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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激动的,不顾一切的亲吻,你欲罢来我不休,你欲停来我不止,搂搂抱抱中,两人也不知道如何纠缠折腾倒了楼上自己的领地。
最终,他们双双倒在了床上。
她趴在他的胸口,看着他。
从这儿角度望去,他那额间的碎发微微垂了下来,遮挡了他的额,刀削一样俊美的脸庞,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呈现在那儿,薄薄的唇泛着点点滟潋光泽,这全是刚才激吻的后果。再往下,是他那性感的下巴,甚至能瞧见,他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他费力吞咽的声音。
她的目光越来越痴缠,她好想要他,她真的好象要他。
在六年后,一切的成见灰飞云散后,她如此迫切而渴求的想要他,她想吃了他。
此念一起,所有的矜持与羞涩都抛在脑后,那酒劲支撑着她的念头,她吻着他,急切的就去解他的衬衣扣子。
既然重逢在一起后,他没有主动过,甚至没有跟她有过真正意义上的亲热,那由她来主动好了。
她解着他的扣子,一路向下。
可这种解人衣的事,她根本不擅长,甚至她胡乱的颤抖着双手,也只能勉强的解开他的衣扣,却是无法解开他的皮带。
她坐着了身子,半垂了头,脑袋晕沉沉的,只是一个劲的解他的皮带,越是解不开,她越急着解开。
她竟象是忘记了初衷,跟他的皮带较上劲了。
李文川咬着牙,简直要被这个喝得有些迷离的小女人给搞疯。
她这么撩着他,让他久违的冲动持续着,他渴望她来将他扑到,可她现在却是跟他的皮带较什么劲?
他控制不住,仿佛他才是喝醉了的那一个,他三下两下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甚至脱掉长裤,省得这个喝得有些多了的小女人,仍旧在这儿跟皮带和裤子较劲。
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就这么喷在她的耳际。她的身子更柔更软,令他恨不得就这么将她给死死的揉进自己的体内。
她迷糊着,小嘴无意识的发出声响,两只小手也只管紧紧的搂着他,仿佛在说“来吧来吧来吧,我什么都应承”。
甚至象迫不急待的,伸手向下面摸了过去。
这架式,李文川哪里还能再一一来作做前戏。
“准备好了吗?小蕊?”他握了她的脚踝,半屈了身子沙哑着问她。
她睁了一下眼,眼中的神情越发迷离,长长的睫毛象扇子,撩得李文川心中的火更盛。
她冲着他傻里傻气的一笑,居然不知死活的问了他一句:“你不想要吗?”
随着这一声话落,她身子颤抖了一下,无边的空虚竟得到了充实,一声满足的长叹,从唇边溢了出来。
李文川也是激动得险些哭泣。
他死死抵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际,不让她看见他那因过于激动而扭曲的脸。
六年的分离,六年的怨由,千山万水的离别后,他终于能再将她彻底的拥有,那心中的空缺被填得满满。
他的人生圆满了,不会再有什么遗憾。
三分钟后……
李文川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依旧将头埋在她的耳际,却是没脸再抬起头来。
三分钟……
居然只有三分钟……
他居然只能维持三分钟……
人家快枪手,也是五分钟好不好?
他羞愤得简直想一头撞死算了,省得如此难堪的面对田小蕊。
最终,他一拳,狠狠的砸在了枕头上,那柔软的枕芯,半天才恢复原状。
“怎么了?”尚不明所以的田小蕊睁开了眼,试图推推他,让他抬起头来。
这一推,她似乎也明白了什么,她现在才感觉他就这么软软的退了出去。
李文川再也无法强撑。
他从她的身上滑下来,一头倒在旁边的枕头上,只管将头死死的埋在枕头上,企图当舵鸟,来逃避眼前这个难堪的现实。
枉他这阵子在田小蕊面前一切表现得极好,可这在床上,一切又显了原形。
他甚至让田小蕊连感觉都没找到,就这样完事了。
他羞愤得要死。
“川……”田小蕊伸手推了推他,轻声叫他。
李文川只管将头死死的埋在枕头上,恨不得就这么钻进枕头中去算了,对她的叫喊置之不理。
“你怎么了?小心捂死自己。”田小蕊的酒醒了大半。
她原本就没有彻头彻底的醉死,这么一闹,有些清醒过来。
李文川捂着枕头,一个劲的捶着床。
最终,他才隔着枕头,闷声恨恨的对田小蕊道:“你就可劲的笑话我吧,我现在不行了。”
说这话,简直是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自尊给彻头彻尾的给丢了。
田小蕊半坐在床上,只是傻里傻气的看着他,好一阵,她才知道李文川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原来川大少别扭尴尬的,令他羞愤得不想见人的,是为这个?就为三分钟的时间短了?
