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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再次持续,可再次没过多久,她又被他一掌击中。一口腥红的血液喷在了水面之上,红如火苗,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玛德!再来!”她的自尊心严重受损,见他都已经让出了一只手,自己却还是打不过他的时候,心中不由的生恨了起来。
砰砰砰——
“啊——”
“再来——”
……
“再来——”
……
“再来——”
……
“噗!”
漫天的血雾,从她的口中再次喷出,也不知道自己多少次被击飞,又多少次吐血,又多少次的再来,可这次,仅仅只是两招,她再次被帝连羿打倒了。
无力的躺在了水面上,也很想再次振作,可自己的体力已经严重的透支了,竟连动一动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皮越来越重,一阵天旋地转的黑暗不断的侵袭着她,可她那不服输的顽强意志,竟然顽固的支撑住了双眼,这才没有立马晕厥过去。
微眯的眼眸中闯入了一张绝美的面容,黑亮垂直的湿发紧贴着他那刚毅的脸颊,斜飞的英挺剑眉犹如两把利剑挂在了他的眸上,英气逼人。
细长锐利的黑眸旁,一朵含苞待放的彼岸花炫目撩人,美的不可一世。
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帝连羿……”
她呢喃着叫着,似乎记起了在刚才激烈的战斗时,他脸上的那张金色面具就已经遗落在了温泉之中,只是自己被胜负冲昏了头,一直就没去在意他真正的脸蛋,长的是多么的俊俏。
也或许是温泉池中的迷雾挡住了他的俊脸,才让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原来他的长相,是如此的惊世骇俗。
她吃惊的盯着他的面容,简直无法相信,十几年前应该被大火毁容的他,竟然长的如此不可一世,那浑身的王者之气,仿佛有种傲视天下的强势,有些惊心动魄,更是盛气凛然。
帝连羿似乎也才意识到自己脸上的面具已经掉落了,却只是微微的抿了下剑眉,说道:“够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他淡淡的口气,透露着一种绝妙的芬芳,似乎能陶醉所有见过他的人,让人充满了安全感。
他双手托起了蓝言月,一个纵身,直接跳上了岸。
蓝言月无力的躺在了他的怀里,那双疲劳而灵动的双眸,紧紧的盯着他的俏脸,也可以说,是一直盯着他眼角的那朵还未盛开的彼岸花。
意识越来越薄弱了下去,就在她半醒半昏迷的状态下,突然想起了一句话,随即脱口而出道:
“孟婆说过,她会在每个跳下忘川河的人上,画上一朵彼岸花作为印记,好让他在千年之后的轮回里,留住前世最深刻的记忆。”
说完,她闭上了双眼,在帝连羿的怀里,深深的沉睡了过去。
他紧紧的盯着她沉睡的面容,想要发问,却不忍打扰她的安详。
这场战斗,只因她的体内蕴含着太多的毒素,帝连羿只是想更好的为她逼出体内的腐骨毒,才会下此激将法。
想起了小树林里的那个银发男子,虽然不知道那人是何妨妖孽,但看她能从天妖女皇的身上那么轻易的拿到解药看来,那人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而他所给的解药,也只能缓解药性蔓延,却还得人为的将毒逼出体外。
将蓝言月放到了床上,帝连羿扯过了被子,将两人一同包裹了起来,又把健壮的手臂垫在了她的头下,希望她能好好的睡个好觉。
看着美的不可方物的她,帝连羿总觉的她应该很不简单。
一个能在蓝府里装傻十五年的她,一个能有一只天生神兽的她,一个有着绝世妖孽师父的她,还知道某些不为人知的事情,就像他脸上的彼岸花……
这朵彼岸花,是帝连羿打从出生就有的,曾经的印象中,他似乎真的有很多很多不该是几岁孩童的记忆,可就在六岁的那年,他彻底的失去了那些宝贵的记忆。
而现在的他,虽然不知道脸上的彼岸花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心里总觉得,这朵花是象征着黑暗的,因此,在那年的大火中,他带上了面具,不愿让人看到他脸上的象征。
“孟婆?是地府里的那个孟婆吗?难道你也曾经死而复生吗?”
他看着蓝言月呢喃着,似乎有很多话要问她,有很多事情想从她的口中得到正确的回答,可最终,他只是轻轻的撩开了她脸颊前的碎发,紧紧的将她拥在了怀里入睡了……
第101章 接受不了的事实()
天光大亮,朦胧的照进了房中。
蓝言月只觉得自己的浑身就跟被人打折了一般,疼痛难忍。
紧抿着皱眉睁开了双眼,可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无与伦比的俊脸。
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一双紧闭的双眸,狭长而富有魅力,特别是他眼角旁那朵含苞待放的彼岸花,总有一种蚀骨的魅惑,能牢牢的吸引住所有人的眼球。
他强而有力的呼吸,喷在了她的脸上,令她出现了一种不知所谓的错觉,想要靠近,却不敢靠近……
顺手摸上了彼岸花,嘴中轻轻的呢喃着:“是梦吗?还没醒吗?怎么会有那么好看的男人?”
