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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吉祥!”一屋子的奴才跪在了地上,表情有些诚惶诚恐,水灵在我的旁边也是觉察出了不对劲一个劲的小太监使眼色,可是小太监专注得低头请安没顾得上她。
我心中不解看向福临,正打算开口告诉他秦羽的房间,额,这是什么脸色,方才不是喜笑颜开,春风得意,精神振奋的吗?怎么突然黑的跟锅底似的,花花也是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两个前爪紧紧得抓着我的肩膀,后退不停的蹬着,焦躁不安想要逃离一般。
我结结巴巴得开口了:“主子,秦羽在那边的房间。”
福临抬眼瞧了我一眼,深邃的眸子像是隐忍着什么,他转过身,抚了抚一旁的桌子,我探头看去,几根白色的毛在他的手中飞舞,他厌恶得一扔,用绢帕狠狠得擦拭着自己的手。
终于晓得是何症结了,处女座洁癖!江晋越的生日是八月初八,还正好是88年的,我历史极差,记得一次同桌帮我补习历史提问某位名人的生旦时我实在想不起来说鬼使神差得说道一九八八年八月初八。结果身后传来了江晋越调侃的声音:“林曦,看不出你将我的我生日记得那么牢,你是暗恋我吧?”我当时打死都不信,后来几番求证,就这样莫名其妙误打误撞得记得了他的生日。八月初八正好是处女座。
福临是不是处女座我不知晓,许是个性上有这个前兆吧。我赶紧示意水灵抱走花花,可是花花哆嗦得死死抓着不放,水灵用力大了,它还委屈得喵喵直叫做我实在是狠不下心来。
我心虚得对上了福临微恼的眸子道:“主子,现在是秋季,脱毛的季节,等过了这一段就好了。”
福临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了好一会儿,我也不晓得他是何意,我实在是抓不稳他生气的点是什么。
他看了眼仍然跪在地上的奴才婢女生硬得开口道:“平身。”他指了指两个小太监道:“你们,将它给我抱远点。”
花花这回没有怎么挣扎,想来是被福临的威严震慑了。
我刚想对小太监嘱咐几句就被福临挡住了视线,他有些厌恶得在我身上打量了一遍,这目光,我心中微颤,只是这样便被厌弃了?
他的魔抓离我的胸前越来越近,这众目睽睽下,我的脸已经开始发烫,在我不忍直视想要闭上眼睛得刹那,他揪起了一撮又一撮的猫毛,甩到了地上。
在我愣神的时候,福临用袖子狠狠得抹了我的嘴角,我觉得皮都快破了的时候,他竟然俯身烙上了炙热的一wen,我估计皮真的破了,在他吻住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阵刺痛。在我失神的时候,他放开了我,声音仍是有些气闷:“以后离那只猫远点!”
这下再没恋爱经验的我也懂了,洁癖是其次,实然是吃醋了!我的心中踏实了,他是在意我的。可是花花我看向了福临,虽然连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我还是深情款款得说道:“主子,这猫是我们在五台捡的,我又不能无时无刻见到你,在看不到你的时候,它是我的心灵慰借。”我说着目光莹莹,泪水已经泛上了眼眶。
福临似乎强忍着噁心替我擦了眼泪,他的眼睛牢牢得盯着我,我被他看得心虚。他叹了口气,声音也软了几分道:“那以后朕在的时候,离它远些。”
这是一个君王的妥协吗?
他转身去了秦羽的房间,幽幽得飘来了一句:“装模作样!”
我看向已经石化了的水灵道:“很假吗?”
水灵不住的点头道:“很假!”
我与水灵快步跟了上去,秦羽的房里,嫣然倒是信守了诺言一直留在他的身旁照顾。只是,福临迈入房中的时候,看到的是秦羽浑身缠着绷带,蹑手蹑脚得拿着毯子给一旁打盹儿的嫣然盖上,这到底是谁照顾谁呢?
秦羽许是一心都在嫣然身上了,竟没有发现我们三人火辣辣的视线。福临抚着门框,最后掩上了门,退了出来。他看向我问道:“上回你问的问题,现在好像已经有答案了。”
上回的问题,哪回?我说了什么,我苦思冥想终于想起的时候,福临已经走开了。
“姑姑,皇上方才与你说他有要事先走了。”水灵向我解释道。
“说了吗?”我怎么一点没听到。
水灵点了点头,又有些疑惑得说道:“皇上不是来看秦侍卫的,怎么突然又走了?”
