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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天涯一脸温和的对身后的大汉拱手作了一揖,说道:“夜深了,客官好走,小生在这就不送了。”
彪形大汉眼中的色情还未散去,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拍了拍徐天涯的肩膀,说道:“你这地方不错,就是地方太背了点儿,改天爷资助你点赢钱,让你在街上光明正大的开个馆子!”
徐天涯呵呵一笑,说道:“客官,您又拿我打趣了不是?我们这行生意什么时候受过人尊重和待见,在哪儿都一样。”随后故意拉长了声线,暧昧的说道:“主要是看您来了之后高不高兴,爽不爽。”
彪形大汉微微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说道:“你这小子,说话直接,有意思,我喜欢。下回我还带着兄弟们来捧你的场,不过你这货老是那一个,我都玩腻了,兄弟们也不够分啊!”
徐天涯一脸暧昧的说道:“那我就趁这段时间多搜罗点好货,提前给您预备一下。”
彪形大汉猥琐一笑,说道:“还是你小子懂我!爷爷我不白疼你啊!”
徐天涯呵呵一笑,眼神冰冷,笑意未达眼底,一抹腾腾的杀气在眼底深处,波涛汹涌的翻滚。
彪形大汉并没有察觉到徐天涯眼中翻腾的杀气,手搭在徐天涯的肩膀上重重一拍,说道:“赶紧回去看那娇滴的小娘子吧!被我折腾了这大半宿,要是死了闹出人命,你也脱不了干系。”
徐天涯点点头,又对彪形大汉恭敬的拱手作了一揖,说道:“客观说的是,那您就慢慢走,我看您走了,我便回。”
彪形大汉哈哈大笑了两声,显然现在很爽,说了一句“讲究!”,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徐天涯看着离去的人,眼色冰冷,转身隐没在了漆黑之中,没有一丝违和感,就好像他本来就属于那漆黑一般。
徐天涯推门,走近了一个破落的小院,里面烛火通明,浓重的酒气从院子里飘来,与刚才那彪形大汉身上的酒气味儿一致。
徐天涯锁上门之后,款款的走向屋中,屋子里一片狼藉,就跟那强盗入室抢劫一通砸抢一般。
吃剩下的酒菜、盘子,筷子、桌子、椅子、床上的帷幔、被子、枕头等物件都杂乱破败的散落在地上。与此同时,地上还躺着一个全身光裸的女人,女人的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怎一个惨烈可以形容。
徐天涯冷冷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全身光裸的相翠,缓缓的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去,看着她目光呆滞,了无生意的眼神,双手抠着她的下巴,使她与自己对视,阴郁一笑,说道:“你真是越来越不值钱了,刚刚那人爽了一晚上,才给了我一两银子,照这样下去,你要怎么养活我?”
相翠被他的话语中的某些字眼刺痛了,黯淡无光的眼神才略微有了些情绪,眼神恶狠狠的对上徐天涯的眸子,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当初他既然救了她,现在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本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好人!
徐天涯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疯狂的笑了起来,用一种极其可怜怜悯的眼神看着相翠,说道:“那日我只不过给了你一两银子,是你自己非要跟着我回来的,还非要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我给你这个机会了,你现在就是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呢!要是没有了你,我怎么在这镇子上活下去?”
相翠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好像是承受不了席卷而来的绝望,终于崩溃的大哭起来。
徐天涯听着这哭声心烦,抬手冲着她的脸颊就是狠狠的甩了一巴掌,抓着她的头发,五官扭曲变形的可怖,阴恻恻的说道:“路是你自己选的,就没有后悔这一说,你要好好的活着,只有你好好的活着,我才能好好的活着,你说是不是?”
说着,徐天涯顺着相翠的大腿根儿向上摸去,摸到了某种滑腻的东西,眼神更加冰冷的可怖,手继续慢慢的向上移动,来到了她的小腹。
徐天涯手掌在相翠的小腹处来回揉搓打转,阴郁的说道:“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怀上我的种?”
相翠脑子嗡嗡作响,一片空白,只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是个疯子,比额鼻地狱的魔鬼还要恐怖的存在,她当初为什么只看到了他的表面?而把自己推向了这万劫不复的深渊。
相翠很想死,但每一次寻死,都会换来徐天涯更加惨烈的凌虐,慢慢的,她现在已经麻木了,徐天涯每天会找不同的男人来强暴她,而在这其中的过程中,徐天涯会以一种旁观者的姿态冷静的观察,甚至会向这些提出一些变态的折磨她的方法,看着那些男人折磨她生不如死,徐天涯的脸上才会露出犹如恶鬼般的笑容。
每次强暴过后,徐天涯都会将手放在她的肚子上,阴森可怖的问她:你怎么还没有怀上我种?
