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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真的是姜嬛吗?”
姜嬛伸手摸进了他的掌心中,挠了挠。
姬以羡勉强撑着身子看她,嘴角边的笑意带上了几分恶劣:“我以为你是会说话的,难不成还真是一个哑巴?”
姜嬛放开的他的手,面无表情就朝姬以羡腰腹间的伤口用手指按去。
腰腹间对那人的长剑结结实实的给刺着了,伤口有些深,这下被姜嬛这般毫不留情的一按,姬以羡顿时就痛的全身都没了力气,直接迎面朝着姜嬛倒去。
姜嬛将他下滑的身子接住,趁着尚能支撑的时候,极快的他的手心中留下了一行字:“痛吗?”
姬以羡白着一张脸,对着了姜嬛冷冰冰的目光,不急不慢的反问:“你说了?”
“大概是不痛的。”
037最在乎的不就是这一张脸吗()
如今这人受了伤,又不可能直接回王府,姜嬛只能稍作处理之后,便将人扶去了医馆。
这家医馆的大夫大概和姬以羡是熟识的旧友,见着人也没有问,直接扶着就往内堂去了。
替他包扎伤口的是一个模样顶好,十分年轻的医者,见着他伤了只是极其的冷淡的稍微敛了眉:“怎么又伤了?”
“意外。”姬以羡语气也是冷冷淡淡的,“别废话。”
那大夫抬眼,目光在她的身上流连了一番后:“这位是你的救命恩人?”
“不是。”姬以羡拉住了她的手指,“这位是林氏给我娶的妻,姜嬛。不过,今儿也的确是算我的救命恩人吧。”
“这位是肃州的有名的医者韩雍。”
姜嬛将他的手放开,朝着韩雍福身。
“哑巴?”韩雍有些诧异的挑眉,尔后才看向了姬以羡。姬以羡眼中笑意渐深:“是啊,不过阿雍,你瞧瞧她脸上的伤,是否能治愈?”
韩雍点头,不过还是先蹲下身,将姬以羡腰腹间的伤口给处理了,这才转头看向了姜嬛,一言不发的便伸手去摘她脸上的面纱。
韩雍出手的猝不及防,姜嬛一时也没准备,倒真的让韩雍轻而易举的将她脸上的面纱给拉了下来,满脸伤疤顿然撞入眼中。
他有些惊疑的轻呼一声,将自己的脸往前面送上去了些,仔细的观察一番后,很认真的说道:“你夫人脸上的这些伤,是利器所致,想必是得罪了什么人吧。”
“她不过是一个教书先生的女儿,能得罪什么人,竟然能和一个姑娘家的脸过不去。”姬以羡捂着腰腹慢慢的坐起来身,将衣裳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她虽患有哑疾,却能识字,你可与她用纸笔交流。”
“这倒不用。”韩雍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了一圈之后,倏然就瞄准了她掩在衣袖下的手腕,刚将手伸出去,就被姜嬛轻描淡写的给挡住。
“不错,出手干净利落,想必练过。”韩雍反手一扣,便拿住了她的脉搏,细细一探,倏然放了手,“好好查查,你这位夫人,应该不是你口中的那位姜氏。”
“哦?”姬以羡正在系带子的手一顿,“你从哪儿看出来的?”
“哪儿都是破绽,你若非心有有数,也不会将人往我的面前带。”韩雍一撩袍子,便盘腿坐在了矮桌前,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一个出身贫寒的姑娘,会识字已经很了不起了,何况还会功夫,而且这个功夫应该还不低。”
韩雍又倒了一杯茶,推至了姬以羡的面前:“若是以上可以用,你遇上了高人来解释,那韩某很好奇,你的脸和体内被封住的内力,又是怎么一回事?”
“如今天色尚早,姑娘不妨说说看。”
姬以羡提醒:“她是哑巴。”
韩雍似笑非笑:“临渊,这话说出来,你自个信吗?”
