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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误以为他有断袖之癖。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会对一个女子,上心到这种程度。
第173章 深闺宝鉴之花间集()
宇文溪回到寝宫时天已全黑,天上无星无月,笼罩着沉闷的黑云。
宇文溪用完膳,与琴娘瑟女玩闹一翻后,便褪了妆容,躺到了床上。
被褥仍是那么地柔软,似温暖的怀抱。宇文溪以往都是沾床就睡,此次许是双腿太酸痛,翻来覆去的,竟如何也睡不着。宇文溪遂唤琴娘进来,将油灯挑亮,去书房拿些书来。
“王妃,您要看什么书?”琴娘问。
宇文溪不耐道:“随意,适合夜里看的,有利于睡眠的就行。”看什么书?书不都一样吗?对于她而言,书向来都是用来摧眠的。记得以前在宇文府,白天玩得太兴奋,夜里难以睡着,她便去书房随便拿本书来看。古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于她却是,书中自有瞌睡虫。一本书看不过五六页便定会沉沉睡去。
“适合夜里看的,有助于睡眠的……”琴娘咀嚼着宇文溪的话,突然面泛潮红,意味深长的瞥了宇文溪一眼,疾步向书房走去。
宇文溪感到莫名其妙,不就是想看看书嘛,至于拿那种异样的眼光来看她吗?难道她脸上写着“不学无术”?
琴娘这一去,可真够磨蹭的,宇文溪等得都快睡着了,她略弯着腰,怀抱一本书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红着脸将书往宇文溪手里一塞便低着头出去了。
宇文溪一头雾水,拿本书而已,至于弄得跟做贼似的吗?要不是双腿实在是太酸痛,她早就自己去拿了。
宇文溪闻到一股若有似有的纸墨香气,还没看呢,便装模作样地道:“好书,好书!”
她将书拿起来,只见这书面上只写着《深闺宝鉴之花间集》,连作者的名字都没有。宇文溪以为此书是古代哪个无名的才女写的诗词集,打开一个,立即血脉偾张,心跳加速,脸颊滚烫得都差不多能把书给烧燃了。
她重重将书合上,慌乱地扔到地上,仿佛那本书是一个对着她张牙舞爪的妖孽一般。
就在此时,“吱”的一声,门开了,狐步鲛走了进来。
“你……你……你今夜怎么来得这么早!”宇文溪见到狐步鲛走进来,表情跟见了鬼似的。她心里面一时掠过无数个念头,混乱不堪,竟缠成了一团,跟糨糊似的,她也不知自己的表情是笑还是哭,但能肯定的是,一定很傻。
狐步鲛不懂她为何是那副……难以描述的表情,直到他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书时,屋内顿时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别看!”宇文溪低下头,伸出双手将螓首捂住。
狐步鲛心中狐疑,随手翻开一页,只见纸上画着一副画,一棵苍劲挺拔的树下,画着一位含羞带怯的美人和一位如登仙境的书生,美人香肩微露,衣带半解,书生只穿着上衣,气势汹汹地骑在美人身上。美人与书生,正在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狐步鲛身子突然如石头般僵住。
“你别误会,我不知道那个是……我没看……”宇文溪谎乱地解释,可却是越描越黑,不禁伸手胡乱挠起了两鬓的青丝。却不知这一动作落入狐步鲛眼中却是极为惹火的挑逗。
第174章 烈火湿柴()
“娘子,没想你原来是这样的女子。”狐步鲛回过神来,露出一个不可描述的笑靥,将书一抛,一步一步向床前走来。
“你别过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苍天啊,大地啊,我的形象啊,这真是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宇文溪从未有过的窘迫,她欲哭无泪她又想钻地洞了。
狐步鲛很快便走了过来,霸气地将她扑倒在床。浓烈的阳刚之气钻入宇文溪鼻内,宇文溪浑身一振,身子如在火上漫步般,变得滚烫不已。
“娘子喜欢书里的哪个姿势,为夫都能满足。”狐步鲛拿牙齿轻咬她的耳朵,一股触电般的酥麻从耳朵传遍全身。宇文溪突然觉得浑身无力起来。
狐步鲛湿润的唇从耳朵一点一点向她的脸颊游弋,攻陷她的额头,她的鼻尖,眼看就要到达她如鱼儿一般微张的唇。
“臭流氓!”这是宇文溪最没有气势的一次骂他,她猛然将他推起,伸出双手,如猫儿一般对着他一顿乱抓。她尖尖的指夹碰到了他的脸,划出三道长短不一的红痕。宇文溪心里害怕,他会恼羞成怒杀了自己吗?
