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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种事情对男人来说没什么大不了,可这个丫头不会想不开,羞愤之下。。。。。。
脑海之中莫名其妙涌现一幅良家少女遭恶霸欺凌之后寻死觅活的场景,顾易川后背都惊出了一身汗。
秦笙应该不会那么想不开吧?
事实上,秦笙不仅没有想不开,反而相当会调节自己的心绪。
待接到校长电话告知自己的入学手续已经被一个神秘人办妥之后,她独自一人提着行李进了宿舍,安心收拾东西。
不管这个神秘人是陆以忱还是顾易川,她都不需要关心,那天晚上的事情,权当被条狗咬了一口,这个时代已经这么开放了,难道还要学着封建社会的失贞女子那样跑去投河吗?
一气之下她也曾想过寻求法律途径解决,但是冷静下来之后又不得不面临一系列现实问题:报警之后应该说什么,告诉警察自己一个成年人在神智清醒的情况下被人强奸了吗?自古“官字两个口”,那两个人在B市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认识的达官显赫不在少数,即便报警了警察也不会据实调查吧?最最重要的是,难道开学第一天就要让她因为一桩强奸案声震校园,闹得人尽皆知吗?
再多的不甘,再多的不愿,都只有咬牙吞下。
好在活在这个世上18年,她很早便学会的一个字就是“忍”,因此忍下这一切于她而言并不是太艰难。
只是有些人完全没有自知之明,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在那之后千方百计找借口出现在自己的生活当中,令她头痛不已,简直快要气昏过去。
在这个月第20次牵强至极的偶遇之后,秦笙彻底爆发了。
“顾先生,你到底要怎么样?虽然那天晚上是我没有弄清楚事实冤枉了你,但是我自认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纠缠我,难道我受到的惩罚还不够吗?”她怒气冲冲盯着眼前神色尴尬的男人,连珠炮一般发问。
顾易川低头咳了咳,掩饰不安,心虚地辩解道:“我没有纠缠你啊,B大这么大的地方,我随便逛逛不行吗?倒是你哦,怎么一天到晚出现在我面前,我走到哪儿都能看见你,看来大学的课程不太紧张,你很轻松嘛。”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秦笙默默腹诽:这个人的无耻程度,堪称天下第一。
想也不想,她便举出案例一一反驳道:“第一次,我从教学楼下课回宿舍,你一直跟在我后面,我没说错吧?你千万不要鬼扯说认识女生宿舍里面的什么人,我们学校的女孩子个个都很洁身自好,我不相信有谁会去招惹你这个大是非。第二次,就是这个月第一次下大雨那天晚上,我的座位上莫名其妙多出一把新雨伞,根据目击同学的描述,在座位上放伞的那个人有极大可能就是你。还有第三次。。。。。。”
秦笙一摆出事实,顾易川便彻底心虚了。
果然能考上B大的人,智商都不差啊。
可是心思这么缜密的一个人,那天晚上怎么都不动脑筋想一下,就急吼吼找自己麻烦了呢?
看来也不是一直都聪明的,偶尔还是会智商盆地一下。
秦笙犹自颇有耐心地在摆事实,力证这个月他的确在跟踪她。
顾易川心虚至极,赶紧打断道:“行行行,我怕了你了,你怎么这么较真啊?我这也是关心你,还不是怕你一时想不开,会。。。。。。会。。。。。。所以才天天过来看你,万一你那什么了,我真罪过了。”
“我会什么?”秦笙装作听不懂,眨巴着大眼睛,十分无辜地瞪着眼前吞吞吐吐的某人。
顾易川气绝,他还能怕什么,当然是怕她想不开之后会去寻死觅活!
但是看她这么心平气和数落自己这些天来跟踪的糗事,一颗提着的心总算可以放下了,起码根据这一段时间的观察,她是没有那个念头的,是自己脑补太多了。
说了好长一段,秦笙也累了,停下来看着此刻心虚到不敢抬头的某人。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如果不是知道两个人的身份一个在天一个在地这辈子绝无可能,她大概真要爱上他了。
也许这个人还没有坏到骨子里面,起码跟印象中喜欢玩弄女人的那些富家少爷还是不太一样,至少愿意花费于他而言极其宝贵的时间,一遍又一遍确认自己有没有在事后羞愤寻死,这点证明他还良心未泯。
即便这样,还是不能抹平他对她造成的巨大伤害!
秦笙深呼吸一口气,道:“顾易川,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就去死的,活着多好啊,我还有很多心愿没有完成呢,怎么那么轻易就要去死呢?但是我可以求你一件事情吗?”
“什么事情?”
“今后真的不要再来学校找我了,你这么招人的一个人,往学校里面一站,别人想不注意都难,到时候就算我们之间没有什么,都会被传得很难听,你还是行行好,放过我吧!毕竟。。。。。。”
“毕竟什么?”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有些期待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毕竟你曾经花十万块钱买光我的酒,那天晚上就当我。。。。。。就当我报答你好了,你也尽早忘了吧!”
