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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挡了一下。
福临轻笑了一声,他脱去了自己的衣衫,被子掩下了我与他的身体。
“害怕吗?”他疼哄得在我耳边说着,灼热的气息随之喷在我的颈顶间。手也没闲着已经善解人衣得将我的衣服完全扔到了外面,如今我与他是luogxiangjian。我的肌肤贴着他的肌肤,能感觉到他几乎沸腾的体温。
我摇了摇头,害怕吗?与其说害怕倒不如说是不知所措。他的手在我shenshang游走,他的shetianshi了我每一寸肌肤,或啃噬,或qinwen。
他所到之处,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开成了娇艳欲滴的花,yuwang盛开了。
小腹被什么顶得生疼,我抱着他一动不敢动。他的背已经沁出了层层汗意,我有些紧张得问道:“你是不是很热啊?都出汗了?”
“朕还想要更热。”福临说着舔着他干燥的嘴唇。
我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了什么,很破坏气氛得问道:“外面是不是有人敬事房的公公看着?”
“放心,朕让人都退下了,没人会打扰我们。”
打扰?我不晓得他是故意曲解还是如何,总之我可不想被人听去了。
天雷勾地火,这一夜注定平静不了。
第266章 截胡(一)()
翌日,我在福临的怀里苏醒,昨日的疯狂历历在目。
“醒了?”福临说着亲了亲我的额头,他将我圈在怀里,鼻尖贪恋得在我颈间摩挲。
“痒。”我说着扭了扭身子,“额”浑身酸痛,骨头像散架了一般。
昨日我只记得痛了,撕心裂肺得痛,事后福临抱着我洗了身子,身下的元帕开着妖艳的花朵。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床褥已经换了,我实在是累得睁不开眼,抱着福临便睡了。
“别动,好好躺着,朕还有事,晚上朕去景仁宫看你。”福临已经穿戴整齐,在我的额头落下深深得一吻。
我确实不敢动了,半眯着眼睛。直到饿得不行,我才将将起了身,两条腿像不是自己的,索性我又躺会了床上。
“我饿了!”我的声音在房里萦绕,没多久水灵便走了进来,她半掩着脸,却挡不住眉眼间的笑意。她柔声道:“皇上嘱咐了,娘娘今日还是在床上躺着吧,我将早膳帮你端过来。”
我脸上一热,别过了头去。
如今我是一个人女人了,是他的女人了。
直到秀女入宫前,福临每日都留在了景仁宫。
冬月中旬的时候,秀女入宫,宫里张灯结彩又热闹了一番。贤妃入主承乾宫,贞嫔自然是随着家姐的,德妃入主咸福宫,薇贵嫔入主翊坤宫,恪嫔随着宜贵嫔的住处。剩下的贵人们也都安置了,没有一个到景仁宫便是了。专宠的日子结束了,我倒是松了口气,夜夜笙歌也是吃不消的,只是心里空落落的。
这几****过得无比舒心,皇后空缺不必每日请安,太后许是理亏在前,对我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专宠什么的就当没看到。内务府的赏赐也是隔三差五,源源不断,这日子过得美的不真实。
彻底成了米虫,这时间倒是过得慢了。本着用现代的思维做些扑克牌,大富翁什么的,这我可不敢低估旁人的智商,说不定没几日便被当作妖孽了。
只能捧着陆情给我从宫外淘来的瓜子打发时间,倒是纳闷了,不是说由我抚养玄烨,福临金口玉言了,这圣旨怎么迟迟不来啊?
今日福临是不会来了,近几日应该都不会来了,我心里想着要不去把福临拽过来,反正这宫里我已经坐实了奸妃的称号,扪心自问,除了无辜得被陷害,我做了什么?亏啊,不如真做些什么。
已经过了午膳的时辰,我看向水灵道:“水灵,去打听下今日皇上翻了谁的牌子。”
过了一会儿水灵回来了,回道:“是德妃娘娘。”
“怎么不是贤妃?”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看来这太后娘娘的影响力根深蒂固。我想拽人的心思凉了,要拽也拽董鄂容玥的,拽德妃我一定是想作死。
作死?若是明明翻了德妃的牌子却被贤妃拔了头筹,啧啧。
“娘娘,内务府常公公求见。”小东子通报道。
常贵?我这才想到坏水,就来了帮凶,这是不是天意啊?我合了茶盖,今日有的看了:“让他进来。”
自送朝服那日后我便没有见过常贵,如今皇后倒了,常贵这根小辫子便牢牢得在我的手里了。
常贵带着一众小太监进了屋,每个小太监抱着布料,常贵恭敬得行礼道:“淳妃娘娘吉祥。”
我扫了一眼布料,这天气越来越凉了,也是到了做棉衣的时候,粗粗一看就晓得这布料是最新的贡品。我含笑道:“起来吧,常公公贵人事忙,今日怎么有空来本宫这里?”
