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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晏告诉他:“简晴出国后可能就不回来了。”她始终认为他们只是闹了点别扭,彼此都会有『迷』途知返的一天。这么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乔知言笑了声:“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他跟她早就结束了。
大概一年前,他就已经跟简晴正式提出了分手,只是简晴从来没有在众人面前承认这个事实。
他跟简晴在一起太有压力,也越来越累。好像所有人都觉得他和简家大小姐在一起,是他高攀。他憎恶顶上这么个罪名。相反,每次跟姜晏相处却格外轻松。也许在大家眼里,他们是同一类人,他从来不需要顾忌什么。
他一直没有跟大家摊牌,是因为考虑到姜晏在简家一直不好过,不想因为他跟简晴的原因,再给她带来更多的麻烦。
那时候还没有沈樵的出现,他以为可以慢慢来,等他做出一番事业从简氏出来,再带她离开。
可是跟简晴摊牌那天,简晴却先给了他一句威胁的下马威:“我可以不纠缠你,同意放你自由。也可以接受你的移情别恋,爱上别人。但!千万不要是简暖。”她说:“否则,你一定会是把我从简氏顶楼推下去的那个始作俑者。”
背负一条人命感情,谁还要得起。
一切都还来不及安排,横空出世了一个沈樵。
“天晚了我只不过是怕你回去不安全,顺道送你一下,你何必拿简晴来当挡箭牌。”
姜晏没有说话。
乔知言从车门上站起来,转身拉开副驾驶门:“你放心,我还没做别人第三者的癖好。”
。。。。。
沈樵回到医院时,值班的护士又交代了一遍,叫他不要到处『乱』跑。
他充耳未闻,推开门走进了病房。没有开灯,他径直走到沙发旁,瘫进沙发里,后脑勺搁在沙发被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昏暗的室内看不清他的表情,寂静的只听得见空调转动的声音。
过了许久,他隔着衣料伸手『摸』了『摸』裤兜,抽出烟盒。然后反应过来这里是医院,人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发泄似得把烟和打火机一起砸向了墙面。
安静的空间里,只听见尖锐的物体撞击玻璃的声音。哐当几声响过后,一切又回归平静。
。。。。。
翌日。
姜晏一大早去医院给沈大爷送汤,是阿姨清早来为他专门现熬的。到病房的时候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被子『乱』糟糟的搭在床上。
她在屋子里找了一圈,人没找到,只看见丢在卫生间洗手台上的病号服。
姜晏随即拨打他的手机,无人接听。
她又跑去护士台问病人去哪儿了,昨晚值班的护士正在跟同事交接班说这件事,告诉她昨晚沈大爷十点多钟的时候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脸『色』很不好,今天早上又出去了。护士劝了他几次,他都不听。正打算到了医生查房时间他还不回来,就通知家属的。
姜晏脑子稍微一转,把他昨天出去的时间和给她发的那条微信一重合,就明白过来了。
她又接连给沈樵打了几通电话,一直是无人接听状态。然后她又给闵渝打电话,确定他没有回公司。
到了住院部楼下,姜晏强制自己冷静,考虑他现在最可能做的事情。
于是上了的士后,她给乔知言打了个电话。
那头很快接通,姜晏直切主题:“沈樵过来找你没?”
。。。。。
乔知言抬眸,幽幽看了眼坐在自己对面满身戾气的男人,笑了声:“可不就在我面前坐着呢。”
作者有话要说: 是你们喊要虐男主,虐简家的。要收尾了,虐给你们看,我善解人意。
第53章()
乔知言早上刚到公司; 秘书就跟他说丰跃集团的老板来了; 而且还是一个人来得。
丰跃集团在a城是龙头企业,他们家的老板突然造访自己家刚起步的小公司。秘书以为是有大项目要谈,还有点小紧张小激动。
这两个人在今天之前,曾经因为简氏的合作有打过一段时间交道。那时候; 因为工作,公事公办,彼此客气礼貌。
而这会儿; 两人隔着一张办公桌面对面而坐; 双脸冷漠。
谁曾想到,脱离了简氏这个搭桥的中介,他们还有这等缘分,再次重逢。
两人就这么对坐着,目光如炬; 跟较劲似得; 无声对峙。
这场充满无形硝烟的战争,还没开场白,姜晏的电话就来了。
沈樵一听姜晏打了电话给乔知言,脸『色』登时又黑了好几度。而对面的乔知言却悠悠的笑了,这一举动; 显然是在对他故意挑衅!
接着他老婆的电话,还敢在他面前狂,这口气绝对忍不了!
待乔知言电话一挂,沈樵耐不住了; 嘲笑出一声:“自己公司都快保不住了,还有心情去讨好我老婆。”
乔知言把手机扔到了桌上,微眯起眼看他:“你什么意思?”
