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随即,她盖在被子下面的脚不引人注意地踢了踢被子,露出床单上的一处地方,然后才又抬头,眼神惊慌,语气羞涩,“……没,慕岩哥,你如果不想我们之间发生什么,那就是没发生什么。”越说语气越失落。
床单上那一抹嫣红,让周慕岩觉得特别刺眼,做为已经经过男女之事的男人,他显然知道那一抹嫣红是什么,也知道它代表了什么。
周慕岩眼底滑过一抹伤痛,怔怔地盯着那团红色看了一会儿,转身就往门外走。
韩恩可见状,也不顾身上什么都没穿,就从床上跳下来,一把从身后抱住他,急急地说道:“慕岩哥,你不要丢下我,我求求你,我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虽然是你喝了酒的缘故,但是,我不后悔,我真的不后悔。我爱你,慕岩哥,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不管。”
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周慕岩酒后乱性,强迫了她,他不能不对她负责。
周慕岩愣怔了一下,还是用力掰开了她的手,打开房门走掉了。
房间里的韩恩可看着被重新关上了的房门,可怜的表情立刻被冷冷的神情代替。
就算慕岩哥不想承认和她发生了关系,但是床单上那代表着桢洁的处子之血他看到了,他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人了,她就是要缠着他,缠到他休了苏知愉娶了她为止!
………………………………
周慕岩开车回到家的时候,他顺手拿出手机想看下时间,却看到一条温善之发来的信息:苏小姐晕倒了,你过来接她回家吧。下面一行字是地址。
看到晕倒了这三个字时,周慕岩差点把手机扔了,他刚跨进大厅的一条腿又猛地缩回来,门都没来得及关,转身就要往外面跑。
身后却传来张妈的声音,“先生,您回来了?您又要去哪里?”
本来她是下楼来想拿个盆儿装点水给夫人敷额头退热的,结果刚下楼就看到先生。
周慕岩脚步都没停地回了一句,“去接夫人。”
“夫人在楼上啊。”张妈有些疑惑,今天先生跟夫人怎么回事,晚回来就晚回来吧,还不是一起回来。夫人本来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时候却病的晕倒了。
周慕岩猛地止住脚步,转身回来,一脚踏进大厅,看着张妈问道:“夫人回来了?什么时候?”
“就刚刚没多久。”张妈被他吓得一愣一愣的。
周慕岩这才低头认真看了下信息,显示发送时间是下午,这都第二天凌晨了。
“夫人病了,一直发着高烧,现在都还没醒,我们打电话叫了医生,应该快到了……”张妈还在不停地说着,却看到先生已经一声不吭地上楼去了。
周慕岩三步并作两步地上了楼,进了房间,就看到苏知愉安静地躺在大床上。他走过去,在床边站定,眼睛盯着她没有一丝血色的小脸,这十几个小时不见,他就感觉她似乎瘦了许多。
想到她在大雨下哭泣的样子,他的心猛地抽疼了一下,难道是她上温善之车的时候就晕倒了吗?
那他真是该死,当时只顾自己生气,居然没想到她瘦弱的身子根本经受不得那么大的雨。
弯腰,周慕岩的手刚想抚上她那苍白的脸庞,门就被敲响,随即张伯的声音响起:“先生,医生到了。”
周慕岩立刻缩回了自己的手,直起身说道:“进来吧。”
医生看了看,就是感冒引发的高烧,又给她量了吓体温,40度。
周慕岩一看度数就急了,拉住医生一个劲的劈头问道:“怎么会烧这么高?我夫人到底怎么了?真的就仅仅是感冒吗?会不会有什么其他的病?你能看得准确吗?”
“周先生,夫人她就是感冒引发的高烧,其他倒没什么,只是这烧的有点高,我建议还是打点滴比较好,见效比较快。”医生无奈地叹气,周先生还真是关心则乱哪!
“那就快打点滴啊。”得到医生肯定的答复,周慕岩稍稍放了心,催着医生赶紧扎针。
医生扎好了针,又开了些药,嘱咐了几句要密切注意病人的温度,最好是药物治疗配合物理退烧,这样烧能退的快些。
周慕岩点点头,示意张伯送医生出门。
这时,张妈端了盆水进来了,边拿毛巾放水盆里蘸水,边对周慕岩说道:“先生,你去客房凑合休息一下吧,我在这里照顾夫人。”
“不用。”周慕岩正小心翼翼地把苏知愉扎着针的那只胳膊放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只手以防被子压到针管。
这时,他才发现她身上的衣服不是她之前穿的那套,而且,他清楚的很,她并没有这样的衣服。他顿了一下,接着给她盖好被子,才起身看向张妈,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今天,夫人怎么回来的?”
