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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赵伶俐挣扎。
“不要……甜甜……我不会放开你……”吴明辉说着,已经翻身,死死将赵伶俐压在了身下。
“喂,我不是什么甜甜……”赵伶俐推他。
可吴明辉就象没有听见一样,依旧固执在他的幻象中呢喃:“甜甜,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
赵伶俐咬紧了牙,我好心好意送你回来,可不是让你来吃豆腐的。
见得吴明辉板了她的脸,张了满是酒气的嘴,试图来吻她,她偏头,避了开去,顺势发挥着她女汉子的特质,将吴明辉一脚从沙发上给踹到地板上。
他那高大挺拨的身子,跌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赵伶俐赶紧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拉了拉凌乱的衣襟,快步向外走。
她才不要跟这个醉得不知东西南北的男子纠缠下去。
“甜甜……”吴明辉没有再度从地板上爬起来,他爬着那儿,只是呢喃着这个名,似乎就这么睡了过去。
赵伶俐心中猛然跳了一下,她只知道,吴明辉是个离过婚的男子,可没料得,他竟深情至此,连醉得如此,都还念着那个女人的名。
“我不是你的甜甜。”她轻声道,也不知是说给吴明辉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然后,她从屋中跑出来,快步上了自己的车。
等开车跑出一段距离,赵伶俐才将车停在路边,不停拍着自己的胸:“赵伶俐,你在干什么?象做贼一样?你只是好心看他喝醉了酒送他回家,需要这么心慌意乱?”
中午的阳光,折射进来,整个房间亮哗哗。
趴在屋子地板上的男子,慢慢睁开了眼,动了动手脚。
整晚以这种姿态趴在地板上睡了一晚,现在的手脚,都有些麻木僵硬。
吴明辉爬起来,倒在旁边的沙发上,按着头,头仍旧一阵阵的炸裂般的痛。
平时他是极少饮酒的,可在那样惨痛的日子,他又需要酒来麻醉自己。
取过茶几上的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在嘴里,直到心底,都是冰凉冰凉的感觉。
似乎从他的甜甜离开,他在这儿,就没有过热菜热饭,热水热茶。
纵算唐甜娇气得象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公主,十指不沾阳春水,可那时候的吴明辉,仍旧乐滋滋的当着她的男仆,每日心甘情愿将她侍候着。
每个早上,他会做好了早饭才来叫她起床,她会娇娇的缠着他的脖子,连衣服裤子都要吴明辉帮她穿。
每个夜里,她连上卫生间都要嚷着害怕,要吴明辉起来抱着她上厕所。
她就是一个娇气而任性的小女孩,可吴明辉就是爱她爱到骨子中,事无巨细,都将她照料得好好的。
而她,唯一会的,就是搂着吴明辉的脖子撒娇,一个劲的嘟着嘴问:“老公,你爱我吗?老公,你看我今天的这个衣服漂不漂亮?”
“爱,我永远都爱我的甜甜。”吴明辉亲着她,如此回答。
他感觉,他的甜甜,就是上天派来的小天使,是让他来疼的,让他来爱的,让他来疼的……他努力让自己强大,工作上努力的挣钱满足甜甜的各种奢求,私事上又事无巨细的将甜甜照顾得极为照到。
可就是这样的爱着她宠着她疼着她,却依旧没法填补她的内心空虚寂寞,他在努力的挣钱满足她的各种奢求,她却在网上谈起了另一场满是激情的网恋,最终,她跟着别人私奔了。
忆着往事,吴明辉又陷入了痛苦之中,整颗心,几乎痉挛。
撑着早就破碎的心,吴明辉去了洗手间,洗手的时候,他才发现,额上好几处青淤,明显是擦伤摔伤的模样。
吴明辉盯着镜子,再度细看了一下,这是才起的新伤。
双手撑在琉璃梳洗台前,吴明辉努力回想,总算是回想起了一点什么,昨天去酒吧喝酒前,都是好好的。
后来的事,多少有点印象,好象是某个女人来找他,要他做点什么,他答应了,结果那女人却把他给一把推倒在地,估计就是那时候留的伤处。
吴明辉再努力的回想,也好象是那个女人将他送回了家。
想来,让他在地板上趴着睡了一宿,也是这个女人的杰作。
吴明辉恨恨的咬了牙。
只是,并不交集的人,他也不想因为这样的一些事,跟那个女人过意不去。
吴明辉开着花洒,沐浴着身体,最终,换上整洁得体的衣着。
系衬衣钮扣时,他能看见,镜中人的身体,那半掩的腹部,留着一道深深的疤痕,那是当初甜甜走时,一刀留给他的,他在医院是躺了多久,才算是保住了命。
