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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我们纷纷松了一口气。
然而我们松懈得太早,杨陌抱着凤姐只能被水冲着走,他们被大石头弹向了左侧,而我们的船却被水流冲到了右侧,绳子瞬间绷紧,我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便被猛地拖入了水中。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却在小阴沟了翻了船,我的脑袋只能浮现出这么一句话。那一霎那我就仿佛断了片儿,惊醒的时候,我的的腿已经浸在了水里,我将身体蜷缩起来,试着将冲击减到最小,我闭上了眼睛。
只感觉腰间一阵温热的束缚,而自己预想的撞击并没有发生,我半睁着眼向腰间看去。一只白润的手掌牢牢得抱住了我的腰,手背青筋凸起,我自重大,况且半截栽入了水中还要抵抗着水流的冲力,看得出十分吃力。
我看着袖口熟悉的花纹,愣住了,为什么会是福临!我朝他看去,只见他的身子也半入了水中,仅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船沿勉强支撑着我们两个人。
“抱住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我赶紧使劲力气牢牢地抱住了他的腰,我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的心跳声,仿佛一个漂泊许久满身疲惫的流浪者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一颗悬着的心落了地,满满的安全感。他一只手将近划落之际,另一手牢牢地拽住了秦羽伸过来的手。
秦羽猛地一拉,我和福临顺势出了水面,我们顾不上后怕和喘气,杨陌抱着凤姐已经被水流冲翻了好几次,秦羽几人也顾不得会不会水,几个人齐齐发力,将他们拖到了船上。
我们将杨陌和凤姐拉入了船里,他俩伤得不轻,几乎已经筋疲力尽,身上的衣服也被磨得稀烂,躺在地上只听得见他们粗重的喘息。
凤姐之前估计呛进了水,手撑着身体死命得咳了几声,方才安静得躺倒在地上。杨陌伤得不轻,背部已然渗出了血迹,几个人挤在一个小船舱,血腥味浓得散不去。估计是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杨陌笑了笑,有气无力得说道:“小伤,磕到碰到常事!”
有力气笑估计应该还好吧。
我看到他俩无大碍,身体像被抽光了最后一丝力气,双腿无力的滑落,我扶着竹棚保持住平衡,虽然已经过了最陡的一段,但是船身的晃动依然猛烈,只要稍不留神就会被甩得头晕目眩。
腰际传来了熟悉的温度,我被拉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我安心得闭上了眼睛,那瞬间恍惚中看到唐晚成的手悬在空中,然后默默地收回。
又颠簸了一阵,船身才恢复了平稳,我累得不行,周围的声音渐渐模糊,我朝着温暖的所在蹭了蹭,意识不受控制得迷离了。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感觉到一道刺眼的阳光,我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
我正靠着一颗树歪歪得躺着,身上盖了一件衣裳,前方堆着火,几个人围着圈坐。我回想着似乎刚才还在船里,我被福临搂在怀里,然后然后我就不记得了。
“醒了?”福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我急急寻着声音看去,见他一切无恙才松了口气问道:“这是哪里。”
“下游的岸边。”福临仅穿着衬衣,斜斜得靠在树上,看样子阳光甚好,他身上的衣服已然干了。想着方才我俩亲密的举动,我不禁红了脸。
许是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秦羽、杏儿几人也围着靠了过来。
“方才真是吓了一跳,以为你晕了呢?”杏儿说着嘴角浮起笑意,顿了顿说道:“没想到你只是睡着了,真是服了你了。”
额呵呵这么危急的关头我竟然还能睡着。
“脸怎么那么红?”杏儿担忧得问道,说着她温软的手掌抚了抚我的额头,我心虚得低下了头,哪个少女不怀春么,却听见杏儿惊呼道:“像是发烧了。”
秦羽听言,搭上了我的脉,面色一凝:“寒气入体引起头痛发热,体虚气短,倒不是大事。”秦羽停了停,看了眼福临没有再说。我听着也就是感冒嘛,秦羽你突然变了脸吓谁啊。我本就体寒,若是寒气更重了,倒也不是大事,反正也习惯了。
我看向远处的杨陌,躺在一旁,光着膀子,上半身被缠成了木乃伊,看上去伤势令人担忧。然而他早就生龙活虎得和凤姐你一言我一语,我隐约听了个大概,果真是打情骂俏,看这样子两人似乎还不自知,旁人看得着急啊。
凤姐:你做何救我?
杨陌:我这就叫做面恶心善,平日里端的人模狗样,那种人靠不住!
我听言,对杨陌的说话能力又佩服了一分,什么叫端的人模狗样,他这一棒槌下去除了他这里的男的都骂进了啊,我余光瞟了眼福临几人,面色竟然未改半分,看来已经把杨陌无视了。
凤姐:得了,别蹬鼻子上脸,想给我说教,你还早呢!
杨陌:说教谈不上,我这是诚心得劝解。
凤姐:算了,谢了,这次算我欠你的。
杨陌:别,要谢你谢你那妹子去,我本来还真没想好要不要救你,没想到你那妹子一绑绳子竟然要下水,要是被她抢先了我这颜面往哪儿搁!
