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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打字,他紧接着又发了一条:“给你十分钟,再不出现,永远别让我见到你!”
十分钟后,恰好研讨会中场休息,几位新人上前同陆修远套近乎,他十分敷衍地应付着,目光却一直盯着门口。
季洁见了,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刚才已经上来了,我看这里没什么事,就让她在下面等。”
陆修远道:“不行,让她上来!”
都不出现在他面前,那叫她来干嘛!
季洁有些为难,说:“这里的都是一个剧组的人,她一个都不认识,让她来也帮不了什么忙。”
陆修远随口一答:“我口渴,让她来倒水。”
瞥一眼他身前未开封的矿泉水,季洁无奈摇了摇头,发信息令顾言蹊上来。
待顾言蹊进门,米歇尔看了一眼,凑到陆修远耳边说:“这不是那天晚上跟你一起上头条的粉丝?”
陆修远朝顾言蹊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同时俯下身,回答米歇尔的话:“她现在是我的助理。”
米歇尔“哦”了一声,神色古怪地看了顾言蹊一眼,不再说话,专心致志看剧本去了。
顾言蹊手中捧着一个保温杯,递给他,说:“季姐说你不喝冰的,我装了热水。”
他根本不渴,拧开喝了一口,意思意思,便挑毛病,说:“太烫。”
季洁眉头皱成一团,低声道:“这么多人在,稍微注意一下。”
陆修远挑了一下眉毛,不吱声。
顾言蹊忙将保温杯拿起来,说:“抱歉,我重新装一杯。”
他头也不抬地说:“不用,一边站着就行。”
她拿起杯子,默默站到一边。
这里的座位都是固定的,并没有多余的椅子,一站就是一个上午,最终是米歇尔的助理看不下去,见她穿着那么高的高跟鞋,同工作人员说了一声,才找了一把椅子,让她将就坐下了。
季洁在他耳边说:“过份了些吧?”
陆修远不答,只在心中说:比起她曾经对我做的那些,这都不算什么!
……
正式拍摄已经是一个月后,陆修远要求顾言蹊跟组,她只得收拾行李。
杜子腾问:“那边可是全封闭的山区,环境非常恶劣,你确定没有问题吗?”
他担心的是,万一发病,救护车开进去都得好一会儿,如果出了意外,后果不堪设想。
顾言蹊要他放心,说:“季姐和修远都会照顾我的,你不用担心。再说,在山区拍摄的戏份不过半个月而已,很快过去的。”
杜子腾嗤笑,道:“陆修远那个家伙会照顾你?你不用诓我,这一个月来,他对你怎么样,我不用问都猜的到。”
她的神情有些落寞,背着身子收拾东西,慢吞吞说:“他只是还在气头上,一时没有原谅我。等他的气消了,就不会再刁难我。”
知道她打定主意要跟在陆修远身后,杜子腾不与她争辩,转身自一个木盒中取出一张平安符,替她戴在脖子上。
“这是之前去红螺寺替你求的,据说那里很灵验,戴上这个,可以保你平安。”
双手抚摸上那张平安符,她道:“谢谢你,杜大哥。”
杜子腾对她的心意,她并非完全不知晓。
只是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人,便注定此生她必须要辜负另外一个。
倘若有下一世,她一定会报答杜大哥的恩情。
杜子腾笑笑,说:“我可以去那里看你吗?半个月脱离医生的看护,可是非常危险的。”
顾言蹊重重点一下头,答:“当然可以。”
……
因为没有过剧组方面的工作经验,因此到了片场,刚开始十分吃力,顾言蹊完全不知道自己应当如何帮上忙。
用陆修远的话来说,她就是一个笨蛋,什么事情都做不好。
幸得季洁是一个热心的人,远不像表面上那么高冷,私下给了她不少指导,渐渐的,她也逐渐上手了。
这天,导演正在排一场需要下水的戏,顾言蹊帮忙对陆修远的台词,场务却过来找她,说有人找。
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人认识她?
待场务领着那人进来,才知道是杜子腾。
陆修远的脸当场就黑了,拉得老长。
忐忑不安的导演试图揣摩这位大明星的心思,惴惴不安问:“怎么,是我的戏讲得不好吗?”
陆修远看这导演整天跟在自己身后,唯唯诺诺,有求必应,就怕自个一个不高兴,再闹出前几年罢演的事件,不由又有些同情人家,不好朝人发脾气,只得找借口,说:“休息一下,等会儿再继续。”
第92章 番外(七)()
顾言蹊问:“那我可以出去一下吗?”
陆修远正在想,该找什么借口,不许她同杜子腾见面,哪知一旁的导演满口答应下来,说:“快去吧,反正这会儿也是休息时间。”
她急忙跑到杜子腾身边,眼见两人越走越远,陆修远同导演说:“这儿太晒了,我去那边乘凉。”
导演一头雾水看着他走远,今天明明是阴天,哪来的太阳?