田小蕊不由低低笑了起来,到最后,竟控制不了,越笑越大声。
纵是李文川将头埋在枕头中,依旧能感觉到田小蕊的大笑,连床都跟着她笑声在震动。
他再度懊恼羞愤的捏紧了拳头,却也无可奈何,只得狠狠的捶了捶枕头。
第五十九章你不要笑话我()
田小蕊笑过之后,见李文川依旧将头埋在枕头上,真的打算就这么别扭下去,不肯见人。
显然他很在意这件事的。
她轻轻靠了过去,低声道:“你以往一惯行的啊,现在又哪会不行。”
“说不行,就不行了。”李文川感觉自己弱毙了。
以往还可以嘴上强撑自己能行,可这会儿,不是比打嘴炮,是要真枪实弹的操作,他早早缴械投降,已经证明了一切。
“你是说这次时间太短了是吧?”田小蕊不敢再笑话了,如果再笑,可真的让李文川没信心呢。
李文川趴在枕头上,很是别扭的闷哼一声,算是作答。
这岂止是时间太短的问题,他甚至最后关头是无力的感觉,田小蕊连他的症状都没感觉得到,只以为他是不动罢了。
“川……”她柔声叫他,他依旧趴着。
这么看过去,他就整个背部暴露在她的面前,上面长长的旧伤未消,又添加了两个新的枪伤在此。瞧上去,有些狰狞。
她的手指,轻轻在他的背上划过,反复的触摸着这些新新旧旧的疤痕。
这个男人,一惯要强,一惯好面子,对外总是展现他最完美的一面,哪怕是演戏,也只将风光的一面给大家看,却是将所有的委屈与伤痛掩藏下来,独自一人慢慢承受。
“川,你很行的,你一直很行的。”她轻声呢喃着,不仅仅是出于一种安慰。
“只有三分钟,还行什么啊?”李文川懊恼着,六年的时间,真的将他这方面的信心完全磨灭,前阵子好不容易才积攒起来的一点信心,又是因为这么短短的三分钟,给掐死了。
所谓的什么特效药,根本也没有作用。
“你行的。”她俯下身去,侧身躺在他的身边,细嫩的手指不安份的轻轻抚摸着他的背,抚摸着他的那些新新旧旧的伤痕。
“书上都说过了,男人许久没做,都是很快的。”她只是将自己所了解的那么一点皮毛的东西,拿来安慰他。
李文川没动,只是捂着脸,趴在那儿一动不动。
这样子,别扭又自卑,倒是田小蕊没有见过的一面。
她继续安慰着他:“你想啊,要是你这会儿表现得很行,我就会想,这些年,你倒是一直没闲着,各方面的技术竟还练这么好,肯定身边的女人不少,甚至跟温丽容是日日夜夜在……”
她这么说,心中却是有些酸酸,温丽容维持了他六年的女朋友身份,不可能没有关系的吧?
“别提她,我跟任何女人都没关系……跟谁都没有上过床。”李文川愤愤的答。
听他这么说,田小蕊心中却是暗暗窃喜。
她都接受这样的事实了,他却说没关系。
她强行抱了他的腰,试图将他的脸板过来对着她,可他抵抗着,根本就动不了他。
“你知道吗?我听着这样的话,很开心,我相信你跟她们真的没关系。”她很动情的靠近他,抱着他的头,温柔的用自己的脸颊,磨挲着。
“真的?”李文川隔着枕头,半信半疑的问了这么一句。
“真的。”田小蕊强笑了一下,回答他。
这么说着,她心中却是有些酸楚。
以往的李文川,可是混迹女人堆的情场老手,那身床上功夫和技巧,令她这个不解风情的菜鸟,都是*。
可现在,他却是如此的没有自信,作为一个雄性的自尊自信,是一点也不存在。
田小蕊心中酸楚,也大约明白了,为什么这些天的同床共枕,李文川只是搂着自己睡觉,并没有太过越规的举止,他真的不行了。
“相信我,川,你不是不行,你只是太久没有练功了。”她得提起他的信心,她决不能说他不行。
“你想想,那些小说中,那些男主角被废了武功,受了挫折,可后来发奋图强,不是一样的将废弃了的武功给练起来了吗?”她打着比喻。
“不一样,我不是那些男主角,而且这个武功,不是练练就行的。”他答得极为颓废。
“怎么不一样。”田小蕊固执起来:“以前我什么都不懂,你都一一教给我,甚至要让我跟你将一百零八个招式都用尽。现在,该我来要你,跟我将一百零八个招式一一温习一遍。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你总能行的。”
所有的信念都演变成了行动,她要给他信心。
她覆在他的身上,如他以往的那样,细细的吻着他的耳垂,吻着他的肩,吻着他的背。
“小蕊……”他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