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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帮衬一下就是,怎么会活不下去呢?”
徐承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自家大哥,三哥一家子手不能干肩不能抗的,唯一一个能做点事的就是月牙那贱丫头,现在那贱丫头没了,难不成要娘养着两个吃白饭的不成?
这吃下去的粮食,可都是能换成银子补贴家用的啊!
天色渐晚,因为腿脚不方便的缘故本来没有多远的路,老三两口子愣是走了半个时辰才到。
这西山脚,基本已经出了徐家村了,而山脚处的茅屋,是一间仅仅只够放下一个板床的小屋子。
且不说茅屋年久失修随时都可能倒塌,就说那屋子里面,除了一张简陋的板床就别无他物,连一条板凳都没有。
这茅屋是徐家老头子年轻时搭建的,偶尔上山打猎或者看守山脚下的几亩田地时落脚用的。
现在徐老头子已经不打猎了,山脚下的几亩地也转卖给了别家,这个茅屋早就闲置了下来,自然是不会来修的。
徐虎喘着粗气有着肖氏将自己扶进屋中,刚坐上那板床准备休息一会那板床却发出长长的一声嘎吱后稀里哗啦的散成了几块!
“虎哥,你有没有事?”
肖氏慌忙将差点摔倒的徐虎拉住,紧张的打量了一下徐虎的身体,担心徐虎被板子断处戳到身子。
“孩他娘,我,我没事,你别担心,只是苦了你了。”徐虎用胳膊夹住拐杖,将自己的体重压到拐杖上面,微微抬手拍了拍肖氏的手背,眼眶泛红。
“虎哥,我不苦”肖氏一愣,对上徐虎泛红的双眼,再也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苦的是牙儿啊”
说到后面,肖氏再也忍不住蹲到地上抱着自己哇哇大哭起来。
她那苦命的孩子,打小就在不停的忙活家务,从来都不像其他孩子一样能够开心的玩耍,这大好年纪还没寻到一个合适的婆家脱离这苦海,年纪轻轻的就这么去了
都怪她,连自己的孩子都护不了。
听着肖氏的哭声,徐虎也是悲从心来,缓慢的蹲下身子,抱住肖氏无声流泪。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罢了。
而另外一边,月牙趴在地上,双手成爪各自抓着一把泥土,恶狠狠的瞪着不远处的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嗜血的眼睛,在慢慢笼罩的夜色中开始泛着诡异的光亮,戏谑的看着趴在它不远处的月牙。
“呸,看老娘半天了你,有本事你来吃老娘啊!”
暑病的后遗症让月牙感觉自己全身有些酸软,但是前面的那只饿狼已经盯着她好一会的时间了,她只能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以免自己刚穿越过来就沦为了野狼的食物。
听到月牙的挑衅,野狼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接着无声的露出了尖利的獠牙。
月牙看着那顺着牙缝流下的口水直觉得头皮有些发麻,要是真被这家伙咬上一口,那滋味绝对酸爽。
定了定神,月牙暗暗调整自己的姿势,使得自己像是一只豹子身子贴着地面节省自己的体力,又能确保自己到时候能有足够的爆发力和这野狼周旋。
她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乱葬岗的深处,她的本意避开正路去山里找些野果子饱腹,没想到还没走出乱葬岗就遇到了出来觅食的野狼。
乱葬岗中时不时的会被丢进一些被村民打死的豪猪或者刺猬,这野狼估计是常来这里寻吃的,被倒霉的月牙遇上。
第3章 牛哥()
嗯?豪猪?
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月牙突然想起不远处就有一只豪猪的尸体。
豪猪在这个时候被叫做刺鼠,因为喜欢啃食各种庄稼,被农民们恨之入骨,每每看到一定弄死。而这个时候这里的人都不会吃豪猪,所以也就把它的尸体丢来乱葬岗了。
有救了!
月牙咧嘴一笑,阴深深的看着不远处的那只野狼,慢慢的挪动身子。
记得先前走过的那个小草丛后面就有一只豪猪的尸体,肉都已经被啃完了,该腐烂的也腐烂了,只留下一堆尖刺。
野狼看月牙突然动了,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警惕的看着月牙的动作。
它不着急攻击,因为它还不是很饿,而且看着这个人的样子,好像和那些村民不一样,并不怎么怕它的样子。
“嘿,再不动手,我可要走了啊?”
成功摸到了一把豪猪刺的月牙有些兴奋,顾不上被扎破的手,故意向野狼丢了一把泥土过去。
狼这种动物,要么就是弄死它,要么就是吓跑它。
不过以她的状态,吓跑肯定很难,僵持下去对她的体力消耗太大,所以她决定,怼死这丫的先!