“哦,是温先生和……”张妈那个和字的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见周慕岩转过头,朝她挥了挥手,“你先去休息吧。”
“是。”张妈知道他的话不容置疑,就放下毛巾,走出房去。
只是,她怎么觉得先生的神情那么奇怪呢?
097 原来,那个人不是他!()
097原来,那个人不是他! 等张妈出了房间,房间的门被重新关上,周慕岩才又把目光转向床上的苏知愉。
温善之发给他的那条信息上的地址并不是温宅的地址,也许是他在外面独住的房子吧。她上了温善之的车,去了温善之独住的房子,那衣服,也是温善之帮她换的了?
只是想到那具本该只属于他,只能他一个人看的雪白的美妙的tong体,就那样完全呈现在温善之的眼前,周慕岩的心就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双手握成拳渐渐用力。
可是,当他眼前闪过酒店床上的韩恩可和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紧握成拳的双手瞬间摊开,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
是啊,他现在还有什么资格生她的气,还有什么资格吃别的男人的醋?如果说苏知愉是被人陷害,使他误会,那他自己却已经真真实实地背叛了她!
她敢在他面前说一句“我没有”,而他呢,不敢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许是不舒服,躺在床上的苏知愉发生一声低低的闷哼,让周慕岩瞬间回神,他连忙凑过去,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一下,还是很烫。他拿了水盆里的毛巾,稍微拧干一些,把毛巾折叠了几下,然后轻柔地敷在苏知愉的额头上。
本想从额头上移开的大手,却在看到她苍白无血色的小脸时,不自觉地下滑,从额头滑到了她的脸庞。
食指弯曲,在她光滑的脸颊上轻轻摩挲。她,应该是怨他的吧?毕竟是他那么不讲道理那么狠心地把她一个人丢在了空旷的马路上,让她无助地蹲在大雨下哭泣。
是不是在她的心里,温善之,周慕扬都比他更可靠更贴心更值得信任了?毕竟那两个男人在关键时刻都能为了她辩解和维护,而他这个丈夫,却是在她心里狠狠地插了一刀的人!
知道苏知愉看不见,周慕岩并不掩饰自己的真实情绪,他的眼底有着浓浓的化不开的疼惜和后悔。
他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明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在渐渐好转,明明他们已经在甜蜜地进行婚后恋爱,明明他前几天都还一直在策划他们的约会方案,明明他和她之间的关系可以更好更稳地前行和加深,明明……
想到这里,周慕岩却突然又自嘲似的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吗?这种局面不明明就是他一手促成的?如果他对她有足够的信任,那他就不会因为醋意大发而把她丢下,也不会因为坚持觉得她欺骗了他,而不好好听她的解释;如果他不把她丢下,她就不会被温善之带上自己的车;如果不是因为又一次醋意大发,他就不会跑去酒吧买醉;如果他不去酒吧买醉,那么他就不会碰到韩恩可;而,在跟韩恩可到了酒店之后,如果他的心性足够坚定,那他就不会和韩恩可发生关系。
说到底,他们之间发展到这种地步,还不是他一手造成的!
这一刻,他真的很后悔,原本事情可以不发展到这种状况的。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以买!
手指触碰到毛巾,入手有点凉,周慕岩伸手拿下毛巾,重新放到脸盆儿,吸了水然后稍稍拧干,又重新搭在她的额头。
抬头看了看,输液瓶里的药水已经滴完了差不多一半,他又给她掖了掖被子,想到水盆里的水有些凉了,便又去卫生间倒掉重新接了盆热的,然后把毛巾从她额头拿下来,放进水盆,吸水,拧干,放到她的额头。
因为还要给她拔针的缘故,即使周慕岩酒醉后的头痛仍是很强烈,可他也只是在帮她敷额头的间隙伸手按压几下自己的太阳穴,并不敢趴下来休息一会儿,他怕他一趴下就会睡着。
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周慕岩就是把毛巾吸水,拧干,敷额头,吸水,拧干,敷额头,水凉了就去卫生间倒水接水,然后再接着吸水,拧干,敷额头……
如此繁琐复杂的事情,周慕岩这种最不耐烦做琐碎事情的人,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耐烦,脸上一直带着一丝淡淡的柔情,除却做那些枯燥反复的动作之外,就是紧紧盯着苏知愉熟睡且苍白的小脸上。似是,怕以后再也没机会看一般!
两个小时后,吊瓶里的药水终于滴完了,周慕岩就帮她拔了针。
拔针这种事情他是会的,甚至可以说很熟练,这算是他在美国的那些年练就的一项技能吧。
去美国的前几年,虽然周家会支付他的学费,毕竟周家把他送出国的理由就是出国求学,显然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
虽然学费不用愁,但是生活费也是很大很大的一笔开支,而这笔开支周家并没有给他,不知是忘了还是故意不给。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