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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模样,纯粹是在卖萌嘛,不知道卖萌可耻?
李文川被她这么大眼眨巴眨巴的卖萌着,不由怔了怔。一时间,他竟不知道叫住她是干什么。
“我要惩罚你。”怔了一下,他终于是找了一个理由出来。
惩罚?田小蕊听着这话简直要惊呼了,果真这么委屈无辜的装可怜,还是要被误伤吗?
田小蕊有些慌乱了,凭直觉,他的惩罚不是好事。怎么逃避这惩罚才好呢?
终于,她找到了一个理由:“为什么要惩罚我啊?”
对啊,为什么要惩罚她啊。
他和他的女神对话,自己根本一句话也没有说,努力的当空气不存在,为什么要惩罚自己啊。
李文川怔了一下,无耻的找着理由:“因为你笑了。”
自己笑了吗?田小蕊赶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再摸了摸自己的唇,明明抿成了一条直线,哪有笑?
“因为你讥笑了我,所以要惩罚你……”李文川终于是找着了一个很合适的理由。
因为讥笑,所以就要惩罚?田小蕊简直是无辜死了:“我没有笑,更没有讥笑。”
“有,你明明就笑了,现在这眼尾都还弯弯,这就是讥笑过的证据。”李文川越发的笃定。
田小蕊平生第一次恨起自己的眉眼了,她的眉眼弯弯,便算不笑的时候,也仿佛带了几许的笑意。也难怪李文川怪她讥笑他了。
“原谅我是第一次,给个机会好吗?”她可怜兮兮的请求。
“就是因为第一次,才要狠狠的惩罚。”他盯着她,已经微微的凑近了一些,似乎那温息的,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已经在她的发顶。
被这暧昧的姿势和气息一激,田小蕊有些不名所以的抬头,猝不及防的,李文川那性感而略显冰凉的唇,盖在了她的唇上。
田小蕊的大脑,刹那间,竟是空白,她呆呆的立在墙边,一动不动,竟不知道如何应对。
似乎只有一秒,又似乎一个世界那么长,她的意识竟不知道在哪儿,浑浑噩噩一片混沌。
最后,她竟似全身僵硬,那原本拿在手上的水果盘,失了控制,对对直直的掉了下去,砸在了李文川的脚上。
原本还打算攻城掠池的李文川,被这么一砸,痛得差点跳起来,他只是穿着一双布拖鞋,并不厚,这么垂直的砸下去,刚巧砸在脚趾处,如何不痛。
他很想大叫一声,可看着眼前睁着一对大眼,仍是迷迷蒙蒙回不过神的田小蕊,他感觉,自己此时肯定不能这么丢脸。
他得维护他川少一惯风流倜傥潇洒不羁的仪态,哪能在这田小蕊这个臭丫头面前这么丢脸,毫无形象的大叫大嚷。
于是他强忍着痛,故作优雅的在田小蕊的唇边轻轻一抹,低声警告她:“记清楚了吗?下次再犯了错,还要继续惩罚。”
他感觉,自己此时的仪态,应该是无懈可击的,可惜他面前没有镜子,否则看看镜子中自己那张便秘的脸,就可以想象,这所谓的举止行云流水无懈可击全是屁话。
趁田小蕊仍在那儿迷迷瞪瞪,李文川轻迈了步伐,以一种优雅从容的姿势向楼上走,可一走到上面转角处,终于忍不住抱着脚跳了起来。
他怀疑,肯定是田小蕊这个臭丫头,故意这么跟他作对的,否则那会这么巧,他鬼使神差的吻她一下,她的水果盘就刚巧砸到了自己的脚上。
揉了揉脚,缓解了一下痛,他才扶着楼梯栏杆,俯身下向看,他要确定,田小蕊刚才是不是故意拿水果盘砸他的脚。
他悄悄探出头去,此时的田小蕊,似乎才稍稍有些回过神来,迷迷瞪瞪的看了前面半天,她才转动了头,向左右看了一眼,随即,又抬头,向着楼梯上看过来。
李文川赶紧将头缩了回去。
他现在确信,这笨丫头,只是被自己的那个吻吓傻了,一时找不着南北而已。
一个吻而已,需要这么如洪水猛兽?李文川皱皱眉,进了自己的房间。
这其实不是李文川第一次吻田小蕊,但绝对是私下场合中第一次吻她。
第一次是在婚礼现场,那个所谓的世纪长吻,是掐得她腰要断了、咬得他的唇都破了收场。
后来在慈善晚会上,她恶作剧的将甜点塞进他的口中,说他吃翔,他很机智的立即反扑,借着一个热吻,让她也感受感受那滋味如何。
所以,两人都没多大意识,那是吻,只是斗气斗勇下的产物。
可现在,这算什么?
田小蕊转了转眼珠,看了一下客厅,又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李文川没在身边,她才终于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随着田小蕊呼吸的通畅,脑子也开始快速的转动。
似乎刚才……李文川应该是在吻自己吧?不是说要惩罚吗?怎么成了吻?
为什么要惩罚呢?因为说她讥笑了他?
为什么要讥笑他呢?因为他的女神骂了他?
