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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羽香,你搞清楚,我可以和你当朋友,但我从头到尾并不打算娶你。”原伟笙敛了笑,冷声说。
未羽香倔强地仰了仰头,“原伟笙,她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最后一定是我的。”
说完,未羽香转身冲出病房。
直到冲到了医院外,雨里,未羽香才放声大哭,“呜哇……原伟笙是个大坏蛋,呜哇哇……”
“清漪,你别误会。”原伟笙担忧地看着一脸看戏模样的顾清漪。
顾清漪摸摸头发,讪笑,“没误会,没误会!”
顾父顾母这次上来,本是想问一问案情的事,但,她却失忆了。
他们可怜的女儿,究竟遇上了什么事……
**第二天**
今天天气并未转好,细雨缠缠绵绵,大有不下够一个月便不停下的样子。
顾父顾母在休息,顾清漪却坐不住。
今天原伟笙没有来,据说是被公司的事情绊住了,刚刚还给她打过电话。
原伟笙对她真好。
而顾父顾母对原伟笙似乎也很满意,顾清漪想,也许接受他是个不错的选择。
百无聊赖地在医院楼里闲逛,实在是厌了,她走到医院外。
医院不远处有个亭子,顾清漪手捂头,噔愣噔愣地跑过去。
这一幕,落在楼上的司空玉晨眼里。
“玉晨,你要去哪里?”梁青雅正在给司空玉晨削苹果,见他往外走,忙叫住他。
司空玉晨淡道,“我出去走走,你们都不必跟来。”
下了楼,步出医院大门,他站在雨里,看着亭子里的女人开心地捧着手接雨。
亭子里只有她一个人,却并不妨碍她的快乐,昔日的那些痛苦,并没有在她的心里留下印记。
她的眼,她的笑,没有负担,没有悲伤。
细雨朦胧,美人如画。
顾清漪转头看见站在雨里的司空玉晨,眉目如画,就是身着一身的病服有丝毫不减他的帅气。
他的整条右手都绑着绷带,就这么站在雨里,望着她。
深情、悲伤、安静。
她跑过去,把他拉近亭子里,“喂,你傻呀,受了伤还淋雨。”
“司空玉晨。”
“什么?”她仰头望着他,眼里的光淡淡,像在看着一个陌生人。
“我的名字。”
这人真奇怪,第一次见面就报自己的名字干嘛。
“哦,我叫顾清漪。”出于礼貌,她也报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并不理他,又溜到边上去接雨,玩的不亦乐乎。
“顾清漪……”他咬牙。
“什么?”她扭头不解地望着他。
他上前握住她的手,紧紧地,痛苦,“我喜欢你,顾清漪。”不说,他怕她会离他越来越远。
她瞪大了眼睛,像在看一个神经病,啪,她打掉他的手,“第一次见面就表白,你有毛病。”
她横了他一眼,蹭蹭地跑出了亭子。
徒留司空玉晨僵立在那里。
冷。
司空玉晨忽觉从骨子到心脏都在发冷,冷的他不禁发起颤来。
第一次见面,她竟然说第一次见面。
司空玉晨的脸刷白,昨天不是才见过么,怎么会……
她的神色,不像在说假话。
他转身,却看见顾清漪正在跟原伟笙讲话,熟络,脸上的笑容甜甜的,她拿着手中的蛋糕,“呀,我昨天随口说的你还记得啊?”
“是啊,特地翘班为你买的,喜欢么……”
昨天……
司空玉晨几乎要跌倒在地,不……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他不信。
只对他如此?竟然只对他如此,顾清漪,你竟恨我至此么?
梁青雅在楼上看着,一脸冰冷。
**第三天**
司空玉晨早早爬起床,蹒跚地往顾清漪的病房走去。
推开病房的门,她正靠坐在床上玩手机。
听到响动,她看了看身旁沉睡的父母,见没有惊动他们,松了口气。
这才转头去看声音的来源。
她瞪大了眼睛,哇,“好帅!”
又是这样的目光,又是这样的目光,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司空玉晨铁青着脸,她对他的记忆,只能维持二十四小时么,他绝对不信。
不信!!
“你是谁啊?要找人么?”她好奇地看着他……
正文 第九十四章 下一秒忘记你【我想娶她】
因昨天见着司空玉晨面对顾清漪时的失态,今天一大早梁青雅便来看司空玉晨。
谁知进了病房,却没瞧见他。
她顿时冷了脸,“三少呢?你们怎么做事的,任由他自己出去,你们不跟着,他出了什么事你们担地起责任么?”*
保镖为难地开口道,“梁小姐,是三少不让我们跟的。您也知道三少爷的脾气……”
梁青雅心里郁郁,但也心知把气撒在他们身上没用,便问,“可知道他去哪里了?”
