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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楠看着穆染染堕落得意的得瑟样子,真想眼不见为净。
随着比赛时间的逼近,楚都大街小巷都挂上了横幅,有为支持的队助威呐喊的,有宣传比赛咨询的,有比赛成员介绍的,颜色各异,大大小小的横幅在街头街尾好不热闹。
更夸张的是,参赛这二十四人的画像都被贴了出来,大有一番明星赛的意味。穆染染能够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火了,比如她去面馆吃完阳春面,去菜市场买把青菜都能够被人认出,更别说是万昌,红袖招,清风楼这种人流汇聚的地方了。
对此,穆染染表现的很淡定,但是向晚楠淡定不了了,原本就是采花贼出身见不得光,这一大范围的曝光,他的那些个陈年旧事大有一番要被抖落的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于公众前的迹象。这可愁坏了向晚楠。
好在穆染染没有无良到见死不救,既然向晚楠改邪归正而且又在她手底下混,于是某人带着向晚楠去找了楚都善于易容的大师,给向晚楠改了头换了面。没有大规模的改动,看上去和之前的样貌很神似,但是仔细一看就会发现是不一样的。
幸好之前向晚楠在道上还没有名气,来找他的只有不久之前向晚楠听人墙角的寡妇。那寡妇看到向晚楠的画像,心里震惊了好久,寻思着如今的向晚楠名气火爆,又有点后悔当初和别人好上了,她去找了向晚楠,向晚楠心里自然是气愤,但是他现在是不会承认自己的身份的。
好在他和这寡妇勾搭时用的并不是自己的真名,所以当寡妇和他对峙事,向晚楠心里做贼心虚但还是姿态摆的老高的,非常冷淡的打发了那寡妇。他最见不得的就是见异思迁的女人,那寡妇明明就找了别人,如今看他有名气了,现在又回来投奔他,这样的女人倒赔给他他还嫌麻烦。
易了容的向晚楠和画像上猛的看上去是有有些相像,但是仔细看,发现是不同的面孔,寡妇原本很肯定那画像上的就是她认识的人,后来和易了容的向晚楠见面后,发现是不同的人,只要说是认错了人,然后离开。向晚楠顿时心里松了一大口气。
穆染染在旁边围观,笑的无良。说起来她这边的队伍一个比一个奇葩,都有一种不能见人,见光死的感觉,穆染染自己是女扮男装,向晚楠易容,楚轻鸿和楚一他们也都易了容,彼此的身份都隐瞒着,在一个团队但是都有着各自的秘密。
因为一次蹴鞠比赛,原本天南地北的十二人走在了一起,不得不说缘分是中很神奇的东西。
在众人因为蹴鞠比赛而情绪高涨的时候,马府里的马天和他爹正笑眯眯的盘算着这次的赌注。在马天和他老爹的心里王祈这队自然是赢定了,因为除了王祈那些贵公子们,为了以防万一,王祈还花了重金聘请了四位武功出众的人做队友,他要防的就是穆染染。王祈又哪里晓得,除了穆染染,她这队的其他十一人全都是武功厉害的人。
目前马天和他老爹操控了赌注,赌王祈这队的赔率是一比零点一,而穆染染这边的是一比六。楚都的民众也够给力,出于本土情节,在了解王祈等人的身份和实力之后都纷纷认为王祈他们这对一定赢定了,因为王祈这队的真容实在是太过华丽了。更何况大家对穆染染这边的人没一个了解的,自然而然的,护短的楚都命中纷纷的下注压王祈这队,认为穆染染他们一定会输。
不过穆染染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她自然是下了大笔的资金压自己这队胜利,同时,楚轻鸿,穆清渊,向晚楠等人也都狠狠的下了注,在他们的眼里,这样赚钱的好机会不赚钱,那是对不起上天的厚待。
穆染染几人下的资金很多,以至于他们几人加起来的总资金都还远远的超过了楚都民众下注在王祈那队的资金。马天和他老爹看着这样的局面,一边嘴里骂下注在穆染染这边的人是白痴,不过一边还是笑的嘴都合不拢的数着钱,作为庄家,这样的场面可是马家人愿意看到了,他们还恨不得想穆染染这样白痴的人多几个才好。在马天看来,压穆染染这队的纯粹实在送钱给他马家。可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只希望马天和马老爷比赛之后不要气的身入黄土才好。
在马府一片欢乐融融的时候,穆府穆染染的院子里也可谓是气氛欢快。穆染染算着比赛后她那小财库就会成倍成倍疯涨之后,就咧嘴笑的无良,怎么看怎么傻。穆染染的黑猫,喵喵的叫着,讨好意味很明显的在穆染染的脚下摩擦着,穆染染理也不理的就是一脚将黑猫踹开,然后黑猫爬起来又开始去讨好,然后又被踢开。向晚楠捂脸几分钟。
“明天就比赛了,你就不要在惦记赌注了,早点休息吧。”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穆染染的桌上摆放着很多纸张,她拿着笔在上面不断的比划然后写着什么。
