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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哪里比不上白洛寒。
一股怒火直冲大脑。
抓住傅酒酒,摁在冰冷的地面,赤红的双眼,迸射着滔天的怒意,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傅酒酒微微蹙眉,身体膈在冰冷的地面,很疼。
耸动着肩膀,冲着帝棱棹发脾气,“帝棱棹,你有病是不是!你放开我!放开我!”
“傅酒酒!你有心的吗?”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悲凉让傅酒酒错愕的盯着他。
一句歇斯底里的话,“傅酒酒,是块冰,也早就融化了,可是你,就是块石头,就算老子将心挖出来,对你来说,都没有用,我说了,我爱你,我只爱你,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
一把匕首,被握在了傅酒酒的手心。
傅酒酒惊恐的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不要!
不要!
她不要!
手在他的的驱使下,一点点的想他的心口处移动,她害怕,双眸微颤,湿润的彻底,大吼,“帝棱棹你疯了,你放开我的手。”
“我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看看,我是不是爱你的,是不是它只为你跳动!”那绝望而又悲戚的话,字字诛心,字字不是在挖她的心。
哭泣着,使劲的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的呀!
帝棱棹你松手,你松手——
嗤——
匕首穿过肉的声音。
“傅酒酒,我爱你,真的好爱,可是以后,恐怕,我再也爱不动了!我放手,好不好——”
鲜红的血,一股股的从他的心口冒出。
傅酒酒推开身上的人,捂着他的心口,伤心欲绝,手脚不停的打着颤抖,呼唤着他,“求求你,我求求你,帝棱棹,我求求你,不要,我错了,真的错了,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我。。。。。。爱你,我也爱你!”
源源不断的泪水,滴落。
她手脚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
帝棱棹微弱的睁着眼睛,临死前,看到她还在为自己哭泣,就够了。。。。。。
他终于,还是感觉太累,闭上了眼睛。
“帝棱棹——”
一声震天动地的呼喊,他还是一动不动。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帝棱棹——”
傅酒酒跌跌撞撞的跑去拿银针。
不知道她多庆幸,自己恢复了记忆,这样,她才有机会,救活他,哪怕机会渺茫。
当承德忍不住,怕发生什么事情,进来的时候,身子一下子跌在地上。
那倒在血泊里的人是皇上吗?
还有娘娘那哭泣着再救皇上的场景,一幕幕都映在了他的脑海里。
第283章 帝棱棹的记忆()
玉清宫被封。
那是谁都不会提起的一座宫殿。
皇上一场大病,性格更甚从前,冷的让人愈发颤栗。
御书房内。
阴鸷着一张脸,批阅着奏折,一天下来,他才离开案台,“回养心殿用膳。”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
帝棱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个绣的丑不堪言的荷包,递在承德的眼前,举起,“这是什么?这么丑,为什么会在朕的寝殿?”眉宇间紧皱着。
承德心头一骇,笑脸相迎,“奴才也不知道,恐怕是皇上您以前在哪里捡的也说不定。”
是吗?
帝棱棹疑惑的看着荷包,对它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承德伸手去接,“皇上,您给奴才,奴才去帮你烧了吧!反正也。。。。。。不好看。”
偷瞥着皇上的神情,只见他将荷包紧捏在手中,“算了,朕对它,看着还挺好的,就放着吧!”
嘴角居然带着一丝丝的笑,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儿家,绣的,这女红,怕是不及格吧!”
就算是全然忘记了,对娘娘,您依旧存有一丝的怀念。
白澹雅带着食盒,进了养心殿。
她总是得体的让人找不出一丝的毛病,对她的感觉,帝棱棹觉得很畅快,“你来了!”
“嗯,让御膳房给你做了点燕窝,听说,你在御书房批阅了一天的奏章,你身体熬得住吗?”
“没事!”
接过她手中的碗,一口口的喝起来。
她注视着他的神情,想从里面看出来,他到底是真的忘记了傅酒酒,还是说,刻意的不去想。
可是失去了傅酒酒的帝棱棹,再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心烦意乱,浮躁不已。
对政事也是管理的井井有条,更比从前。
。。。。。。
她现在甚至怀疑,自己的判断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还是说,帝棱棹,真的已经完全的忘记了傅酒酒这个人,偷偷的用余光瞥想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发现一丝的不对劲。
仿佛世间本就没有没有傅酒酒这个人的存在。
“今晚。。。。。。。”白澹雅话都还没有说完。
帝棱棹已经抬起头,看向她,态度明确,“回去吧!虽然你是后宫妃子,但是以后,不要老是来朕的养心殿!”
额!
一时间弄得白澹雅尴尬不已,这不是明摆着,嫌弃她吗?
起身勉强维持着微笑,“好,臣妾告退。”
白澹雅才走一会儿。
“承德!”
