一那天,百官还是需要入朝来进行参拜的。
这时候不止京中官员,连各地方有资格回朝的官员也会纷纷涌|入,京城每年的此时都是尤为热闹的。
之后晚上的时候会有宫里的年宴,年宴过完之后,留着大殿里的朝臣们或走或留下继续欣赏专门为今夜所准备的宫廷歌舞,而宁皇的习惯,却是年宴不过『露』『露』面说些勉励臣众的话便罢了。
他更加重视的,却还是此宴之后,可与宁王单独聚首的难得一场家宴了。
高高建起的数层华贵大船,此时正稳稳的航行于碧波『荡』漾的潺|潺江面之上。
宁王正在某间房内嘱咐手下几人此次进京之后许多的注意事项,而在外面甲板之上静静好似赏着周围风景的缘自如,即便没有回头,也能知道自己身后的白羽,他的那双眼眸一直都没有片刻从自己身上偏移开去。
最近在缘自如养伤的这数月里,尤其还是在他时不时刻意营造出的某种暧昧不明的氛围下,两人的关系基本已经很难再能界定清楚了。
他们走近了许多。
虽然彼此恪守礼仪规矩没有身体上的过多接触,但至少在白羽看来,他与他爱慕的这名女子,他们两人的心却已经逐渐被拉近许多了。
这时候仍旧紧紧守在缘自如身边的白羽,忽然间听到耳边一道轻柔低浅的似有感慨。
“我近日才记起,原来之所以觉得你那般熟悉竟然缘于你就是当初路边的那个小哥哥啊!”
缘自如在说完这一句以后,就没有再继续开口说任何一句其它的话了。
甚至他本人好像也对之前他的这几句话语不甚在意一样。
因为他不过就是说着,期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