身上的疤痕会渐渐的缩小,可心中的伤痕,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弥补,甚至更为血肉模糊。
甜甜……吴明辉痛苦的按住自己的胸,念及这个名,他连呼吸都有些痛。
他能清楚的摸着自己的第二根肋骨下,有着一个纹身,在这儿,他纹下了一个小小的“甜”字。
记得当初,唐甜搂着他的脖子,甜甜的撒娇:“老公,你爱不爱我。”
回应她的,就是吴明辉连绵的热吻:“当然爱,爱到骨子里。”
“那你将我的名字,纹在你的身上好不好?”她咯咯娇笑着,提着这个要求。
这样小小的要求,吴明辉又怎么会不答应,最终,唐甜让纹身师,将她的名,纹在了吴明辉第二根肋骨上。
第三十章今夜月色很美()
“我就是上帝从你身上抽走的这一根肋骨,我要让你永远记得我,也永远爱我。”甜甜就这么理所当然的要求着。
他就这么记着她,爱着她,如她的名一样,刻在了骨头上,可她,却那么残忍的离开了他。
吴明辉抚摸着肋骨上的那个字,痛苦的闭上了眼。
田小蕊整晚失眠。
在急救室、在重症监控室时,她没感觉,这转到VIP病房来,她才感觉有些不自在。
李文川居然叫医院增设了床铺,设在小客厅中,他跟田妥妥就这么睡在客厅,美其名曰方便照顾她,以免她有什么病情反复。
隔着一条隔离帘,父子俩的对话,有一句没一句的传入耳中。
从窗户望出去,月光很好,田小蕊看着这月光,心中有些感概。
她没想过,此生还有再同李文川同在一个屋檐下的日子——虽然是医院的病房,但也算是同一个屋檐下。
这六年,她竭尽所能的忘了他,她的重心,在事业上,在儿子身上,哪料得,峰回路转,两人居然能重逢。
六年前,她输得太惨,失心又失身,六年后,她提醒着自己,不要再犯相同的错误。
闭上眼,小眯了一会,等她再睁开眼,却见黑暗中,李文川不知何时坐在了床头的陪护椅上,正专注的看着她。
借着淡淡的月光,他在阴影中,原本妖孽俊美至极的脸庞,更带了几许的阴柔。
田小蕊怔了一下,没料得,他会半夜守在自己的病床前。
“你干什么?”她想问。
话还没有出口,李文川已经快速的伸指,在唇间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
“小声,别吵醒了儿子。”他用唇语说着。
田小蕊气结,似乎认了这个儿子,他时时处处都以儿子为先。
她很想问,你怕吵醒了儿子,就不怕半夜守在我床边,惊吓了我?
“你怎么在这儿?”她也只有压低了声音,问他。
“我在想事情。”李文川看着她,一脸的严肃认真。
田小蕊想翻白眼,你想事情,需要这半夜守在我的床边盯着我吗?难不成这半夜里,你图谋不轨。
妈妈咪啊,我可是个病人啊,你不至于禽兽着连病人都要骚扰吧?
可他眼神看着她,并没有什么情欲的意味,真的只是在想问题,而且想从她的脸上看出答案的模样。
田小蕊被他这样看着,有些不自在起来,她微微别过了头,嗯了一下口水,缓解自己的不适应。
“要喝水吗?”李文川注意着,问了一声。
“要……”田小蕊答,总比让他一直死死的盯着强。
李文川起身,蹑手蹑脚的去倒了水过来,轻轻饮了一口,温度很合适,他才准备喂田小蕊。
“吸管……”田小蕊躺在病床上,提醒着。
她这么躺着,不用吸管,怎么能喝水。
“没找着。”李文川理直气壮的答了一句,已经含了一口水,俯下身去,抵在了田小蕊的唇间。
没料得,他居然这样来喂自己。
田小蕊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该说要喝水。
不等她反抗——其实她也没办法反抗,手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动也不能动。
李文川舌尖在她的唇际轻轻一挑,那温热的水已经从他的嘴里,灌入她的嘴中,田小蕊被迫喝下。
“你……”
“我在喂你喝水……”李文川答得一本正经。他根本就不想找吸管,他就想这么喂她。
他这么说着,伸手轻钳了田小蕊的下巴,再度含了一口水过来,缓缓注入田小蕊的口中。
似乎因为有了水的滋润,她的唇,更是柔软。
“田小蕊,我以前也这样喂过你吗?”他的舌尖轻挑了一下她的唇瓣,轻声问她。
“没有。”田小蕊咬紧了唇,愤愤的答了一句。
“我不信,我怎么感觉,倒象喂过了无数次呢。”他这么说,唇边再度现了久违了那抹邪魅的笑意。
不等田小蕊作何回答,他已经俯身过去,噙住了她那柔软的唇,轻轻吮吸品尝起来。
田小蕊气死了,自己现在简直就象砧板上的鱼,由得李文川欺负,自己动也不能动,连唇,也被他温柔的吮吸着,连咬他一下,都办不到。
她只能气呼呼的瞪大了眼,死死瞪着李文川,就想高声叫喊了。
“乖,闭上眼,好好享受。”李文川伸手,修长五指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