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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淼焱,你出去躲躲别回家,祖母和你母亲才好想办法把局面圆过来,你就咬死了不功成名就不取媳『妇』,知道吗?”谢老夫人显然是已经想好怎么办了。
接下来几天,谢淼焱就对外说了祖母告诉他的那番话,然后躲在慕青离家不出去了。谢老夫人也是个狠人,隔日就带着儿媳『妇』去了京城郊外的禅觉寺,禅觉寺的住持与她有些渊源,她上门求救,住持不可能不帮忙。
果然,没多久京城里就传将军府的谢老夫人被禅觉寺的住持给骂了。住持说了,谢家的小子不宜早成亲,不然会影响寿数。说谢老夫人这不是在给孙子找孙媳『妇』,而是找催命符呢!这不孙子都被气得离家出走了。
传言传的有鼻子有眼的,谢淼焱在慕青离家听芍『药』从外面打听到消息后,哭笑不得。自家祖母真是任『性』,这么个注意也亏她老人家想的出来。不过注意虽然滥,有用就好。谢家的一场危机就这么在流言里度过了,此后在谢将军回来之前,谢府一直闭门谢客。
从京城回来时,慕侯爷曾送谭景明一只信鸽,这只鸽子一直是萧文茵在照顾着。平日都是好吃好喝的照顾着,灵泉水就没断过,胖的谭景明都怀疑它还能不能飞起来!在大规模纸张制造成功后,小白这只鸽子派上用场了。
最先收到消息的是墨家掌门,韩老爷子。这个老人家收到小白腿上的小纸条后,二话不说收拾行李就往鹊尾山走去,这次他带上了墨家的所有中间力量,看来是准备常驻鹊尾山了,至于那些背叛师门以及不愿意走的,被老人家全都扫地出门了,爱干嘛干嘛去吧!
其次收到消息的就是慕青离,在离开京时慕侯爷告诉谭景明他不在京时慕家的当家人就是慕青离。慕侯爷这么相信自己的儿子,谭景明也不得不多想,已经有个奇葩的萧文茵,不在乎再多个妖孽,咬牙也给慕青离递了个小纸条。
小白到达京城时,是在清晨时分,太阳即将出来,它很聪明的停在慕青离书房的窗边上。锻炼完身体回到书房的慕青离一眼就看到窗台边蹲坐的小白。他走过去准备一手拿起小白,发现一只手根本拿不住,这才仔细打量着小白看。
“你这么肥怎么飞过来的?”引的小白咕咕『乱』叫一通。
拿出它腿上绑着的纸条,一模就发现了不对,以往都是用帛,这明显不是帛。打开纸条,眼中一闪而过一丝精光,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
一手『摸』着小白,一手拿着纸条,很有意思,看来萧文茵这个人果然不简单。找出帛写好信息绑在小白腿上,放飞了它。开门让小厮递消息给三个伙伴以及自家祖父,晚些时候外祖的茅庐相见。
安排完,他自己也起身收拾一番,拜别母亲后,骑马向外祖的茅庐飞奔而去。
到了茅庐的时候,曾老正在打太极,见着外孙大清早的就来茅庐很惊奇,以为出了什么事?
“青离,怎么这时候过来了?早饭没吃吧!走!陪外公吃完早饭再说。”也不等自家外孙同意,拉着他去吃早饭了。
早饭刚结束,其他三位小伙伴也陆陆续续到了,一行人坐在曾老的书案四周。见人到齐了,慕青离也没卖关子,拿出了早上收到的纸条,先递给了外祖父。曾老见外孙这么慎重,狐疑的接过,一上手就知道与以往的不一样,只见上面写着:惠及读书者,宜书宜画纸,商队随时发。黑『色』的墨迹在白『色』的宣纸上,视觉冲击很是强烈。
曾老看完手都在抖,“青离,这是从哪得来的,还有吗”
坐在曾老旁边的谢淼焱等不及,从老人家手里拿过了纸条,和其他两个小伙伴一起研究了起来,苏垂文不愧是个爱读书的,从聊聊几个字中就得出了信息,激动的问着慕青离。
“青离,这是真的吗?从哪得来的?”
“还记得救了我的谭一手吗?是他飞鸽传来的,至于他从哪来的,我还真不知道。”慕青离将自己知道的信息一股脑全说了。
曾老爷子已经激动的不行,站起来双手背在身后,在屋里来回走着。边走还边念叨。“这个宣纸要是能流传开来,可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啊!比竹简轻便,方便携带,便于书写,节约很多地方。好啊!好啊!”
苏垂文也是激动的不行,作为爱书的人,每日都要捧着竹简其中艰辛自己当然明白。这个宣纸就不一样了,至少可以省下削竹简的功夫啊!
谢淼焱对读书不感兴趣,但是对兵书感兴趣啊!如果兵书是在宣纸上他肯定更爱看啊!
吴唯一是几人中脑回路最不一样的,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怎么方便,怎么对读书人有用,这些他当然也能想到,但是他看到最多的是里面的商机。
“青离,谭先生上面写的商队随时出发,是指他们会带着纸来京城是吗?大概多久能到?”