沈樵懒洋洋靠进椅背里,一反常态的冷漠淡定:“给你找点事儿,你就没心情去纠缠我老婆了。”
乔治冷笑一声:“你这是凭着自己有权有势,要仗势欺人,胁迫我了?”
沈樵摊手:“你可以这么想。”
乔知言:“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或者她的自由。”
沈樵:“我管你什么自由,外面的女人你爱怎么勾搭怎么勾搭。但我老婆归我管,谁要纠缠她,我就整谁!”
乔知言眼瞳一凛,看他就像看被惹炸了『毛』还没长大的『毛』头小子。虽然他比他长几岁,不过心智应该比他少好几岁。
可是看他眼里的那股狠劲,又很清楚,他不是单纯的想吓唬他。
“所以沈总今天是专门上门来找麻烦的?”乔知言说。
沈樵坐了几秒,起身『插』兜:“公司成长也不容易,我并不想赶尽杀绝。只是给你敲个警钟,离我老婆远点。”
乔知言气极反笑了下,下一秒,眼神一暗,也站了起来:“你要玩这么幼稚的游戏我奉陪到底,现在我这里不欢迎你,你给我出去!”
沈樵脸『色』骤然变黑,裤兜里捏成拳头的手,抽出来突然就要冲上去揍人。
就在这一刹那,秘书推开门,姜晏进屋时见到这幅场景,惊愕的跑上前拦住了沈樵,抱住他往后拉:“你干什么?”
沈樵被姜晏拉着退后了两步,低头看着她,眼神不友好。
姜晏把他拉开到距离乔知言安全的区域才松了手:“你跑这来做什么?”
“你跑这来做什么?”他反问,语气不善,还恼火的呛她:“来护他?”
姜晏不可思的微微瞪大眼,脸『色』也骤然变冷。
她一心害怕他还没完全恢复,跑出来出点什么意外。想赶紧找到他,把昨晚的事情说清楚。现在一听他这话,忽然委屈的恨不得给他一大嘴巴子。
沈樵见她这样,瞬间熄了火,不吭声了。
姜晏瞪着他看了几秒,直接转身出了门。
沈樵在原地站了半刻,想起她刚刚的表情,后知后觉背脊一凉。
。。。。。。
姜晏气归气,可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开车回去,已经走到马路边从外套兜里抽出了手要拦的士。想了下,又转身往回走。
沈樵正从写字楼里疾步走出去。
她气呼呼的走过去就踢了他一脚。在他笔直干净的西装裤管上,留下了一个鞋印。
沈樵吃惊的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腿,又抬头看她,一下子火气就上来了:“你撒什么气?!”
姜晏:“你有病!跑这里来闹!还在别人的地盘上要打架,挺能耐啊!”
沈樵眼角瞥了下周围进出的上班人群,然后低头凑到她耳边,冷声道:“是你要给我戴绿帽!”
姜晏气得拿眼角瞪他,羞愤至极:“我看你病得不轻!”
沈樵抬起手指她两下,明明想大声发脾气,但想到在公众场合,硬是憋压住声音:“什么事都可以忍,绿帽不能忍!”
“。。。。。。。。”
姜晏本来想心平气和的跟他解释,这会被他怄得都不能好好讲话了:“你说要来接我了?只是顺路坐了他车,这也能让你瞎想,你的心眼还能再小一点么?”
沈樵叉起腰嘲讽的呵笑一声,微微拧了下脖子:“你不会给我打电话?非要坐他的车啊?!”
而且,他在意的不仅仅是她坐了他的车,而是他带病去接她,却看见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那一刻扎心的感受。
姜晏胸口起伏,又气又心疼:“你他妈还在医院打吊针,我就打电话让你来接我?!”
沈樵一顿,自觉理亏,好几秒没有说出话来。
他站在原地低眸看着姜晏,胸膛起伏,心一抽一抽的疼。
。。。。。。
回去的路上,两人谁也不理谁,互相僵持。
一个委屈,一个憋闷。各有各的理,两个倔脾气,谁都不肯让步。
沈樵开车把姜晏送到她办公室所在的写字楼下,在她下车前,又冷冷开口:“你不立马跟他划清界限,出院了我就收购了他公司!”
姜晏充耳未闻,解开安全带,“砰”地一声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沈樵偏头看向她傲娇的背影,怒火中烧,狠狠的拍了一把方向盘。
。。。。。。
姜晏上楼,进办公室,反锁门,开电脑,盯着屏幕发呆。
羞恼,愤怒,委屈,难过,所有的情绪在她心里翻滚,五味杂陈。
从跟他在一起,到同居订婚也就几个月的时间。她甚至到目前为止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是一个有夫之『妇』,该有做妻子的责任了。
这段时间,对于她来说是过得最轻松的一段时间。所有的事情仿佛都是他在包容,她从没想过会再有跟他产生矛盾的时候。今日突然这么一弄,难受的让她觉得呼吸都短促。
她又独自发了会儿呆,最后看看手机上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