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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不必提醒我啦!”
江波儿笑了。“我知道。横竖它的下一顿饭里面就不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东西了。我们并不想把它杀掉。如果它活着留下来,那对我们就会更有用处。”
我们坐在城堡的墙上,能够看到大海的全景。是个令人愉快的暖和天气,没有风。冬天的太阳,就象一只圆球一样的柑桔,从天空缓慢地降落下去。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威尔·帕克!你在哪儿呀,你这没用的傻瓜?到这儿来!立刻就来!你听到了没有?”
江波儿看出了我脸上流露出来的苦闷的表情。他说:“我希望乌尔夫不会使你的生活变得过分困难,威尔。”
“没有人会关心我的困难,”我回答。
“我们需要你和弗里茨在这儿。你们俩都是熟悉那些怪物统治者的。因此就完全由你们来照料鲁基,而且你们会注意到它的任何异常情况。但是,朱利叶斯并不了解你和乌尔夫之间有多么大的麻烦。”
“一把锯子和一根木头之间总是会产生麻烦事的,”我说。“而我就是那把锯子。”
“你接受了乌尔夫作为你的领导人。但是,你并不把他当作一个人那样尊重,威尔。那使得他感到恼火。”
尊重?对乌尔夫?这种建议叫我感到吃惊。我激烈地回答说:“我服从他的命令。他还想要求些什么呢?”
第十一章 给鲁基喝了一点酒
自乌尔夫到城堡以来,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变化。在厄康宁号驳船上的时候,他经常要喝很多酒。由于他酗酒,招来了许多麻烦,江波儿和我才会离开那艘驳船。在这儿城堡里面,他根本就不喝酒了。
其他人喝啤酒。而且正餐总供应红酒。然而,乌尔夫甚至连那些酒也不喝。有时候,我希望他会喝上一点酒。那可能会使他的脾气好一点。
有一天早晨,朱利叶斯的一个通讯员到城堡里来了。我不知道带来的是什么信息。不过他还带来了一对棕色的石壶。他说,他是乌尔夫的老朋友。壶里装的是叫做荷兰杜松子酒一类的烈酒。过去,他和乌尔夫经常在一起喝这种酒。
也许是他那个老朋友说服他恢复了他的老习惯。也许杜松子酒是他唯一真正喜欢喝的酒。我无从得知。不过,我注意到他们正坐在乌尔夫的房间里,一只酒壶和两只玻璃杯就放在他们之间的那张桌子上。
任何能吸引乌尔夫注意的事,都会给我一个休息的机会。那天早晨,我很高兴能够躲开了他。
下午,那个通讯员走了。他给乌尔夫留下了另一瓶杜松子酒。而且,乌尔夫已经喝得太多了。那我是能看出来的。午饭他什么也没吃。这时他又打开了第二壶酒,继续自斟自酌起来。
他好象很悲伤的样子。对谁都不说话。他对自己周围正在发生什么事,一点也不注意。当然,他是不能象这样去执行他的任务的。不过,弗里茨和我知道我们该做些什么。
这是个浓云密布的阴沉沉的天气。傍晚,天很早就完全黑了下来。我为鲁基准备好了晚饭。在到那间栖息所去的路上,我经过了乌尔夫的门口。我刚好能看出他在黑洞洞的屋里,仍旧坐在他的椅子上。那壶杜松子酒还在他的旁边放着。我什么也没说,不过,他看到我走了过去。
“你到哪儿去,帕克?”他招呼着说。他的声音有点发颤。
“我把俘虏的晚饭给它拿去,先生,”我说道。
“到这儿来!”
我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我仍旧端着鲁基的那份托盘。
“为什么你不把这儿的灯点起来?”
“把灯点亮的时间还没到呢,”我回答。
这倒是真的。乌尔夫为每一件事情都规定了固定的时间。不到时间,就是差一刻钟也不能把灯点亮。如果我把灯点亮得太早了,那么我就是自找麻烦了。
“把灯点起来,”他说。“不许争辩,帕克。当我叫你干什么事的时候,就马上去干。你懂不懂?”
“是,先生。不过,是你规定了点灯的时间。”
他站了起来。他的两条腿跟他的说话声音一样,摇摇晃晃的稳不下来。他向前倾斜着,两只手支撑在桌子上。我能够闻到他喷出来的那股子杜松子酒的气味。
“你必须学会服……服从,帕克。今天晚上你要干额外的任务。现在你把那个托盘放下来,你去把那盏灯点起来。听清楚了投有?”
我一声不响地顺从了他。灯光照在他那迟钝的脸上,那张脸由于喝饱了老酒已经变成红的了。
我冷冷地说:“就是这些事了吗,先生?那么我要去干我的事了。”
“你很高兴去探望你的朋友鲁基,是不是?我猜,你跟那个畜牲谈话,比为我干事还要轻松,对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把托盘拿了起来。“我现在可以走了吗,先生?”