凤姐:当我没说。
我听着话头转向了我,便不好意思得扭过了头,我也没用多无私,感谢的话听了反而心虚。
第65章 小病怡情 大病伤身()
“哎妹子,你家相公真是不错,你掉河的时候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家相公丝毫没有踌躇,拽着你差点一起被拖了下去。你这身板,真真是苦了你家相公了!”杨陌这嘴欠的毛病,估计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我听着心中一动,那个时候他被水冲得横冲直撞,顾着凤姐的安危还得保持身体的平衡,竟然还能看到船上发生了什么,而且竟能捕捉到那么短短的一瞬,杨陌这人不简单。
杏儿她们几个竟也纷纷说起来。什么舍生忘死啦,情深意切啦,将福临捧到了众星拱月的高度。我隐隐感到头晕目眩,索性闭目养神,装睡久了竟然真的睡着了!
浑身很冷,很冷,犹如浸在冰凉沁骨的水里,我感觉到自己在瑟瑟发抖,身上很沉,却无法带给我任何温暖。忽而觉得浑身热得发烫,就仿佛置身与火炉。
“秦羽,你之前是如何说的?”福临脸色阴郁,眼神中的戾气令人不敢直视。
“先前脉象确无大碍。”秦羽惊于指尖传来的脉象,怎么会?如此短的时间竟会虚弱至此,脉象结而无力,重按空虚,可见本体阴盛寒积,气血不足,致使****寒气迅速侵入,风邪侵袭,眼下重烧不退,已陷入昏迷。
“属下无能,但凭主子处置。”秦羽自知失策,因婉侍体寒先前也是有所顾虑,原想着回屋后再做诊断,不料竟恶化得如此之快,完全超出他的预料。
秦羽虽承袭医药世家,然而他治病救人不过是信手之事,并非正经的大夫,平素里仅医治些外伤,对于长年的隐疾不曾遇过,才会有些今日的失算。
“若是你保不住她,自然会知道后果!婉侍身体究竟如何?”福临眼中的戾气渐去,被急切取代。
寻常福临的眼神只会是波澜不惊的淡然和深不见底得墨色,秦羽比吴良辅更贴近福临,主子一反常态皆是为了婉侍,秦羽如何不懂。
“婉侍阴盛寒积,应是自小的旧疾,她比旁人体弱,更易寒气侵体。”秦羽察觉了福临眼中的急切和不耐,紧接着说道:“伤寒本是小疾,如今最紧要的便是控制婉侍的体温,不然病好了恐怕神志亦会混乱。我已吩咐惊鹭等人煎药,有件事须劳烦主子。”
“说!”福临的声音明显地不耐烦。
“须tuiqu婉侍的衣衫,用冷水擦拭皮肤,如若一盏茶的时间没有好转,便用烈酒擦拭。属下以下犯上,望主子恕罪。”秦羽说罢恭敬躬身立于一旁。
“你赶紧去准备冷水和烈酒,而后屋外等候!”福临的眼中比起她的性命,这一切都只是小事。
卧房中,林曦衣衫尽去,福临小心翼翼得擦拭着她的身体,一盏茶后体温没有一丝缓和。福临只得拿出了准备好的烈酒,一遍一遍擦拭着,那烫人的身体灼烧着他的心,她微微蹙起的眉牢牢得揪着他的心,时间流逝,他却更感煎熬。
“进来。”福临听着林曦一声声得喊着冷,停下了擦拭的手。
“为何婉侍一再得喊冷?”
“体温已有所恢复,忽冷忽热,这便是风寒的症状,盖上被子,看看会不会好些。”秦羽说着,将几床棉被盖了上去,然而没有什么作用,被子下的身体正打着寒颤。
“还有一法,不过”秦羽看了眼福临,为了救婉侍主子连性命都不顾了,主子岂会允许她有一丝的闪失,挣扎再三说了出口:“不过有可能损伤龙体。”
“秦羽!”福临的眼中怒气鼎盛,逼迫之意显而易见。
“以shenti取暖,以主子的阳刚之气,来驱除婉侍体内的阴寒。”秦羽说罢,自觉的退了出去。男女授受不亲,这等jifuxiangtie的qinmi举动平素里如何也不会出此下策。
福临褪下了自己的衣衫,将她lou进了huaili,怀中的小人时而冷得像冰,时而灼热似火,福临将她搂得更紧,只为了能分担她些许的痛苦。
“咚咚咚”
“进来!”福临说着将林曦用棉被裹好,自己则是赤着上半身。
“药煎好了,须趁热服下。”
福临哪里喂过人汤药,他盛了一汤匙便往林曦嘴里喂,奈何林曦紧紧闭着嘴,一汤勺的尽数洒在了床上。
秦羽想帮忙却不敢出手,再让主子这么喂下去又得重新煎药了秦羽抬起头,正欲指导一二,却看见福临仰着头喝下了一口汤药,对着婉侍的嘴送去,以嘴渡药。
秦羽见此,悄悄得退了出去,在门口说道:“用完药就寝便是,一夜出汗,明日便好了。”
福临如法炮制,将一整碗的药悉数喂进了林曦的嘴里,然后环抱着她入睡。
这一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