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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声吧。
姜嬛伏在枕上想了会儿,还是压着被子翻身,用手推了下睡得正香的人:“你快醒醒。”
那人迷迷糊糊的不知道嘟囔了什么,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姜嬛无奈的用额头抵在他的肩上,用手掐了下他腰间的软肉:“你要是在睡下去,这府中的所有人大概都知道你昨儿做了什么混账事。”
她下手不可谓不重,不过拧了一下,姬以羡便吃痛的睁了眼,但他却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小混蛋到底是谁?你都不知道心疼我吗?”
姜嬛气得反笑:“你昨儿做了什么难道你心头就不明白吗?”
“我们是夫妻,行鱼水之欢不过是人之常情,这有什么。”姬以羡笑着,用脸颊蹭了蹭她,“暖暖,你不要再气我了,好不好?”
“谁气你了?”
姬以羡昨儿得了便宜,自然是温煦的顺着她的话应承:“是是是,你没有气我,是我自己不争气,是我心胸小,好不好?”
“暖暖,我们好好过日子吧,就我们俩。”
姜嬛没回答他的话,只道:“我刚才听涟漪他们说,你今儿约了太子,如今快到时辰了,你还不起?”
姬以羡低头道:“你我难得有这般温存小意的时候。”
“所以你便准备失约于人?”姜嬛悠悠一笑,“日后我们相处的时日还多,可太子找你,许是大事,你快去吧。”
姬以羡不答,侧耳聆听了一会儿,倏然失笑:“不用,他来了。”
姜嬛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外面廊下传来了一道气吞山河的怒吼声:“姬临渊,你又诓我?”
外头,传来涟漪的声音:“殿下,世子昨儿同世子妃宿下后,还未起身。”
姬以墨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控制着的自己脾气:“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家世子爷昨儿春风一度,所以忘了孤?”
涟漪被倾身过来的姬以墨吓了一跳,一时无措,身子便往后倾了倾,正好撞在了容陵的怀中,容陵面不改色的将人推开,解释道:“昨儿世子爷喝了些酒,是以今儿还未起身。”
“姬临渊从不沾酒。”姬以墨冷笑。
涟漪又道:“昨儿世子爷同世子妃发生了一些争执。”
“所以借酒浇愁?”姬以墨嘲讽的弯着嘴角,“孤以前怎么没见他这么有出息啊!”
话音落定,就见面前紧掩着房门从里面被推开,姬以墨冷哼一声,刚想上前,就见里头一只雪白的狼抖着毛,威风凛凛的站在了门口,不退也不进。
姬以墨身子一僵,他虽说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可唯独怕狼。
说来此事有些长,但简单来说,就是他幼时被狼咬过,所以留下了阴影,一直至今都没有半分消除的痕迹。
这下别说发火了,就连说话时的怒气都荡然无存。
屋内,姬以羡神色渐敛,他起身替自己和姜嬛穿戴好之后,这才出声:“涟漪,进来。”
涟漪刚要抬脚进来,猝不及防就和白狼的视线对了一个正着,当即便吓得不敢动。
“大白,让开。”姬以羡的声音又从屋内再次传了过来,那白狼听见后,刚刚趴下的身子又站了起来,懒洋洋的往旁边移了移,然后继续趴着。
涟漪虽然怕的要死,可还是只能闭着眼,装作看不见视死如归的抬脚跨了过去,姬以墨本想跟着涟漪的身后进去的,可他刚刚一走进,那白狼立马就转了脑袋,耳朵竖着,瞳孔透着凶狠的光。
姬以墨身子一僵,立马就从门口挑开,躲在了容陵的身后,叫道:“你们快把这东西给弄开!”
容陵歉意的拱手:“这是世子养的,也只听世子的话。”
“姬临渊,你给我出来!”姬以墨站在庭院中跳脚,他除了跳脚之外,似乎也别无办法。
姬以羡面无表情的接过涟漪递来的汗巾,擦了擦脸,说道:“你让他去外面等我。”
涟漪闻言,身子也有几分僵硬的侧头看了眼,趴在门边的白狼,身子不由自主的就开始发抖,连话都说不清楚。
姜嬛瞧了眼,也明白几分。
她用玉簪将剩下的长发松松挽就,便从屋内走了出去。
姬以墨瞧见她出来,抬头对着她笑的特别虚伪:“临渊了?”
姜嬛指了指里面后,便蹲下身摸了摸白狼的头,白狼起身,顺着姜嬛指的方向,往那走了去,然后继续趴下。
姬以墨是瞧得目瞪口呆:“你们姑娘家不都是怕这些畜生的吗?”
虽是这般说,可姬以墨还是极快的就从跑过去,直接进了屋。
屋内的窗扇和竹帘刚刚才被涟漪打起来,融暖的日光溢满了满屋,有清风从敞开的窗扇吹了进来,姬以墨也不客气,进去之后,便自个找了处地方坐下:“临渊,你这就太过分了。”
姬以羡面无表情的站起来:“你现在怎么还怕狼?”