“不好说,谭先生没有透『露』,我知道的信息也就在这个纸条上了。对了,这次让大家过来,也是为了这件事情。现在镇北侯府被团团围住,我担心谭先生的人会到镇北侯找我,这样反而不安全。我想请垂文以及万一替我接待来京的商队。”
“这个没问题,今天开始我天天去城门口呆着。”苏垂文一贯如沐春风的脸上,终于出现了别的表情。
“我和你一起,绝不错过商队。”吴万一在一边附和道。
“那就多谢两位了,每日都去倒也不必。我已经飞鸽传给谭先生了,他会让商队先去垂文家,垂文兄帮忙接待就好。”
第37章 粮草从何而来()
这个酒楼与别处的没什么两样; 装饰、菜『色』都不突出; 再加上位置也不是特别好按理说所以生意也就一般般。但是这里的价格便宜; 几乎就是成本价,所以附近甚至稍远点的居民为了吃口新鲜的; 都愿意往这儿跑; 薄利多销倒也能勉强维持。
这里只有一个包间; 平日里是用不到的; 但是酒楼幕后主人来了除外; 比如这个时候。
在这个吵吵嚷嚷的酒楼里; 包间里的人说话外面是听不到的; 倒是极为安全; 大隐隐隐于世倒是运用的挺顺溜。
这两人明眼人就知道是当朝的左相赵广荣以及当代定国公戚兵宏,两人正是为了两家老幺的婚事而来。
“你怎么又约我到外面?我说了最近都低调点,怎么又没听”说话的是左相赵光荣,声音中明显压着怒气。
“你以为我想!我白天在朝上见你还见的不够啊!你那张老脸老子才不想见呢!要不是我家那三小子寻死觅活,老子才懒得费口舌呢!”那这位必然就是定国公戚兵宏了。
慕青离设计两家儿女的意外,最终是让景仁帝起了疑心,本该定国公驻守幽州的机会眼睁睁的在眼皮子底下溜了。关键是还没处说理去; 即使引得景仁帝的怀疑还得唱下去,总不能看着自家儿子每日作死吧!
“你!好好好!不跟你吵架,为这事吵的还少吗?你家儿子不寻死觅活了; 我闺女就要寻死觅活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你我两家要是结成了亲家; 对谁都不好; 你又不是不知道?”赵广荣还是耐着『性』子在劝说。
“你当我不知道,实在是家里老太太心疼幺儿,没办法不是?再说了经过这么一闹你闺女也没办法再说与别人家了吧!”定国公的家教向来是粗重有细,看似没过脑子的话实则处处带着脑子。
“你!行了!这件事我在回去劝劝碧柔!以后不到万不得已不要约见,现在你我二人的身份需要避嫌。为了这事已经失去幽州的领兵权,这个时候不能再出『乱』子了。”最终妥协的还是赵广荣,没办法这世道再怎么样也是女孩子家吃亏,有句话戚兵宏还是说对了,赵碧柔除了嫁去定国公府也没人敢娶她了。
在大祁现在仅有两个世袭罔替的爵位,一个是镇北侯,另一个就是定国公;不同于镇北侯是后起之秀,首任镇北侯因为抗击北方外族入侵才被授予爵位的,定国公则是在大祁开国的时候就被受封的。当时被受封的爵位中也仅有定国公还存在了。
最重要的是,首任定国公是开国皇帝的救命恩人,所以定国公还有一个保命符免死金牌。此后大祁历任皇帝都曾想法设法收回这道免死金牌但都未能如愿。定国公的祖上为大祁建国立下汗马功劳,在民间军队中的威望很高,所以定国公比左相要更有底气。
失去区区幽州的领兵权还威胁不到他,至少皇帝不能那他怎么样,世袭罔替又有免死金牌,只要他自己不作死,日子还是过得挺安稳的。
最终两人可以说是不欢而散啊,定国公是恨当初自己不小心着了赵广荣这只老狐狸的道,现在不得不上了贼船,但是要是赵广荣认为他定国公是好欺负的,那他就打错主意了。
镇北侯帅军镇守幽州已经快一年的时间了,当初给的粮草已经快到极限。慕青离必须想办法尽快筹集粮草运往前线,谭景明送来的宣纸正好给了他新的思路。
小白花了一天的时间将信息传到了鹊尾山,谭景明师徒对着帛书面面相觑,这大祁皇帝脑袋是不是瓦特了,将军在外面保家卫国,你却把人家家眷给围起来了,这是什么鬼。
谭景明本来准备让商队直接去京城找慕青离的,看来现在得改变主意了。既然慕青离很信任苏垂文这个兄弟,应该是值得信任的。一个小孩都不怕背叛,谭景明一个大人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鹊尾镇上开始造纸时,就从镇上的青壮年中选出胆大心细、身强力壮的年轻人,组建成了商队。主要任务就是将造好的纸运往各地。首批纸已经造出来,只等京城的消息到来后,商队就可以出发了。
鹊尾山现在造出的纸基本上都是宣纸,并且是生宣,生宣的特点是容易晕染墨汁,用于绘画、写大字比较方便。写工笔或者是小楷什么的还是熟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