“许是已经没有必要了吧。”
第238章 隐忧()
接下去的日子过的恬淡平和,如今剩下的秀女经历了之前的跌宕起伏后也是有心思的,断不会傻傻得着了别人的道。秀女们暗中较劲归较劲,明着都是恬淡不争,和乐融融。
我几乎每日会去储秀宫报道,经过了绘画事件,也没有人不开眼再找我的麻烦,我一般是将将过了正午便回赏心阁了,那些为她们所骄傲的才艺我一概不懂,我就是对牛弹琴的那头牛。所以我只能泪眼朦胧,斜靠着水灵,等待着时间犹如蜗牛般慢慢慢慢得爬走。
秦羽在王太医和嫣然的双重医治和他如小强般顽强的生命力下,仅仅十余日竟然恢复得七七八八,而他
许是我那日深情表白起了作用,福临每日都会来赏心阁看我,有时候只是喝杯茶,有时候会一起用午膳。他倒是真记得那番要教我琴的话,不过一连教了几日,发现我根本不上心,无药可救后,放弃了,这对福临来说应该是教学史上最大也是唯一的挫折。有时候我们只是简单得相对而坐,他喝茶,我泡茶。有时候他会牵着我的在乾清宫的院子随意溜达,说是溜达其实就是有一搭没一搭得说着,然后一圈又一圈的绕圈子。
在一系列的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后,我难得地过上了一段平静,幸福的时间。只是白天我是幸福的,夜里我是胆怯的,每当夜深我会掰着手指数着这已经是第十几日福临来赏心阁,然后祈祷明日他还会来,祈祷日子可以就这样四平八稳的直到永远,不会突生变故,横生枝节。
然而变故总会来的。
选秀还剩下才艺比试和最后的皇上阅选,已是十月初五,天气愈来愈凉,因为偏寒的体质,水灵和嫣然每日恨不得将我裹成粽子才放心。才艺的教习还剩下最后的诗词,这文邹邹的毫无感情的诗句我想着就汗毛竖起,我与常贵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了一番果断将这天都翘班了,只要参加最后一日的才艺比试便是了。
常贵软硬不吃、滑不溜秋的性子,令我大为恼火,这已经几日了,陆情还是毫无进展?
我怀着心思一路回到了赏心阁,嫣然仍是为了秦羽留守,不过对于我的健康问题她是颇为上心的,这一点我也很苦恼。
“你的嘴唇发紫了,看来穿得还是不够,明日再加一件,夜里就寝之前喝些温补的汤药。”嫣然说着手中已经端了药茶,我有些无奈,真补好了咋办?这几日夜里睡着手不凉了,脚不凉了,一夜睡到大天亮了,这节奏好像不对啊。
“嫣然,水灵我与你们有话要说,秦羽你在外守着。”我说着进了自己的房间。
“姑姑,有何事如此谨慎?”水灵说着关上了房门。
“嫣然以后不必为我进补了,我从未想过有孩子,在这宫里没有孩子还是我最大的保障。”我说罢郑重得看向了她们,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认真。
“姑姑,虽然这话你以前也说过,可是如今有了嫣然姐姐在,你的身子慢慢会养好的,不要孩子,你这是在说笑吧?”水灵看着我有些不可置信。
“你们难道想我变成第二个宸妃娘娘?我怕死更怕无法陪在主子身边,我什么都舍弃了,还舍不得一个不应该到来的孩子?”我嘴角一阵苦涩,幸好我从未有过孩子,不懂一个母亲的心情,所以有没有孩子于我而言,只要不去想,就不会难过。
“身子是自己的,不想要孩子法子很多,不需要糟践自己的身体。”嫣然说罢,朝着熏香中点了一滴精油,她微微扬起了唇角说道:“还得多亏惠妃,若不是她我如何也做不出这个来。”
“这是什么?”我好奇得盯着嫣然手中的精油。
“你只需要晓得点了它你便不会有孩子,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坏处。”嫣然说着将精油收入了荷包中,我当然是信她的,说了我也听不懂,知道这些足够了。
外面传来了秦羽的咳嗽声,有人来了,应该是福临,我下意识得照了铜镜,女为悦己者容嘛。
我兴冲冲得走到了前厅,看到的却吴良辅,他有些抱歉得说道:“主子今日抽不出空来,差我来说一声。”
抽不出空来,连一盏茶的时间都没有吗?我突然想到了一句话,想见你的人无论何时都有空,莫非我强迫自己不要瞎想。我看向吴良辅,故作淡然得说道:“正事要紧,主子不必牵挂。”
可是一连三日福临再也没有踏足过赏心阁,那一日后吴良辅也不曾出现过,我的幸福日子就这样断了。
我心中郁闷,踢着石子在院子里走着,角落里有几名侍女在窃窃私语,我悄声走近。
“这几日皇上都没来看淑仪,淑仪虽然不说,可是心里总归是难过的。”说话的是我房里的小红,我有几分气恼,何时我需要这些奴婢来可怜我了,我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小红旁的侍女说道:“这几日皇上用完午膳便出去了,也不见多忙,哎,算了,主子的事儿我们还是莫要多嘴了。”
我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整个人有些茫然,接下去我只是隐约见得她们的嘴张张合合,具体在说什么,一个字也听不清了。
他不忙?可是却没来看我?我不禁回想着我可有说错什么,做错什么。我竟也会怕东怕西,畏首畏尾,如此没出息。我轻吐了一口气,许是把自己困住太久了,眼界都狭小了。
“姑姑,今日天气凉,你怎么不在房中呆着?”水灵说着已是拿了袍子盖在了我的身上。
“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