姬以羡一愣,随即舒展了眉头:“或许,之前是信得。”
室内不知何时燃了香料,白烟缭绕而上,遮住了她深沉的眸光。
“韩某虽来此地不久,但有些该知道的,却也能知道一两分,譬如自幼患有哑疾之症的是姜嬛,而不是姑娘您。”韩雍坐在矮桌前,背挺得笔直,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不如姑娘,与韩某好生唠叨唠叨。”
“其实韩某对姑娘的来历,着实有些好奇。若姑娘实在是不愿说,那韩某不介意亲自跑一趟姜先生那,去寻问寻问的。”韩雍亲自斟了一杯茶,递到了姜嬛的手边,“到时候就不知,姜先生是否经得住韩某的寻问了。”
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也是在明确不过。
今儿她若是不交代一个清楚,他们是不介意去用一些特殊方法知道此事的。
其实对于自己不是姜嬛这件事,她也没有想过自己会瞒到天荒地老,毕竟姜氏夫妇说到底也只是一对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夫妻,他们之间的事,稍微用点心一打听,便能知道个七七八八,而林氏虽然有些小心思,手段也比较果决,到底也不过是个内宅妇人,哪里能和她面前的这两人相比。
不说姬以羡,就好好的论一论眼前这位肃州医者韩雍,这位的身份说起来,可也不一般。
他是与琅邪沈家齐名,唐州淮安温氏的表少爷。
如此身份,不可为不可贵重。
姜嬛将茶盏送到了自己的嘴边,浅尝了一口,茶水里的涩意便在瞬间蔓延上了她的舌尖,不过片刻,便又变得甘甜,只让人觉得唇齿留香。
“其实当姑娘一早,嫁到临渊的时候,韩某便留心过,姑娘好像是被姜氏夫妇从人牙子的手中买下的,若姑娘愿意与我等说上一两句,韩某可帮姑娘找到您的家人,让你们一家团聚如何?”见着姜嬛不为所动,韩雍便也只能顺藤摸瓜,将面前这人的身份隐约揣测一下,然后再加以试探。
虽然他身份贵重,手下能人也多,却也并非有通天之能,从他接到姬以羡的信,到如今光是这么一些消息,便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差不多也有整整两个月的日子,再多的,便也没有了。
如果,姜嬛她打死不承认,他们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姜嬛将茶盏摆在了桌面上,依旧眉眼含笑的看着他们,不言不语。
韩雍瞬间觉得头疼的要命,他不由得悄悄转头用余光可怜巴巴的望着姬以羡,希望他能给一个痛快话,可见那人云淡风轻的样,韩雍握紧了拳头:“若是我愿和你做一个交易了?”
“你告诉我你是谁,我帮你恢复内力和容貌。”韩雍淡定自若的一笑,“你们姑娘家,最在乎的不就是这一张脸吗?”
038只是不记得事了()
茶烟缭绕而上,将几人的眉眼无数覆盖,谁也瞧不清谁的样子,都是一派模糊。
韩雍不过是在孤注一掷,在赌她会答应。
或许脸恢复不恢复不算重要,可那一身被封禁的内力,他想这人必定会在乎的,从小的勤学苦练,可不是为了有朝一日被人给如数禁了的。
姜嬛浅浅的闭了眼,再次睁开已然有了决断。
她眸色清明的一笑,举起了面前的茶盏遥遥一敬,笑的十分真切:“那真是不好意思,可能要让韩大夫失望了,我一睁眼瞧见的便是世子爷,其余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她声音清软,有种江南那边姑娘的软糯。
若非见着脸,韩雍想,听着这声音,必定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儿。
韩雍的眼角顿然就有些抽绪,他是千想万想,万万没有想过这种情况,不记得了?这是在逗谁了?
似乎瞧出了韩雍的怀疑,姜嬛笑着将茶盏搁下:“若非记不起前尘往事,我又何止于呆在此处,不寻家园故国是在何方。”
这么个话听起来的的确确是有那么一些道理的。
韩雍一时之间竟然也分不清,姜嬛这话中到底是有几分真几分假,于是他又下意识的转头去看姬以羡,可没想到这次竟然被姜嬛给逮了一个正着。
“这话,想必是世子爷教的吧,如今我就这儿,世子爷想问,不妨亲自问问看。”姜嬛将目光转向了姬以羡,“毕竟你我如今也算是夫妻,夫妻一场,我定然是不会欺瞒世子爷的。”
“如今你说这话,为时尚早了些。”姬以羡看也不看姜嬛一眼,“比如你今儿是怎么出的府,你我心知肚明不是吗?”
“世子爷不愿带我出府,那姜嬛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用一个死人的名字,你也不嫌膈应的慌吗?”
“可我并不知,我到底姓甚名谁,姜嬛这名儿也不错,用用也并非是不可能的,还是说世子爷心仪真正的姜嬛,可惜人已经死了。”姜嬛微微笑着,觉得自己不用写字的感觉可真好。
姬以羡的目光和姜嬛对上:“其实,我觉得你当个哑巴挺不错的。”
姜嬛却是将目光慢慢的移了,挽着自己的袖子搁在了韩雍的面前:“医者仁心,想必韩大夫说的话,应当不会欺骗小女子的吧。”
韩雍隐隐的总有种自己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坑跳的感觉。
于是他又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瞧着姬以羡,希望这人能给他一个满意的答案,谁知这人竟然盘腿合眼,并不在打算在理会此事。
“韩大夫想瞧,尽可以光明正大的瞧,又何必这般畏手畏脚的,如今世道虽严,但断袖分挑却是有不少的,我这人向来眼里揉的进沙子,并不会在意两位之事。”
寂静中,只听得姬以羡叹了一口气:“本世子也算是明白,夫人为何如此招人嫉恨了。”
“若你是个哑巴,或许就不会遇上这般的事,夫人以为如何?”
姜嬛笑意隐于眉梢:“世子若不说,我还不知我竟然如此招人嫉恨,不过世子所言,我却是觉得不如何。”
于是两人相视一眼,尽皆笑了,都未曾再有一言一语。
韩雍抑郁的在两人的身上来回转悠了一圈,尔后低头替姜嬛看诊,多的一句话却是不会再说了。
039赠鞭()
看诊之后,两人便一同回了府。
不过是两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