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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九光见他们打得难解难分,暗用内力将铁链挣断,额头冒出了一层汗水。他踢开铁链,悄悄地溜到老破身边,帮他解了禁锢穴,沉下声道:“看得出来,教主伤得很重,你再不出手帮忙,我怕他”
老破看得心痒难耐,气呼呼地道:“那你还不快点?”
穴道一解,他大喝一声,将那铁链挣断,松了松筋骨,不由地哈哈大笑。他扭头冲丹丹大叫道:“妖女,爷来也——”身子如大鹏鸟一样,“唧?——”地飞了过去,五爪如钩,顺手就勾住她背上的衣服。
丹丹正专注地与霍仲天应战,心中暗暗得意,忽瞥见一个黑影朝自己飞来,大惊失色。感觉到背后一紧,似乎被抓住了,吓得用手上的宝剑往后面一挥。
那剑不是寻常物,带来一道刺骨的寒气,老破吓得赶紧缩回手,稳稳地落在地上,指着她大骂道:“别以为你有把破剑就不得了,我照样吼得你魂飞魄散!”
丹丹曾经吃过他的亏,一听他想用五字真诀,吓得拔腿就跑,连头也不回。那青色的身影很快地消失在密林之中。
霍仲天摸了摸头被削出一道血痕,暗自道:“可惜了,让她跑了,剑也没拿到手。”
阎九光见状跑了过来,应道:“是呀,是呀,都怪左护法,要吼就吼,还提醒他干嘛,看吧,居然把她吓跑了!”
老破尴尬地摸了摸头,歉意地道:“请教主恕罪,属下大意了!”
霍仲天含笑望着他们:人能救回来就已经是大幸,其他的以后再说。
“教主,你是怎么知道我们被困在这里的?”阎九光抬起头好奇地问。
霍仲天淡淡地道:“此事说来话长,为今之计,我们应该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万一碰到李守望回来,这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教主说得对,咱们赶快走!”老破拉着霍仲天的手说,“来,教主你休息一下,我带着你走。”
三人拔腿就跑,一口气跑出了占天洞,朝山下走去。
霍仲天远远地看到山脚下的数间民房里,走出几个村民,有人在河边洗衣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激动。
看来,汉光月果然信守承诺,回去放了他们。
老破被抓之后,听李守望与丹丹窃窃私语,提到教主被困阵法之中,生死难卜,当时脑袋一片空白。他们两人被关在小屋里已经三天,渐渐绝望。他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想不到还能出来,此时,看到山下那些自由活动的村民,脸上流露出惊讶的表情,颀喜道:“教主果然厉害,不仅救了我们,连村民们也放了出来我还以为你哈哈”
阎九光在旁边插了一句说:“咱们教主是什么人啊,一切不可能的事都变成可能。”
听到他们夸奖自己,霍仲天心情越发沉重起来,他冷静下来,郑重地告诫道:“这些都是侥幸,我的确伤得很重,需要好好休养。没有十天半个月根本无法出手。这么长时间内,我们还要防止李守望找到我们!”
阎九光眉头一扬,自告奋勇地说:“我知道有个地方比较隐蔽,要不,我们一起去躲躲?”
老破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说:“这方圆几百里都是妖怪的天下,你能躲到哪里去?小子,你还是不要出什么瞎主意!”
阎九光嚷嚷道:“我说的这个地方,肯定李仙师不敢来找。”
霍仲天面色一动,惊诧地问:“九光,你说的是什么地方?”
阎九光嘿嘿一笑,嘴里缓缓地吐出三个字:“相国府!”
“这鬼地方,人来人往,那些官兵看到我们就通风报信,岂不是羊入虎口吗?哎,不行,不行!你怎么出这样的馊主意啊!”老破立即否决,大声抱怨起来。
霍仲天眼睛一亮,情不自禁地笑起来,感慨地拍了拍阎九光的肩头,赞许道:“你说得对,就这样决定了,我们就潜到相国府养伤!”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老破丈二摸不着头脑,迷惑地望着他们,根本没想明白。
阎九光得意洋洋地解释道:“贾相国肯定不会相信我们会躲到他眼鼻子底下,而且府上这么大,藏两三个人不成问题。再说,李仙师就算是越大的神通,他肯定不敢冒然搜查相国府,所以”
老破眼睛顿时亮了,猛地举手拍了一下他的头,笑吼:“小子,你脑袋啥时候变得好使了嘛!”
阎九光摸着发疼的头,屈委嘟起嘴巴,忿忿不平地反问:“我什么时候不好使过?”
