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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静澜和宇文阁只有一个儿子,名叫宇文轩。他们一直想有一个女儿,可惜未能如愿。烛姬看得出他们很喜欢她的女儿,便主动提出请他们认她的女儿为义女。静澜和宇文阁求之不得,欣然答应。
静澜问烛姬这些年过得可好,烛姬只是云淡风轻地说挺好,只字不提抱雪山庄的事。她不愿提抱雪山庄那段地狱般的黑暗日子,更不愿那里成为女儿的阴影。
烛姬请求静澜夫妇隐瞒她的女儿的真实身份,让她默默以奶娘的身份陪着她。静澜夫妇曾疑惑地问她为什么不让她的女儿知道她是她的娘亲,她说她只希望女儿能有快乐的生活,好好活着,至于认不认她这个娘并不重要。
静澜和宇文阁为烛姬的女儿取名为宇文溪,成为宇文家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千金小姐,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第33章 心镜寺()
宇文家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所有宇文家的子孙在出生后不久都必须送到心镜寺生活,直到通过心镜的考验,得到一然大师的允许方能回家。若是直到成年都没能通过心镜的考验,那就只有一直留在心镜寺当和尚,不能回家了。因此心镜寺里的和尚许多皆是宇文家的子孙。
令人匪夷所思的规矩。但是宇文家的每一个子孙都严格遵守,听说是为了杜绝宇文家出现误入岐途的顽劣子孙。
宇文轩是宇文阁惟一儿子,他若是回不来,当了和尚,那宇文家就可能绝后了。但宇文阁还是在宇文轩三岁时,毅然将他送上心镜寺。
心镜寺座落在一座远离尘嚣的山上,环境宁静清幽。有人说心镜寺是不受红尘沾染的净土,一然大师说心镜寺之所以是净土,并非不受红尘的沾染,只是到此的红尘都可以得以净化。
心镜寺的佛殿里没有佛像,只有一面巨大的心形铜镜立在殿中央,一心向佛的人天天在镜前虔诚地跪拜,就会在镜中看到佛,佛就是自己。
宇文轩和寺里的和尚一起,天天拜心镜、诵经、念佛、听一然大师讲禅,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平淡清幽的心镜寺,给了宇文轩一颗平淡清幽的心。宇文轩以为自己可以一直留在心镜寺,没有红尘的纷扰。但在他十二岁的时候,一然却唤他下山回家了。
宇文轩向一然大师跪下,说,我也和他们一样,天天拜心镜、诵经、念佛、听你讲禅,并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怎么就是我通过心镜的考验呢?
一然大师说,因为只有你每次拜心镜时面带微笑。你为何会笑呢?
宇文轩说,因为大师说,每天我们拜心镜时,镜里显现的人就是佛。渐渐地,我发现,只要我拜心镜时面带微笑,佛就会对我笑。所以我在拜心镜时会面带微笑。久之,成了习惯。
一然大师说,你已经悟出了“慈悲为怀,笑对人生”的境界。人生就像这心镜,你怎么对它,它就怎么对你。这就是心镜隐含的禅意。你已悟出,可以下山回家了。
宇文轩虔诚跪下,请求留在心镜寺。
一然大师摇头,说,只要你心境不变,无论走到何处都是心镜寺,你又何必执着在此?回家吧,如今天下混乱,去用你“慈悲为怀,笑对人生”的心境净化一片红尘吧。
第34章 黔奴部落()
宇文溪对自己从未谋面的哥哥十分好奇,每次听家人带回关于轩哥哥的消息时都格外高兴。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见轩哥哥。但宇文阁不许她去心镜寺,无论她怎么哀求。但是她真的好想见轩哥哥,于是在她八岁的时候,她悄悄离家出走,怀着满心的憧憬将目标锁定心镜寺。
那时的她还太单纯。女孩太单纯就容易被骗。
第一次离家出走的她懵懂无知,走在路上无助地想哭。她的盘缠早已花光,她又累又饿,心镜寺依然遥不可及。
有位陌生人主动对她好,给她东西吃,还说送她去心镜寺。她喜出望外,跟着陌生人走了。
陌生人把她带到了蛮族人生活的黔奴部落。当陌生人把她带到一座充满了欢声笑语的楼前时,她才番然醒悟,但为时已晚,她逃不掉了。
那是黔奴部落最有名的青楼,天籁楼。天籁楼艳名远播,很多蛮族贵族都是这儿的常客。
宇文溪从来没放弃过逃跑,但每次都没有成功,赢来一顿顿毒打。天籁楼的老鸨好吃好喝地养了她一年多,一年多后要她开始接客。
宇文溪死也不从。但老鸨有的是办法对付她。她害怕了,趋人不注时用刀在脸上划了几下。她知道医术高明的娘可以治好这伤。就算真的留下疤痕毁容了,她也不后悔,她宁愿不要这绝色的容颜也不做男人的玩物。
看到那张价值连城的脸被划破,老鸨气得暴跳如雷。宇文溪天真的以为老鸨会在毒打了她之后把她扔出去,这样她就可以去找轩哥哥了,这儿离心镜寺应该不是很远。所以无论那些打手如何打她,她有多痛,她都倔强地忍着,忍不住了就默默地流泪,但不是不肯求饶。
老鸨暂时不要她去陪客了,在她脸上的伤痕消退之前。但并没有放她走,毕竟她是老鸨花了大价钱买下的。老鸨要她留在天籁楼打杂,干最脏最累的活。
后来,宇文溪遇到了那个霸道的人,蛮族三王子狐步鲛。
那天,她又一次逃跑。那是最糟糕的一次逃跑。
宇文溪才跑到天籁楼门口,就与迎面而来的狐步鲛撞了满怀。
狐步鲛看到她,眼前一亮。虽然她脸上纵横着几道大煞风景的刀疤,但狐步鲛还是看出了那刀疤下隐藏的绝色容颜。而她最吸引他的,还是那执拗的眼神。
“你叫什么名字?”狐步鲛用手托起她娇小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宇文溪没有正眼瞧他一眼,只觉得他那像看猎物的眼神让她十分讨厌。她也没心思应付他,一心只想着逃跑。天籁楼的打手看到狐步鲛,纷纷退后,十分敬畏。在宇文溪看来,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
宇文溪像撵苍蝇一样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一股脑往外钻,却被狐步鲛有力地抓住。宇文溪觉得自己像被老鹰抓住的小鸡,怎么反抗都是徒劳。
宇文溪气得呲牙咧嘴,狠狠瞪狐步鲛,吼道:“放开我!我叫你放开我!”