野狼措不及防被月牙的泥土砸到,顿时恼怒的对着月牙凶狠的呲牙,月牙直接忽视,一扬手又是一把泥土砸了过去,而且故意抓了块头大一些的碎石头。
月牙一边观察野狼的躲避轨线,一边预判,不管野狼怎么躲那夹杂着碎石的泥土都会砸到野狼的身上,如此来回三五次后,野狼终于没了耐心,嘶吼着朝着月牙奔袭而来。
野狼的速度极快,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月牙的跟前,兽类特有的腥臭扑面而至,月牙呼吸一窒,猛然抬起左手,将手中的尖刺对上野狼的眼睛狠狠刺下去,同时身子往旁边一躲,堪堪避开了野狼的獠牙,不过也被野狼挠了一爪子。
也是因为野狼爪子将她的身体拍离了她预计的位置,她手中的尖刺偏离了她算好的轨线,最终是错开了野狼的眼睛,戳中了耳朵。
“嗷呜”
尖刺刺破野狼的耳朵,野狼吃痛低吼了一声,刚落地就扭转身体,再次朝着月牙扑来,而且狼头倾斜,直面而至,月牙若是躲不开的话,定然会被咬住脖子!
该死的!
暗处的人瞧见这一幕心头一震,正欲出手,却惊讶的发现那个瘦弱的小丫头身子诡异的后仰,腰部竟是弯成了折面般使得她的头几乎贴近地面。
野狼的猛扑之下根本就没想到这人会有这样的躲避手段,扑势不止,收势不住,只能不甘心的准备落地后再次攻击。
只不过月牙可没有给它再次攻击的机会,她现在是双膝跪地,身子后仰。电光火石之间将左手的尖刺分于右手几根,在狼身越过她的时候陡然发力,双手握紧尖刺猛然上刺,竟是给野狼来了个开膛破肚!
腥臭的内脏和肠子刺啦啦从狼肚中漏出,月牙及时翻转身体错开,不然定是要被这些东西砸中了。
“嗷呜,嗷呜!!!!”
野狼落地,带着肠子滑行了半米,发出阵阵哀嚎。
月牙干呕一声爬起身子,呸了一口,“麻蛋的,差点被内脏给埋了!”
野狼呜咽了几声,很快没了声息,月牙压制了自己反胃的感觉趁着还没黑透的夜色上前细细查看。
这约莫是一只两岁左右的野狼,体格倒是够彪悍的,看来被这乱葬岗养的不错。
“可惜了这身皮毛了,不过好歹还能用。”
这狼皮可是件好东西,奈何刚才打斗的时候自己刺中了狼的肚子,又狠狠一拉弄的开膛破肚,导致这狼皮不够完整了,不过扒下来还是能做鞋子什么的小物件,尤其是这一身肉,够便宜爹娘吃好几天的了。
不过,原主的记忆里那山脚处的茅屋好像距离这里有好长一段的距离,自己现在头晕眼花的,可没办法将这玩意挪过去啊。
“哎,那边那位,你看也看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出来帮下忙了?”
月牙犹豫了一下,突然抬头对着西南方向的一出草丛喊了一声。
嗯?竟然能够发现自己?
牛哥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慢吞吞的从草丛后面走了出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看着那体格就知道这人是个爷们。
看到站出来的人,月牙愣了一下。
天虽然还未黑透,但是此时自己距离那人的距离起码也得有二十来米吧,为何自己能够清楚的看见这个人的样子?
心头有些疑惑,但是月牙更惊讶的是,这藏在乱葬岗深处的人,是牛哥。
牛哥本不是徐家村的人,只是几年前被村东的徐老头捡回来的乞丐,说是给自己养老送终的。
说是乞丐,原主和村中所有人都信,月牙此时却是不信的。
这牛哥气息内敛,步子无声,显然是个练家子。若非之前和野狼搏斗时这牛哥突然乱了呼吸,自己还真不能发现他的存在。
“那个,你能不能帮我把这野狼扛去我家,我可以分你半只。”月牙眸光动了动,视线落到牛哥手上的一把弓箭上。
牛哥会捕猎村里人都是知道的,因为徐老头可是个捕猎的好手,据说牛哥领回来后没多久就带着牛哥上山了,所以几年下来,牛哥自然是学到了徐老头的真髓。
想来牛哥这个时候会出现在这里,应该是一路追着这野狼来的。
那么,自己提出分出半只,这牛哥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月牙这么想着,心里却有些发憷。
原主以往也和这牛哥有过接触,但是记忆里这牛哥都是冷冷的样子,从来不主动搭理别人,别人和他打招呼他也不一定会理。
牛哥站在原地,直勾勾的打量着月牙,看的月牙心里更是毛毛的,差不多要开口说算了的时候牛哥动了,大步上前,忽的从怀里掏出一东西,猛的塞到月牙手上。
“哎!你这是嗯?饼?”月牙一惊,下意识的后退准备丢掉塞过来的东西,然后刚一接触,却是透着薄薄的布料以及空中散发出来的气味辨别出是饼来。
这一下,月牙愣了,“这是给我的?”
疑问刚出口,一声咕噜从月牙的肚子里响起,在寂静的乱葬岗格外的清晰。
月牙一囧,还想说什么,却见牛哥闷不吭声的蹲在地上开始整理野狼的尸体。
第4章 我的死是装的()
只见牛哥打手随便捞了两把就将散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