“奴才在!”
“下次,还有人闯这养心殿,你就可以滚了。”冷眼扫过去,深幽的瞳孔,让承德一寒。
皇上从醒来,就很不对劲,可是要说出来,又说不上来,但是唯独一件事情是真的,那就是真的将皇后娘娘忘得一干二净。
直接搬到了养心殿,封了玉清宫和清衡殿。
瑾玉发烧了,傅酒酒带着小东子去御药房。
她的称谓,从来就没有变过,可是为什么,皇后突然间,回到了夕颜殿,不再出来,皇上搬到养心殿住,没有一个外人知晓。
傅酒酒挑拣着药材。
带着小东子,往回走。
第284章 再相见不相识()
傅酒酒捧着药材,心里有些着急,脚步自然快了些。
直直的撞上了一堵肉墙。
直接摔倒在地,刚想骂人,一抬眼,所有的话,都憋在了嘴里,发不出一声。
“大胆奴婢,敢撞朕,承德,拉下去,斩了。”
看都没有看一眼傅酒酒,错身就要走。
承德看的清清楚楚,这是皇后,他。。。。。。不敢斩呀!
大胆的求情,“皇上?”
傅酒酒坐在地上,感觉不是一般的好笑,嗤笑他,“奴婢?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难听了!”
被小东子扶起来,站在他的背后,讽刺的说道。
帝棱棹顿住脚步,往身后看,一眼,就一眼。
心在发疼,眼睛像是定在她身上,移不开,想从她的身上看出来点什么,到了最后,竟然越看越厌恶,他心底在告诉他,远离这个女人。
当再次想要承德拉下去斩了的时候,却怎么都开不了口。
疾步走过去,手骨,掐在她的脖子上,“女人,你惹到朕了!”
眼底的疏离,还有愤恨,没有一种感觉是熟悉的,他?
怎么了?
脸因为窒息越来越红。
这一刻,傅酒酒手搭在他的脉搏上,她完全是治好他才回的夕颜殿,怎么回事?
还是说,帝棱棹再和自己伪装,但是,手劲却说明了,他真的想要自己死。
吸进去的空气越来越稀薄的时候,傅酒酒以为自己真的要死的时候,他的手突然松开。
傅酒酒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你想我死?”心痛到无以复加。
这个女人说话,也让帝棱棹奇怪。
再仔细的看看她的衣着,不禁问道,“后宫的妃嫔,哪个宫的?”
傅酒酒望向他的眼神,犀利,想要从中看出点什么?
他真的不记得自己了?
“夕颜殿,皇后!”傅酒酒义正言辞的挺着胸说道。
承德走上前,认命的闭上了眼睛,解释,“皇上,她真的是皇后娘娘。”
“什么?”帝棱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嫌弃、鄙夷的指着傅酒酒,“就她,皇后,朕是脑袋有病?封她为后,她爹是谁?”
“傅将军。”承德老老实实的回到。
换来的是帝棱棹更加的嗤之以鼻,看傅酒酒的眼神,冷冽至极,“一个谋反将军的女儿,朕封了后,承德,你是在忽悠朕!”
说是说给承德听得,更像是在嘲讽傅酒酒。
不想他的一句话,真真切切的伤害到了傅酒酒。
心顿然一痛。
她不想和他在这里浪费时间。
抱着药材,转身要走。
手臂突然被扯住,“站住,朕让你走了吗?回来!从今日起,你不在是皇后娘娘,贬为宫女,到浣衣局洗衣服去吧!”
松开她的手臂,似沾染了脏东西,拍拍手,他每一个动作,带给傅酒酒的,都是伤害。
傅酒酒不想去研究他到底想要玩什么把戏。
跪下磕头谢恩,“谢皇上!”
离开!
他能活下来,已经是上天开恩,傅酒酒不强求什么,他恨自己,她都知道,可是他像现在这般的捉弄她有时什么意思。
报复吗?
傅酒酒嘴角弧度一弯,嘲笑着自己,更笑他的幼稚。
皇后被贬,又是一次轩然大波,却无一人敢去浣衣局找傅酒酒的麻烦。
第285章 流产()
井水里打出来的水,更外的凉,沁在手心,一双手,早已通红,浮肿。
望着身旁一堆的衣服,她不知道,自己何年何月能洗完。
瑾玉晃晃悠悠的端着一大盆水。
哐当!
落在傅酒酒脚边,蹲下,为主子抱打不平,“娘娘,你看看,她们也太欺负人了,这些,一天怎么可能洗的完!”哭丧着一张脸。
“好了,瑾玉,既来之则安之。”淡然的坐在小凳子上,敲打着衣物。
瑾玉撇撇嘴,暗道,皇上真的狠心将娘娘这般欺负,要是以后又后悔了,看他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