第129章 最安全的地方()
每日里,庄严的相国府门口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想上门巴结的官员排成了队,特别是那些地方官,更是削尖了脑袋往里钻,更别说各地的那些富商高贾。
家丁们对那些陌生面孔习以为常,见怪不怪。
阎九光带着老破和霍仲天,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打扮了一番,走到后院时,两个人俨然看上去像进京赶考的清秀书生和壮实家丁。
霍仲天本身就长得秀气,进门时,文质彬彬地冲家丁施了一礼,随手塞了几两银子。
这年代,有钱比说话强。
家丁淡淡地瞥了他们一眼,便放了过去。像这种读书人,整天在贾府附近晃荡,想要混个脸熟,顺便想进府结交些家丁,帮自己说好话的不计其数。他们想当然地认为这两个人也不例外。
阎九光在府中住了几个月,空闲时,没少跟他们赌钱,喝花酒。前面自然是下过一番功夫的,所以,当他将他们走进后院时,谁也没有阻拦,其中一个反而乐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说:“兄弟几天不见,怪是想念,什么时候再出来玩玩?”
阎九光来了劲,笑着说:“今晚不行,明天吧,到时候我去找你们!”
他们心领神会地哈哈大笑。
却说那吕伟背上的烧伤经过调养,逐渐地愈合,此时已无大碍,尚能自由地上下床走动。
数日来,他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便想到了自己那个魔教的徒弟,心中略微有些挂念,两人毕竟是相处了这么多日子,不知不觉之中生出了一些莫名的情愫。
这种既爱又怕的感情很复杂,他也弄不明白。
阎九光风尘仆仆地带着两个陌生人走进房门,一见面,毕恭毕敬冲他施了一礼。
吕伟端在手里的茶杯差点失落在地上,这种震惊不亚于莫名被人打了一巴掌,他脸色苍白地望着他,激动地问:“你竟真的回来了!”
阎九光心中涌上一股暖流,开心地笑起来,谨重地道:“这是我师父吕伟,师父,我介绍一下这两位,呃”他想介绍霍仲天时,忽地犹豫起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实话。
霍仲天见他愣在那儿,心中明白了几分,上前一步,轻轻一抱拳道:“在下霍仲天,这位是老破。我们不请自来,多有打扰,请见谅!”
吕伟怔了怔,听着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思索半响,突然失声问:“你就是魔教教主霍仲天?”
霍仲天微微一笑,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瞬间,他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吓得直直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阎九光赶紧上前去搀住他的胳膊,安慰道:“师父,我们教主是个宅心仁厚的好人,并不像外人传说那样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你不要害怕,还是起来吧!”
老破看着地上的老人,皱起眉头,迷惑不解地责问:“九光,你小子什么时候还拜了个师父?”
阎九光讪讪地笑道:“就在来临安城的路上,这都是我与师父的机缘。”
霍仲天上前握着吕伟的手,温和地道:“吕先生不必害怕,我们只是在您这儿暂住几天,休养一下,过段时间就走。”
吕伟见他慈眉善目,口气温和,眉宇之间散发着一股浩然正气,顿时放心不少,勉强笑着说:“霍教主要想住那是小老儿的容幸,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们想住就住,不要拘于时间。”
老破哈哈大笑道:“你这小老儿心眼还不错,人也爽快,我喜欢!”
吕伟赶紧邀请他们在桌前坐下,手指颤抖地拿起茶壶,给每个人送上了一杯茶水。递到阎九光时,他连忙站起来双手接过。
吕伟犹豫了一下,热情地说:“既然有贵客临门,岂能让你们光喝清茶。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厨房弄点吃的,大家边吃边聊!”
阎九光眼睛一亮,激动地说:“师父不说,我倒忘了,我与左护法已经三天没吃饭了,想不到饿过头还能把这事给忘了!”
老破来了劲,轻轻地拍着自己肚皮说:“是啊是啊,我这早就空啦,哈哈,麻烦老人家了!”
吕伟点了点头,兴冲冲地站起来走出门,刚掀起帘子,忽地回头问:“霍教主,还有老破兄弟,你们要不要来点酒?”
老破摇了摇头,立即拒绝道:“我早就戒了这玩艺,还是算了吧。再说,我们教主也不饮酒。!”
“好,好,我知道了!”吕伟说着,走出了门。
阎九光神情一动,唯恐他有别的想法,赶紧跟着过去,嘴上说:“霍教主,我去帮师父一起拿,你们先坐会啊!”
他追着吕伟一直到院内,拉着他的袖子充满歉意地道:“这段时间要麻烦师父了!”
吕伟想了想,鼓足勇气问:“九光,这天大地大,你们为何要躲在我这里?”
阎九光如实禀告道:“不瞒师父,教主他为了救伏龙村村民,受了严重的内伤,需要调养数日。现如今李仙师和贾相都在四处寻找他们,别的地方太危险,所以我就把他们带回来了!”
吕伟见过世面,听了这话,眼睛微微地亮了,暗叹:“原来如此!你果然聪明!”
阎九光尴尬地笑了笑,紧接着央求道:“师父放心,他们都是好人。只要教主一养好伤,我们立即就走,您千万不要赶他们走,只是,这段时间就要麻烦您照顾了!”
吕伟在心中暗暗叹息:凭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