在她心里,总以为赤炼是她见过所有男人中最帅,最酷,最能让人想入非非的男人,即便他银发红眸,即便他是魔尊,都能让她想要怦然心动。
可眼前的男人,虽然不能说绝对比赤炼好看,但他的这张脸,却让她直接怦然心动了。
是认识的吗?为何会觉得如此熟悉?
她痴迷的眼眸中透着一抹心伤,不知为何,看到了他眼角的彼岸花时,他的心莫名的扯痛着。
“它,是不是有着什么故事?才会在你的脸上不敢盛开?”
她一遍一遍的轻抚着那朵彼岸花,早已不记得昨晚说过的那些有关于孟婆的话了,也早已忘记了这张脸到底是谁的了,只是心中,一遍一遍的伤感着,却不知这些伤感,因何而来。
“本王以为,你会知道它的故事!”
突然,那双狭长的双眸猛然的睁开,轻薄的双唇吐出了几个字后,便让蓝言月直接意识到了眼前的人是谁了。
“哇!帝连羿!”
她应该是真的忘记了昨晚昏迷之前的事情了,否则在听到帝连羿说话之时,绝对不会表现的那么惊讶。
当她整个人清醒过来的时候,这才努力的回忆起了昨晚的事情。
那场水中的交战,那时水中出现的幻觉,自己昏迷之前似乎看到过这朵彼岸花。
可她却真的忘记了这朵彼岸花,是长在了帝连羿的脸上了。
帝连羿慵懒的挠着黑发,缓缓的坐起了身来靠在了床后,一只手依旧还被她枕在了头下,这暧+昧的画面,连他都有些把持不住,只能别开了眼睛不去看她的脸庞。
蓝言月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猛的将被子扯了过来,整个人缩到了床角里,恐慌的眼眸紧紧的注视着他,突然大叫道:“艾玛!你要不要脸的?”
就在她把整条被褥扯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帝连羿是一丝不挂睡在自己身边的,而此时他的兄弟,正一柱擎天的嚣张无比,毫不避忌的袒露在了她的面前。
或者说,它也是避无可避了好不好?
其实就在昨晚,帝连羿已经将两人身上的湿衣服全部扒下了,所以,现在不仅是他寸布不遮体,其实连被子里的蓝言月,也是丝毫不挂的。
感觉到了自己贴在被子上的身体似乎也是如此的时候,她绝望的看向了帝连羿,脸上红一阵青一阵的,眼中透露着一道凶光,仿佛能凌迟处死他千万遍一样。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本王,本王还没兴趣对一个发育不全的女人下手!”
帝连羿懒懒的起身,随手从旁边的柜子上,将丫头们早已准备好的衣服穿戴了起来。
又随手将她的衣服丢了过去,也知道有他在,她是绝对不会起来穿衣服的。
蓝言月整个人都被气的发抖,袒露出了一只手臂,指着他不停的颤抖着低吼着:“你发誓,你给我马上发誓,如果你真的有动过我,绝对不得好死!”
帝连羿微微的侧目,见她已经气的不行,唇角勾起了一抹弯月说道:“你是本王的王妃,即便是真的有过什么,不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吗?”
“你……”
蓝言月瞬间暴怒,卷着被子直接站了起来,却在站起的那个瞬间,突然感觉到了一阵天旋地转,险些就要晕厥过去。
帝连羿赶忙扶了她一把,另一只手迅速将被子紧裹在了她的身上,将她按到在了床上摇着头说道:“你昨天吐了很多血,现在还不适合动怒,好好躺着吧。”
他难得关心一个女人,可那女人的眼眸,却透露着一种要杀他的冲动,令他不由的心寒了一下。
转头之际,他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放心吧,以本王今时今地的地位,不需要用霸王硬上弓来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说着,帝连羿缓缓的走出了房间。
蓝言月紧皱着眉头,在听到他如此的解释的时候,那种想死的心理倒是减弱了半分,可依旧让她难以接受昨晚就这么光秃秃的和他睡了一夜的事实。
被窝下的手指深深的刻进了掌心中,心想着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想个办法远离帝连羿一点,否则每晚和他睡在一起,她真的不能保证,有朝一日,他真的会冲动的对自己霸王硬上弓起来。
因为她有种强烈的意识,觉得帝连羿将她当成了祝炎的替代品,那个曾经嫁给过北冥殇的女人,让他还留着一个别院专门缅怀她的女人……
她缓慢的下了床,穿戴整齐后,走出了房门,却在门口看到了一只被冻的脸色发青的小黄兽。