那些男人在她的身上游走摸索的时候,她只觉得恶心的想吐,这是对她灵魂的凌迟一般的侮辱。她闭上眼睛就那些男人对她的折磨,睁开眼睛是徐天涯对她精神上的凌迟,徐天涯身有残疾,只能通过这种变态的方式,舒缓自己扭曲的心态。相翠只觉得浑身刺骨的冰凉,她只是他变态情绪的发泄口,现在死是她唯一的解脱。
第343章 伶俐云雀()
赫连麒去西域走货,百里寻离家出走,放飞自我,百里风会家处理家族事情,一时间围绕在徐月牙身边的重要的人物都离开了,她这心里空落落的,尤其是百里寻!整天在她身边玩闹的时候,她嫌他烦人,可这走了,就觉得有点儿太清净了。
商业街刚刚开业,一切的事务才刚刚开始运作,大家又都是没经验的,所以这些年徐月牙几乎是忙的连轴转,每天凌晨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睡不两三个时辰又匆匆赶回商业街,徐月牙都恨不得自己会分身术!
由于商业街的定位是面向上层社会的消费人群,所以,从工人的服务态度,到进货源的质量严格把关,再到商业街的秩序,都必须要求到精益求精,付出总会有回报的,经过一个月的艰苦奋斗,商业街的运转越来越流畅,生意也大有起色,而新来的员工都清楚了自己的定位,熟悉了工作环境,慢慢的,商业街的经营走上了正轨。
天香楼顶层的视野正好可以将整个商业街的全貌看的完整,为了随时洞察商业街的一切,徐月牙索性将这里设成了她的办公室。
这天中午,徐月牙正在天香楼的贵宾室内整理账本,她本想着查看玩这几日的账目流水就准备休息,一只通体雪白的鸟儿飞了进来,轻轻的落在了她桌子上的笔架上,落下的时候还高傲的抖了抖自己那雪白的如缎子般顺滑的羽毛,居高临下的用它那圆滚滚的眼珠瞪着徐月牙。
徐月牙抬头瞥了它一眼,见这鸟儿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玲珑的小面孔上,嵌着一对俊俏的圆滚滚的小眼晴,滴溜溜转,可精神呢!一张嫩黄的小嘴,通体雪白发亮,像擦过油一样,格外漂亮,纤细的脚掌,像一对精致的铁爪一样。
在徐月牙抬头的那一瞬间还与她对视,嘴下的羽毛一抖一抖的,尾巴还自由自在地摆动着,徐月牙微微挑眉,又低下头继续整理手中的账目!
只听见这鸟儿竟然不悦的“哼”了一声!
徐月牙心里知道这鸟儿就是百里寻口中的云雀,只是刚刚与那鸟儿对视的那一眼,徐月牙感觉那眼神就跟个人对视一般,还有那一声冷哼,暗想道:这鸟儿果然有意思,够机灵!怪不得它被百里风要走了,百里寻能心疼成那个样子!
徐月牙故意忙完了手里的最后一本账目,才抬头看向那鸟儿,再此过程中,这鸟儿优雅的站在笔架上,一动未动,只是那脸上却一脸的不耐烦,好像再对她说:“小丫头片子!装什么装!”
一只鸟竟然会有情绪?徐月牙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惊住了,上下打量着这只云雀儿,只见那鸟儿迎上她的目光,也上下打量着她。
徐月牙扑哧一笑,骂道:“这小东西跟人似的,鬼机灵!”
只听了云雀儿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圆溜溜的眼睛,似乎是在嘲笑她,低头又从自己的脚上,把一个竹筒的塞子拔开,尖细的小嘴儿,把里面的纸叼了出来,丢到了徐月牙的面前。
徐月牙微笑着冲它挑眉,只见这鸟儿依旧“高贵冷艳”的看着她,徐月牙将纸条打开,里面百里风写给她的信,上面工整的写了:
“日日思卿不见卿,只愿卿心似我心!
衣带渐宽终不悔,只盼与卿到白头!
再等我三个月!”
徐月牙抿嘴一笑,从这字迹的力度来看,就知道这人是有多隐忍自己的情绪。
徐月牙抬头看着云雀儿,只见这鸟儿正一脸鄙夷的看着她,好像她刚刚那些小女人的表情这鸟儿都看懂了
徐月牙双手托腮,上下打量着这只“高贵”的云雀儿,只见云雀儿那炯炯有神的小眼睛正狠狠的瞪着她,它好像不喜欢被别人上下打量
“聪明的云雀儿!”徐月牙微笑着问道:“你就是百里寻那个家伙的宝贝啊?”
那鸟儿似乎又冷哼了一声,轻蔑的看了一她一眼,原本自由悠闲摆动的尾巴也停止了动作,好像在说:“正是本神鸟,你等凡夫俗子,真是大惊小怪!”
“哟呵,这小脾气可比百里寻那家伙可爱多了!”徐月牙咧着嘴笑了,伸手在云雀儿雪白的羽毛上轻轻的抹了一把。
只见那鸟儿浑身的羽毛立马炸了起来,又低头在徐月牙摸的那处嘬了几下!
“它好像不喜欢自己摸它!好有脾气的鸟!”徐月牙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云雀儿优雅的叼起一支毛笔,蘸了点墨水,在纸上歪歪扭扭的写了一个回字。
“好一个通人性的小东西!”徐月牙看着云雀儿的这一系列反应,从心里感叹道。
徐月牙立马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让她回信!
提笔,在宣纸上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