可是,关自己什么事呢?他的女神骂了他,跟自己完全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田小蕊终于是想明白了这一点,瞬间就怒气值爆表了。
方圆十里,都能感受到她那熊熊燃烧的小宇宙。
不行,她得去问李文川问个清楚,凭什么,他在他的女神那儿受了气,就得来处罚自己?而且还是这种的惩罚方式?
第二十章没钱一样任性()
这是刺果果的羞辱。
似乎刚才那家伙,是上楼去了,田小蕊拨脚就准备冲上楼,找李文川理论理论,凭什么,要这么羞辱她。
凭什么他在他的女神面前一个屁都不敢放,转过身来,就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要惩罚自己,连蒙带吓的吃自己豆腐?
才冲两步,却是一眼就瞥见了墙上的那一抹蚊子血。
那还是前一阵子,一巴掌拍死在墙上的,给自己作警示的,现在就只留深暗的血迹,越发的看着恶心。
看见这一抹恶心的蚊子血,田小蕊适才要爆表的怒气值迅速的降了下去。
意兴阑珊的,她停下了上楼的步伐。
上去找李文川理论又有什么用,注定自己就是这恶心的蚊子血,人家才是白月光,人家才是心头砂,找上门来骂他,他也坦然承受,只是转头将气出在自己身上。
想明白了这一点,田小蕊除了屈辱,是什么也没有了。
她蹲下身,将掉在地上的果盘捡了起来,端进了厨房。
李文川在房中站了一下,确定田小蕊那个笨丫头被吃了豆腐、并不打算上来拼命,他才打开衣橱,挑了一款白色的手工西装出来。
他喜欢白色,喜欢这纯粹的白,似乎只有看着这种纯粹的白净,才感觉不那么肮脏。
白色西服,里面配了宝蓝色的衬衣,袖扣特意挑了两枚纯金的袖扣,给他那种妖孽俊美的气质,带了几许强势稳重。
下楼的时候,他特意让自己的姿态更显得潇洒不羁,好让田小蕊注意到他。
可惜田小蕊不在客厅,微微侧耳,似乎厨房中有声响,李文川折了过去。
厨房中,田小蕊拿着菜刀,正在狠狠的剁着番茄,原本色泽鲜艳皮光肉滑的红宝石番茄,被她这么不成章法的一阵乱剁,成了一滩惨不忍睹的烂泥。
“你这是做什么?”李文川轻蹙了眉。
田小蕊轻撩了一下眼皮,冷冷的瞟了李文川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剁番茄的手,越发的剁得密了。
李文川被这么凉凉的一眼,给瞅得头皮有些发毛,似乎田小蕊将这番茄当成了千年宿敌。
“咳……”李文川轻咳了一下,找准自己的声调:“那个……你不要再剁了,再剁下去,全成番茄酱了……”
“我就是要将它剁成番茄酱……”田小蕊不解气的说,顺势将刀侧地里一拍,瞬间,那菜板上的番茄酱,飞溅了出来,不仅她身上系着的围裙溅上了不少,连洁白的厨房壁砖上,也溅上了不少。
谁说有钱才能任性?没钱一样能任性。
“今晚上,就吃炸署条蘸番茄酱。”田小蕊也感觉自己适才太情绪了,终于是找了一个借口。
李文川看着那一滩烂泥血红的番茄酱,惨不忍睹的别过了眼:“今晚我不回来吃饭。”
“谁稀罕……”田小蕊咬着牙,愤愤的说,眼角的余光似乎看见李文川仍站在门口,她不情不愿的改了口气:“知道了。”
莫名其妙——这是李文川心中的想法,随即他也有些疑惑,难道刚才那个吻,浅尝即止,没有深入,所以这丫头提前的欲求不满?
听着关门声,田小蕊知道他真的走了,她才提着菜刀,再度剁着那番茄酱,口中却是念念有词:“叫你是蚊子血,叫你是蚊子血……”
发泄完后,她盯着厨房洁白瓷砖上的番茄酱,极为满意这成果。
她并不打算抹掉这溅上去的番茄酱,甚至还将番茄酱拿碗装了,不管是客厅、饭厅、起居室都给抹上几点番茄酱。
她得时刻提醒自己记住自己的身份,自己就是墙上这一抹蚊子血,原本的存在就是错误,除了令人厌恶,还是令人厌恶。
温丽容站在屋外的走廊上,瞧见温立言的车子开了回来,飞一般的扑了上去。
“今天宝贝女儿这么急着出来迎接爹地?”温立言呵呵的笑。
“爹地,我想问你,那些报纸上的照片,是你弄的吗?”温丽容急着问了出来。
温立言望了望四周,有些感叹自己这宝贝女儿有嘴无心。
他拎了公文包进屋,换过了皮鞋,才在沙发上重重的躺了下来:“容容啊,你怎么会想着这种事是爹地干的?这种事,撇清都来不急,你还主动往自家身上揽?”
“不是爹地做的?”温丽容有些不相信。
昨天,温立言才在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助,这转天,就有李文川的照片登在了报纸上,她当然第一想法,就想到了自家老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