“我精神好,不睡都能完虐王祈那些战斗渣渣。”穆染染头也没抬的说的无所谓,她的一只爪子按在桌上的纸张上,另一只不断的算着她下注的钱数和赔率过后的钱数。
向晚楠摇摇头,他知道穆染染好赌,也没想到她还这么贪财的。
大楚皇宫里,沐浴更衣后的楚轻鸿,站在床前始终没有上床就寝。大红色棉质的宽大床幔一层层雍容华贵的垂落,落在地上划出美好的扇形。黑色的檀木床,散发着异香,看着不起眼,但却珍贵异常。黑和红是楚轻鸿最爱的最爱。
他的卧房没有金黄的张扬,相比其他的帝王来说,他房间的颜色可以说的上去简单,房内的装饰也很少,除了一张床就是办公的书桌,然后房间的另一侧,摆放着很多的书籍,可以看出楚轻鸿很爱看书。房中的植物不多,除了一支漆黑高颈的瓷釉瓶里插着几枝红梅之外,就只有一盆墨兰。这墨兰是被穆染染前阵子扔出穆府的,因为黑猫在玩耍的时候,把花盆打碎,然后把花也给蹂躏,穆染染看着受过折磨的花,想着养不活就扔了。
楚轻鸿派去监视穆染染的人,没有放过一丝动静,监视的人想着能让楚轻鸿这么重点监视的人一定是不寻常的,于是没有放过一丝蛛丝马迹,想着这残损的墨兰也许有什么猫腻,于是把它交给了楚轻鸿。
楚轻鸿看到墨兰的时候,他也是很无语的,他的收下未免也太神经质了一些。当时的楚轻鸿不知道脑袋是抽风还是怎么样,就把墨兰养了起来,经过宫女们一阵子的静心照料,墨兰也渐渐恢复然后发出花苞,开始开花。
尽管楚轻鸿不是很在意穆染染,但不得不说的是,穆染染已经在悄然间,以一种潜移默化的姿态渐渐的走入了楚轻鸿的内心和生活中。
走到书桌旁,楚轻鸿随意的顺手从书柜中拿出一本书,他有意无意的翻着页面,心思不在书上。沐浴过后的长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他也毫不在意,好一阵他合上书,
“楚一。”
他的声音刚落下,楚一便出现在他身边,恭谨的站在一边待命。
“蹴鞠赛事的下注什么时候截至?”楚轻鸿随意问道。
“启禀主上,蹴鞠比赛在下午,马府放出的消息是说明日正午之前截至下注。”
楚轻鸿点点头,黑发浸湿了他的红色棉袍,让原本大红的颜色,看上去更显幽深。
“明日正午截止的最后时刻在追加赌金五十万两。”说完之后,不理楚一的表情,又说了两个字,“黄金。”
第46章 是她么?()
楚一咽了咽口水,他心服口服了,楚轻鸿这腹黑已经堪比变态,做人难道就不能厚道一点吗?出来混都是要还的。都已经下注十万两白银了,现在突然还要追加五十万两黄金,在最后时刻下注,马府的人连后悔都来不及了,楚一默默的在心里替马府的那几位仁兄祈祷。
楚轻鸿自顾自的说道:“马府这几年赚的太多,是时候给国库做点贡献了。”
他说的随意,马府的悲剧在他开口之间已经酿成。
楚一打了个寒颤,跟了楚轻鸿这么久,他已经对楚轻鸿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这样的人千万不能让他惦记上,不然说不好哪天你就莫名其妙的就悲剧了。
“遵旨,属下告退。”楚一说完便立刻离开,不敢跟楚轻鸿在多待一刻,真是太变态太腹黑了。
楚轻鸿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他扑了一张画纸,拿出毛笔,轻蘸墨汁开始作画,手随心动,没有特别想画的,抬手落笔之间,画上便印上了一株枝桠遒劲的梅树,树上有着猩红的红梅。
楚轻鸿心动手动,不一会一张风韵极佳的红梅图便完成,他手中的画笔停在半空,看着画纸上面的画,开始走神。让他走神失意的并不是那株占据了大半边画纸的红梅树,而是红梅树下的那一抹红色背影。
红色的背影,很抽象,除了红衣和黑发别无其他。
‘嗒’的一声,一滴红墨从画笔滴下,落在画纸上顷刻间染红了一小片。红墨无声息的扩散晕染,以一种极为张扬不羁的姿态侵蚀着画面。楚轻鸿看着这一滴肆意疯狂的红墨抿着唇许久没有表情。
红墨毁了他刚做的画作,但是他却没有多余的情绪,他的脑海中只有着那抹红影,自从那日见过红衣黑发的夏清菡之后,他心底开始有了涟漪,近日来只要他一闭眼休息,脑中就会被那个梦境占据。梦里他的情绪那么真实,而且他控制不了那样绝望的悲伤,楚轻鸿讨厌这种他不能掌控的感觉,所以现在的他选择不睡。
因为睡着便会做梦,所以他选择不睡,这样的做法看似消极决绝,但却是楚轻鸿的风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他不喜,所以他拒绝经历。
这个梦伴随了楚轻鸿很多年,以前一两个月才会出现一次,现在每晚都出现,每天起床时的楚轻鸿眼角都带着宿泪,不是他感情脆弱,而是梦境中的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心绪,那抹他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