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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师父,醒醒,醒醒。”萧文茵趴在牢门上唤醒师父。
“文茵?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赶紧离开吗?”谭景明『迷』『迷』糊糊的听见萧文茵在喊自己,还以为出现幻听了。
“师父,你自己说的收了个徒弟正经本事还没教呢!怎么能这么轻易让她出师。赶紧的,我带你出去。”这一看,萧文茵才意识到牢房是锁上的,还得找钥匙。懊恼的拍着自己的头,忘了找钥匙了。
“师父,你等一下,我去拿”正说着自己去拿钥匙,灵狐已经叼着钥匙过来了。
“师父,没有受伤吧!”萧文茵赶紧打开牢房的门,上下打量着谭景明。
“没事儿,他们没用刑!”
“师父,吃下这个解『药』,我们上去。”萧文茵将『迷』『药』的解『药』给了师父,然后俩开了牢房。
第46章 得救()
出了宁王府的角门; 慕青离已经驾着马车等候在不远处的拐角; 接到人之后也没耽搁直接出京城。马车内谭景明的状况不是很好; 虽然身上没有伤痕,但是想必在地牢里的日子也不好过。
“师父;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还好; 没吃什么苦头; 只是有些累。文茵!京城已经待不了了; 得赶紧离开。现在这是去哪里?对了; 慕世子怎么会与你一道过来。”
“师父; 我们现在正在去曾老先生的茅庐。而且; 慕世子已经猜到我的身份了。”
“他?他怎么会知道?”
“这一点我也不是很清楚; 但是我可以确定之前并没有提醒过他这件事情。对了,师父,宁王他是怎么知道灵狐认主的存在的?”
“不清楚,好在他只是查到了百草门和我。好在当初你拜师的时候比较低调,还没有查到你的存在,但是估计瞒不了多久,毕竟镇北侯有大批的下人知道我收你为徒了。”
“师父; 那接下来”
“谭先生,到了!”
萧文茵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慕青离已经在外面提醒了。师徒两人只得终止了谈话; 下了马车; 曾老先生已经在茅庐前的亭子里等候多时了。
“平安回来就好; 景明这一路行辛苦了。”
“有劳曾先生了; 景明能安全的出来,还要感谢令孙的协助。”
“景明客气了,时间紧急,我这茅庐也不一定安全,稍后,我会被拍人将你送到庄子上,哪里都是镇北侯的家将,比价安全,你们师徒还是先避一避。”说着就吩咐管家去安排马车。
“有劳曾先生了,也感谢曾先生在这个时候还愿意出手相助。”
“先不多说了,你们师徒背负着这么大的重任,值得帮助。对了,到了庄子上只说是镇北候的亲属,过来投奔的就好。”
“外公,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这边曾老先生刚嘱咐完,那边马车就准备好了。
“好了,你们师徒二人赶紧先去吧!”曾老先生见马车已经准备好,就催着谭景明师徒离开。
谭景明一直将两人送到马车上,顺带将一撮『毛』也带来了,萧文茵这才意识到自己将狗给遗漏了。
“谭先生,这是慕志武,以后有有什么消息需要传递的话,交给他就可以了。”临出发前,谭景明大致交代了一下。
“好,多谢慕世子了,大恩不言谢,先告辞。”
送完谭景明师徒后,慕青离回到了茅庐在书房中找到了曾老先生,只见他趴在桌案上反复研究着一幅画。
“外公,谭先生他们已经出发了。”
“好,庄子上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吧!”
“已经安排妥当了,外公,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
“这幅画没问,有问题的是画画的人,你觉得这幅画是谭景明的手笔,还是他的徒弟萧文茵的?”
“萧文茵的。”
“哦~~你为什么不选谭景明,反而选她徒弟。”慕青离的回答出乎意料,让老人家好奇了。
“谭先生擅长医术,没听说过他擅长书画;再者,宣纸的出现本就蹊跷,如果宣纸本身就是灵狐之主造出来的,那么会她会画幅画也就不稀奇。”慕青离根据自己的直觉分析着,看似没道理,仔细一琢磨好像又很有道理。
“是啊!你看这幅耕牛图,可以看出来画工还有待进步,但是笔法已经可以算的上是熟练了。这样的作品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横空出世总有缘由啊!”
“外祖,宁王知道灵狐认主之事,并且已经查到了百草门,这件事情我们是否要参与?”
“青离,此时侯府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上了,就算要说也不应该由你我来说。现在的局面外公也越来越看不明白了。而且偏偏是宁王,皇上拿他当儿子一样对待,现在他的举动可以说是不轨之心昭然若揭了,但是说出来了能否起到作用,还要看皇上的意思了。”
“外公,皇上为什么会这么信任宁王呢?甚至都超过太子他们?”