“等一下。”
乌尔夫放声大笑。他拿起了他的玻璃杯,喝了一口。然后,他就把剩下来的杜松子酒全倒进了鲁基的食物里。我只是默默地看着,一句话也不说。
“去吧,”他说。“把你朋友的晚饭拿给他吧。那会使它清醒起来,使它谈话。”
我知道得非常清楚,我应该做些什么。我应该去给鲁基再做一顿新鲜晚饭。然而我却以一种厌恶的语调说:“这是一道命令吗,先生?”
他同我一样愤怒。不过,他的脾气是暴躁的,而我却是冰冷的。而且,那种杜松子酒支配了他的理智。他说:“不许争论,帕克。立刻把那东西给它吃!”
我拿起了托盘就走了出去。当然,我是鲁莽了。然而,乌尔夫却犯下了一个严重错误。我想要使他陷入困境。
“鲁基会拒绝它的食物的,”我在想。“我会报告这桩事。科学家们将会检验它的食物,他们也就会发现乌尔夫愚蠢的鬼把戏。我只需要服从给我下的命令。那时乌尔夫就会受到惩罚。”
当我走到那间栖息所的时候,我听到乌尔夫在呼叫。我走进去,放下了托盘。接着我就回到乌尔夫的房间。
“把那道命令忘掉吧,”他说。“给那畜牲准备一顿新鲜饭。”
我说:“我已经立刻就把那个托盘拿进去了。是你叫我那样干的。”
“那么再把它拿出来吧。等一等!我跟你一道去。”
我觉得懊恼了。我在想:“现在,鲁基会吃一顿新鲜饭了,我也就什么都不能报告了。”乌尔夫值勤的时候,喝酒喝得太多。那我当然可以报告。但是,尽管我憎恶他,我还是太骄傲了,以致我不愿意那样干。
我不得不帮助他戴上防护面具。他的两只手抖得太厉害了,以致无法去系那几根带子。后来他终于准备好了,我们就走了进去。乌尔夫先走了进去。接着他就突然吓得叫了起来。
鲁基的饭碗已经空了。而鲁基却平躺在地上。
第十二章 酒精的力量
朱利叶斯回到城堡里来,召开另一次会议。尽管他的一条腿严重地折磨着他,看上去他却仿佛很高兴,而且有信心。他坐在一张长桌边的位子上。江波儿和科学家们坐在他周围,弗里茨和我坐在另一头。
安德烈,那位科学家领导人首先发言。
“我们一直不知道该怎样去攻打那座城市,”他说。“我们无法把那座城墙突破。看来最好是从城里面进行一次攻击。但是,只有很少几个孩子能进到里面去,如果他们在竞技会上取胜的话。他们不可能公开地同那些怪物统治者进行战斗。他们必须以某种秘密的手段进行攻击。”
“那倒是真的,”朱利叶斯说。“请继续说下去。”
“有人建议,我们应该毒化它们的那种绿色空气。那也许是可能的。不过,我们的实验还没有生产出一种毒气。它们的水提供了一个比较好的机会。它们使用大量的水,既饮用,也在它们的池塘派用场。如果我们能在它们的供水上下毒,那么我们就可能成功。”
“不幸的是,它们的嗅觉十分灵敏。我们对鲁基进行的试验,已经证实了这一点。它拒绝任何可能会给它造成伤害的东西。后来,由于一次侥幸的机会,一些杜松子酒倒进了它吃的东西里面。也许是它喜爱酒味,也许是它没有注意那种气味。不管怎么说,它毫不迟疑地把那些食物吃了下去。不到一分钟工夫,它就昏迷了过去。”
朱利叶斯问道:“它处于昏迷状态有多长时间?”
“大约在六个小时之后,它开始表现出苏醒的迹象。十二个小时之后,它就完全清醒过来了。不过,它还是不能充分地运用它那几只触角一样的手臂,而且仍然有点糊里糊涂。二十四小时之后,它才又完全好起来。”
“从那时以后呢?”
“它表现是好的,”安德烈说。“不过,它仍旧为它的这种经历担心。它不象以前那样表现出信任了。”
“从它的这种经验当中,我们可以获得什么好处呢?”朱利叶斯问道。
安德烈的一个科学家同伴回答说:“有两点很重要:它的嗅觉并没有提醒它抵制那种东西。而且,酒中所含的酒精总量的确是非常少的。在乌尔夫的玻璃杯底,只剩下一点杜松子酒,然而,这么一点酒却产生了强烈的效果。我认为,这就给了我们一种机会。”
“如果我们想要毒化它们的饮水,”朱利叶斯说,“那么我们就必须到那座城市里面去干。在它们把那些水当作饮用水之前,它们的机器就把水净化了。因此,我们必须在水离开那些机器以后下毒。我们必须派更多一些孩子进到那座城市里去把它干好。”他停顿了一下,又看着安德烈。“但是,他们——那些孩子们到哪儿去找酒精呢?他们将会需要很多酒精,而他们却不能把酒精随身带进去。”
“他们可以在那儿生产出来嘛,”安德烈回答说。“那些怪物统治者在它们的食物里放糖,而且在奴隶们吃的东西里也用糖。聪明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