陆修远悄悄跟上去,动作小心翼翼,活像一个贼。
一边气愤于自己这不光彩的行为,一边又按耐不住好奇心,实在想知道那个男人找她说了什么,因此还是抹下面子,在暗处偷听。
那两人在一棵大树下停下,杜子腾嘴巴就没消停一下,叽里咕噜说个不停,顾言蹊只是微微笑着,不时点头。
隔得有些远了,因此他并听不清两人具体说了什么。
缩着身子观望了一会儿,那两人还没有结束的打算,气得他有种冲动,想上去将他们分开。
突然,杜子腾将手伸进顾言蹊衣领中,陆修远吓了一跳,动作比脑子快了一步,冲上前去,揪起杜子腾的衣服,狠狠给了他一拳。
杜子腾莫名其妙挨了一拳,站起来问:“你疯了吗?”
顾言蹊同样被吓到,扶着站不稳的杜子腾,关切地问:“杜大哥,你没事吧?”
杜子腾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摇摇头,道:“没事。”
陆修远恨铁不成钢地指着顾言蹊,骂:“你怎么回事?他轻薄你,你怎么能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顾言蹊睁着一双眸子,说:“你误会了,杜大哥没有轻薄我!”
他有些无法将看到的说出口,却还是倔强地站在那里,道:“你不用替他掩饰,我都看见了。”
杜子腾却笑了起来,仿佛明白了什么,对顾言蹊说:“蹊蹊,我送你的那块平安符拿出来,给他看一下。”
顾言蹊将手自衣领处伸进去,取出那块平安符,递给陆修远看。
他问:“方才他的手伸进……伸进你衣领里面,就是为了看这个?”
杜子腾道:“不然呢,你以为我是要干什么?”
陆修远有些不好意思,垂下头,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许久才咕噜出一句:“那也不能这么亲密,一个大男人,青天白日之下这样做,不怕人误会吗?”
杜子腾却慢慢道:“医生和患者之间本来就没有大防,说了只怕你会更加生气,倘若蹊蹊病了,她身上任何一处地方,我都可以任意触碰。”
“你!”
他确实被气到,可转念一想,杜子腾的话似乎又挑不出毛病。
顾言蹊看着两人,只想怎么收场。
想了一会儿,替他向杜子腾道歉:“杜大哥,对不起,我替修远向你道歉。”
说完,又对陆修远说:“你刚才不是说要休息一下吗?快进房车眯一会儿,下午排得很满。”
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不理她。
许久,杜子腾有些嘲讽地道:“我还真是没看出来,堂堂大明星,竟然有偷听旁人说话的癖好?”
陆修远本就气急败坏,如今被这样一激,更加受不了,面子上过不去,真想同他打一架。
顾言蹊却在这时说:“导演在喊你!”
他一扭头,果然见导演在那边叫他的名字。
转身欲走,却又想起什么,恨恨地说:“不是喜欢同你的杜大哥聊天吗?那就聊个够,反正你在片场也帮不上忙!”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杜子腾有些好笑,又有些好气,问:“他一直就这样的脾气吗?”
顾言蹊摇头,答:“从前不是这样的,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变成这样。”
杜子腾望着她怅然若失的样子,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
拍摄时,陆修远一直在分神,NG好几次。
因这是一场在水下拍摄的戏份,米歇尔同他都泡在水中,时间久了,难免不舒服。
而米歇尔原本打算早点拍完这场戏,好去赶一个通告,哪知今天陆修远状态十分差,她有些不满意,待他第七次忘词时,终于爆发,甩了剧本,骂:“陆修远,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职业修养?”
陆修远将她放开,答:“抱歉,再来一次。”
米歇尔自水中站起,道:“谁有那么多功夫同你墨迹?台词没背下就回去好好背,不要在这儿耽误我的时间。”
导演在一旁连连道歉:“两位老师,是敝人安排不当,多多包涵,多多包涵。”
米歇尔来了气,道:“不拍了,烦死了!这场戏用替身!”
场务在一旁说:“陈老师,这么短的时间,上哪儿给您找一个体型相似的替身?您受累,再来一条?”
“谁爱来谁来,反正我不干了!”
顾言蹊刚送完杜子腾出去,见剧组的人都聚拢在一起,走过来问:“季姐,怎么回事?”
季洁示意她别出声,米歇尔却恰好看见她,便指着她,道:“这不有一个体型跟我差不多的嘛!”
陆修远下意识拒绝,道:“她不行!”
导演看了一眼顾言蹊,又看剧组一票人都在等他拿主意,便做主,朝顾言蹊招手,说:“你!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