保镖们对视了一眼,半晌没人说话。
“去看顾清漪了?”梁青雅冷笑,“你们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么?”
保镖们尴尬,心里却在犯嘀咕,自己知道,却还要问,这不没事找他们的喳么。
梁青雅踏着高跟凉鞋往回走,鞋跟踏在地板上发出响亮有节奏的声音,却没由来让人听着心里嗝碜。
转过一个角,那一边是普通的病房。
远远的,梁青雅便看见站在门口的司空玉晨。
完美无暇的侧脸,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此时白皙的近乎惨白的脸,紧抿却颤着的唇,微抖着的长睫毛,无不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他包着绷带的右手,紧握成了拳头,血渗出了白色的纱带,大有要将全部的纱带都染红的趋势。
病房里的顾清漪微笑,眉眼弯弯,“你……认识我?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请问你是?”
他看着她的目光,那样痛苦、那样震惊、那样的绝望。
“你记得原伟笙?记得秦春春?记得你父母?”许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顾清漪觉得眼前这帅哥真是奇怪,她摇摇头,“不呀,刚醒的时候,伟笙有介绍过。我现在记得了一些人了哦。”
我昨天见过你,前天见过你……
你知不知道……
司空玉晨脸这下唰白,二十四小时为一个周期,一过凌晨十二点,她的记忆会自动将关于他的事情删除,只留下别人的。
心脏被勒到极致,一下一下缓慢,却有力地跳着。
跳的胸腔都在疼。
“你……”恨,泛滥的恨意如同洪水决堤,汹涌、肆意地在身体里肆虐。
“谁……究竟是谁要这么对你……这么对我?我……恨不能将他/她碎尸万段。”司空玉晨慢慢地绽开一抹笑,柔光浮着的眼眸,底下是波涛汹涌。
梁青雅震惊地直退,不由自主地捂住心口处,脸色苍白。他眼底深藏着的恨意,刺痛了她的眼。
我……
只是想独占你。
你是我的。
话堵在喉咙处,上不来,下不去,梁青雅扶着墙。
痛彻心扉,便是这种感觉了罢。
那句话,说的果真不错,最酸的不是吃醋,而是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他那样高高在上的人,此刻却站在她面前,用让她嫉妒又心疼的绝望的目光望着别的女人。
而那个女人,已经忘记了他。
独独忘记了他。
你该死心了罢,玉晨,我的司空玉晨。没有任何女人能站在你的身边,哪怕我没有资格了,但我也不要任何女人站在你身边。
我……情愿如此。
有谁能有那样的耐心,每一天每一天地守候着只有二十四小时记忆的爱人,然后每天地追求。
而那个女人,能记住别的人。
终究有一天,顾清漪会在反复的遗忘司空玉晨中,爱上别的男人,或许是原伟笙,或许是杜明笙,又或许是顾清漪的前男友于允修。
总之,那个人不会是他——司空玉晨。
“咳咳咳……”司空玉晨捂嘴,咳的额上的冷汗直冒。
血顺着指缝间滑落。
伤到了极致,流血而已,又如何能够填补他内心的伤口?
顾清漪跳起来,刺着脚跑到他面前,“呀,你流血了,你没事吧。”她扭头,看见站在外头脸色同样不好的梁青雅,“这位小姐,你能不能帮我叫叫医生?”
她近在咫尺,她瘦了许多,她身上的清香如此熟悉……
他伸手将她环进环里,声音沙哑,“你怎么可以……你不是很爱我么?怎么可以……”
如果再重来一次,他可不可以选择不要消去她的记忆。
可惜,没有如果,也没有重来。
顾清漪撞进他的怀里,脑瞬间迷糊了一下。
这个怀抱?
头有些发疼,周遭的声音似乎都远去,只听见他绝望而沙哑的声音,“清漪,顾清漪,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他在发抖。
“你……”登徒子的行径,但她却不忍心推开。
也许,他真的是她很重要的人,可是……为什么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呀,是恩人。”顾父刚醒来,便见司空玉晨抱着顾清漪,他竟也不阻拦,只是很惊喜地叫出声。
恩人?
这叫法真怪,老爸以为这是古代呢?
顾清漪从司空玉晨的怀抱里挣扎出来,好奇地问,“爸,恩人?他救过你?”
顾父横了她一眼,三天前不是跟你说过,你掉下楼的时候有个人救了你么,就是他呀。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