顾易川点头,“我明白了。”
恍惚之间,秦笙似乎产生了错觉,这人脸上刚才一闪而过的情绪,可以被形容为。。。。。。伤心吗?
第9章 有机会亲密接触男神()
某高级私人会所,陆某人盯着对面一脸阴鸷的男人,幽幽叹了口气,“唉,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顾三少竟然活得这么清心寡欲了,不包公主房,该搁会所一人饮酒醉了?”
顾易川一个白眼翻过去,没好气啐了他一口,“滚!”
陆以忱好半天自鼻腔发出一个几不可闻的音节,暗自腹诽:哼,本公子如此成全你,你还不领情,要不是我,你能这么快跟小美人共度春宵,一夜风流?
还真是那啥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呐!
蓦地,顾易川竟幽幽叹了口气,惊得陆以忱一个趔趄,几乎就要自松软的沙发上滚落下来,定了神问:“叹什么气,都在一张床上躺过了,还没搞定那小美人啊?”
顾易川快要被这个自作聪明的猪队友气炸了,心道再不跟这个家伙把厉害关系坦白清楚,今后他还指不定会整出些什么幺蛾子来,思忖了一番言辞,确认不会伤到这个人看似坚强实质上无比脆弱的玻璃心之后,方才开口:“鹿子,这个女孩跟以往那种千方百计往我们身上倒贴的捞女不是一回事,她是正正经经的女大学生,平素也不是那种玩得起的人,你这回的玩笑真的开大了,她现在已经恨死我了。”
“哦,”陆以忱扶额,“所以你就这么打算放过她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你很在意这个丫头吧,第一眼见到就上心了的,要不然也不会揍我两顿了。”
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刚消肿的熊猫眼,陆以忱几乎快要泪目。
这人下起手来还真是六亲不认,两回都跟他来真的,自个差点就在这人手上破相了!
顾易川苦笑,心里在意又怎么样,也只不过是因为她长得像宋薇罢了,他并不是一个多么高尚的人,秦笙于他而言,只是一个长得很像心爱之人的替代品,他对这个丫头的在意程度,仅此而已,并不会超过其他界限。
自己不是没有示过好,但是既然这个丫头爱理不理,他堂堂顾三少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倒贴吗?
他们之间,已经画上句号了。
希望这个丫头有点自知之明,今后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陆以忱忽然开口:“宋薇要结婚了,你知道吗?”
一口酒未咽下,顾易川剧烈咳嗽起来。
狼狈地缓过气来,问:“你听谁说的,我怎么没听说?”
“这种事情我会骗你吗?那个女人早就忘了你,你在她心里已经是过去式了,只有你还留在原地,太傻了……”
他突然恶狠狠打断陆以忱的话,“不可能,我不信!”
“不相信你就打电话去问,我就不信你还不死心!”
他真的打电话去问,许久忙音之后,那个熟悉的声音隔着越洋电话传来:“喂,你好,哪位?”
完全陌生的腔调,令人难以相信,这个人曾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许下今生非他不嫁的誓言。
见他许久没有回话,宋薇不耐烦道:“谁啊,真讨厌,大半夜打什么骚扰电话!”
他正欲开口表明身份,却在此时听到另一个声音在那头响起:“宝贝,我洗好了,你快去,别让我等久了。”
“哎呀,知道了,讨厌嘛……”
是他熟悉的大发娇嗔,曾几何时,他们之间不止一次出现过此类对话,可是此刻她怎么能如此若无其事对着另一个男人献出同样的美好?
那只应该属于他一人!
在她挂电话前一秒,顾易川留下一句:“宋薇,终有一天我会向你证明,留在我身边的女人会比你现在快乐一百倍!”
不等她回答,他极快挂断电话。
他不需要她的任何回答,因为他唯一需要的便是用事实证明,早晚有一天,她会后悔当初离开了他。
同一时间的B大女生公寓楼,下完课回来的秦笙毫无征兆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不由疑惑至极:这是怎么了,天气转冷,要感冒的节奏吗?
一旁的舍友杨佳调侃道:“秦大美女,看来是有人惦记你呐,是不是校园里面哪个专业的帅哥呀?”
心知杨佳在同自己开玩笑,秦笙却仍然蹙了眉,“去去去,这么好的事情那会轮到我啊,你们第一眼见到我的时候不就说我是十足一个土包子吗,哪个审美有漏洞的帅哥会看上我也是瞎了,你少搁这儿胡说八道了啊!”
记得那天初次踏入宿舍大门时,早已入住的剩余三人不约而同点评她道:“这么土得掉渣的打扮,真是白瞎了那样绝美的一张脸蛋,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