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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爸。”司空玉晨一声爸,让顾父的眼泪涌了出来,“好,好好。”他连声说着好,抹着泪走到一边。
海风和熙,冬日这座小城的海边依旧温暖,太阳暖暖地照着。
相携着手,一同跨过花门。
接下来是正常的婚礼仪式,宣誓,交换戒指,冰凉的价值不菲的戒指套进无名指间,涌起的,是无限的温暖。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
尤其是那些熟知他们故事的人,更是感动地落了泪。
有请了一两家知名媒体进来,顾清漪转身,对着镜头,那幸福的笑,让有些人觉得刺眼,“司空玉晨,是我的。”
司空玉晨闷笑,丝毫不介意她近乎于霸道的宣言,“老婆……”终于可以名正言顺地叫她老婆。
这心,这身体,都在叫嚣着幸福,那样暖,如暖暖潮水,将他淹没,却甘之如饴。
“去,杀了他。”正值司空白月毒瘾犯的时候,经过这么些日子,司空白月的意志已经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他身穿着宽大的西装,头上戴着一顶压的很低的鸭舌帽,浑身颤抖。
那强烈的渴望,再加上这么些日子,杜老太天天在他耳边重复的杀父之仇,战胜了他的抵抗。
他接过刀子,藏进袖子里。
摇摇晃晃地上前,为了那东西,他实在受不住那痛苦了。
那幸福的画面,和他所受的苦形成鲜明的对比,毁灭吧,毁灭了这令人刺眼的幸福,杀了他,杀了他。
“白月……”一声熟悉的低哑,饱含着迟到了二十年的父爱。
他猛地一颤,他出现了幻觉么,这不是……他父亲的声音。
司空契腾激动地上前握住他的手,“白月啊……”
真实的温暖,漫过皮肤,随着血液,一波紧接着上波,涌向心脏。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来人,是了,是这双眼,虽然多了那么些苍桑,那么些疲惫,他还是认的出,这是他的父亲,不是幻觉。
没死?父亲竟然没死。
他茫然。
那他……以前都是做了什么混帐事?
骨节忽然一痛,双眼呆滞,那强烈的渴望又来了。
他猛地摔开司空契腾的手,疯狂地向司空玉晨冲去。
反正,他已经一脚踏进了棺材里,再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杜老太笑着,越笑越灿烂,毁了他吧,毁了吧。
“青青……”身后,一声被岁月洗刷地太过于沙哑的呼唤,让杜老太猛然僵住。
她不敢置信地转身,看着眼前这一张被时间刻地衰老的脸,颤抖,“二……二哥哥……”
怎……怎么会……他不是死了么?怎么会还活着,怎么会?
司空契墨走过来,很是恭敬地鞠躬,“二爷爷。”
“嗯。”老人的眼,满是温和。
看向杜老太的时候,眼里多了失望,“你太让我失望了,青青。”
“不,不是的……”杜老太紧张地上前,想要握住他的手,却被他用拐仗一隔,“青青,我早已经不是当年的我,我已变心,别再执迷于过去不放。”
“不……我们本应该在一起的。”
二爷失望地看着她,当年的她就是如此,看不到他的疲惫,看不到他的痛苦,她太过倔强,太过固执,只知抓着过去不放,错过了那个残废,却美好的男人温柔心疼的眼。
她甚至设计了他最宝贝的女儿。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他转身,一众保镖跟着,他走到司空玉晨身边,一脸温和地望着这对新人,一旁的一个人奉上一个礼盒,“祝你们百年好合。”
“谢……谢谢!”顾清漪很紧张,听说这位老人的资历更深,是族里最最神秘的人物。
司空玉晨恭敬地鞠躬,“太爷爷。”
一股凌厉的刀风犀利而来,被二爷身边的保镖身手灵活地一挡,三两下挡住。
“白……”顾清漪认出,差点惊叫出声,紧张地压低了声音,“是白月。”
几人一同看去,果真是司空白月,形同枯槁的白月。
一旁的安雅公主的保镖人员立即过来,三两下制住司空白月。
安雅公主弯眉而笑,“放心吧,他就交给我了。”
“公主。”二爷绅士地施礼。
“不必,老人家。”蓝绿色的眼里跳跃着调皮的光。
她凑到老爷子耳边,低声道,“我哥哥问你,介不介意他解决掉某个人?”