“回娘娘的话,皇上惦记着娘娘,奴才自然得亲力亲为。”常贵说着让开了身说道:“这是宫里最新的料子,先让娘娘挑选。”
这布料质地我也看不懂,形形色色看着我脑袋疼,我对着嫣然和水灵吩咐道:“你们帮本宫随意挑几匹,顺带着将库房里的合适的布料也拿出来,天凉了给每人置办几身衣服。”
水灵和嫣然眼光独到,不过一会儿就指了几匹布料。
“你们几个也帮忙去库房里,莫让嫣然姑姑,水灵姑姑受累了。”常贵故意打发了小太监,想来是有话与我说。
他扫了眼屋里的奴才宫女,迟迟不肯开口。
我挥手摒退了奴才,看向他,笑道:“你今日是来投诚的?”
常贵跪下身,开门见山得说道:“奴才先前是皇后娘娘的人,今日后便是您的人。”
“你倒是坦白,可是你怎么就确定本宫在被你耍得团团转后还会信任你?”我说着,声音加重了几分。
“奴才先前对娘娘有所隐瞒不假,但从未做过任何危害娘娘的事情,望娘娘明察。”常贵说着见我态度冷漠,咚咚咚得磕起了头。
我靠着软塌声音柔了几分道:“行了,还嫌本宫的名声不够大,这磕得脑袋都红了,这出去了,还想给本宫加上一笔?”
常贵此人太过圆滑,不过是各取所需,这样的结盟才能长久。
“再信你一次倒也无妨,只是你得先让我看到诚意,今日我要你办一件事情,你附耳过来。”我对着常贵轻声说道:“听闻这几日新进宫的娘娘都在用汤药,今日的送了没有?”
常贵怔了征回道:“还没有。”
“想办法让贤妃今夜小病一场,小病即可,记住要查不出任何破绽来。”
“奴才遵旨。”
“没有什么事便退下吧。”我抚了抚额头,心中说不出的苦涩。
这局我是设下了,入不入局还要看福临对董鄂氏的心思。即使董鄂氏受宠我也要让她晓得,皇帝的爱是把双刃剑,我不会为她挡刀剑,得到什么就该承受什么。
我亲手设下的局,若是证明了福临对董鄂氏的心意,会不会太可笑了我摇了摇头,罢了,该来的总会来,我不可能欺骗自己一辈子。
水灵和嫣然已经从库房回来了,见到我失魂落魄的模样,水灵埋汰道:“不过一日不见皇上就这般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哦?”
我没好气儿得说道:“肤浅。”水灵撇了撇嘴:“那你说点内涵的?”
“晚上请你们看好戏!虽然我希望这场戏不要发生,不过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今晚有的好看了。”
第267章 截胡(二)()
御书房,福临放下了最后一本折子,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
“主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吴良辅递了茶水,见福临眉头不展的模样,便多嘴问了一句。
“朕为何又听了太后的意思?”福临说着揉了揉眉心,对于博尔济吉特那希,他心中是抵触的。
“奴才看德妃娘娘与皇,与静妃娘娘不同,倒是个明理的,也更会讨太后欢心。”吴良辅本来想安慰来着,可是话出口他自己也觉得变了味儿,想要补充两句,却不晓得该如何说。
“她是来当皇后的,不是来当朕的妻子的。”福临说着神色中有了抹遗憾,曾经有人只想当他的妻子,而他却视若无睹,只是有些事情错过了便错过了。重要的是现在拥有的,福临想到了这几日的幸福,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寻常夫妻间的温馨甜蜜。
“恕奴才多嘴,依奴才看,这人与人之间是相互的,德妃娘娘若真是如此,皇上大可以只把她当皇后看就是了,奴才看着德妃娘娘是个厉害的,这后宫有她管着您也能少操些心思。”
福临挑眉看了眼吴良辅,扬起了嘴角道:“朕没看出来,你倒是想的挺明白。也罢,那希辈分上还是朕的侄女儿,只要她安安分分,朕会给她皇后的体面。”
“皇上英明。”吴良辅适时得附和。
福临喝着茶,有几分心不在焉,脸上的神情倒是缓和多了,时不时还会不由自主得瞎乐呵。
“淳妃算了,她不会亏待自己,”福临的神色多了几分关切:“不晓得贤妃如何了?在承乾宫可还住的习惯。”
吴良辅有些摸不着头脑,方才皇上傻笑以为是想着淳妃娘娘,如今看来这贤妃娘娘也颇得皇上的心。
“要不奴才派人去承乾宫探探,免得皇上身在曹营心在汉。”吴良辅说着对着外面的奴才吩咐了两句。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小太监便回来了,气还没喘匀便向福临回禀道:“奴才方才去承乾宫,没见到贤妃娘娘,她身边的鸳鸯说贤妃娘娘已经睡下了。不过奴才看鸳鸯神色有些担忧,屋里的奴才跑进跑出,看他们的模样贤妃娘娘不像是睡下了,倒像是病了。”
“病了?”福临说着站起了身,来回踱着步子,神色有几分担忧,最后做出了决定:“备轿,朕去承乾宫看看。”
“主子,今日您翻的可是德妃娘娘的牌子,在一会儿,便是就寝的时辰了,德妃娘娘那边?”吴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