“这一点我也想不明白,算了,这件事就先到此为止,你我二人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有件事情你要做好准备。”
“什么事情?”
“皇上很有可能为你为你指婚,选你为驸马。”
“外公,你是听谁说的吗?已经确定消息了?”慕青离震惊了,这件事情不应该是现在发生,应该发生在他十六岁的时候,今生怎么会提前这么多,难道是因为他让父亲提前去守边关,所以很多事情发生变化了?
“从哪儿听来的就先别管了,这件事情你还是要做好准备,慕家从来没有尚过公主,看来要在你这里破例了。皇上这是『逼』镇北侯站队了,现在就看他准备将哪个公主许配给你了。”
“我知道了,外公,青离先回去了,改日再来看您。”慕青离也想到了这一点,告别了外祖就往京城赶。
视线回到皇宫,太后今年六十五岁寿辰,皇宫的宫宴举办的还是比较隆重的,白天是个命『妇』前来问安,到了晚上才是重点。
宁王府的人是在给关押的谭景明送早饭的时候才发现人被救走的,知情的人赶紧想办法传递消息给宁王,但是皇宫宴今日宴会,很多宁王府安排的钉子都被调走帮忙,知道晚宴时宁王才得知消息。
此时,宴会正是进入高『潮』的时候,宁王已经不好脱身,好不容易等到皇帝皇后离场,正要跟着一起离开时,被大皇子拦住了。
“小皇叔,来!今天高兴我们不醉不归!”大皇子明显已经醉了,拉着宁王的手就是不松。
今日太后的寿辰本事高兴的日子,但是大皇子因为送的礼物出了岔子,被皇上好一顿训斥,心里正不爽,恰好别人家的孩子,宁王又被皇上给夸奖了,他可不就得就着酒劲出出气什么的。
显然与大皇子一个想法的皇子还不少,连太子都来凑热闹。本来一群皇子与宁王的年岁都相差不大,三皇子甚至比宁王还大月份,更别提大皇子他们了。结果皇上平时老爱拿儿子与宁王比较,这一笔心高气傲的皇子们可不就忍不了了。
不管宁王如何推脱,一群皇子就是拦着不让他走。宁王在群臣中的印象一直不错,有不少还在场的大臣就出来说就话,结果也都不好使,最终宁王被灌得烂醉才得以离开皇宫。
等到宁王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了。
哗哗!啪啪啪!书房内能被砸的东西都被宁王砸了个遍,就这还没出气。一脚将跪着的人给踹出去好远,吓得其他四个人赶紧低头。
“废物!都是废物!一群废物!连个人都看不好!还不知道怎么睡着了!都是猪吗?救人的是个什么模样都没看见,我让你们没看见,还没看见!”光是骂还不过瘾,手脚并用的揍人,又是扇巴掌又是脚踹的,整个人都要疯魔了一样。
好一会儿,宁王才平复下来,估计是打累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来人!来人!人呢!都死哪儿去了!”
“王爷,小的在。”一个小厮急忙跑过来,跪下回话。
“去,将先生叫过来,就说本王有事相商;还有!将这群废物给我剁了喂狗!”冷森森的吩咐完之后,就甩着袖子离开了,完全无视跪着的五个人哀嚎求饶的声音。
宁王府往日里低调,在外的名声很不错,除了好『色』点之外,还真就没别的什么大『毛』病,而且就算是为了美人,也大都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没出现什么强抢民女之类的行径。所以很少有人会想到私下里宁王是这样的一个人。
宁王说这个先生,也是个低调的人,平日里出了宁王没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整日披着个黑袍子,带这个黑面具,神神叨叨的。当然知道他存在的人也不多。
此时,这两人在宁王书房的密室里悄悄地谈论着。
“宁王,此次的事情还是太过急躁了,很多消息没有证实就冒然行动,已经打草惊蛇了,下次想要抓他们就更难了。”
“怎么不急,本王一刻都要等不了了,不过也好处至少确认了百草门的存在,本王的机会就要来了!”
“王爷,他们一旦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您就危险了。”
“放心!谭景明那个小子还没那个胆子,他不会说出去。现在最要紧的不是谭景明,而是他的徒弟,之前一直都传言他收的是个男弟子,你打听清楚没有?他收的到底是男弟子还是女弟子。”
“事情已经有眉目了,据说谭景明是前年在镇北侯收的徒弟,具体情况镇北侯府的人应该知道比较清楚,只是皇上派禁卫军将侯府都围住了,实在不好进去打探消息。”
“镇北侯,又是那头倔驴,谭景明和镇北侯关系很近?”
“关系怎么样不好说,但是上次侯府世子生病时是谭景明救的人。”
“好!镇北候的禁卫军本王来想办法,要你三日之内给我确切的消息,否则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