二爷扭头,看向一脸铁青绝情满是恨的杜老太,低低叹了一声,转头,冷漠地看着远方,“随意。”
这么多年的执迷不悟,留着她,只会毁了整个司空家。
就这样了罢,让她早些安歇。
安雅冲着司空冷霜打手势,杜明笙收到讯号,看了一眼阿职。
阿职点头,杜明笙答应了他,杜老太死后,让他带走梁青雅,梁青雅的过往,他们不再追究。
“我陪您走走吧,夫人。”阿职扶着杜老太离开。
尔后,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一声消声的枪响,一个执着于过去近乎于一生的女人,结束了她的生命。
严著……严著在婚宴结束后被警察暗中带走。
那些阻碍着他们幸福的因素,终于消失了。
婚礼的最后,在众人的起哄下,司空玉晨抱着顾清漪深情热吻,湛蓝的天,一朵接着一朵的爱情烟花在天空中绽放。
杜明笙,司空染,原伟笙笑望,不再有一丝痛楚。
严媚扶着她的母亲,和站在另一处的慕菲樱一起,遥望着自己的心上人。
(完)明天还有一两篇番外就开始小狼的故事嗷嗷,一定要支持哇哇,今天很给力吧,差不多一万五的更新哦。
正文 过渡章节之番外一:生孩子篇
小狼过四岁生日的时候,宝贝妹妹出生了。
精心准备好的生日宴,因为宝贝妹妹突然的到来而一团乱。
本来期待妹妹到来的心情因为他美美的生日宴遭到破坏而的很坏,于是在等跟紧张的爹地一起等待宝贝妹妹的降生的时候,小狼……哦不,如今应该叫司空云熙手环在胸前,小嘴撅地高高的,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任是谁哄都没有用。*
这个时候的小狼,已经懂了点事,但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小狼闷闷不乐地抱着爸爸买给他的限量版变形金刚,听着手术室里猫咪的惨叫,小心肝一抽一抽的。
小狼以后才不要疼妹妹,小狼红了眼,猫咪疼疼,妹妹是坏人,所以狼才不要疼她。
后来手术室里顾清漪的惨叫渐渐平息,但始终未听到宝宝的哭声,司空玉晨便再忍受不了在外面等待的痛苦,硬是不顾旁人的阻拦给冲了进去。
一进去,他便被满室满室的鲜血给吓住了,红着一双眼便怒,“不生了,不生了。”
医生被他揪的生疼,露在医用口罩外的双目凌厉地瞪着司空玉晨,“别在这里捣乱,这时候出事,孩子和母亲都有危险。”
司空玉晨被吓到,摇摇晃晃地走到病床边,握住顾清漪的手。
顾清漪的脸惨白惨白的,肚子鼓着,那顽皮的小宝宝还是不肯出来。
她虚弱地躺在床上,已经没了呼吸的力气。
第一次生孩子的经历,让她有了阴影,生出了孩子,出去后,她怕又是一个恶梦。
她爱的人不在,她爱的人拥着另一个女人。
司空玉晨紧紧地握住她冰凉的手,泪水从他的眼眶里滑出来,他也想到了第一次。
他怎么这么混账,竟然扔她一个人在医院面对生孩子的痛苦,他真是大混蛋。嘶哑着嗓子,“清漪清漪,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顾清漪迷离地睁开眼睛,看见了病床前的司空玉晨,委曲地哽咽着,“玉晨,玉晨……”
“我在,我在。”他红着眼,泪水盈满眶,心疼地看着自己的老婆,只恨不得自己承了她的痛。
伸出自己的手,放在她的嘴边,温柔地道,“若是疼,便咬我的手。”
顾清漪点头,紧紧握着司空玉晨的手,却没舍得咬他的。
于是在医生的指导下,吸气呼气吸气呼气用力……
不知努力了多久,身下撕心裂肺的痛让她再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司空玉晨的手臂。
毕竟是血肉之躯,她咬的那样用力,那尖利的牙齿狠狠地刺进皮肤里,痛意便顺着伤口流经四肢百骸。
他知道,她的痛,比他更甚。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医生欣喜地叫,“呀,头出来了,头出来了。”
努力了这么久,被沾湿的帕子不知多少,听着顾清漪绝望一般的惨叫,她们的心也悬的高高的。
终于,生出来了。
抱着那皱巴巴的小BABY,医生护士们笑的合不拢嘴。
小家伙还没有呼吸过来,医生倒过她,在她小小的屁股上一拍,小BABY便大声的哭了出来,“呜哇……呜哇……”
被惊忧了美梦的小BABY哭的很响,似乎在宣告着自己来到了世界,又似是委曲于父亲只顾昏迷过去的妈咪,小宝宝哭的越来越伤心。
“唷,瞧这嗓子,多亮。”医生将宝宝递到司空玉晨面前,“是个女娃。”
司空玉晨的眼睛通红,看上去有些妖冶,疲惫地看着自己的孩子,不禁地笑。
这是……他的宝宝啊。
接过,小女孩儿,小狼的妹妹。
小女娃奇迹地停止了哭泣,小手蜷屈着,握住了司空玉晨伸到掌边的手指,眼睛撑开了一点点,模糊地看到一个很温和的人,咧嘴一笑,露出没有牙齿的小红肉,憨憨的,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