狐步鲛身后的侍卫各各惊得目瞪口呆,这是他们第一次看见有人敢在三王子面前那么放肆,连忙上前要将宇文溪拿下。狐步鲛不动声色地用眼神让他们退下。
“我叫狐步鲛,你叫什么名字?”狐步鲛朗声道,并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宇文溪使出吃奶的力气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一口,可是她咬得牙齿都麻了,他却好像一点都不觉得痛,身子顿了顿,反而开怀大笑起来。
狐步鲛说:“我们蛮族的习俗,女子在男子的手臂上咬一口,就表示她爱上那个男子,且非他不嫁,咬得越用力,就表示她越爱他。我对你刚才的示爱很满意,我可爱的小娘子。”
示爱?呸!无耻下流!宇文溪很生气,可她的双手都被他紧紧钳住,根本无法打他,她只好用脚狠狠踹,用头狠狠撞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娘在天籁楼,别见人就乱叫,我可生不出你这样的儿子!”她故意把他所谓的“娘子”混说成“娘”。
对于宇文溪的反抗,他觉得像在给他抓痒,根本无法造成伤害。但她继续这么不安分地在大庭广众之下反抗他,实在不怎么好看。狐步鲛横腰将她扛起,径直走进天籁楼的贵宾房,将她扔在床上。
这小丫头野性十足,实在太特别了。狐步鲛决定要她为妃。他认定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他相信这次也不例外。
宇文溪感到危险,伸手握住腰间防身的刀,强迫自己镇定,冷冷地望着狐步鲛,如果他敢对她乱来,她杀不死他就杀死自己。她心里好难受,她现在还不想死,她都还没见轩哥哥一面!
宇文溪越是反抗,越是挑起狐步鲛的征服欲。狐步鲛看到她纤弱的肩膀微微发颤,有些心疼。他并不靠近床,而是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玩味地上下打量她。她还小,他有的是时间和她耗,他不想太早吓坏她。
“你放心,我会耐心等你长大。我会封你为妃,把你锁在我的身边,不许你爱上除我之外的男人。我会等你,等你把我请上床。”
宇文溪的眼里闪过恶心与痛苦。这个人的眼神似一张网,将她牢牢网住,她如何挣扎也逃不掉。恐惧袭遍全身,但她的眼里仍是不屈。不!她绝不让他得逞!
“我跟你拼了!”宇文溪像一只野猫似的扑向狐步鲛,然而,她还没有碰到狐步鲛,狐步鲛的身体就已轰然倒地。
宇文溪抬头看时,只见狐步鲛身后一道人影迅速地飞出窗外,快到她连那人衣服的颜色都看不清。宇文溪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为何每次她遭遇危险的时候就会突然神出鬼没的出现。
这世上除了那个人自己,就只有思绝若知道他是谁,因为是思绝若派他默默在她身边,保护着她。这个她拿命换来的妹妹,是她此生唯一想要守护的人。
第35章 李代桃僵()
今年的夏天比往年来得早了些,也更热一些。在烈日的炙烤下,若城处处弥漫着躁动不安的气息。
忽然天空被层层阴云笼罩,几声惊雷过后,大雨倾盆而下。久违的暴雨一洗往日燥热,令人顿觉畅快。
然而再大的雨也冲不掉宇文家的忧愁。
“还是没有小姐的下落吗?”
“属下无能,请公子责罚。”
明天期限一到,皇上就来迎娶小溪进宫。小溪至今还没有回家,难道是遇到了危险?宇文家无不忧心忡忡。
“少爷,老爷请您和小姐到前厅招待宾客。”
“知道了,我们稍后就来。”
“我的提议,你考虑得如何了?”听到宇文轩和下人的对话,思绝若开启暗室之门,走了出来。她的面色虽然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