“咬人呀,还凶。”姬以墨十分正经回答道,“不过弟妹,今儿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
姜嬛重新坐到了妆台前,让涟漪重新将发髻给她盘了下。
姬以羡则唤人去准备早膳,将一切都布置妥当之后,这才在姬以墨的面前坐下,抬手替他倒了一杯茶:“这么早,你来做什么?”
姬以墨挥手打断他,十分八卦的问道:“你同姜嬛,不会真的行了周公之礼吧?”
“我同暖暖是夫妻。”姬以羡神色清淡的紧,说话的时候也正经的不行,若非听见他的话,姬以墨觉得他说的一定是非常严肃正经的事。
他被噎了下,深吸一口气,低声同他说道:“今儿父皇让我找你进宫一下,说是大楚边境出了些事。”
“大楚边境?”姬以羡拧眉,“我记得那是南阳候驻守之地。”
姬以墨点头:“是,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也不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父皇竟然想让你我都去大楚走上一趟。”
“什么意思?”
姬以墨干脆换了一个位置,与他坐的更近了些:“父皇同我说,最近大楚在边境十分不老实,但南阳候受了伤,恐怕压不住那群人,而且南阳候受伤的消息,不能外传。”
姬以羡含了一口茶水,苦涩的味道极快的蔓延到了唇齿间:“那你去大楚又是何事?”
“我们安插在大楚的细作出了事,而且大楚那个什么南家又折腾了些幺蛾子,所以父皇想要我去看看,随便长长见识。”
“南家?”姬以羡神色顿然冷凝起来,“思州宁夷南氏?”
大楚不同大秦和大燕,是有几个世族分庭抗礼,互相牵制,大楚只有一个南氏,几乎这个南氏在大楚也算是大权在握。
如今大楚的内阁首辅,便是南氏的少主,南宵引。
而镇守在大燕与大楚边境的将军,又同南家有姻亲之故。
姬以墨神色凝重的点头:“对,传言那个南宵引就是个老狐狸,所以父皇也十分担心我,不过此行你另有任务,不能与我同去。”
姬以羡闻言,并未说话,只是余光却一直下意识的看向了正在对镜梳妆的姜嬛,若有所思的抿着嘴角。
可姬以墨哪里明白他在想什么,便伸手戳了戳他的肩:“咦,现在都什么时候,你就不能不走神吗?好好想想这事该如何?”
闻言,姬以羡垂下眸子,他到底是不舍得的。
他神色收敛过来,才道:“不若我让容陵同你走一趟?容陵身手极好,就算是出事,也必定能护你平安归来。”
“尚可。”姬以墨点头,倒是没在强求什么,“不过,此事你我定论可不作数,须得进宫同父皇禀告一声。”
姬以羡点点头:“用了膳,我便同你进宫吧。”
姬以墨往姜嬛那瞧了眼,笑道:“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你这般看重一个人。”
“暖暖是我的妻。”
018远行(一)()
用完膳之后,姬以羡便同姬以墨一起进了宫,容陵与半阙都跟了去。
姜嬛蹲在大白的身前同它逗趣,大白通常都不怎么理会人,没一会儿,姜嬛便没了兴趣,将东西随意往旁边的地面上一搁,便盘腿坐在了大白的旁边。
涟漪端着清爽的绿豆汤进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一大一小挨着并肩坐在地上的情景,她不由得失笑一下,觉得她们这个世子妃也还真是小孩子心性。
听见有脚步声,大白最先回头,它的眼生的凶狠,尤其是专心致志的看着一人的时候,总有一种想要扑上去将猎物撕碎的感觉。
涟漪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然后不着痕迹的往姜嬛那靠拢了些,小心的说道:“若是世子妃嫌无聊,不如带着它在府中走走?有世子妃在,想必它也不会乱咬人的。”
正巧姜嬛坐着无聊,支着头想了想,觉得涟漪说的甚是有道理,就伸手拍了拍它的头,站起来,准备领着它出去在府中走走。
说起来,她这辈子还从没遛过狼了。
想一想,她就觉得甚是威风。
因为此次姬以羡之行是去大楚同大燕的边境,是以江行倒是早一步就先他们知道消息,用了午膳过后,他便火急火燎的从广陵王府的后墙翻了过来,准备找姬以羡商讨商讨此行之事,谁知竟然就撞上了姬以羡的暗卫景行景归两兄弟带着陶嘉月也翻墙进了王府。
落地的时候,江行没有注意,倒是和陶嘉月撞到一块去了。
察觉自己身上贴着一具娇娇的身子,江行手脚同时一僵,最后还是被身后的景行给拉开的,这才回了神。
他面色通红的朝着陶嘉月赔礼道歉,最后却被景归给隔开。
赔礼道歉完,江行站直了身子,瞪着景归:“碍事。”
景归冷哼一声,翻了一个白眼:“你来这儿做什么?”
“我当然是找你们主子。”江行说道,“不过你们两兄弟又是在做什么?嘉月要进来,难道不能从正门进来吗?要你们带着她翻墙进来?”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