“原来娘子是喜欢激烈一些……”她的张长舞爪在欲火焚身的狐步鲛看来,却是欲拒还迎,更添情趣。狐步鲛的声音如嘴里含着一块糖一般低哑含糊,他一手钳住她的双手,一手奋起一挥,她胸前的亵衣被撕破,露出雪白……
狐步鲛红了双眼,似一头充满力量的恶兽……
倾城的容颜,如雪的肌肤,曼妙的身段,没有哪个男子在此刻还能保持理智。
宇文溪感到强烈的羞耻感,她的身子骤然冷却,如蛇一般拼命扭动起来,再顾不得双腿酸痛,拼命蹬着踹着,然而狐步鲛如一座大山压着她,她无法撼动分毫,反而让他更为兴奋,他的唇和手有力地在她身上攻城掠地。
她终于面如死灰,不再动弹。
狐步鲛即将与她融为一体时,忽然如被点了穴一般,顿住了身形。他的胸前被滚烫的泪浸湿了,也将他身体里的火浇灭了。
看着宇文溪梨花带雨的模样,孤步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我以为你是愿意的,对不起……”孤步鲛小心翼翼地试掉她的泪,用被褥将她的身体严实地包裹起来。
宇文溪仍是一动不动的瞪着她,眼中有恐惧,还有恨意,如尖锐的利刃,直刺孤步鲛的心。
孤步鲛露出受伤的神情,突然笑了两声,也不知是自嘲还是为了掩饰什么。
沉默,如冰雪凝固一般的沉默,两人就这么望着彼此,她受辱,他亦神伤。
最终还是孤步鲛轻叹一声,先来了口:“听说,你今天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想必酸痛不已。我……”我原本是想来给你按摩按摩的。
孤步鲛一听说她扎了两个时辰的马步,双腿酸痛得连路都走不了了,心中惦记,因此连政务都没处理完就赶着过来看她。
第175章 许是矫情()
“我,我为你按摩双腿。”孤步鲛迟疑片刻,终是将被褥小心翼翼掀起一角,他伸手欲为她按摩双腿。然而他的指腹刚碰到她的腿,她就忍不住瑟瑟发抖起来。
孤步鲛神情一黯,悄无声息地将手收回,凝视她许久,霍然起身,默默穿好衣服,默默下床,走到门前,手刚伸出来,突然顿住身形,回眸深深望宇文溪一眼,声音低哑,缓缓道:“早些歇息。”
说完,伸手用力将门拉开,大步跨出门去。
门“吱”的一声轻轻关上了。
宇文溪双手紧紧抓着被褥,双目无神地望着地上的那本《深闺宝鉴之花间集》。
孤步鲛走到肃云殿,继续翻看桌上看了一半的密折。
一道白色的身影如鬼魅一般飘到了孤步鲛的面前。虞千石看到他面上淡淡的三道抓痕,原想戏谑几句,但看到他的神色如一头受伤的猛兽般,他识趣的没有开口。
“滚!”孤步鲛没有抬头,语气却冷得如冰山上的雪。他极少这么不客气的对虞千石说话。
越是狼狈,越不愿意被别人看到。
虞千石嘴巴微张,终是一个字也没说,摇头叹气的消失在他面前。
长夜漫漫,宇文溪发了一夜的呆,孤步鲛看了一夜的密折。
翌日,东方既白,琴娘和瑟女进屋来,看到地上被撕扯下来的亵衣和那本《深闺宝鉴之花间集》,联想到夜里二人交战定是十分激烈,不禁红透脸颊。但看到床上宇文溪紧紧抱着被褥,眼睛红肿,脸上挂着泪痕,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二人吓得花容失色。
“王妃,您没事吧。”琴娘小心翼翼的问。
“我没事。”宇文溪对琴娘微微一笑,谁都看得出来,这笑,有多勉强。
“第一次总是会有些痛的,您莫要害怕,以后就好了。”琴娘柔声安抚道。
“什么第一次……”宇文溪怔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的意之所指,脸色霎时变幻莫测。
想了一夜,宇文溪也想不明白,自己伤心什么?你都是她的王妃了,他要你的身子,不是明正言顺的事吗?而且他进来的时候,地上正躺着一本春宫书,他是男人,会那样想有什么不对呢?嫁都嫁了,你还矫情些什么?还是,你在害怕什么?怕自己的意志被腐蚀,再也下不了手杀他?还是怕他未不像自己所说的那样爱你?
清醒吧,宇文溪,想想你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
“把那件褐色男装拿给我。”愣了许许,宇文溪的眼里渐渐恢复了些许神色。穿上男装,便于学习剑法。
“王妃,您身子不适,今日不妨向虞大人告一天假吧。”琴娘软语劝慰。
琴娘话音未落,便有一位侍奴走进来,恭声道:“王妃,虞大人请奴婢传句话,请王妃今日不必去练武场了。”
宇文溪却倔强地说:“既然要练武,哪有才练了一天就不练了的道理。既便虞千石不去,我也定是要去的。给我把衣服拿来吧。”
琴娘无奈,只得将一件褐色的男装呈上来,正欲为宇文溪更衣时,宇文溪却摇摇头,道:“我自己换就可以了,你们出去吧。”
“是,王妃。”琴娘和瑟女退了出门,将门关上。
被褥里,宇文溪的亵衣被狐步鲛撕扯得残破不堪,难以蔽体。宇文溪深吸一口气,掀开被褥,长身而立,将那件千疮百孔的亵衣快速褪下。她的胸前、小腹等各处还残留着浅紫色的淤痕,全都是羞耻的印记。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他的味道,那样浓烈,挥之不去。
第176章 画师确实是女子()
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